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方叔叔多慮了,我進入潛龍就知道,潛龍成員有特權,如果遇到罪孽深重的人,可以先斬後奏,隻要到時候潛龍調查這個人確實該死就可以。”


    知道方國棟是真的關心自己,巫金就耐心解釋道。


    他雖然憤怒,卻也沒有被憤怒衝昏頭腦,知道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


    如果不是因為這條潛龍準則,巫金剛才在戰鬥的時候,就把這些人販子削成了人棍。


    戰鬥的時候殺了他們,誰也不能說什麽,殺了就殺了。


    但是這群人販子的行為,實在太慘無人道,巫金雖然不是衛道士,但是隻要還是個人,誰遇到了這樣的事情能忍得了?


    這些畜生就是被削成人棍也便宜了他們,所以巫金隻是斬斷他們的雙腳,讓他們不能逃跑和傷害孩子。


    那時候,巫金就做出了決定——這樣的畜生,不用酷刑折磨死,就對不起那些死去的孩子和女子!


    “潛龍還有這樣的規定?”


    方國棟表示懷疑。


    “院子裏還有個潛龍成員,就是孫思甜將軍的兒子孫無極,你可以把他拉過來問問,你要是不相信他,也可以打電話問問方潔。”


    巫金指了指窗外的孫無極:“無極,你過來一下。”


    “巫金,方書記,什麽事?”


    孫無極跑進屋裏,看了看兩人。


    “我跟方書記說,潛龍可以先斬後奏,隻要事後證明所殺之人該殺就可以,方書記不信,你跟方書記說說,是不是有這條規矩。”


    “哦,這個啊,有!”


    孫無極點點頭:“咱們以前殺韓柔、老童他們,不都是先殺了,事後周海大哥往上麵交個報告就可以了?”


    “那麽,我想把這些人販子折磨致死,會不會有麻煩?”


    “你如果當時殺了他們,不會有任何麻煩,如果動用私刑折磨,估計會有些麻煩。”


    孫無極皺眉思考一陣:“不過我覺得麻煩不大,最多降低稱號而已,畢竟這些人本來就該死。”


    “大不了不做潛龍就是,放過這些人,我這輩子都會覺得對不起那些被他們殘忍殺害的女子兒童!”


    巫金再次說出了自己的決定。


    “既然你們潛龍有這個決定,我就不管了。不過你等到孩子們離開之後再動手,不要給孩子們留下心理陰影。”


    方國棟見勸不動巫金,也就不再勸。


    “嗯。”


    巫金點了點頭:“這些孩子很多都在地下室見過活人解剖,或許有人已經有心理陰影了,我希望市政府能夠妥善安置,多找一些心理醫生輔導一下,如果錢不夠,我願意出!”


    “這個我會安排的,真本來就是市政府應該做的事情,不用你出錢。”


    方國棟想起那些孩子們,也憤怒說道:“這些禽獸非酷刑不能平民憤!這也是他們自找的。”


    方國棟在前,幾人一起走出屋子。


    一陣陣救護車的警笛聲從大路上傳來,幾十輛救護車從遠處疾駛而來,從車上下來大批的護士和醫生。


    這些穿著白大褂的護士和醫生剛進院子,就被院子裏景象嚇住了。


    特別是晃晃悠悠掛在水管上人販子頭目,那慘嚎聲簡直讓人忍不住想要捂住耳朵。


    “醫生,你們別發愣了,趕緊救人!”


    鄭方催促到。


    這些醫生護士趕緊回過神,開始緊張的工作。


    很快,那些飽經折磨的孩子和女子全部被抬上救護車。


    當護士和醫生要去救治那群淒慘的人販子的時候,卻被警察們製止了。


    等所有傷員被送上救護車,鄭方留下一隊刑警幫忙警戒周圍,事後清理現場,然後下令讓特警歸隊,剩下的刑警護送救護車回醫院。


    那兩個養豬的老頭,巫金懶得詢問他們是否參與這些事,讓警察帶回去審問。


    很快,養豬場的院子裏,就隻剩下巫金、孫無極、刀鋒、方菲菲、鄭方、方國棟、鐵牛以及秦可嵐幾人。


    看著救護車走上大路,巫金轉身對鐵牛吼道:“鐵牛,動手!”


    鐵牛二話不說,把赤水劍還給巫金,拿起一對鐵鉤,有樣學樣,一腳把瘦猴踢的翻了個,對著瘦猴的琵琶骨,把鐵鉤紮了進去。


    “嗯,不錯,不過你下次別用這麽大力氣,他的骨頭都快被你磕碎了,等會兒再掛不結實。”


    巫金冷著臉站在一旁指導。


    “好,俺知道了。”


    鐵牛點了點頭,提起瘦猴和老大並排掛到一起。


    院子裏原本隻有老大一人的慘嚎,現在猛然變成了兩道。


    鐵牛卻理也不理,拿著鐵鉤子又走向下一個人販子。


    方菲菲看秦可嵐眉頭緊皺,就走過去說道:“嵐嵐,你要是覺得不舒服,可以去先回去。”


    “不!我要看著這些人渣受盡折磨而死!”


    秦可嵐皺著眉堅定說道。


    她是善良,但是正因為她的善良,她更加同情那些女子和孩子,也更加痛恨這些人販子。


    “好吧,不過等會兒場麵可能比較血腥,你要是覺得看不下去,不要勉強,可以先去門口車裏等我們。”


    方菲菲大概已經預計到巫金要怎麽做了,無非是千刀萬剮,扒皮抽筋這類酷刑。


    這樣的酷刑,場麵必然血腥,所以提前給秦可嵐打個預防針。


    “嗯,我知道。”


    秦可嵐被方菲菲說的有點害怕,不過還是抱著方菲菲的腰,留了下來。


    這時候,鐵牛已經又掛了兩個人販子上去,插在牆上的水管已經有些頂不住了。


    “鐵牛,你還是和尚呢,我看你下手一點也不含糊。”


    刀鋒走上來笑著對鐵牛調戲道:“你去找兩個棍把這頭支撐一下,這些人我來。”


    其他人就算覺得人販子罪有應得,最多覺得解氣,對於這樣血腥的場麵,心裏多少有些不適應,也就刀鋒還能笑得出來。


    他在國外爬過屍山血海,幾次從死人堆裏撿了一條命,甚至還專門被培訓過酷刑審問,這樣的場麵他見的太多了。


    “刀鋒,你又笑話俺,師父跟俺說過,佛有慈眉菩薩,也有怒目金剛,打擊罪孽就是弘揚天道正義。俺不覺得俺做錯了。”


    鐵牛認真為自己辯解。


    “鐵牛,你沒做錯,聽刀鋒的,去找兩個棍,把這頭支一下。”


    巫金也勸說鐵牛。


    刀鋒不愧是專業的,紮的位置比鐵牛更準更狠,手頭也更利索,等鐵牛把棍子支好,他已經把所有人販子都鉤好了,和鐵牛一起把這些人販子都掛在水管上。


    這些人販子的慘叫聲此起彼伏,在幾百米外都能聽得清清楚楚,好在這裏地處偏僻,要不然真的擾民了。


    刀鋒被吵得心煩,找了一條床單,撕成一條條,塞到這些人販子嘴裏。


    “咦,刀鋒,你為啥還漏了一個?”


    鐵牛指著那個縮在牆角瑟瑟發抖的中年男人問道。


    這幫人販子中,除了那兩個養豬老頭,也就這中年男人還算手腳健全了。


    這個中年男人剛才被巫金要求幫人販子止血,還以為巫金怕鬧出人命,不敢下殺手,現在才知道,巫金哪裏是不敢下殺手,他是怕這些人販子流血流死了太便宜他們。


    “他不是說他是醫生嗎?他不是喜歡解剖人嗎?等會兒我懶得動手,就讓他來吧。”


    刀鋒擦了擦手上的鮮血,滿不在乎說道:“鐵牛你要是覺得自己想動手,那就你來好了。”


    “算了,有人動手,俺看著就好。”


    鐵牛趕緊擺手。


    “那還有沒有人願意動手?”


    刀鋒掃視周圍。


    所有人都擺擺手。


    刀鋒最後看了一眼巫金。


    巫金點了點頭。


    他留著這個中年男人,也是和刀鋒一樣的想法。


    就算所有人知道這些人販子罪有應得,活該被千刀萬剮,但是除非劊子手,一般人誰能下得了手?


    “好了,你去動手吧,我要你把他們所有人的肉一點點割下來,先從四肢開始,四肢割完,再把內髒都給我掏出來!”


    刀鋒踢了中間男人一腳:“聽明白了嗎?”


    中年男人以前覺得老大瘦猴他們夠狠了,跟刀鋒一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他雖然經常做內髒摘除手術,但是那些女子兒童都是被麻醉後失去了知覺,抬頭看了看一並排掛在水管上的人販子,他們可都還在掙紮呢。


    中年男人的手不由自主抖了起來。


    “你要是不想做也行,不過我勸你考慮清楚了,要是我受累動手的話,那你也要被掛在上麵了。”


    “那我按照你說的做了,你們可以饒我一命嗎?”


    “你特麽想什麽呢?你對那些女人孩子下手,摘除他們內髒的時候,你想過饒他們一命嗎?”


    刀鋒冷笑道:“不過你要是按照我說的做,我可以答應給你個痛快。”


    “你tm倒是快點說做不做,你不做我就來了,還剩下倆鉤子,你用上正好。”


    刀鋒看中年男人還在猶豫,冷冷喝道。


    “我做我做!”


    中年男人絲毫沒有懷疑刀鋒是在開玩笑,苦澀的接過刀鋒手裏的刀子,走向人販子老大。


    巫金看秦可嵐實在不適應,就走過去,拉著秦可嵐的手說道:“走,我帶你去看點好東西。”


    “這裏有什麽好東西?”


    秦可嵐剛才說的硬氣,這真看到中年男人下手行刑,還是怕了,正好順著巫金的話問道。


    同時心裏也很好奇,這個養豬場,除了罪惡,還能有什麽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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