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對顧瀟瀟一點感覺都沒有,傅暘說這些,他也不想問,可專門打電話來說,就說明出來大事。


    他有些煩的沒有吭聲,傅暘的聲音再次響起來。


    “陸安給她寄信了,不知道寫的什麽,她一氣之下割腕了。”


    “為什麽告訴我。”這事兒和陸安說不是更好嗎?


    許糯糯那麽小心眼子,傅宴一點都不願意管陸安和顧瀟瀟之間的事情。


    傅暘輕咳了一聲,他當然也不是說這個事情。


    傅暘惦記著顧家老大的,“你寫的信我收到了,她長得真的特別醜嗎?”


    傅宴發現撒一個謊就得有無數個謊來圓,他不想總騙傅暘,沒有回答。


    “你們不適合。”


    傅暘很想問為什麽不適合,但是傅宴聽著不想回答,他就對那個顧家老大更好奇了。


    想看看到底什麽樣的醜人,傅宴連提都不願意提。


    問不到什麽,傅暘就又說起了顧瀟瀟。“爸和媽都去看了,我還沒有來得及說顧軍長老大找到的事情。”


    “現在顧瀟瀟出現這事兒,我原本想提前告訴爸媽。”


    “又擔心顧家的注意力都在顧瀟瀟身上,回頭忽略了那個女兒,就想和你說說,要不就按照你說的等等。”


    傅暘本身是想讓傅宴現在就說的,不用給他留時間找別人了。


    現在這事兒鬧成這樣,想著還是緩緩再說。


    正合傅宴的意思,“隨便你,顧瀟瀟沒死吧!”


    傅宴冷心冷肺的,沒有一點感情。


    傅暘聽著眉心輕輕皺了一下,“應該沒大事,聽媽說她剛割開手腕,陳姨就發現了,但是顧瀟瀟醒來卻說沒有人娶她,她還不如死了算了。”


    傅宴沒好氣,“她有病。”


    死就死利索點,還說沒有人娶她。


    那麽多男人,她要是不從傅家陸家選,顧軍長還能不讓她嫁人嗎?


    分明就是沒事找事。


    傅暘知道傅宴平日裏很不近人情的,這話說給他聽聽就算了。


    而且,他也覺得顧瀟瀟有病。


    如果,顧瀟瀟能像正常人家的閨女一樣,別那麽多事,隻要她想嫁,傅暘也不是不可以娶。


    可看著她長大的,傅暘想安靜些。


    尤其是瞧著傅宴找的老婆,又嬌又軟的,有點脾氣,但是不像顧瀟瀟那樣,要死要活的。


    沒人能和她玩命,搞不好把以後都搭上了。


    思來想去,“這事,你還是問問陸安吧!顧瀟瀟真的要出事了,陸家和顧家的情誼也結束了。”


    傅宴輕嗯一聲,說心裏話,他既不希望陸安娶顧瀟瀟,也不想他大哥娶顧瀟瀟。


    顧瀟瀟這樣的,誰娶誰堵心。


    一整天的,恨不得全部人都圍著她轉。


    有點不如意,就鬧。


    可是這事兒,傅宴還沒有辦法,就算傅家和陸家都不娶了,這顧瀟瀟還是許糯糯的親妹妹。


    傅宴就擔心到時候,顧瀟瀟一直揪著許糯糯沒有文化嘲笑她,天天把許糯糯氣哭。


    許糯糯無論如何總歸是要回去的,她說想上學傅宴確實很支持。


    “哥,你把我以前的那些書和筆記本寄來吧!”


    “你突然要這些做什麽?”


    “你寄來就是行了,問那麽多幹嘛!”


    傅宴有點不高興,要不是他現在沒有那個條件給她,想趁著有時間的教教許糯糯。


    他更希望她在學校裏學習。


    傅宴不是嫌棄許糯糯,實在是她總是因為沒有文化難過,他看著不得勁。


    更怕,這個事情成了顧瀟瀟攻擊許糯糯的話柄。


    這話,他也不願意告訴傅暘。


    傅暘問不出來,也不問了。“媽也收到弟妹的信了,她很高興,要給弟妹寄東西過去,你回頭告訴弟妹一聲。”


    “別寄了。”


    傅宴拒絕了,傅暘有點奇怪。“怎麽了?”


    傅宴看了一眼外麵,安靜的沒有人。


    才低聲說了原由,“我總感覺這邊有人在盯著我,上次首都回來,生產隊隊長就說讓我注意點,哥,你告訴媽,她的心意我和糯糯都知道不用總是給東西的。”


    傅暘沉默了一會兒,“好,我和媽說。”


    兩人又說了一些眼下的形勢,聽傅父和顧軍長說,在等等他們確實可以回城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傅宴和陸安會回來。


    就是,許糯糯這多少有點棘手。


    但是傅宴要是真的喜歡,傅暘表示,傅父會想辦法的。


    傅宴安靜的聽著沒有吭聲。


    傅暘還得回部隊,今天要出任務才可以去的晚點,這會兒和傅宴又說了一些事情,他覺得差不多了,就把電話掛了。


    傅宴把電話掛好,出了辦公室和生產隊長道了一聲謝,就回飼養場了。


    他一離開,政治隊長就笑著問生產隊隊長。


    “傅宴家事還挺多,這是第幾次了。”


    生產隊長看了一眼政治隊長,拿著大煙袋子吸了一口才緩慢的說話。


    “兩次,傅宴也來好些年了,兩次不算多。”


    “是不多,可這群知青裏麵,誰也沒有這個待遇。”


    “老秦,做人還是大度點好,傅宴這些年來,一直勤奮本分,對我們有很大幫助。”


    政治隊長笑了一下,“你說的我知道,這不是他母親的事情要一直查不清,他在這邊的表現我們也看在眼裏,但是外人不知道呀!回頭說我們包庇,和她們同流合汙怎麽辦。”


    生產隊長沒有吭聲,這事兒他以前想過,但是如果沒有傅宴,很多時候他們這群大老粗太多問題都解決不了。


    還生產糧食上交,裹溫飽。


    就是他們這群人吃飯都成問題。


    對於技術人員不服氣不行,政治隊長啥人他也清楚。


    生產隊長不樂意和他講那麽多,要不是家裏有點關係,他也當不了這個政治隊長。


    要是處分,生產隊長覺得該把政治隊長家裏審審才是正當的。


    但是這話,他也不能說出來,就不吭聲了。


    政治隊長瞧他不理自己,待了一會兒也走了。


    傅宴回飼養場,看了一圈沒有什麽異常,就去外麵找陸安去了。


    傅暘說的沒錯,顧瀟瀟出事,這事兒可大可小。


    傅宴怎麽也得和陸安說一下才行,傅宴想著來都來了,就帶了鐮刀,準備回去的割點豬草回去。


    陸安正在計分,瞧著他手裏拿著的鐮刀給傅宴指了指附近不遠處的地方。


    “那裏的水草好,你過去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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