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陽饒有興致地看著鄭秀芳一臉羞惱的樣子。


    不由笑道:“你扒我褲子的時候,可不是這樣說的,現在提起褲子不承認了?”


    鄭秀芳俏臉紅暈蔓延,一直燃燒至耳尖,嬌嗔道:“以前怎麽沒發現你那麽壞。”


    楊陽輕挑一下眉毛,壞笑著將她抱入懷中。


    “我們已經深入了解過,怎麽能說壞呢。”


    “喂,你們兩個秀恩愛的時候,能不能顧慮一下別人的感受?”


    煤球站在地上,撲騰著翅膀發泄自己的不滿。


    聽到這話,鄭秀芳反應過來,一把推開楊陽。


    “不對,我為什麽要跟你賭?保證藥材活下來交貨,不應該是你該做的?”


    楊陽憋了許久,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想不到鄭秀芳這麽不禁逗,那臉紅彤彤的誘人。


    他抱起煤球戳了戳它的小腦袋,怪罪道:“煤球,都怪你。”


    煤球晃著頭躲避,發現躲避不了。


    索性躺在他的手心上,抬起一隻爪子猛地抓住頭頂上作亂的手。


    嘴裏哼哼唧唧罵道:“壞蛋,混蛋,討厭蛋,蠢蛋……”


    楊陽咂舌,驚訝於煤球罵人的功力見長,不帶一個重複的。


    鄭秀芳看見煤球掙紮,驚呼一聲衝了上來,“不許欺負小劫匪。”


    她小心翼翼地將煤球接到手上。


    煤球顯然生氣了,一時激起一陣鳥叫聲。


    鄭秀芳看到它一臉抗拒的樣子,溫柔地伸手撫平翹起羽毛。


    煤球慢慢地停止反抗,收起了爪子,露出享受的表情,抬頭狀似想起什麽,補了一句,“不能叫小劫匪。”


    鄭秀芳被煤球可愛的樣子萌到,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好,我以後不叫你小劫匪,但是你不許再偷我內衣了。”


    煤球聽懂了,點了點小腦袋。


    “走吧,甲方姐姐,帶你去看一場好戲。”楊陽嘴角微揚,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


    大手一握,牽起鄭秀芳的手就往上遊走。


    鄭秀芳被楊陽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但同時又感到一股溫暖和安全感湧上心頭。


    她低頭看著楊陽握著自己的手,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仿佛一隻小兔子在胸膛裏亂跳。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回過神來,結結巴巴地問道:“什……什麽好戲?”


    “你昨天不是好奇煤球怎麽幫的我們,這次讓你見識一下煤球的本事。”


    楊陽頭也不回地往前走,撿起一根結實的木棍,在空中隨意揮舞著。


    沒過多久,木棍上就纏滿了大大小小的蜘蛛網。


    大約二十分鍾後,兩人來到距離水源三十米處的一棵大樹旁。


    透過茂密的樹葉,可以看到有三個老頭子聚集在太陽傘下,正坐在地上打牌。


    旁邊還放置著一台小型的挖掘機。


    楊陽暗忖這幾個老頭子真是費了不少心思,不僅花費精力挖掘了這個大坑。


    為此還特意準備了這樣的設備,拉到這山裏來。


    此時的大坑裏麵已經蓄滿了水。


    老頭的聲音清晰地傳過來。


    瘦小的老頭扔下手中的牌,笑著說道:“輝哥,我們天天守在這裏,大巷村的人真的會給我們錢嗎?”


    被人喊輝哥的人,正是在政府開會時最積極的刀疤老頭。


    他看了一眼瘦小的老頭,將手中的牌扔在地上,嗤笑一聲,“王炸,最後一張牌了,你們輸了,拿錢拿錢。”


    瘦小男子一臉苦大仇深,掏出錢遞給刀疤輝。


    “輝哥,這天天打牌也不是個事,我都輸了好一千多了。”


    “對啊,我也輸了一千多。”


    另外一個人跟著一起附和著。


    刀疤輝舔了一下手指數錢,不滿地瞥了幾人一眼,“瞧你們這德行,這點小錢心疼成這樣,等不久人家協商給個十幾二十萬,你們就等著發大財吧。”


    聞言,瘦小的老頭立馬開心了,一邊麻利地洗著牌,一邊問道:“輝哥,要是他們不給怎麽辦?”


    刀疤輝數好錢,拉開褲腰帶仔細將錢放在裏麵縫製的口袋中,冷冷道:“怕什麽,那藥材就快死了,如果他們交不上貨,違約金幾百萬。”


    “幾……幾百萬!”瘦小男子尖叫一聲,猛地站起身來,險些摔了個跟鬥。


    他不由得害怕了起來,結結巴巴道:“那……那……那他們怪上我們……怎……怎麽辦?”


    這筆錢,可是幾輩子不吃不喝他也賺不到這數字。


    “慫蛋,就允許他種藥材,不許我養魚,不給錢就等著賠幾百萬。”


    刀疤輝的臉色一瞬間冷了下來,眼神陰鷙,周身散發著濃濃的怒意。


    一想到臉上的這道疤,他就忍不住生氣,不想讓大巷村的人好過。


    “可是……”


    另外一個人眼神不安地瞥了一眼大巷村的方向,轉過頭略微膽怯地看了一眼刀疤輝,然後小聲說道:“我聽說那個楊陽挺邪門的,所有跟他作對的人,都沒有一個好下場。”


    “文永年,你……你什麽意思?”


    瘦小老頭聽到文永年的話,心中不禁一顫,手忍不住抖動起來,剛洗好的牌瞬間掉落在地上,撒落一地。


    文永年看了一眼刀疤輝,見對方並沒有阻止的意思,顯然也想知道更多情況。


    這讓他心裏多了一些勇氣,於是他繼續說道:“文橋福,文天有兩兄弟,一個立不起來,做了活太監,一個當眾腹瀉丟了村長的帽子,他的副鎮長女婿還被查了。”


    在場的幾人都是牛婆村的老人,同一個村自然都知道文天有兩兄弟跟楊陽的恩怨。


    聽到這裏,刀疤輝裝作不在意的樣子,“哼,不過是巧合。”


    刀疤輝嘴上這麽說,內心卻十分緊張。


    他從上衣口袋裏掏出一包煙,試圖用點煙來掩飾自己的情緒。


    然而,由於太過緊張,他的手不停地顫抖著,導致火苗怎麽也無法對準煙頭。


    文永年並沒有察覺到刀疤輝的異樣,當他聽到刀疤輝的反駁時,立刻又說出了其他的證據。


    “大張村的那個娘們張金娣,在王家村與這小子有爭執,之後又偷了他的雞樅菌,你們猜她怎麽了?”


    文永年吊人胃口,故意不說,雙眼緊緊地盯著兩人的表情。


    瘦小男子一聽到這,皺著眉頭搖了搖頭,“這張金娣是她自己爬上黃大強的床,關別人什麽事,你快別說了。”


    他似乎失去了興趣,又開始洗起牌來。


    然而,文永年對他的反應毫不在意,繼續興致勃勃地說道:“文亞苟,這你就不知道了。”


    文亞苟一聽這話,立刻放下手中的牌,較上勁了,“你說,有啥我不知道的?”


    他有個親戚在下坡村,知道的隻會更多。


    文永年得意洋洋地接下話頭,“張金娣原本是想要她的繼女嫁給黃大強,但後來黃大強不要他的繼女,反而要娶她的親生女兒。


    張金娣無奈之下,隻好使出一個計謀嫁給黃大強,現在可好,她馬上就要被打死了。不過,這還不是最慘的……”


    說到這裏,文永年感到一陣口渴,於是拿起身旁的水壺,咕嚕嚕喝了幾口。


    喝完水後,滿意地看到文亞苟迫不及待地催促他繼續講故事的表情。


    文永年也不賣關子了,直截了當說道:“最慘的是她的女兒,聽說在外麵,做賣屁股的生意……”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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