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9.12


    夢到我在早上起床後打開某不知名私人論壇時,發現我的積分加了五千,直接晉升到了更高級的混元體用戶組,還免費送了我一個橙色的草台稱號,簡直爽的一批。


    2022.9.14


    在睡午覺的時候,突然聽到耳邊傳來人的交談聲,我睜開眼,眼前卻一片黑。


    噢,原來是忘記摘眼罩了。


    我把眼罩摘下,看向旁邊,旁邊一個人也沒有啊,但還是能聽到交談聲,聽聲音還是我認識的兩個友人在說話。


    哎,原來是手機微信的語音聊天啊。


    我拿起手機,放到耳邊,去聽他們說話。


    “最近想看coloros(網上搜了一下,coloros居然是oppo的手機係統名稱,而且我也從來沒有用過oppo手機,或許是在哪看過吧)雜誌,想去xx家(我家)。”


    “coloros是什麽雜誌?”


    “是一本說汽車的雜誌,上麵的車都很帥很貴。”


    聽到這裏,我想起了我高中時買過一些汽車雜誌,但是不記得叫什麽名字,好像……好像也叫coloros,於是我就插入對話:“你說的coloros是不是一本封麵是一輛紅白為主配色的跑車,車燈還是跳燈樣的?”


    “對對對。”電話那邊的人聽到我說的話後,不到一秒就回了我三個對,語氣顯得十分開心,然後又說:“你醒了?”


    “醒了。我家還有別的汽車雜誌,你要不要來看。”


    “有什麽?最好是動力大的。”


    “gti夠大吧?(或許是想說gtr吧?r和i發音好像差不多,夢中聽誤了也有可能,不過我上網查了查,還真有gti,這個我就不知道從哪裏知道的,平時也不怎麽對汽車感興趣,要問我一輛車的型號啥的,我一般都不知道。)”


    “夠了夠了。”


    “那找個時間去你家。”


    “好啊。”


    說完,通話就斷了,我也從夢中醒了。


    2022.9.15


    家裏突然來一個小男孩,說是我媽媽的一個學生,然後是過來家訪的,話說家訪不應該是老師去學生家嗎?怎麽學生來老師家了。


    不管怎麽樣,家訪結束了,我媽媽就讓開車送他回家,但我出去了,還把車開走了,所以要等我回來才能載他回家。


    我回到家,看到了小男孩,身材很胖,頭發被剃得很光,眼睛很小,眯成了一條縫,遠遠看去還以為這人有四條沒眉毛,但這還不是最奇特的,最奇特的是他的頭,整體呈一個正三角形,再加上他的肚子很大,往兩邊橫向生長,全身看下來就是一個伸出了四肢的大號的角形。


    “你家在哪?”我問這個小男孩。


    小男孩想了想,指向一個方位。


    光用手指指一個地方怎麽可能知道在哪啊?於是我又問:“你家叫什麽?是小區嗎?有名字嗎?”


    小男孩說:“x海灣(我們這的一個小區名)。”


    我聽了,心想:這就好辦了,還以為這是一個智障兒童呢。


    然後我又問:“x海灣這麽大,你是哪棟樓?”


    “我家住在一條橋的旁邊。”小男孩說。


    橋?x海灣這個小區旁邊確實有橋,而且還有兩條橋,不知他說的是哪一條?


    沒等我繼續問,站在一旁的爸爸卻突然爆發了,扯著喉嚨朝小男孩吼道:“那你說是哪條橋啊?有兩條橋這麽多?難道你不知道你家是在x龍灣、x水灣(這兩個名詞是x海灣中不同時間段修建的不同樓房)還是什麽別的地方嗎?”


    小男孩被我爸爸大聲地說了一通,臉上卻一點變化都沒有,“我知道從我家陽台看出去能看到一條橋。”


    在小男孩說話間,媽媽把爸爸給拉走了。


    “那你所看到的那座橋是長什麽樣的?”我繼續問。


    “橋就是橋的樣子。”


    “x海灣有兩座橋,一座新的,一座舊的。”


    “我看到的橋都一樣,看不出新舊。”


    我聽了,心想:算了,帶他過去或許就知道是哪條橋了。


    想到這裏,我已經拿起車鑰匙了,但在拿起來的一瞬間,我想我還是再問一遍吧。


    “新橋是上麵不僅有車走的道,還有一個人走的道,而在人走的道上麵蓋著像亭台樓閣的建築,舊橋就是什麽都沒有,光禿禿的,有一側的路麵還用藍色的鐵皮圍起來施工了。”


    “噢,那我家是在舊橋旁邊。”小男孩說。


    2022.9.16


    和家裏人出去玩,玩了好幾個城市,最後去到了湖南cs市裏的一個叫瓜城的地方。


    瓜城瓜城,其實不是一個城,隻是一個酒店而已,白色圓拱門上寫著瓜城二字,進門的旁邊就是瓜城大酒店,其餘的地方都是空蕩蕩的停車場。


    停車場空蕩蕩的,但裏麵卻人滿為患,每張桌子都擠滿了人,在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空桌後,我們一家就坐了上去,結果馬上就有另一家人也坐上來了,打算是跟我們拚桌了。


    對於拚桌這件事我們家都不太在意,我媽媽甚至還叫我過去給他們倒茶。


    於是我就拿著裝滿熱茶的鐵壺走到他們身邊,這一家人是一老一少,看起來是爺爺和孫女。


    “你好,你們的茶還沒上來,就先用著我們的吧。”我首先拿著茶壺來到了老人身旁,打算先給老人倒茶。


    這時老人卻製止我了,對我說:“先不倒茶,等我把碗洗了再倒。”老人一邊說著,一邊輕車熟路地拿起來了另一個壺,往自己的碗裏倒去,壺口流出透明的水,直到水浸沒了碗口才停下,接著老人就用這一碗水來回好幾次地把他和他孫女的碗、筷子和茶杯都洗了一遍。


    在老人洗完後,我又一次給他倒茶,這次他倒是沒有製止我了。


    倒完老人,接著我就去給他孫女倒。


    我走到她身邊,給她倒茶,同時還觀察著她的樣子。


    看起來二十多歲,和我差不多大,穿著一身藍白色的連衣裙,挺有青春活力的,但臉上的表情怎麽這麽嚴肅,是因為和陌生人同桌吃飯而害羞嗎?


    給兩人倒完茶後,我就走回了自己的位置,我們一家和他們一家是同一張桌子的互相對麵,而我坐的位置剛好正對著她。


    飯畢,我們一家來得早,所以上菜的速度自然快,我們吃完後就離開這張桌子,而他們的菜還沒上。


    本想著以後應該不會再見了,沒想到的是到了第二天,我們又一次來到瓜城大酒店吃飯,更沒想到的是我們又一次碰到了他們,而且還是拚桌。


    這次是他們先到了,我們反倒是拚桌的那一方。


    我們坐下來,才剛一坐下,我弟弟就說話了,他對我說:“哥哥,你知道瓜田李下是什麽意思嗎?”


    這成語我肯定是知道的,大概意思就是說在西瓜田中不要彎腰綁鞋帶,以免被人懷疑你在偷瓜,在李子林中不要整理帽子,不然會有人說你在偷摘李子。


    我跟弟弟解釋完後,還沒上小學的他顯然是沒聽懂的,於是說:“我們出去玩吧。”


    “去什麽去,一家酒店哪有什麽好玩的?”我說。


    在我剛說完,對麵的爺爺就說話了,“昨天我孫女逛了一圈,聽她說有的地方還是挺有意思的,要不讓她做導遊帶你們走走吧。”


    “好啊好啊。”弟弟顯然很開心,隻要是出去完,不管是哪裏他都開心。


    我看向他孫女,本想著她會拒絕,沒想到她卻點頭同意了,然後站起來走來我弟弟旁邊,拉起他的手就往外走了。


    看著這樣的情景,我也隻能跟上去了。


    今天的她換了一身衣服,從原來的藍白色換成了暗紅色,看起來很古典,而且今天的她臉上還塗了幾條對稱的黑白粗線條,像是印第安人臉上塗的彩繪。


    他們一路逛,我就一路跟在他們兩個後麵,走著走著,我們來到了一個很神奇的地方。


    這裏的裝修可以說幾乎就沒有,地上牆上天花板上都是毛坯樣式,全是建樓時水泥澆注成啥樣就是啥樣,但這麽一個簡陋到可以說是什麽都沒有的地方,卻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小攤,有賣燒烤的,有賣的,也有賣炒麵的,總之還有很多小攤,除此之外也有許多人在這裏走來走去,像極了一個真正的美食街。


    “這就是我昨天逛到的一個地方,不錯吧。”一直拉著弟弟走在前麵的女生突然回頭對我說。


    “嗯嗯,是不錯,這間酒店裏居然有這麽一個地方。”我說。


    “那還不快點一起走。”她說著,衝上來攬住我的手。


    我對此,本想說些什麽然後掙脫開她的手,但她兩隻手像是一個章魚一般死死地纏住了我的手,同時還微微發抖,似乎在害怕什麽,所以我就沒說話了。(也是從這裏開始,弟弟就沒出現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走丟了,希望他能安全回到爸爸媽媽身邊)


    她拉著我的手不斷地往前走,一直朝美食街的深處走去,越是往裏走,她的手就抓得越緊,緊得還有些發疼了。


    “到了。”她突然抬起頭說。


    我順著她的視線看去,這是一家開在上坡的坡道上的攤位,是一個專門賣臭豆腐的攤位(話說長沙好多臭豆腐店啊),而它賣的臭豆腐還不是一般的臭豆腐,是加了榴蓮的臭豆腐。


    “你想吃?”我問,要是她想吃的話她就吃吧,反正我一聞到臭豆腐味就快要窒息了,你待會別摟著我就好了。


    她搖了搖頭說:“我最不喜歡吃的就是臭豆腐了,榴蓮我倒是喜歡吃,而且加了臭豆腐的榴蓮我也不喜歡吃。”


    “那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麽?”我不解地問,心中卻不知為何泛起了波瀾,不喜歡吃臭豆腐但喜歡吃榴蓮的女生,這不是和我一模一樣嗎?這樣的女生實在是太稀有了。(現實應該挺多的,隻不過當時在夢中的我是這樣想的)


    等我再次看向她時,看向被她的手緊緊攬住的手臂,那些疼痛仿佛都消失了。


    “因為我需要你帶我走到盡頭。”她指著美食街的更深處說。


    我看過去,心想:不會吧?這是要死的節奏啊?因為從這一段開始後麵的攤位全是榴蓮臭豆腐。


    “走吧。”她拉了拉我的手說。


    “走吧。”我說,心裏還有下一句,死就死吧,不過我倒沒有說出來。


    我們開始往裏麵走去,整條街的兩邊真的全都是榴蓮臭豆腐,在每兩個攤位間擺著一些桌子和椅子,有些人就會坐在上麵吃,一口一個,黃綠色的汁水還流滿了整張嘴,甚至把衣領都弄濕了。


    走到後麵,整條街就隻有我和女生在走,所有人都坐在椅子上,一邊吃著臭豆腐,一邊看著我們,而且在不知不覺間,女生從挽著我的手變成了她整個身體像一隻樹袋熊一樣掛在我身上,兩隻手環繞在我的脖子上,兩條大腿緊緊地夾住我的腰。


    他們在搞什麽呀?難道我們不吃榴蓮臭豆腐就要看著我們嗎?想要以此來威脅我們吃嗎?不可能!這麽臭的東西我是不可能吃的。


    我仰頭闊步朝前走去,女生的頭則埋在我的胸口,整個人越抱越緊,竟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我說……可以不要抱這麽緊嗎?”我扭了扭脖子,動作的幅度稍微有些大了,讓我的脖子暫時離開女生的頭,在離開的同時一絲清涼的空氣就鑽了進來帶走了因兩人過度貼合而產生的熱量,使我負了一個人重的疲憊身體得到了與那一絲空氣一般的放鬆。


    她抬起頭,滿臉通紅地看著我,用微不可聞的聲音說:“快到了,我能感覺到。”


    我繼續往前走,她說得沒錯,是快到了,在我穿過房門一般大小的洞後,這條美食街就已經走到了盡頭了,那些賣榴蓮臭豆腐的攤位和人都不見了。


    “繼續走。”她還是不肯下來。


    我繼續走,沒走幾步,迎麵突然走來一個人,他像遊戲《戰神》中的奎托斯一樣,灰白色的皮膚,光頭,身上還有一條條紅色的條紋。


    我們擦肩而過,誰也不看扭頭看誰。


    又走了沒多久,在走廊的左側牆壁上突然出現了一個不規則的大洞,洞裏還透著紅光。


    明明剛才沒有的啊?也沒聽到聲音。我對這個洞的出現十分疑惑,於是往後退了幾步。


    神奇的事發生了,牆上又沒有洞了,仿佛我剛才看到的洞是我的幻覺。


    接著我往前走了一步,洞又出現了。


    這洞究竟怎麽回事啊?要不要進去?正當我思索間,女生說話了,“往光裏走。”


    那就走吧,她都這樣說了,於是我又往前走了,走到了洞口旁,但沒有貿然地走進去,而是伸出頭往裏麵觀察觀察。


    我才剛把頭探出去,突然,身上的女生從我身上跳了下來,手腳並用地從地上爬進了洞口。


    “等等。”我看著女生進去了,心裏一急,也跟著進去了。


    紅光灌滿了我的眼球,出現在我麵前的是一個地上畫著類似魔法陣的圓圈,而紅光就是從上麵發出來的,女生則趴在圓圈中央一動不動。


    咚咚咚……


    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我轉過頭,嗖的一下,我還沒看清是什麽東西就一下子從我眼前過去了,進去了洞內。


    我再把頭轉回去,看向洞內,紅色的魔法圈內多了一個人,一個身上畫有紅色條紋的灰皮光頭男,隻見他把女生扛在肩上,然後雙手舉高像耍雜技般把女生舉過頭頂。


    “記憶的宮殿啊,重新回憶起來了吧,海馬體!”男人口中在說些奇怪的話,一邊說著,身上的紅色條紋就越亮,亮得似乎光線都變得實質化起來,如紅絲帶纏繞在女生的身上。


    此時,女生的身體也出現了異常,眉心裂開了一道口子,接著她張開了口,“記起來了,我都記起來了。”說著,眼睛流下來眼淚。


    “不不不,不要這樣。”我身後又傳來一陣聲音,我轉頭看去,居然是女生她爺爺來了,他來這裏幹什麽?


    他和他孫女一樣,都是淚流滿麵的樣子,我抓住他說:“不要進去,裏麵危險。”


    “不要啊,不要記起來。”他朝裏麵揮舞著手。


    “我都記起來了。”女生說話了,接著轉頭看向我和她爺爺的方向,“我都記起來了爸爸。”


    爸爸?我震驚了,眼前這個年老的老人居然是她爸爸,不過自己也沒去問他們兩個之間的關係。


    她把頭轉回去,看著把自己舉起來的人說:“可以放我下來了,謝謝你表哥。”


    表哥?我又震驚了,這位“戰神”是她表哥,都是親戚啊。


    她被緩緩放下來,而我抓著的老人也就是她爸爸突然奮力一掙,掙脫了我的手,朝她女兒跑去。


    “沒用的,我都記起來了。”女生一臉冷漠地看著她爸爸跑來,然後伸出手指往眉心處點去。


    一道紅色光波便從眉心處爆發而出,向四周輻射開來,這光沒有傷害,但會讓碰到的人定住而動彈不得。


    “接下來就看看我恢複了什麽記憶吧。”


    女生的話音一落,我眼前的畫麵頓時一變,不再是洞內的景象,而是出現了一個溫馨的畫麵,一家三口在餐桌上開心地吃飯,而這一家三口就是女生、她爸爸和她媽媽。


    畫麵不是定格的,而像是放電影似的把一家三口的故事給放給我看,總的來說就是爸爸和媽媽離婚了不想讓女兒知道,於是把女兒弄失憶了的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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