“將雷屬性騙騙花和火屬性騙騙花的細胞去除細胞壁後在光學顯微鏡下觀察,兩種騙騙花的細胞在三十秒內逐漸融為一體,合理猜測不同屬性的騙騙花之間可以進行雜交。


    但以雷屬性騙騙花雄花為父本,對火屬性騙騙花雌花的母本進行授粉實驗,二者結合無法繁殖後代,大概率是由於雷屬性騙騙花花粉中含有雷元素。


    尋找一名火屬性神之眼擁有者配合實驗,用火元素掩蓋雷屬性騙騙花花粉中的雷元素,也許能對母本成功授粉...”


    以上是哈羅爾特新課題所傳遞的主要信息,當然,提瓦特大陸沒有細胞的概念,所以哈羅爾特另寫了一篇論文論述了細胞是什麽。


    其實就是在藍星,細胞也沒有一個統一的概念,藍星人初高中所學的細胞是最普遍的提法。


    哈羅爾特沒有完善提瓦特大陸生物理論體係的念頭,他寫這篇論文的最終目的是增加自己新課題的合理性,增加新課題通過教令院審批的概率。


    所以他論述這個概念時也沒有寫得過於詳細,隻是將它描述成組成生物體的基本結構,並稱這種結構可以用顯微鏡窺見。


    去除騙騙花細胞中細胞壁的方法自然是用酶解法,不過提瓦特也沒這個概念,哈羅爾特隻能又寫一篇論文,根據自己使用纖維素酶降解甜甜花細胞細胞壁的實驗證明纖維素酶可以去除植物細胞壁。


    至於被纖維素酶溶解的成分叫什麽,去除細胞壁後的植物細胞用什麽來命名,這個去除細胞壁的過程用什麽來命名...


    等等等等,哈羅爾特都不想再說明了,要是他想寫,光圍繞這些東西他就可以寫幾十篇論文。


    但即便他省略了這麽多東西,這份新課題附兩篇論文依然將近八十頁,還是手寫稿。


    真不知道課題文件必須用手寫稿的規定是哪個天才定的,這要是遺失了都不知道找誰說理。


    所以哈羅爾特寫完後特意跑到奧摩斯港多莉名下的複印店,將這些文件通通複印了幾份以防不測。


    撒加利亞拿著文件在辦公室走來走去,臉上堆滿了笑:“如果真的能讓不同屬性的騙騙花雜交,也許能繁衍出產蜜量更高的騙騙花,或者是擁有特殊性質的騙騙花。


    要是能通過這種方式將它們的危險性降為零,那教令院評判你的課題等級時,你的課題等級能提高這麽多——”


    撒加利亞將手掌攤開平放到肚臍處,然後舉到眼睛位置。


    哈羅爾特:“真的嗎,老師覺得我的課題可以直接提交?”


    哈羅爾特表麵這麽說,但這個結果完全在他意料之內。


    不同屬性的騙騙花屬於同種元素生命體,體細胞融合度又極其高,按道理它們之間應該沒有生殖隔離,但卻無法雜交。


    在藍星上簡直匪夷所思,但提瓦特大陸嘛...


    遇事不決,元素力學,所以他在三次實驗失敗後,立刻想到了問題出在花粉中蘊含的元素力上,現在,這個猜測也得到了他導師的認可。


    “讓我再看看,這兩篇論文含金量太高,就算我是你的導師,也沒辦法給你更好的建議...”


    撒加利亞將有關騙騙花雜交的課題文件放在一邊,右手一篇【細胞的概念】,左手一篇【纖維素酶對破碎甜甜花細胞細胞壁降解作用的研究】,又是感慨又是惋惜。


    畢竟這可是提出了新的概念,那這兩篇論文的價值就不是他一個生論派導師可以評定的,必須由教令院訶般荼(對高級學者的尊稱),不,應該由六位賢者評定。


    “隻是有一點,你在論文中提到‘使用光學顯微鏡可以觀察到植物細胞’,有沒有具體的照片?”


    撒加利亞指著論文文字中刻意空出的一塊,“你特意留出一塊區域,就是為了附上細胞照片以及細胞壁降解過程照片吧?”


    “是的,但是現在我暫時沒有辦法將顯微鏡鏡頭下的畫麵拍下來。”哈羅爾特說。


    也就是受限於設備,撒加利亞點點頭:“如果這個問題實在無法解決,你可以選擇用手繪的方式。


    賢者們評定你這兩篇論文的等級時,會親自根據你寫的實驗步驟操作一遍,隻要他們能看到你描述的東西,你的論文等級就不會低。”


    這可真是太貼心了。


    哈羅爾特忍不住想,但他說道:


    “感謝老師的建議,但其實我考慮過如何解決這個問題。我想到了解決方案,很快就能將照片補齊。”


    “好啊!如果能成功拍下照片,你的論文給賢者帶來的震撼絕對會大幅度提高!快把你的想法說給我聽聽。”撒加利亞稱讚道。


    “我的解決方法就是直接將留影機攝像頭貼著顯微鏡目鏡拍攝,但要使用這種方法,就要求留影機的鏡頭口徑和目鏡直徑類似。


    但目前市麵上留影機的型號固定,我找不到合適的留影機,所以我花錢找人定製了一台留影機,隻需要等兩個多月時間就能拿到那台設備。”哈羅爾特說。


    當然,用這種方法拍會在照片上留下一圈黑邊,但這可是最省錢省時的方案。


    撒加利亞在這方麵沒有經驗,但他對哈羅爾特的行動力和嚴謹態度滿意得不行。


    “好好好,等你把照片補上,把文件多複印幾份我幫你遞交,然後請教令院重新認定你的學位,說不定你很快就要成為教令院史上最年輕的訶般荼之一了,我就是培養出最年輕訶般荼的導師了。


    哈,哈羅爾特你可真給我長臉,真不愧是我認定的弟子,果然有大賢者之姿!這份原文件...”


    撒加利亞摩挲著紙張,竟有些不舍將這些“金子”上交,“要是你以後用不到,送給我做收藏怎麽樣?”


    啊這...不合規矩啊,就算我同意,教令院那些老古董也不可能會同意吧?


    哈羅爾特思索片刻,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我的榮幸,如果賢者們不要求我上交原始文件,我很樂意將它們送給老師。”


    撒加利亞聽完也知道自己的想法過於異想天開,他歎了口氣,看看右手的文件,又看看左手的,突然眼睛一亮,說道:“哈羅爾特,我有個好主意,你把這些論文重新謄寫一遍怎麽樣?!”


    哈羅爾特:“...啊?”


    聽聽,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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