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糯糯一聽要找人,就乖了許多,還把她讓周琴幫忙的事情也和傅宴講了一下。


    傅宴嗯了一聲沒放在心上,反正已經有信了,他不把希望放周琴身上的。


    傅宴天還沒有亮就起床了,看著睡的香噴噴的許糯糯,將放在床頭上的筆記本帶走了。


    許糯糯舍不得他離家太久,他就把筆記本帶著,要是同樣的問題,他讓那邊的人抄寫一份,就不用再寫了,到時候講解一下一起幹,速度會更快。


    來到外麵,把燈點亮,他習慣性的看了一眼裏麵印紙,瞧著本子下麵有些字。


    冷硬的臉龐陰沉了下來,覺得野狗無孔不入。


    傅宴非常生氣,盯著上麵的字氣悶了許久,又回屋拿起許糯糯的手,狠狠的咬了許糯糯一口。


    許糯糯感覺到疼,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就瞧著傅宴不高興的瞪著她,凶她。


    她有點不滿,但又覺得在做夢。


    把傅宴的手拽了回來就是一口,沒有咬很久,一會兒就鬆開了。


    她學著傅宴凶巴巴的樣子,嬌縱的瞪了他一會兒,凶他。


    “我不準你凶我,瞪我。不然我生氣了。”


    “……”她還生氣 ,她偷偷的給人寫信。


    傅宴早晚得被她氣死了,等她又閉上眼睛睡著了,他就將她的手放回去出門了。


    陸安一早就被傅宴敲門吵醒了,瞧著傅宴麵容不善的站在他門口,陸安皺了皺眉,認真的想了一會為什麽。


    他就在家裏睡個覺,沒有惹傅宴。


    為啥這樣看著他。


    老婆舍不得揍,傅宴又不放心,他隻能找陸安幫忙看著點許糯糯。


    陸安還以為傅宴擔心許糯糯在出事,就答應了。


    “拋開安全,你還要看著她別被野狗叼跑了。”


    “……咋了,許糯糯又找那個人了?”


    陸安瞬間就清醒了。


    傅宴也是氣的不得了,但是沒有告訴陸安具體的。


    他轉身走了,陸安精神了,睡不著了這個許糯糯太不省心了。


    看著傅宴離開的背影,陸安決定他一個人看不得行,還得讓小孩一起才可以。


    原本許糯糯想送小孩的,陸安跑來說他送,許糯糯就把小孩給他了。


    臨走前,陸安不放心的叮囑許糯糯。


    “你沒得事別亂跑了,傅宴不在家,你要是跑丟了,我可沒有傅宴那麽好心找你。”


    “我不用你找。”


    許糯糯都沒有打算出去,她還想聽八卦呢!


    大院裏的八卦換人了,她可高興了。


    陸安似信非信的看了她一眼抱著小孩走了。


    傅宴不在家,許糯糯覺得她得擔起照顧孩子的重任,一早就起來了。


    這會兒陸安把小孩抱走了,她又睡不著,就隻能看看家裏有什麽事情需要她做的。


    洗手房裏的衣服都被傅宴洗了,她想洗洗都沒有。


    許糯糯覺得吧!


    她天天懶也不是她的問題,傅宴那麽勤快,飯他做,衣服他洗,她一個人在家無聊,就成了別人嘴裏的好吃懶惰。


    以前她確實是不想幹,也想偷懶。


    但是現在她想做傅宴也不讓她做,做不了,她出去走走總可以吧!


    想到上次出門被人偷襲了,許糯糯又有點慫,她要不在家裏在憋兩天。


    萬一真被陸安那個烏鴉嘴說準了,她豈不是慘了。


    許糯糯猶豫再三還是決定在家裏,可是大院裏她真的沒有一個朋友啊!


    她想她媽了,想回娘家。


    又怕她這副樣子讓她媽誤會了傅宴,回頭把傅宴臭罵一頓怎麽辦。


    許糯糯一點都摸不清媽,有時候覺得她媽很愛她,有時候又非常嫌棄她。


    她對她媽生氣也氣不起來,就很矛盾。


    許糯糯亂糟糟的想了一圈,最後還是決定乖乖在大院裏聽聽八卦。


    黃桂花去上工了,大院裏的女人明顯沒有那麽活躍了,但是還是會有人聚在一起。


    倒是沒有議論黃桂花家,說起了楊秋蓮,說楊秋蓮被抓那麽多天了,破鞋對象也沒有找出來,這事兒還真是懸的不得了。


    討論了幾句,又把話題扯到了許糯糯身上。


    “聽我家那口子說,傅宴又要去別的地方去了,這次許糯糯也不知道能消停幾天。”


    “估計是消停不了,我聽人說,她那天出門是被人打了,估計是勾搭人被發現了,氣的人直接給她打成那樣子。”


    “許糯糯被揍,我還覺得挺解氣的。”


    “是有點解氣,傅隊長也是能忍,天天伺候她像個祖宗,她消停一陣又開始往外跑,說不準又有什麽想法。”


    “她從第一天來就不是個安分的,要是是個好的,她能跟傅隊長回來。”


    “也是,就是兩人過了那麽久,居然還能過,瞧著傅隊長也沒有離婚的意思了。”


    離婚。


    許糯糯聽著不樂意了,好嘛!


    她聽半天又聽到自己身上了 ,這群人真以為聲音小她就聽不見嗎?


    許糯糯的耳朵早就練出來了,氣呼呼的把家裏門打開了。


    她明明都在好好過日子了,為啥還說她。


    “你們敢不敢把剛才的話在給我說一遍。”


    許糯糯叉著腰,身上是一條淡藍色的裙子,烏黑的頭發用了一條紅色的頭帶纏著,她肌膚白皙,就算是生氣,杏眼圓圓的也沒有一點威懾力。


    反而讓人瞧著嬌氣的不得了,討論她的人笑著否認。


    “誰說你了啊!許糯糯,你別沒事找事。”


    許糯糯學著黃桂花,裝出潑婦樣狠狠的瞪著說話的人。


    “李芳,我聽見了,你剛才誣陷我,說我給傅宴戴綠帽子。”


    李芳以前也說過這樣的話,許糯糯那時候聽見也特別生氣,還在在她家門上抹泥巴。


    李芳一直懷恨在心,要不是許糯糯那時候手裏有一塊磚,她肯定得押著許糯糯把她家門給弄幹淨了。


    楊秋蓮的事情弄的人心惶惶,李芳確實害怕許糯糯告狀,但是傅宴又不在,許糯糯愛告狀,但是也不是次次都成功。


    隻要她否認,別人信不信還真不好說。


    這群女人和她一樣,都愛議論許糯糯。


    不會有人幫許糯糯的。


    李芳心有成竹的再次否認,“我沒有說,你別沒事找事,我們大家都在說菜園子的事情,你胡亂誣陷,你怎麽那麽壞。”


    許糯糯覺得這群壞女人,就是在欺負人。“你才壞,你說我壞話還不承認,李芳,你給我道歉,你不道歉,這事今天沒有完。”


    許糯糯生氣了,非常生氣。


    她和傅宴好好過日子躲不過議論,許糯糯接受了。


    但是總是被平白無故的潑髒水給她,許糯糯就是不愛聽。


    她必須得讓她們知道,不可以說她壞話。


    她是壞,她也知道,但是就是不準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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