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桂花沒有想到會牽扯出許糯糯,但是她並不在意,她就是要拖著時間不給張良喊醫生,就是讓人都知道楊秋蓮是什麽德行。


    東拉西扯的和楊秋蓮矯情了許久,許糯糯都聽困了。


    但是她又有點擔心,睡覺前狠狠的威脅了一下傅宴。“老公,你要是敢搞破鞋,我得拿著盆子吆喝到整個鎮上都知道。”


    傅宴的手在她柔軟的腰肢間細細摩挲,“你呢?你要是搞破鞋,我該怎麽辦?”


    他比她還擔心好嗎?


    許糯糯總覺得他對她沒有一點信任,傅宴看著她招人的體質,想給她信任,也信任不起來。


    許糯糯不高興的咬了他一口,“我才不會,我特別老實。”


    “你老實。”傅宴咬了咬她的鎖骨,不得不和她算算賬,“紀越是誰?”


    “朋友。”許糯糯回答的特別快。


    “你之前不是說對象嗎?”傅宴對她根本就大方不起來,不想糾結過去,但是許糯糯說她老實,他就忍不住揭穿她。


    “那是過去嘛!”許糯糯摟著他的脖子哄他,“老公,我以後隻愛你,咱們不提過去了。”


    “嗯。”傅宴捏了捏她的臉蛋,半信半疑的選擇信任她,就是手不大老實。


    ……


    次日一早,黃桂花頂著兩個紅腫的眼睛去了政治隊長那邊舉報張良和楊秋蓮,楊秋蓮一口喊冤枉,說黃桂花蓄意報複。


    而張良也是,他和楊秋蓮不需要統一口徑也是反駁。


    沒有證據,隻靠黃桂花說的話,根本就不管用。


    黃桂花還被抓了起來關幾天,張良沒來得及去看醫生,腿被接回去的時間有點晚了。


    顧以安讓他好好養,再這樣下去,真的會瘸。


    張良聽著有點害怕,喊張興送走了顧以安,又讓張興把政治隊長喊家裏來了。


    張良拿了些錢給政治隊長,讓他把黃桂花放回來。


    家裏現在這樣,得讓黃桂花上工,照顧家裏,這事兒就是個誤會。


    政治隊長拿了好處,當天回去就把黃桂花放了出來。


    黃桂花回來就收拾包裹,帶著張興和張福走了,看都不看張良一眼。


    張良氣的直罵人,說她沒有良心。


    黃桂花笑了一下,“良心,我要良心幹啥?我好吃好喝的帶你,你搞破鞋還把我抓起來,你以為你讓我回來我就感恩戴德嗎?”


    “張良,我是怕離婚,但是你要是真的想要別人,我也不想陪你受罪了,我去哪裏都能活,不用你磋磨我。”


    黃桂花說完就拿著包裹走了,張興不太想走,他舍不得他爹,怕他一個人動不了連口熱飯都吃不上。


    黃桂花看著他這樣,也是氣的不得了。


    但是想到張興天天被她打著,估摸著也不喜歡她,就沒有硬帶著他走。


    張福瞧著他哥不走,他也不願意走。


    這事兒他雖然不太明白,但是也覺得他媽狠心,居然拋棄他爸爸不管他爸。


    跑到張興身邊,“媽,我不要跟你走,我要和爹和我哥在一起。”


    黃桂花哭了起來,“你們和你爹一樣沒有良心。”


    張福她天天當眼珠子護著,這兩個小孩居然都惦著張良。


    黃桂花又恨又難過,“好,你們不走,媽走,你們就等著你爹娶了別的女人磋磨你吧!”


    “媽,爹不會娶別人的。”張興不愛聽這個,“我知道你和爸在生氣,我留下來是想替你照顧他,媽,我們都走,才給了別人機會。”


    黃桂花頓了一下,不敢置信的看著張興,哭著哭著又笑了。


    “隨便你們。”她天天打的孩子,不記恨她,竟然還想幫她守著這個家。


    可是她都那樣對張良了,張良不會那麽容易妥協的。


    黃桂花抹了抹眼淚走了,就留下兩個孩子。


    許糯糯聽到黃桂花走了,還是從大樹地下那群女人嘴裏知道的。


    她心裏有點不舒服,以前黃桂花最愛說她和傅宴離婚。


    這會兒她和傅宴沒有離婚,黃桂花倒是鬧起來了。


    瞧著張興帶著他弟在門口費力的提著水桶往屋裏運,許糯糯抱了抱身邊的小孩。


    “寶寶,你以後一定要和媽媽在一起。”


    小孩從來沒有想過離開許糯糯,他窩在許糯糯懷裏奶呼呼回答。


    “寶寶一定會和媽媽在一起的。”


    黃桂花的事情告了一段落,除了偶爾閑聊幾句,大院裏又正常生活起來。


    就是夏季的天陰晴不定,時不時的下著暴雨。


    眼看暑假快過去了,這雨居然連續下了起來。


    傅宴擔心這雨一直下會影響稻穀的收成,又是半個月在外麵排哄水沒有怎麽回來。


    陸安也是,天天一塊抗洪。


    許糯糯最有口福,發洪水她可以吃到魚了。


    就是她不會做,不過,傅宴拿回來時都給弄好了做完才走。


    晚上回來不早,許糯糯多數都是抱著小孩睡覺。


    最近天好不容易晴了,傅宴得了空,晚上睡覺和許糯糯親親時,一不小心就將她的小衣服給扯壞了。


    許糯糯不願意了,凶巴巴的瞪著他。“你力氣怎麽那麽大。”


    傅宴緊繃的臉龐有點臉紅的不好意思看她,“你先穿著別的,我明天帶你去買。”


    他哄著她,一下就想到和許糯糯剛結婚時,她天天穿著背心在他眼皮子底下晃來晃去的,他看著總是愛亂想。


    傅宴小時候見過傅父給母親洗小衣服的,當時不知道是幹嘛的。


    後來結婚,就想將許糯糯那對白嫩的兔子給兜起來。


    去了縣城問了一下,就紅著臉給她買的這個小衣服。


    怕許糯糯也不會,他還跟人學了一下。


    拿回來,許糯糯確實不認識,還是他親手幫她穿上的。


    許糯糯罵著喊著他壞蛋流氓,她嚇哭了,說他把要她鎖起來了。


    這幾年過去,她倒是習慣了,他卻把她的衣服扯爛了。


    咳……傅宴的手不禁又摸了一下,覺得好像大了點。


    “我們明天買大點的,現在這個有點小了。”


    許糯糯漲紅著臉將他手拍開了,他現在動不動就揉著玩。


    許糯糯天天推都不管用,現在她在生氣,說什麽都不給他揉。


    “你快點拿開。”


    傅宴不敢惹她,摸了兩下,哄了好久,才把人哄好,不過哄完許糯糯就睡著了,就是苦了他。


    旭日東升。


    安城的火車站裏,顧瀟瀟穿著漂亮的花裙子提著小皮箱子,從火車上走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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