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宿的事情不著急,我想先看看頓珠大師!”


    巫金對於頓珠大師的病情非常上心。


    “好吧!”


    幸子小姐帶著幾人,繞過寺廟大殿,走進後院一座禪房:“頓珠大師就在這裏!”


    可是在禪房門口,他們卻被一位年輕人攔住了。


    “吳天河,你幹什麽?給我讓開!”幸子小姐皺眉。


    “師父走之前交代,不讓閑雜人等打擾頓珠大師!”年輕人掃視巫金、孫將軍他們一眼,看到巫金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陰狠之色。


    年輕人眼中的陰狠之色雖然一閃而逝,可還是被巫金、孫將軍、傑西卡看得清清楚楚。


    “我應該是第一次見這貨吧,幹嘛跟我殺了他爹一樣!”巫金心裏鬱悶不已,完全搞不懂,這個年輕人為什麽對自己有這麽深的敵意。


    可是孫將軍看到這個年輕人時不時就偷偷瞄幸子小姐,已經有些明白了,看來事情十有八九出現在幸子小姐身上。


    “幸子,這小子是誰?”孫將軍心裏牽掛頓珠大師,語氣頗為不善。


    “他是華神醫去年剛收的弟子,名叫吳天河!”


    “去年剛收的弟子?華神醫已逾百歲高齡了,怎麽又收了個弟子?”孫將軍更加疑惑了,仔細打量吳天河,難道這小子在醫學上,非常有天賦,讓華神醫動心了?


    “吳天河是藥神穀穀主的孫子,去年為了幫師父續命,華神醫去藥神穀求了一顆靈藥,藥神穀那邊唯一的條件就是讓華神醫收吳天河為關門弟子!”


    幸子小姐看起來並不喜歡這個吳天河,完全沒有避諱他,直接說道:“華神醫沒辦法,隻好收了他為弟子!華神醫離開的時候,就讓他守在這裏,以免有人打擾師父清淨,誰知道他卻拿著雞毛當令箭!”


    “哦……”巫金和孫將軍、傑西卡都明白了,原來是個走後門的修二代。


    剛才巫金還在納悶,幸子小姐一直是個溫雅的人,平時說話總是溫聲細語的,為何對吳天河完全像是變了個人,聽到這裏,巫金算是明白了。


    藥神穀用頓珠大師的生命為條件,要挾華神醫,幸子小姐要是能給吳天河好臉色看才奇怪了呢。


    “幸子,你怎麽可以這樣說我?”


    被幸子當麵揭了老底,吳天河臉上有些掛不住:“我也是為了頓珠大師好!”


    “你為了師父好?”幸子小姐冷笑一聲:“我帶著醫生過來幫師父看病,你卻攔著不讓進,你就是這麽為了我師父好的?”


    “醫生?他們誰是醫生?”吳天河明知故問。


    孫將軍猜得不錯,吳天河之所以為難他們,就是因為幸子小姐。


    幸子小姐本身外貌就是上上乘,加上修煉精神力,整個人更加顯得寧靜深遠,別有一番氣質,吳天河去年跟著華神醫來藏區,見到幸子小姐第一麵,就被幸子小姐深深吸引,一直追求幸子小姐,幸子小姐卻一直沒有搭理過他。


    吳天河自己心裏也明白幸子小姐為何不理他,根據吳天河觀察,幸子小姐一心撲在頓珠大師的病情上,並未考慮過個人感情,他也不著急,一直想著努力表現,爭取早日贏得幸子小姐的芳心。


    可是這次幸子小姐從非洲回來之後,總是有意無意提起巫金的名字,而且每次提起巫金的時候,幸子小姐還總是表現出一種崇拜的樣子,這讓吳天河非常嫉妒,心裏暗自警惕起來,托人打探了一下巫金的情報。


    藥神穀既不是隱世家族,也不是修煉門派,他們雖然也修煉,卻不是以修為著稱,而是以種植藥材和丹藥聞名華夏修煉界,有很強的人脈。


    除了製作修煉者使用的各種丹藥之外,他們還在華夏各地開辦了幾十家藥廠。


    吳天河作為藥神穀穀主的嫡孫,想要打探巫金的情報還不簡單?一個電話就搞定了。


    他托人打聽巫金的時候,正是巫金以個人名義挑戰九龍堂傳出來的時候,整個華夏修煉界都在關注巫金。


    以化勁中期挑戰整個九龍堂,在吳天河看來,巫金就是在找死,可是誰知道,幾天之後,京都那邊就傳來了巫金獲勝的消息。


    幸子小姐自從回到藏區之後,就一直悶悶不樂,可是聽到巫金獲勝的消息,那幾天的心情明顯好了許多,吳天河竟然無意間看到了幸子小姐露出了一絲微笑,完全一副懷春少女的樣子,這讓吳天河更加妒火中燒。


    巫金遠在京都,他的妒火把天燒個窟窿,也夠不著巫金。


    今天早晨,他如往常一樣,去找幸子小姐一起吃飯,可是卻聽說幸子小姐開車去機場接巫金了。


    吳天河當即就做出了決定,一定要在這裏,好好把巫金羞辱一番,所以,才擋在門口不讓巫金他們進門。


    “巫金先生就是一名神醫,我請他過來幫我師父看病,你趕緊給我讓開!”幸子小姐急了,伸手去推吳天河。


    藥神穀雖然不太注重修為,可是吳天河作為穀主嫡孫,從小到大不知道服用了多少珍貴藥材,活生生用藥材堆到了化勁中期修為,幸子小姐根本推不動。


    “頓珠大師現在就如風中殘燭一樣,生死隻在一線之間,受不得半點驚擾,這幾個人萬一衝撞驚擾了頓珠大師就壞了!”


    吳天河把一頭火氣發到了巫金他們頭上:“還有幸子,我不得不說說你,行走江湖,你一定要擦亮眼睛,不要被人騙了,把騙子當成了神醫!”


    “你才生死隻在一線之間,你們全家都生死隻在一線之間!”幸子小姐聽到吳天河的話,氣得俏臉通紅:“你要再說巫先生是騙子,我跟你沒完!”


    “頓珠大師的病連我師父都束手無策,你卻帶了一個二十不到的毛孩子過來,還說是什麽神醫!”吳天河也惱了,指著巫金說道:“他不是騙子是什麽?”


    “吳天河,你知道我的太白庚金從哪裏來的嗎?那就是巫金送的!聽明白沒有,送的!”


    幸子小姐指著吳天河吼道:“華神醫去你們藥神穀討一枚凝神丹,你們藥神穀都要用我師父的命為難華神醫,而人家巫金二話不說,直接把更加珍貴的太白庚金送給我!如果巫金是騙子,你們藥神穀是什麽?”


    吳天河被幸子小姐罵得滿臉通紅,張了張嘴卻無言反駁。


    不過他的尷尬並未持續太久,一個小和尚跑出來,大聲喊道:“幸子小姐,吳先生,不好了,頓珠大師的心跳突然變得很快,馬上超過一百五了!”


    “什麽?”幸子小姐臉色立刻變了,扭頭就往裏跑。


    巫金和孫將軍趕緊跟了上去。


    “你們給我站住!”誰知道,到了這時候,吳天河竟然還想著阻攔巫金。


    到了這種時候,吳天河不想著趕緊救人,竟然還想著爭風吃醋,阻攔巫金救人,他也不想想,萬一因為他導致巫金來不及搶救頓珠大師,他就徹底沒戲了!


    這樣目光短淺的家夥,巫金根本懶得理會,錯開身子,想要闖進去。


    誰知道吳天河完全被妒火埋沒了理智,竟然揮拳襲擊巫金!


    “給我滾開!”巫金看也不看吳天河,隨手一掌拍在吳天河胸口。


    吳天河直接從大門飛了出去。


    不管吳天河,巫金閃身掠進禪房。


    人還未到,巫金就提前透視了禪房的布局,也看到了有位老者平躺在內室的病床上。


    “巫金,你給我等著!”院子裏,吳天河陰狠的看了一眼禪房,轉身跑了出去!


    救人之時,每一秒說不定都會決定生死,巫金比幸子小姐更先一步衝進內室。


    禪房內室鋪著青石地板,陳設也非常簡單,一床一桌數椅,如此而已,唯一值錢的東西就是床邊一台心電監護儀,用來隨時監測頓珠大師的心跳、呼吸、體溫和血壓等基本身體情況。


    巫金根本沒有心情去觀察這些,因為此時,心電監護儀上的這幾大指標全部在快速上升,頓珠大師兩眼緊閉,臉色烏黑,一個個小鼓包在全身各處竄動。


    “難道頓珠大師體內有蟲子?”


    看著那些小鼓包,巫金第一時間想到了這個可能。


    第一次見到頓珠大師,情況不明,巫金沒敢直接下手,而是站在病床邊,眼中金光一閃,看向頓珠大師體內!


    “巫金,你一定要救救師父啊!”


    幸子小姐和孫將軍、傑西卡也跟在巫金後邊趕了過來,看到心電監護儀上的指標上升,急的快哭了。


    “幸子小姐,你別打擾巫金!”孫將軍示意傑西卡拉開幸子小姐。


    “這是什麽?”通過透視,巫金可以清晰看到頓珠大師體內並不是有蟲子,那些小鼓包下邊,是一股股黑氣,在不停肆虐。


    頓珠大師的各項指標還在不停升高,臉色也越來越難看,黑氣頂起來的小鼓包也竄的越來越快!


    巫金知道不能再等了,伸手從旁邊桌子上拿過華神醫留下的銀針包裹,隨便取出一枚銀針,對著一個小鼓包紮了下去。


    按照巫金推測,紮破這些小鼓包,黑氣肯定就會散出來,他已經做好了帶著幸子小姐後撤,以免黑氣有毒,傷了幸子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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