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我腿…我腿好像斷了”因為滿穗跳起來的時候,烏卡拉接人時不小心崴到腳了,現在正在那裏嚎叫,也主要與滿穗剛那一波操作太震撼人心了,讓他們一時也就放鬆了下來,沒有想那麽多,自然也就有活寶的時候。


    安可夫走上前簡單的查看一下烏卡拉的傷處,結果隻是普通的崴腳,剛幫烏卡拉把腳扭好,後麵的小樓發出巨大的聲響,轟的一下就塌了,嚇得安可夫差點又把烏卡拉的腳扭回去,烏卡拉發出一聲湯姆般的慘叫。


    安可夫不好意思向烏卡拉笑了笑,表示他不是故意的,動作也輕柔了些,這才讓湯姆叫喊聲小了一點,啊不對,是烏卡拉


    可不等三個人休息好,背後卻想起了滾動聲,蜘蛛房子身上爬滿了殘缺的肉塊站了起來,那些肉塊是蟲子經曆兩次摧殘所剩下的身體,現在的蜘蛛房子與其說是像房子,倒不如說更像是一隻蜘蛛,外麵張開的大嘴裏麵不再是泥土所做成的牙齒,而是一個個鋒利的骨刃,這一次,它還多了一個舌頭,隻不過這一個舌頭是那位老人,老人正死死的盯著樓上的三個人。


    嘶吼一聲,蜘蛛一個縱越就跳到房頂上,安可夫和烏卡拉嚇得兩個人抱在了一塊往樓下跑,而滿穗則是掏出槍嚐試崩掉兩邊像眼睛的窗戶,結果崩了兩槍又長出來了許多窗戶,可手裏的子彈已然不多,隻能跟著安可夫和烏卡拉的腳步往樓下跑,舌頭老人發出哈哈大笑,嘲笑著滿穗的天真,區區這點傷害也想傷到他,簡直癡心妄想!


    變異後的巨大蜘蛛幾隻腳就把天台紮了好幾個洞,鋒利的腳直刺二樓,滿穗險些被從屋頂上紮下來的蜘蛛腿刺中,而一旁的安可夫就沒這麽幸運了,蜘蛛腿劃著他的屁股切下來讓他的褲衩子裏麵的露了出來,他很想捂住露出來的白花花,但奈何烏卡拉跑的太快,好幾次都被震掉了,弄得他麵對此時的情景是又羞又氣又害怕。


    滿穗倒也沒有心思去關注這個事情,一邊跑一邊拿著刀往蜘蛛腿的關節處切,多次劈砍之後才勉強砍掉其中一根稍微小一點的爪,還弄下來了不少毛,這些毛也不是能輕易觸碰的,他們雖然不鋒利,但要是被紮到了不好受。


    沒有猶豫,再次來了一次漫天飛油,等待跑出一樓之後再扔,可這一次的蜘蛛長了記性,在第一時間感受到濕潤之後,馬上就把腿收回,嗯?!其中一條腿怎麽少了一爪?!!


    一個沒站穩差點掉下去,好在其他爪子反應過來,抓住了房子邊緣,氣憤的它嗷嗷亂叫,就往一樓跳了下去,直接堵在門口,滿穗眼見情況不妙,又領著兩個人往樓上跑,在穿過樓梯之後,來到了很多坑的天台,一行人連續避開了好幾個洞跑到天台邊緣。


    迅速的觀察四周,發現了一個小草垛,隻不過距離有一點遠,不過現在也不管那麽多了,要麽從天台掉下來看運氣,要麽就等死。


    滿穗毫不猶豫的指揮兩個人在一同跳,烏卡拉和安可夫很是猶豫,但在看到滿穗一下子跳下去,成功被草垛子接住之後,兩人也就大膽了起來,滿穗為了以防萬一,還特意的把草多多往其他地方扔過去一點,也把地上一些石子踢開,可蜘蛛已經發現了他們正爬過來。


    為了讓安可夫與烏卡拉順利落地,滿穗不得故意的頭皮迎接上去,在貼近的一瞬間,滿穗的腦海就已經構思出了如何拖住這個房子。


    掏出手槍,砰砰砰!三發子彈全打中蜘蛛的眼睛,趁蜘蛛隻有一隻向左的眼睛,沒注意到她的動作的時候,迅速一刀,猛地用力劈向爪子,再順勢爬到背上,那一刀並不是要把爪子切掉,而是要讓蜘蛛稍微有一些傾斜,再爬到屋頂上後,拿出錘子使勁往頂上砸。


    一連搖了好幾下,滿穗直到被搖了下來,但是她已經把屋頂上去磚瓦扣雕像都給捶落,讓大蜘蛛此時像一個光禿禿的大螃蟹。


    安可夫和烏卡拉此時也成功跳了下來,但烏卡拉由於剛接好腿,再加上剛才的劇烈運動,讓他跑路不方便,安可夫隻能背著他往前跑,還釋放了天賦能力,稍微的讓蜘蛛延緩,趁此機會滿穗也往前麵跑去。


    三個人一隻蜘蛛,它追他們逃,他們插翅難逃,三人七拐八繞,滿穗身上的油瓶也隻剩下一瓶,隻能尋找到一個合適的時機再來一次火燒。


    在跑出一條隻能側身走過的巷子過後,三個人都跑出村口,往大門那裏跑去,“快點跑到那裏去把門鎖上,咱們順著原路返回!”滿穗第一個跑到門門內,兩隻手推著大門留了一個小位置供安可夫和烏卡拉跑過來。


    安可夫和烏卡拉剛跑進去大門就被用力關上,厚重的大門堵的蜘蛛暫時進不來,三個人也趁此機會緩了口氣,再簡單的將油灑在地上之後,往兩邊的樹枝各砍下來一些枝葉往那裏扔,點燃火,又扔了好一些柴進去,三個人才邊喘著氣邊往出口處走,他們必須要慢慢走了,剛才的追逐戰實在太累了,要是再跑的話,不得躺地上一動不動。


    一路上烏卡拉打起來了安可夫玩笑話,逗的安可夫又羞又惱,緊張的氣氛也算是緩和了不少。


    可是天色已晚,沒辦法再繼續趕路了,滿穗和安可夫等人隻能先找一個隱蔽一點的房子湊合住下。


    將許多發潮發黴的東西,全都轉移到一樓或二樓的一些窗戶堵住出口,隻留下二樓兩個窗戶方便逃出去,在安排安可夫和烏卡拉先守前夜之後,拖著疲憊的身體,滿穗將背包當做枕頭,躺在角落後沉沉的睡去。


    ps:我就說這幾天怎麽寫安可夫的名字總感覺怪怪的,感情是我最近看關於蘇聯曆史的時候,看著看著把朱可夫也跟著寫進去了,讓各位見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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