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12.6


    我坐在一輛車上,車上除了我還有另外三人,坐這車的目的是完成一項暗殺任務,但在任務前,我們還需要找一個人。


    車從城市的道路開進了農村的鄉道,沒一會兒,前方便出現了岔路,一條往前沿著小溪走,另一條往右,兩邊是綠油油的稻田。


    根據情報,我們要找的人就在前麵兩條路中的其中一條,同時他還是一個偽裝能力特別強的人,所以我們隻從路口往前看並不能看出什麽。


    於是我們決定兵分兩路,車上留兩個人往前開,而我和另一個人則下車往右走。


    我和另一個人走了沒多久,突然聽到另一條路傳來了呼喊聲,“找到了,他在這裏。”


    在我和另一個人趕到另一條路時,我們看到車的對麵,也是小溪的對麵站著一個穿著紅衣服的男人,他看見我們,然後對我們說,“我剛剛就在廣告牌上,你們沒看見我嗎?”


    聽到他這麽說,我想起路上碰到的那麵大廣告牌,上麵有一個同樣穿著紅衣服的女人,難道這就是他?


    “我偽裝成了廣告牌右下角的日期——2019.12.9。”


    原來是偽裝成了日期啊,這怎麽偽裝的啊?我想不懂,但這也難怪他被說成偽裝能力特別強了。


    “你們來抓我吧,抓到就和你們回去。”他一邊說著,一邊消失了,像是憑空消失,也像是變色龍一樣完美融入了周圍的環境。


    不過我知道,他不是前者,而是後者,所以他沒有消失,他還在那邊。


    於是,我便和另一個人分別從小溪的兩邊包抄過去,這樣他就逃不掉了。


    然而,在包抄的過程中,在我的眼前不遠處,在他前不久“憑空消失”的地方,突然憑空出現了一群馬蜂,然後又憑空出現了一陣閃電,接著一副癱倒在地的身體便“憑空出現”了。


    相比較距離來說,另一個人比我離他更近,所以就由他把癱倒在地的他帶走並原路返回,而我也原路返回。


    在返回的路上,由於是從小溪的一邊到另一邊,不可避免地要踩上小溪,就在我踩上小溪時,我的腳上踩出一朵小水花,但在我麵前,卻濺出了一朵大水花。


    隨著水花的濺起,兩條大鯉魚也一躍而起。


    我看到了,這兩條鯉魚在水底下相撞了,撞出了一朵大水花,也把自己給撞出水麵了。


    然後,我們五人便回到了基地(也就是準備出發去做任務前休整的地方,叫基地應該沒問題吧),在準備出發時,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把我帶去了一個房間,給我看了兩幅畫。


    第一幅像是拿破侖騎在半躍起的馬上(《拿破侖翻越阿爾卑斯山》),第二幅則是看起來平平無奇的田園風光畫。


    “你要選哪個協助你完成任務?是一出世就備受好評的畫,還是日後可能會成為佳作的潛力無窮的畫?”他說完這句話後,緊接著又說,“你不用急著選,我先給你說說這兩幅畫背後的故事。”


    他給我的感覺像是q博士,那個電影《007》中的詹姆斯邦德去做任務前,會給007一些奇特但又派得上用場的道具的q博士。


    不過他好像隻說一個故事,可能時間也隻夠說一個故事吧,因為在說完一個故事後,我就醒了。


    說的故事內容記不太清了,感覺是和那個偽裝能力特別強的人有關。


    (午)


    這個夢有點玄幻味。


    先是在牆上看到一副獨角獸的畫,這幅畫中的獨角獸由一片黑影組成的,頭上有一個如小拇指般微小的角,然後旁邊有人跟我說這不是獨角獸,它頭上的角是有一個人站在它頭上,表示已經製服它了。


    接著又說製服它的隻有三個人,一個是現在宗門的宗主,一個是上一代宗門的宗主,第三個是一個叫阿仁的人。


    我再看回那副畫,心想,要是那個角是人的身影,那這隻獸的體積恐怕是異常的大。


    畫麵一轉,畫中的巨獸從畫中出來了。


    我的麵前頓時聳立了一麵漆黑的巨牆,抬頭看去,仿佛看不到盡頭。


    這時,我耳邊響起一句話,那恐怖如斯的威壓讓人喘不過氣來。


    而我也突然和話裏說的一樣喘不過氣了,然後醒了。


    (二)


    還做了一個,但忘了。


    ps:感覺昨晚睡夠了,今天不用午睡也行,但還是習慣性地睡了。醒來後覺得還是不要午睡算了,特別是現在那麽冷還沒有棉被蓋的午睡,喝個咖啡頂頂好了,而且不知道為什麽,醒來時右手食指的近端指間關節還有點痛,但過了幾分鍾就好了。


    2023.12.8


    (一)


    我和兩個人滑著瓷磚旱溜冰鞋下山,所謂瓷磚旱溜冰鞋,其實就是一塊略微比腳大一點且底下有四個輪子的瓷磚,然後我們就踩在瓷磚上,像滑普通旱溜冰鞋一樣在山路上往下滑著。


    天色是黑的,山路也沒有燈,我的眼前看不清東西,但我們還是一路順利地往下滑去,直至看到眼前出現點點燈光,然後腳下一空,順利著地後停了下來。


    我們現在所在的位置像是山下的公園,而剛剛騰空的地方則是公園的樓梯,我們從樓梯上飛下來了。


    同時,在我們周圍,我還感覺到附近有樹,有灌木,有草的存在,感覺還真像是一個公園,但不遠處的點點燈光卻很高,不像是公園裏會有的高度的建築。


    為了驗證這裏是不是公園,以及找到出公園的路,我拿出了手機,正準備打開閃光燈照照時。


    “不要開,有人來了。”和我一起滑下山的兩個人中的其中一人說。


    可已經太晚了,我已經打開燈了,但我在聽到他這麽說後又馬上關掉了閃光燈。


    可還是太晚了,那點點燈光中有一點突然動了,然後向我們這邊照來。


    “誰?”


    隨著聲音的發出,燈光迅速放大,亮度也是,逐漸照亮了我們三人,以及旁邊的樹、灌木和草,也逐漸照亮了燈光後麵的人。


    那是一個穿著保安製服的保安,然後我們就被他逮到了並帶到了一個像是會議室的地方。


    這個地方很亮,裏麵還有一群人在圍著桌子開會。


    在進入會議室沒多久,我們就又被帶出來了,腳上的瓷磚旱溜冰鞋則留在了裏麵。


    “你們走吧,這裏晚上是不給進入的。”保安在把我們帶出來後這樣對我們說。


    “我們的鞋還在裏麵呢,什麽時候能拿?”我問。


    “這要等他們開完會才可以。”保安說。


    “我們現在就要拿。”我說。


    保安聽了,轉身走進會議室,然後再出來時,保安變成了一個女人,或是說有一個穿著白色大衣的女人拿了一雙瓷磚旱溜冰鞋出來。


    “讓我看看這雙溜冰鞋該給誰。”她的眼睛掃過我們三個,最後停在了我右手邊的人的臉上。


    看到她這樣,我心想,該不會是以顏值來作為評判標準吧。


    果不其然,她把手上的瓷磚旱溜冰鞋遞給我右手邊的人,並說:“你最帥,給你。”


    這人是我初中同學,長得很白,很瘦。


    (二)


    我走在一條街上,街上沒有什麽店鋪在開門。


    突然,我看到一家店開門了,但從門外看進去是一條通往二樓的樓梯。


    這時,一個小孩從樓梯上摔下來了,從二樓滾到了一樓,在滾到一樓時已經是鼻青臉腫,到處流血了,但他還是迅速站了起來,往旁邊跑走了。


    在這後麵的內容有點模糊,大概是我走上了二樓,二樓是餐廳,在吃完東西後發現這裏食物死貴死貴,貴到支付不起,然後我就像那個小孩一樣從二樓滾到了一樓。


    在滾到一樓後,我發現這條街的店全開了,而且賣的東西都死貴死貴。


    聽到好像有路人說這條街是法律都管不到的街,所以才敢賣這麽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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