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越心心念念的女孩,嫁給了眼前的男人,不待她好就算了。


    在外人麵前就是這樣,可見平日裏對許糯糯都不好。


    紀越心疼許糯糯,自然也不會讓她難做。


    是的,是的,傅宴平時就是這樣凶巴巴的了,她都已經習慣了。


    許糯糯想點頭,和紀越說他看的好準


    但是傅宴正看著她呢!


    她違心的說:“沒有,他對我很好的。”


    情敵見麵分外眼紅,這個勾搭許糯糯的男人,看著溫文爾雅的,實際上壞的很。


    偏偏,許糯糯這笨蛋根本就聽不出人家的話是在離間他們。


    傅宴氣的想把紀越一巴掌拍飛了,可是考慮到許糯糯那個壞脾氣,他要是在她麵前動手,這個小壞蛋準的心疼別人跟人跑了。


    總歸他才是許糯糯的正經男人,這個小白臉在眼饞也沒用。


    看著許糯糯濃密的眼睫毛一直抖個不停,傅宴知道,要不是迫於自己的淫威,許糯糯才不會這樣說。


    既然大家都要裝,那就裝裝好了。


    難不成他還能輸了外麵的野狗不成。


    他伸手替許糯糯接了過來,“既然是朋友之間的禮物,那就收了。”


    反正最後還是躺在床底下,傅宴是不會給野狗摸黑他的機會的。


    許糯糯有點詫異的看著傅宴,覺得他好像還挺大方的。


    “老公。”


    嬌滴滴的喊了一聲,心裏其實也想要。


    就怕傅宴生氣,沒有敢要。


    傅宴嗯了一聲,牽著她的手一點都不怕刺激到紀越。


    “沒什麽事,我們就回家,兒子快放學了,你還得接他。”


    “對,我還得買肉。”


    許糯糯想起來了,她看了一眼紀越,紀越正笑著溫柔的看著她,心在滴血。


    但是那又如何,裝的就是裝的。


    許糯糯老公又不能裝一輩子,許糯糯早晚都是他的。


    紀越眼裏隻有許糯糯,隻是遺憾有些話說不了。


    他也舍不得讓許糯糯為難,“你先忙,等我有空再回來看你。”


    “嗯。”


    許糯糯高興的笑了起來,覺得紀越那麽好,談不了戀愛,可以做朋友的。


    反正傅宴也沒有生氣,還讓她收了禮物。


    傅宴黑著臉,看她笑得真誠,比花還燦爛,手指節窩在一起啪啪的響。


    許糯糯正在和紀越揮手告別,沒有聽見,紀越聽見了,一邊和許糯糯溫柔的揮手笑著,一邊挑釁的看著傅宴,那眼神分明寫著,有種來打我啊!


    我就勾引你老婆。


    傅宴冷冷的看著他也回了一個眼神,有種就先別走。


    野狗。


    壓著怒氣牽著許糯糯的手離開一段距離,傅宴麵無表情的和許糯糯說要回農場了。


    許糯糯深信不疑,她本來就是在傅宴忙的時候把人喊來的,現在回去接著幹活是應該的。


    和傅宴也揮了揮手,拿著東西去了供銷社。


    傅宴瞧著她離開了,回頭看了一眼紀越,兩個男人似乎很有默契。


    一個沒有走,一個又走了回來。


    傅宴將二八大杠一扔,怒氣衝衝的往紀越這邊走來。


    這兩年來,紀越幾乎占據了許糯糯的心,他能不氣?


    紀越也不逞多讓,怒火中燒的和傅宴打上一架。


    要不是傅宴的出現,許糯糯就是他的老婆,在紀越眼裏,傅宴搶了他的人,還對許糯糯不好,讓許糯糯受委屈。


    兩個男人心裏都憋著氣,下手自然也是狠。


    傅宴從小就被傅父訓練著,加上多年幹活,他力氣相當的大。


    一拳打在紀越下頜上,紀越嘴巴立馬就流血了。


    紀越也不是吃素的,他是名醫生,即便力氣沒有傅宴大,也知道哪個位置疼。


    也揮在了傅宴臉上的下頜線上。


    陸安五點左右去找傅宴,想和他說自己在傅宴家裏吃飯,光米麵不行,還得買點吃的,去了發現傅宴又受傷了。


    他驚呆了,“你幹嘛了?下頜怎麽受傷了?”


    傅宴將手裏的活停了下來,“你有意見?”


    “沒有,你幹活還能把自己幹受傷佩服。”


    陸安說著,就對著傅宴豎起了大拇指。


    傅宴心情非常不好,雖然他打贏了,但是紀越下手也狠,還說了一堆的廢話給他聽。


    比如,他搶了紀越的老婆。


    簡直笑話,他搶了嗎?


    許糯糯自己要和他躺一起的,傅宴可什麽都沒有做。


    喜歡一個女人連表達都不敢,就知道勾搭許糯糯,算什麽男人。


    傅宴生氣,下手也黑。


    他傷了幾處,但是紀越也快爬不起來了。


    要不是怕鬧大了,兩人還能打的更久。


    最後是紀越丟下一句,他不會放手才結束。


    紀越不放手,傅宴能鬆手嗎?


    真是搞笑。


    想勾搭他老婆,還那麽囂張,沒把紀越打死都是看在許糯糯的麵子上了。


    瞧著陸安豎起的大拇指,多半都是對他的諷刺。


    傅宴輕聲的告訴他,“我把許糯糯的相好打了一頓。”


    陸安總是說他是烏龜王八蛋,傅宴不愛聽,但是有時候覺得自己就是這樣的。


    他這輩子的窩囊氣,都是在許糯糯這裏受的。


    他舍不得這個老婆,也不願意許糯糯不要他了。


    不光因為許糯糯好看,也因為她……


    會氣人吧!


    人活著,總得找點喜歡的東西。


    傅宴覺得,許糯糯這樣他就是挺喜歡。


    毛病是有一堆,但是他就是想和她過。


    陸安本就懷疑他跟人打架鬥毆了,但是沒有被報告隊長,這會兒聽見傅宴說打了許糯糯的相好的。


    他頓感不妙,“你不是說他走了嗎?許糯糯又和他好了?”


    許糯糯懷孕了,這要是帶著孩子跑了,傅宴可就虧大了。


    傅宴懶得解釋那麽多,他現在這樣,也沒有辦法回去了。


    許糯糯看見了,肯定得問。


    傅宴答應過她不打架,“你晚上吃飯的時候就告訴許糯糯,我會回去很晚,讓她困了就睡,不用特意等我。”


    陸安嘴上應了一聲好,心裏可不是這樣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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