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的一天晚飯後,小院裏的姑娘相約著打撲克。在微風的吹拂下,樹上的花一陣陣飄落。


    看著院子裏的花漸漸飄落,灑落一地的花瓣,姑娘們心情有些抑鬱,這些花,開的時候,一樹的燦爛,沒多久,風一吹,花就紛紛落下。讓人好不傷感。她們並不是那種對花流淚,對月傷心之人。她們知道這是自然現象,有花開,就有花落。但是麵對自然的一切,又讓她們引起了一些思索。這是一個黃昏的下午。她們坐在小院裏,微風輕輕吹著,花一陣陣落下。她們坐在院子裏打撲克,她們在打升級。院子裏有她們的叫嚷聲,嬉笑聲。林燕,王雲,對林冰,李屏。王雲,李屏算牌比較精,她們每打完一回都要總結得失。林冰,李屏遙遙領先。王雲,林燕差著她們一大截。王雲笑著望了一眼林燕,“你今天怎麽了,打牌總是出錯?在想什麽?”“我看你也有心事,留底牌的時候,你留了五張,那一局打成了相公。”林燕笑道,”好了,好了,打牌就是消磨一下時間,何必計較一些得失?“林冰怕她們起爭執,,立即和解。”今天我和李屏的牌比較好,比較順手。”王雲笑道“是呀,又不輸田地。沒必要去計較輸贏“李屏笑道,”你兩個今天打牌都不在狀態,不會在傷春吧?““哈,我們又不是林黛玉,傷什麽春?我們沒有那些文人墨客的酸味。”王雲哈哈笑著說道。“說真的,看著花一陣陣飄落,我心裏確實不是滋味。”李屏眉頭皺了一下。林燕笑了,“不會在想你家老錢吧?““想他幹啥?我還不如多做點實事。我在想許多人把女人比作花,二十歲的女人,活潑開朗,鮮豔,像桃花。三十歲的女人像玫瑰,妖豔,四十歲的女人像牡丹,大氣,五十歲的女人像蘭花,淡定,六十歲的女人像棉花,溫暖。我不喜歡把女人比作花。那一首女人花的音樂很好聽,可我不喜歡歌詞。把女人比做花,多讓人感傷。花兒再美,花兒再紅,花開再香,可它花開不多時。”李屏認真地說道。林燕也說道,“我也不喜歡女人花這首歌,把女人說得好淒慘,好像整個的人生都是為了男人。沒有男人的愛,女人就隻能寂寞枯萎。沒有什麽寄托追求。”李屏搖搖頭,笑了笑,”那說舊時候的女性還差不多,那時的女性經濟上不能獨立,經濟上,精神上完全依賴男人。男人是靠山,是大樹,女人隻能是花花草草。沒有靠山,大樹,花花草草隻能枯萎。現在的女人經濟上獨立了,不再依靠男人了。能當家做主了。有沒有男人一樣過日子。“林燕笑道,”你不看現在獨身女性愈來愈多,特別是那些有著很好經濟基礎,外貌姣好的女性,獨身的愈多。“


    林冰聽了她們的話,說道,“把女人比作花的另一種說法,是說女人的青春短暫,容顏容易衰老。要抓住女人最美好的時光,在最美的時刻,找到好的伴侶。開花結果。不要讓美好時光白白溜走。““是呀,我媽也是,總是不停的催我,趁現在年輕貌美,趕快和老錢把婚訂了,她比我還急,拗不過她。”李屏笑道,“天下母親都一樣,我媽還不是一樣,不停地讓我去相親。我對母親說,你女兒不管外貌還是年齡還沒到老大難的時候,你女兒也不需要別人養,你幹麽這麽著急?我媽說法跟你媽差不多。”林燕看著李屏讚同道,“我和老錢訂婚了,我媽一顆心才落下來。顯得特別高興。本來我想個人問題不能太急。要找到特別心儀的人。”林燕想了想,說道“我還不想過早結婚,我還想多玩些年。以後拖家帶口,想玩都不能玩。除非我感覺累了。想安定下來。”林冰聽著她們的話,想了想,說道,“我還是相信緣分,緣分到了,擋都擋不住,你自然會有那一份心思”王雲笑道,“一切隨緣份吧。我同意林冰的觀點。是你的,逃不走,不是你的,求不來。”林冰又說到,“要有好的緣分,也需要自己優秀,需要自身條件好。一個一無是處的人,別人怎麽會愛上你。”王雲如有所感地說道,“女人得讓自己有價值,有魅力。才會有好的緣分。但是不是漂亮耀眼,就有價值?當代女人雖然經濟獨立,精神獨立,心理獨立,社會依然以是否及時體麵的把自己嫁出去,作為衡量她們人生價值的最好坐標。什麽征服男人就征服了世界,而女人征服男人的最佳武器就是美貌。好多女人以終生取悅男人為最大事業,什麽幹得好不如嫁得好。”林冰笑道,“對,說得好,這些是對女人的一種誤導。好多女人的悲劇好多就是這些誤導造成的。女人更好的是完善自身,除了經濟,人格,心裏獨立外,還必須培養自己一些美好的品性。比如寬容,有擔當,有知識,有智慧,人性的豐富和有趣啊等等。做女人要做得像一幅畫,不要做一件衣服。”林燕叫到,“啊,你們說得太好了,我讚成。女人不能完善自身,隻是空有美貌,那成了隨風搖擺的花了,那命運太淒涼了。今天打牌真有收獲。走,必須準備上自習去了”


    林冰回到宿舍裏,她還在回味著剛才的談話。她在日記本上寫上:有才,有貌,有清醒處事的態度,有樂觀開朗的心態。每天都有新的驚喜和發現。每天都有新的快樂。懂得如何把握自己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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