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糯糯把她買的藥偷偷的拿出來了,就等著傅宴一會兒洗完澡過來。


    狠狠的沒有一點餘地的,把他的傷口戳痛了。


    看著醫生開的藥粒,許糯糯拿著杯子去外麵倒了一杯熱水。


    為了讓傅宴快點,告訴他自己還在生氣,許糯糯學著他生氣的樣子,把屋裏的椅子給踢倒了,發出重重的聲音。


    傅宴聽見了,他洗澡的動靜頓了一下。


    氣性這麽大,是故意做給他看的,還是想告訴他要哄哄。


    傅宴實在是琢磨不透,就隻能動作快點,親自去看看。


    傅宴很快洗完,穿好衣服過來了,瞧著許糯糯坐在床邊氣鼓鼓的不上床,小孩在中間躺著,他漆黑的瞳孔閃著光芒落在許糯糯身上。


    想著許糯糯應該是不會和他分床的,都沒有扔他枕頭過來。


    傅宴不想讓她老是因為別的男人和她鬧,“許糯糯。”


    他聲音平緩,沒有一點戾氣。


    許糯糯抬起頭來,就瞧著他緊繃的臉龐上有大片的淤青。


    她凶巴巴的,“你和紀越誰傷的嚴重。”


    傅宴不想回答,回答了她也不高興。


    但是說出來的話卻是,“我。”


    “騙人。”許糯糯一點都不信他,傅宴的力氣大的很,他摟著她的時候,許糯糯怎麽扭都扭不開的,平日裏抓她手腕一下,轉天都是烏青。


    傅宴有多大力氣,沒有人比許糯糯清楚了。


    傅宴就是騙她,許糯糯也沒有少騙他。


    他們兩個誰分誰,反正已經騙了,傅宴準備騙到底,不然這事兒不知道許糯糯要鬧到什麽時候。


    “我沒有騙人,他力氣是沒有我大,可是你別忘了他是醫生,醫生是知道人體結構的,知道哪裏打哪裏最疼。”


    “真的?”許糯糯似信非信的,準備明天去外麵問問女醫生。


    傅宴情嗯一聲,他就不承認他力氣大,把紀越快打死了。


    許糯糯想心疼別人,門都沒有。


    許糯糯對上他漆黑的瞳孔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根本就分不清他說的真假,但是她得上顏色了。


    “你過來。”她凶巴巴的站了起來,傅宴不確定她要做什麽,還是很聽話的邁著長腿過去了。


    許糯糯把他按在床上坐下,伸手把水杯和準備好的藥粒拿了過來。


    “吃掉。”


    她白嫩的手心裏有顆不好看的藥粒,傅宴不愛生病,平日也不吃藥,也在看著藥下意識的就問了一句。


    “這是什麽藥?”


    許糯糯把藥包藏起來了,她怕傅宴怕疼悄悄丟了,就拿了一粒給他,現在他問,她也不傻乎乎的告訴他是想疼死他的藥。


    萬一說了他不願意吃,許糯糯的陰謀就失敗了。


    “給你止疼的藥。”她騙他,白皙的臉蛋上是非常認真的表情。


    傅宴有點高興,也很意外。


    嗯了一聲,把藥和水接了過來,乖乖的喝了。


    許糯糯沒有生氣還給他吃痛藥,雖然他不用吃,但是不能打擊她關心他的心思。


    不然按照她的性子,他拒絕一次,以後都別想有了。


    許糯糯瞧著他這麽好騙,把藥都乖乖吃了,嘴角微微一笑,一會兒就疼死他。


    讓他壞。


    傅宴看見她笑了,也忍不住開心的揚起嘴角笑了一下,伸手想將許糯糯抱過來問她怎麽不生氣了,還對他這麽好。


    手剛碰到許糯糯的胳膊,就被她打開了。


    “你不許碰我。”


    “……”


    傅宴無奈的看著她,覺得她好像還在生氣,可是那藥也確實是在關心他才給他吃的。


    許糯糯哼了一聲,給了他一個一會兒就疼死你的眼神,然後去拿跌打損傷的藥水,來傅宴身邊。


    傅宴瞧著許糯糯手裏拿著兩個小瓶的藥水,更意外了,心情不是一般的好。


    “要幫我抹藥嗎?”


    這藥水就是陸安給他的,傅宴怕她生氣沒有帶回來,洗完澡也沒有抹藥,這會兒看見許糯糯拿出來了,他知道準是她買的。


    家裏沒有這種藥。


    “對。”


    許糯糯凶巴巴的將傅宴按在床邊坐下。


    把藥水瓶子打開,兩種混合在一起塗在手指上,眼巴巴的看著他冷硬的臉龐,使勁的往傅宴臉上戳他。


    傅宴看著許糯糯嬌媚的臉蛋,濃密的眼睫毛,覺得許糯糯不是在給他抹藥,是想將他臉戳個洞才好。


    紅潤的小嘴抿抿著,一副要弄死他解氣的感覺。


    但是,她又確實是在幫他上藥,就是手法粗魯,不溫柔。


    傅宴有點不舒服的看著許糯糯,默默的忍受著。


    許糯糯隨時隨地的觀察著傅宴的表情,現在看他在看自己。


    許糯糯以為他看出自己的陰謀了,心虛又凶巴巴的。


    “看什麽看,是不是覺得我不夠溫柔。”


    “……”寶寶,你確實不溫柔。


    傅宴想說,不過說了許糯糯肯定就不管他了,還得同他生氣。


    傅宴就想哄她對自己上點心,“糯糯,有點痛。”


    “痛就對了,不痛你都不會長記性。”


    許糯糯覺得應該是藥性起來了,所以傅宴才說有點痛,一會兒一定會更痛的。


    傅宴聽她讓自己長記性就沒有說話了,難不成告訴她,再來一次,明知道會痛也得打。


    他是不會把許糯糯讓給別人的。


    這種記性,傅宴痛一百次也不會長。


    瞧著許糯糯仿佛還在生氣,傅宴就不吭聲了。


    隨便她怎麽氣,最後還不是關心他。


    野狗連抹藥都得找別人,不像他,有老婆。


    傅宴有點小得意。


    許糯糯是記得陸安說他傷的多的,塗完臉又將傅宴穿著的白色背心撩起來,露出結實的腹肌肉,青一塊紫一塊的,看著有點嚇人。


    她有點信傅宴的話了,覺得紀越下手有點狠。


    把傅宴打的有點慘,可是要不是傅宴先動手,紀越肯定不會打人的。


    許糯糯生氣的拿藥塗在掌心抹在傅宴身上壓他的傷處,傅宴有點疼,但是他思想更不單純。


    許糯糯為了給她抹藥,整個人都有趴在他腰腹間了,香噴噴的身子,軟乎乎的手指,唇瓣間的溫熱氣息。


    每一個都在挑戰傅宴的神經,他整個人都快要繃起來了。


    偏偏許糯糯抬起頭來,嬌憨的問他,“疼嗎?”


    “疼。”


    傅宴低下頭,對上她一潭秋水的眼眸,麵無表情的回答。


    許糯糯哼了一聲,得意洋洋起來。


    “該,你以為我關心你嗎?這是我找醫生特意懲罰你的,傅宴,這是你欺騙我的代價。”


    許糯糯杏眼彎彎的說出來實情,傅宴心情有點複雜。


    說生氣吧!


    有點,說不生氣吧!還是有點。


    感覺這代價有點好,傅宴還想一直要。


    他很了解許糯糯的性子,要是讓她知道了自己的痛根本就不是她說的痛,她隻會生氣。


    冷硬的臉龐上帶著薄薄的冷意,“許糯糯,你竟然這樣對我。”


    “你怎麽能這麽對我?我疼都快疼死了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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