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10.17


    在一個會議室中,一群人正在看著最前方的人在講著投影儀投射出來的畫麵。


    畫麵中有一行行文件夾,文件夾的名稱都是一個個人名。


    這似乎是我微信中的一個人的聊天記錄被人破解了,反正就是她的聊天記錄能被人隨意查看,然後聊天記錄就按微信的名稱被分成了一個個文件夾。


    文件夾下拉,在一行行文件夾中,我看到了許多熟悉的名字,也看到了我的名字。


    然後,那人點進寫有我名字的文件夾,裏麵有一個txt文檔,打開文檔,第一行字是我的自我介紹:你好,我是xxx,很高興認識你。


    2023.10.18


    夢見自己小時候常去,而現在早就已經被拆掉建樓盤的一家酒店。


    在夢中,它不僅沒有被拆,而且大大擴建了,沿著河岸把好幾個現如今都建成樓盤的地方就變成它的地盤。


    我從酒店的大門往裏走,迎麵就走來了一位穿著黑色絲襪和同樣是黑色職業裝的女服務人員,她說這裏很大,問我要去哪,需不需要幫助。


    我擺了擺手說不用,我想自己一個人走走。


    然後她走開了,我接著在裏麵逛。


    這家酒店的延伸方向不是朝兩邊,而是隻朝一個方向擴建,所以我隻需要往一個方向走就行了,不需要去考慮該往哪邊走。


    走著走著,我走到了一個空間很大、天花板很高的房間,其地板不是由地磚鋪成,而是卡滿了齒輪,像是機械手表的內部結構,齒輪與齒輪之間相互齧合著、轉動著。


    我往下看去,在一個個交錯的齒輪中沒有重疊的空隙間,我看到在最底部的齒輪上有什麽東西在發出閃光。


    那閃光隨著齒輪的轉動,轉到另一個齒輪,接著轉到比其更往上的齒輪上。


    轉著轉著,閃光離我越來越近了。


    就在這時,有人來到了我身後,對我說,“要不要一起玩?”


    我轉過身,一個手上拿著天藍色充氣遊泳圈、穿著同樣是天藍色連體泳衣的小女孩正朝我搖晃著手上的遊泳圈。


    “不玩了。”我拒絕她,這家酒店我還沒逛完呢,怎麽可能就這樣跟你去玩了,說完我就轉回身去繼續看著那個越來越靠近地麵的閃光。


    “那你為什麽站在這裏?”她說。


    “為什麽不能站在這裏?”我頭也不回地說。


    “因為這裏是水上樂園的出水口。”她一邊說著,一邊把遊泳圈套在身上,我是背對著小女孩的,但我卻知道她做出了把遊泳圈套在身上的動作。


    也就在這時,那個閃光來到了地麵,然後從我麵對的那個齒輪上飛出來,垂直往上飛去。


    我的視線也跟著它往上移動,閃光的速度很快,從齒輪裏出來後也毫無減速的樣子,這也是我一直看不清是什麽東西在發出光芒的原因。


    不過,照這樣毫無減速的樣子一直往上飛的話,它再怎麽樣也會撞上天花板,即便前麵已經說了這個天花板很高。


    但現在它變得更高了,和天空一樣高,因為天花板已經不知道在什麽時候不見了,我的視線能毫無阻礙地看到和小女孩的遊泳圈、泳衣一個顏色的天藍色的天空。


    “出水口?”我把頭往後轉去,小女孩卻不在我身後了,而是在離我十幾米遠的位置。


    “我們去坐滑滑梯吧。”小女孩說出像是沒聽到我前麵說的話一樣的話語,然後像衝刺一樣朝我跑來,在快跑到我身邊時,她抬起了腳,一腳把我從地上踢到了空中,而她也從地上往上一跳,也跳到了我的旁邊。


    要是下麵是柔軟的床墊就好了,應該不會死;即便是堅硬的地板也不錯,起碼還能留個全屍;但下麵可是一個個交錯的齒輪啊,摔下去應該會被絞成肉泥吧。


    想到這裏,我看向齒輪地板,隻見這些齒輪上滿是閃光。


    下一秒,這些閃光就從齒輪上往上飛來,撞上了我們倆的身體。


    即便如此,我還是沒看清閃光是什麽,但我的身體感受到了閃光是什麽,原來閃光都是一顆顆折射著光芒的水珠。


    一顆顆水珠撞擊著我們,使我們不但沒有下降,反而往上飛去,猶如噴泉頂上的乒乓球。


    我們一直往上飛,飛出了天花板,然後我就看到了在酒店外邊的河麵上有一座真正意義上的——在水麵上修建的水上樂園。


    2023.10.19


    (一)


    電視新聞上出現了兩男一女,兩個男的是主持人,女的則是一位日本女演員。


    “聽說你在這次賑災中捐款了十萬億。”男主持人問女演員。


    “是的,我這次捐了十萬億,上次海嘯時也捐了十萬億,加起來是二十萬億。”女演員回答說。


    電視新聞繼續在播,但我的注意力已經不在上麵了,我的腦袋裏正在計算著二十萬億日元換算成人民幣是多少錢。


    100日元是6塊錢人民幣,1000就是60,一萬是六百,一萬億就是六百萬,十萬億是六千萬,二十萬億是……


    是多少來著?


    在夢中,我沒有算出來。


    (二)


    一輛堆滿薯片的嬰兒車朝我緩緩駛來,當它來到我麵前時,我看到本應該坐著嬰兒的座位上坐著一個嬰兒大小的紫頭發布娃娃。


    車停在了我麵前,裏麵的布娃娃朝我伸出了手。


    “把你手上的薯片給我。”布娃娃的嘴巴沒有動,但我聽到了它說了這麽一句話。


    我低頭看了一下我的手,手上確實有一包樂事的原味薯片,但我不想給它。


    於是我轉身走開了,但它卻跟上來了,不緊不慢地跟在我後邊。


    我繼續走著,它在後麵跟著,一路上也碰到了許多拿著薯片的路人,而這些路人都把手中的薯片給它了。


    薯片一片片地堆在嬰兒車上,漸漸地像是修築起了一層層薯片牆,慢慢地把嬰兒車給淹沒了,甚至還壘出一個小山丘。


    這下薯片應該足夠多了,多到再也放不下我手中的薯片了,我想要是再放上一片,就會成為壓塌整個薯片山的最後一片薯片。


    可它還是跟著我,始終要我手上的薯片。


    突然,我想到了一個既可以把我手上的薯片給它,我又能吃薯片的方法——我先吃一片它車上的薯片,在給它一片我手上的薯片。


    然後我把這個方法告訴它,它也同意了。


    然後我捏起車上的一片薯片,放進嘴裏。


    然後薯片入口即化了,化成了一灘又黏又酸又鹹的液體。


    然後我從夢中驚醒,醒來時那股味道仿佛還存在嘴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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