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3.4


    今天這個夢中出現了親戚,下麵就用abc來指代吧。


    我在一個像是商場的地方走著,走到了一個賣女鞋的店鋪,店鋪裏有一個人在看店,他是a,是我的一個親戚,於是我就叫他,叫了好幾聲,但他都不理我,像是沒聽到一般。


    在a的旁邊坐著b,b是他的兒子,他兒子正在玩手機,玩的是王者榮耀,然後我叫b的名字。


    b聽到我叫他,抬頭看向我。


    a對我的聲音沒有反應,倒是對b抬頭的動作有反應,連忙把b的頭摁下,然後繼續裝作若無其事地幹著自己的活。


    我離開這個店鋪,繼續走著,走到了一張擺放在商場中央的麻將桌旁,麻將桌上有四個人在打麻將,其中有c在,c是a的老婆,b的媽媽。


    我叫c,可c和a一樣,不理我。


    2023.3.5


    夢到一塊白色的板子,上麵用紅色的油漆寫道:


    工作時間


    16:00-18:00


    2023.3.7


    (一)


    一座公園或是小區裏的假山上,有一個螞蟻窩。


    在一個幾乎全是一樣顏色的淺灰色石頭山的山頂上有一個土黃色的土堆,這就是那個螞蟻窩。


    由於假山上全是岩石,螞蟻們無法往下擴張,也無法銜拾更多的泥土去搭建城堡,所以這個螞蟻窩很小,快擠不下更多螞蟻了。


    於是,蟻後做出了一個決定,派出一隻工蟻去探路,找到合適的土地就回來報告,然後集體遷移。


    我被派出去了,我就是那隻工蟻。


    從這裏開始,我的視角完全是緊貼著地麵,沿著凹凸不平的岩石一路向前。


    我翻山越嶺,翻過了這個假山,來到了地麵。


    我看到了一片綠油油的草和草中有著一個和螞蟻窩類似形狀的土堆。


    難道這是另一個螞蟻窩?


    我往土堆前進,接著爬上土堆,土堆中沒有任何反應,看來這不是一個螞蟻窩,隻是一個普通的土堆,或許這個就是以後的新城堡了。


    我這樣想著,接著往上走,走到土堆頂後,我看到了三根紫色的柱子插在土堆上,也是在爬上土堆頂後,我才看到土堆的另一邊地上放著一顆隻比土堆小一點的大蘋果。


    原來這是一個祭拜的土堆。


    (二)


    在第一個鬧鍾響了和第二個鬧鍾還沒響的十五分鍾間隔中,突然就做了一個噩夢。


    我回到了小學的教室,上著一上午要上五節課的高中課表,還是一上午連續上五節語文課。


    最後一節課的鈴響了,語文老師走進教室,接著上語文課了。


    我坐在教室比較靠中央的座位上,雖然看不到後麵坐著誰,但在我前麵的座位上已經有幾個空位了,怕不是連上五節同樣的課把人都給上麻了,提前走了吧。


    我繼續上課,突然,我發現的桌子上有一張課表,於是我就拿起來看。


    這張課表是今天的課表,把從早上到晚上的課都按順序列出來了。


    語文


    語文


    語文


    語文


    不出意外的,前四節課都是語文,但到了第五節課,也就是早上最後一節課時,出意外了。


    xx(感覺是違規詞,用xx代替算了),這節課不是語文,也不是數學英語,更不是別的能在學校裏上到的課,真要說和某個學科扯上關係的話,那就是生物了。


    我看著這節課,再看了看講台上的老師,明顯上的還是語文課啊。


    “哎,我們是不是上錯課了?”我把課表遞給左邊的“同桌”,之所以這個同桌要打上雙引號,是因為這個“同桌”的桌子並不和我的桌子拚在一起,兩個桌子間隔著半米左右的距離。


    不僅是左邊的同桌隔有一段距離,右邊也是,這就是傳說中的“單人單桌”。(就我個人覺得,單人單桌一點都不好,和同學一點都不親近,還有就是為什麽我初中高中的規定是男女不能同桌,為什麽不能,可惡啊)


    “正常啊,我的課表也差不多。”他說著,把他的課表遞給我。


    語文


    數學


    英語


    體育


    科學


    好家夥,竟然是如此正常的課表。


    看來課表隻是一個參考,和泡麵上的參考畫麵一樣,隻是參考,最終還是以實際泡出來的畫麵(實際老師上的課程)為準。


    “把我的課表還給我吧。”我把他的課表遞回去,想著把我的課表拿回來,雖然已經一張沒有用處的廢紙,但還是拿回來比較好。


    他接過他自己的課表,但我並沒有接過我自己的課表,隻見他指著他左邊的“同桌”對我說:“傳過去了。”


    沃靠,上麵可是有一節未成年最好不要接觸的課啊,就這樣亂傳好嗎?而且他的同桌還是一個女生,很有可能會……


    不出所料,那位女生的臉突然就紅了,然後雙手捂住了臉。


    我就說嘛,不要亂傳。


    不過,課表還是亂傳中,那位女生在捂住臉前,迅速地把課表傳給了她左邊同樣也是女生的同桌。


    又一位女生紅了臉,捂了臉。


    突然,下課了。


    下課後就該去飯堂吃飯了,我開始收拾書包。


    這時,一個同學走來,把一台手機遞給我說:“幫我拿一下,帶回宿舍再給我,我身上沒口袋。”


    這個同學我有印象,是我的高中同學,姓氏的開頭是s,是一個長相常常會被誤以為是某個少數民族的漢族人。


    我看了看他,說:“你不是有褲袋嗎?”


    “你看,半個手機都漏在外麵了。”他把手機揣到口袋裏,確實是漏了半個手機出來。


    “不行,不帶就是不帶。”我說著,起身往樓下走去。


    在我下樓的過程中,他還是一直跟著我旁邊,要我給他帶手機。


    “不帶就是不帶。”我說著,就來到了一樓。


    在一樓的樓梯口的兩邊分別站著兩個學生,兩人的手臂上都綁著一個紅臂帶,手上還拿著一個金屬探測儀對著經過的人一頓亂掃。


    他們這是在幹什麽?


    是在檢查學生身上有沒有帶手機吧?


    還好我沒帶。


    不過另一個人就要慌了吧。


    我看向旁邊的同學,他臉上果然露出了慌張的表情。


    我們倆經過了樓梯口,那兩個人手中的探測儀也在我們身上掃過了,但卻沒發出一點聲音。


    我們就這樣順利通過了檢查,而他臉上也露出了放鬆的表情。


    我們繼續朝著飯堂走去,本以為就這樣結束了,他也沒再纏著我要我幫他帶手機了。


    事情似乎就這麽過去了。


    不過,又有兩個人攔下我們,或是說隻攔下了他。


    這兩個人和樓梯口的那兩個人長得一模一樣,區別就隻有他們手臂上沒有紅臂帶,手上也沒有黑色的金屬探測儀。


    “同學,你帶手機了是吧,跟我們走一趟吧。”他們兩個說著,接著不由分說地把那個同學一人一個手臂地架走了。


    我看著同學離去的身影,慶幸著自己沒有帶手機上學。


    我繼續往飯堂走去,在快走到飯堂時,我突然發現飯堂門口站著一個戴著黑色方框眼鏡的學生。


    他乍一看像一個普通的學生,可仔細一看,他又像是一個偽裝成普通學生,可實際上是一個抓手機的人。


    他站著飯堂門口,手上也沒拿飯盒,眼睛不斷地在掃視著路過的學生。


    看來真的是來抓手機的。


    還好我沒帶手機。


    我繼續走著,但越是靠近飯堂,我的心神就越是不安。


    我應該沒帶手機吧,我的書包裏應該啥都沒有吧。


    我這樣想著,腳步一下加快了,連續超越了許多學生。


    不行,我走太快了,行為太異常了,這是心裏有鬼的人才會走這麽快。


    走慢點,和旁邊的人保持同一速度,抬起頭,起碼要平視他人的眼睛。


    可我的頭卻越來越低,視線範圍中一半是鞋,一半是地麵。


    突然,有人叫了一聲等等,這一聲等等中沒有指代的人,但我感覺這一聲等等是在叫我。


    “等等”的話音剛落,另一半的地麵上出現了一雙鞋,擋住了我腳下的鞋子的前進方向。


    “同學,檢查一下你的書包,看看有沒有帶手機。”他說。


    “我怎麽可能帶手機呢?裏麵都是吃飯的碗,筷子和書。”


    我一邊說著,一邊把書包裏的東西一件件掏出來,不鏽鋼的雙層飯盒,不鏽鋼的筷子,上課的書和一台白色的蘋果手機。


    在我剛掏出手機時,我又馬上把手機塞回書包,然後撒腿就跑了。


    我跑進飯堂,然後往樓上跑去,想著找個廁所躲一下。


    可無論我再怎麽往上跑,再怎麽尋找廁所,我找到的都是女廁所,而且廁所門口還有女生在排隊等著上廁所。


    我不知道爬了幾層樓,跑了幾個廁所。


    終於,我找到了一個男廁所。


    我跑進去,四個坑位有三個都關著門,還有一個是空著的。


    我走進廁所,從書包裏拿出那台蘋果手機,正想著該怎麽隱藏或處理這台手機時,廁所門就被敲響了。


    第二個鬧鍾也響了。


    我睜開眼,拿起手機把鬧鍾關了,看著關不嚴的窗簾中射入的陽光,心裏一陣舒爽。


    還好畢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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