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會平平淡淡的結束,有的人滿載而歸,有的人一無所獲。


    金玲雅倒是玩的很開心,不過也覺得這拍賣會著實無趣,還好綢花會還沒結束。


    金玲雅果斷選擇去賣場看看,賣場也分內外兩場,內場自然與外場格外不同入場靈石更是貴的離譜。


    還好準備充足,這點錢還是拿的起的,金玲雅喜滋滋的帶著青竹與清畫入了內場。


    一進來這裏,才真是歎為觀止,各種千奇百怪的稀有品種,靈花之多兩個手都數不過來。


    金玲雅看著那些嬌嫩欲滴的各種靈花,真是不由得感歎:“青竹你看這裏連凡品都沒有,一眼望去全是靈花,可惜我不是那養的活靈花的,要不我都想買一盆回去放著。”


    青竹也讚同的點點頭:“可不,這些嬌貴的花不好飼養不說,耗費的財力物力就夠普通人家幾年的了。不過的確好看,隻放著心情也好。”


    金玲雅頗為讚同青竹這話,轉頭看向清畫低聲問道:“清畫你會養花嗎?”


    清畫一時有些微愣,隨即搖了搖頭:“已經許久不曾養過了,如今這花估計是養不活的,小姐想買一盆嗎?”


    金玲雅看著四周的花,猶豫了半晌終究還是搖了搖頭:“算了,如此美的花,可別被我糟蹋了。”


    “而且我記得靈花根據不同的屬性,散發著的靈氣也不一樣,我天生無法修煉,毫無靈氣,它們注定與我無緣了。”說罷金玲雅有些沉重的歎了口氣,不禁在心裏想自己什麽時候能修煉啊,為什麽這個世界的任務如此艱難。


    不由得又想起來之前還未死之前看的那些小說,怎麽就不能給我也來個金手指呢。


    一邊暗自無奈,一邊想問問晨旭你為啥如此無能。


    晨旭聽著金玲雅的碎碎念,實在無奈的歎了口氣:“你想什麽我都能聽到,你是故意的吧,好啦好啦雖然我沒辦法給你啥金手指,但是距離你能修煉差不多快了。”


    金玲雅一聽眼睛一亮,頓時雄赳赳,氣昂昂的一掃剛剛的低落。


    搞得青竹和清畫兩人楞楞的看著剛剛還一臉失落,現在卻又滿臉鬥誌金玲雅,頗有些不明所以。


    金玲雅想詳細問問晨旭,而且她倆跟在身邊總是讓金玲雅好不自在。


    看四周都很是安全的樣,便直接開口趕人:“你們去別處看看吧,我自己去前麵瞧瞧還有啥稀奇古怪的靈花,一個時辰後在門口集合。”


    清畫一聽頓時著急起來,眉頭緊緊蹙起,眼中滿是不讚同的神色。


    剛要開口說話,就被金玲雅打住了話頭,見金玲雅態度堅決,也不好直接拒絕,與青竹兩人期期艾艾半天,終究還是妥協了。


    金玲雅見她倆的身影走遠,忍不住長舒了一口氣。


    頓時歡快詢問晨旭:“小旭兒,你說我快能修煉了是怎麽回事?之前不還說能養好我身體的藥太過難尋嘛?”


    晨旭慢悠悠的飄了出來,雙臂抱胸一邊點頭一邊說:“是啊,可是難尋也不怕有心人啊,離這裏不過五十裏遠有一斷崖,崖下就是一處小秘境,哪裏就有一味藥。”


    金玲雅聽後忍不住眼淚汪汪的看著晨旭:“小旭兒你可不能公報私仇啊?那斷崖下怎麽聽都很危險好不好,而且還涉及到秘境,你是要我去死嘛!”


    晨旭無奈的搖了搖頭,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看向金玲雅:“我是那種人嘛,這個小世界本就有些特殊,我更不會讓你去送死啊,我在這個世界感受不到混亂的地方,而且進入這個世界後會有時不時的感應。”


    金玲雅不明所以的看著晨旭,眨了眨眼睛疑問道:“這有什麽?你們這種係統不都是這樣子的嗎?有各種金手指。我之前還疑惑呢,為啥你不跟別的係統一樣給我發小任務呢。”


    晨旭滿臉都寫著無語,對著金玲雅翻了個白眼飄向了前麵:“開始我便說了,是因為各個小世界崩壞需要你去走完劇情,可是劇情不是一成不變的。隨著你選擇的不同劇情也會隨之改變,自然用不著給你發布什麽任務,而這個世界的區別就是我找不到崩壞的點。甚至你這具身體說是不應該在那個時候死亡,可是按著天道來看也並無不妥。”


    金玲雅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那會不會是這個世界的規則並不是圍繞著一個人來轉的?就好像這個世界的天道有了自己的意識,能自己修複所有bug?”


    晨旭沉思了片刻才點了點頭:“要真是如此,那我們恐怕就要危險了,我們屬於不是這個世界裏的本身產物,天道要是有了自我意識那肯定會排斥你。可要是天道有了意識就證明這個世界是上層世界,根本不會有bug。”


    金玲雅聽來聽去還是沒個所以然,忍不住苦惱的搖了搖頭:“哎呀不想了不想了,想也想不明白走一步算一步吧。而且既然會有任務的出現好歹不是最壞的情況,即使它有了意識就現在來看這任務就有可能和它也有點關係不是?那麽它肯定也不想我就這麽去死吧,既然它也不想我去死那就證明它並不排斥我,怎麽想對我也隻有好處不是嗎?”


    晨旭聽著金玲雅這頗有些不講理的話,忍不住無奈的笑了笑點了點頭,應付道:“對,怎麽也不會有壞處的。”


    隨即忍不住抬頭透過房梁看那高高的天空,緊緊的皺起眉頭,卻還是按耐住了自己的想法。


    回了神一看金玲雅已經走出去了好遠,連忙飄了過去:“我說你這養啥死啥的,你不會真想養朵花吧?”


    金玲雅扭頭瞪了晨旭一眼,氣的鼓起腮幫子看著周圍的花:“女孩子多多少少都會喜歡上花的呀,在說了誰說我養啥死啥,那小石頭不是被我養的挺好。”


    晨旭毫不客氣的嗤笑一聲:“你不養隻放在哪它也死不了,人家又不需要你養,你頂多是給它放在了你的小空間裏。”


    金玲雅冷哼一聲:“才不理你,你就知道打擊我的自尊心。哎,晨旭晨旭你看那株靈花,它有點奇怪。”


    晨旭原本還在嘲笑金玲雅的不自知,聽到金玲雅後麵一句話,扭頭看過去:“嗯?這種花怎麽被拿到這來了。”


    金玲雅看著這靈花周圍如同血霧一樣的紅色,而且這白色花瓣邊緣更是呈現出鮮血一樣的顏色來。緩緩歎了口氣:“這花是被血滋養長大的吧,如此濃鬱的血霧靈氣,不太正常,我想給它買下來。”


    晨旭偏頭看了一眼,讚同的點了點頭,隨即扭頭問道:“你買得起嗎?這花可不便宜。”


    金玲雅忍不住笑了笑:“本小姐什麽都缺唯獨不缺錢,一株花而已我還是買得起的。”


    隨即扭頭看向旁邊靜立的侍者:“麻煩你了這株花我要了,在哪交付?”


    侍者這才看向金玲雅,隨即掛起一抹得體的笑意:“客人若選好了,那請隨我來。”


    金玲雅點了點頭跟在侍者身後,七拐八拐的來到了一扇門前,侍者推開請金玲雅入內。


    金玲雅剛走進去就見侍者將門關上了,金玲雅看向房內的一位老者,走了過去對老者點了點頭。


    老者笑眯眯的看著金玲雅,見金玲雅落了座後才悠悠開口:“小姐看上的是哪盆?”


    金玲雅想了想完全不記得它的標號,隻好眉飛色舞的同那老者形容半天。


    老者聽完了然的點了點頭,拿出了一個木牌子,隻見上麵寫著三個字“血染蘭”。


    金玲雅拿過木牌看著上麵的三個字,看向老者問道:“那盆花叫血染蘭?不知先生可知它的來曆?”


    老者笑眯眯的搖了搖,金玲雅隻好有些失望的歎了口氣,也是在這綢花會內最忌諱透露信息。


    不過倒也無妨,沒法知曉那花後的賣主好歹還可以買花。


    隨即將那牌子翻了個個,隻見後麵寫著二百靈石。


    金玲雅頓時瞪大了眼,指著牌子看向老者,隻見老者淡定的點了點頭。


    金玲雅趕緊使自己自然些,咽下一口口水,內心差點就想哭了,卻不想在老者麵前暴露出來,頗為肉疼的從戒指內掏出了足數的靈石交給老者,拿起小木牌走了出去。


    一出了門,微笑的臉頓時垮了下來,整個人都被悲傷籠罩,走到約定好的地方,一抬頭就看到青竹和清畫等在哪。


    頓時忍不住的癟了癟嘴,滿臉委屈的看向二人,將青竹與清畫嚇夠嗆。


    兩人快步上前,拉著金玲雅左看右看疊聲詢問道:“怎麽了怎麽了,誰欺負小姐了?”


    金玲雅搖了搖頭,委委屈屈的撇了撇嘴:“沒人欺負我,我買了盆花,花了我二百靈石。”


    越說越委屈,說到後麵差點就想哭出來,還好金玲雅還記著周圍一堆人,忍了下來。


    清畫與青竹聽她一說,皆放下心來,無奈的搖頭淺笑:“小姐你可嚇死我們了,既然花了就花了,不用如此傷心,我們又不是拿不起。”


    金玲雅看清畫與青竹根本不能理解的模樣,無奈的歎了口氣:“叫林師弟來吧,讓他把花搬回去。”


    清畫點了點頭,隨即就聯絡了林師弟趕來。


    一直看著林師弟將花好好的搬進了金玲雅的客房清畫她們才放下心來。


    金玲雅看著眼前的血染蘭怎麽看都覺得不是什麽正經靈花,不由得問起晨旭:“這血染蘭該如何養?”


    晨旭端詳了片刻笑了出來:“自小就被鮮血滋養自然是還需鮮血灌養,你瞧它根莖都變為了暗紅色就該知道,它怕是要麽生長於殺戮場,受千人血海灌養長大,要麽就是被人拿了祭煉了什麽才會如此。”


    金玲雅緊緊皺起了眉頭:“我反倒不覺得是前一種情況,前一種情況也算是自然而已。雖說罕見,但是那種戰爭多的殺戮場長出這些靈植來也不是什麽問題。那些靈植雖然也會如此但多少有些靈性,但受血氣滋養,氣息難免會更加狂暴。使人都不能久近,它又怎會甘於被賣。”


    晨旭無所謂的點了點頭:“你如此說也沒錯,可能有靈性,但到底不是正經路子出身,人可比它們狡猾多了。看這個半天也沒見它有靈性的樣子,靈植仙藥修煉有靈雖說不易,但是它們因為其自身的天生藥性,對天道感應更為敏感。可這種靈花靈草,想要有靈可比那些世代交替的靈植難上加難。”


    金玲雅不在意的擺擺手:“管他呢,現在花在我手上,若我想拿錢砸它生靈也不是不可以。就是怕它背後的賣家有問題,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了。”


    晨旭聳聳肩,挑了挑眉:“你想好了就好,養它一周一滴食指精血就可,多了它也受不起。之前雖說是得血海灌養,但是那些死血可和人之精血不一樣。虛不受補也沒用啊。”


    金玲雅點了點頭,心下忖度了一下,將它好好的安置在了自己的空間之內。


    安置好了小蘭花,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上床睡覺。


    窗外的鳥鳴聲將金玲雅從睡夢中喚醒,金玲雅看了看窗外的好天氣真是想在床上在滾兩圈。


    整個人都懶懶的不想起身,直到清畫來敲門才慢悠悠的從床上起來。


    快速的洗漱了一番,換了套精致的短衫長褲,袖口紮緊一副行走江湖的俠客。


    袖子褲腿上鏽著淺淺的暗紋,淺藍色的上衣和白色的下褲都用金絲線修了個小小的金煉兩字。


    將發高束如男子一般,隻簪了一根白玉的釵,看著自己這一身真是怎麽看怎麽滿意。


    走出了屋看向等在門口的人,忍不住笑彎了眼睛:“你們看我是不是比林師弟還要俊俏,我這樣子好不好看。”


    林師弟在一邊聽金玲雅如此說,頓時羞紅了臉:“小姐你就知道欺負人,你是女孩子怎會比我還俊俏。”


    說完更覺不好意思,連忙轉身拉著平師兄噔噔噔下樓點菜去了。


    金玲雅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清畫無奈的搖了搖頭:“小姐你就別打趣林師弟了,他年齡本來就是最小的,你這樣說他更抹不開麵了。”


    金玲雅嘿嘿一笑吐了吐舌頭,調皮的眨了眨眼睛:“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想起來這麽久了還不知道平師兄叫什麽呢,轉頭問了問青竹:“小竹子,平師兄叫什麽啊?”


    青竹對金玲雅叫她的特殊稱呼已經免疫到無感了,隻是還是頗有些無奈:“小姐我不叫小竹子,平師兄叫平晏知,而且我還聽說平師兄是一個世家大族裏的。”


    金玲雅直接忽略了青竹抗議的話,瞪大了雙眼:“這麽厲害啊?那平師兄還來我們這學煉器,真是人不可貌相不過也是平師兄的氣質就不像普通人家的孩子。”


    青竹撇了撇嘴,心裏想道:這金煉門內門弟子又有幾個普通的。


    不過這話還是不告訴她了,青竹搖了搖頭跟上了金玲雅的腳步。


    金玲雅見平師兄都點完了菜,便坐在一邊看著廳堂內的各色各樣的人。


    看來看去也沒看到特別的人和物,搖了搖頭心想那些小說明明說飯館是最能見到不一樣的人聽到自己想聽的消息,看來也不盡然啊。


    金玲雅心中思索著該如何與他們說自己要去五十裏開外的懸崖,想了好幾個想法都覺得不好。


    反而是清畫注意到金玲雅的情緒不對,開口問道:“小姐怎麽了?有什麽心思嗎?”


    金玲雅一聽這話,眼前一亮這不機會就來了嘛,頓時一副委屈的模樣:“我自小就沒出來玩過,這次能出來也是與父親磨了好久他才同意的。可是這綢花會也要結束了,我還不想這麽早回去,我想去附近的山上哪的走走遊玩一番。”


    清畫聽金玲雅這話皺緊了眉頭:“小姐你身子本來就不好,又因先天的緣故這麽多年才養的好了些。您要是晚回去您父親肯定會責備的,而且在外終究是不安全不是?”


    金玲雅搖了搖頭:“我們這麽多人呢,而且就隻去附近的山上走走不去遠的地方肯定沒事的。逛一逛我們在回去好不好嘛,而且我下次肯定又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出來玩了。”


    說罷滿臉的委屈,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清畫看著金玲雅如此一時到說不出拒絕的話了,抬眸看向平晏知想知道他的想法。


    平晏知算是這一行人裏年齡最大的了,見清畫沒了主意,左右看看拍板決定那就在逛一逛在回去。


    左右不過幾天,說是路上貪玩多留了幾天倒也說得過去。


    金玲雅頓時喜笑顏開起來,連忙招呼他們快吃。


    青竹看著金玲雅這興致勃勃的模樣,同樣滿是好奇:“小姐可是聽說了什麽有意思的傳說?怎的突然對爬山感興趣。”


    金玲雅嘿嘿一笑含糊道:“算是吧,隻是聽聞五十裏外有一山崖,崖下長著成片的花特別美,我就想去見見。”


    青竹頓時笑了起來:“怪不得呢,原來小姐是喜歡那些花啊,買了一株還不夠,還想去瞧瞧花海!”


    金玲雅毫不客氣的順著說道:“那是,畢竟這種美景我從未見過,怎麽能是小小的花園能比的。”


    四人見金玲雅這般向往,也未疑惑其他,隻加快了用餐的速度,收拾收拾便整裝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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