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豬媽媽這幾天都不吃飼料了,傅宴知道她快要生產了。


    將周圍的環境又特意清理幹淨,讓一旁的同事盡快準備一些工具隨時備著。


    同事應了一聲好,就出去準備了。


    傅宴瞧著母豬一點飼料都不肯吃,拿著筆本記下了,以防哪天他外出務工時,農場豬會有生產的,他們弄不好也有個對照表。


    打開筆本的瞬間,瞧著他的本子上被撕掉了一張。


    傅宴怔了一下,將夾在紙張後麵的小印紙拿了出來看了一眼。


    看著上麵看的不太清楚,但又都能明白的字,傅宴將印紙拿出來又往後一張夾了回去,寫今天的記錄。


    中午的時候,陸安來了,喊他去食堂吃飯。


    傅宴瞧著他手裏的飯盒沒有吭聲,他還在生氣,許糯糯也不知道中午吃什麽。


    不想管她了,但是又怕她餓著。


    不願意生小孩,傅宴也是真的生氣,但是瞧著她寫的信,傅宴又覺得她不願意生小孩不是不想跟他過日子。


    許糯糯越來越難琢磨,傅宴有點不知道怎麽辦。


    來硬一點,她又凶巴巴的。


    今天早上,陸安問了一路,傅宴都是死咬臉是樹枝劃的。


    現在瞧著陸安,傅宴又想讓陸安跑回去一趟給許糯糯送飯。


    想讓送又有點不放心,陸安愛自作多情,回頭許糯糯正氣頭上把飯給扔出來了,陸安又得說許糯糯壞話。


    傅宴想了想,最後還是決定自己去送。


    陸安和傅宴打完飯,聽傅宴還要回去送飯,氣的拽住傅宴。


    “那許糯糯被你慣的啥樣了,看把你臉抓啥樣,你還回去送飯,傅宴,咱有點出息行不行。”


    “小孩在家裏。”


    “小孩又不傻,許糯糯不給他吃的,他自己會找零食吃的,你買了那麽多零食,她能不讓小孩吃。”


    傅宴靜靜的不說話,陸安瞧著就生氣。


    “這許糯糯就是欺負人,你對她那麽好,她還抓你,你都不知道,你這樣今天又被人議論了。”


    傅宴知道,但是就一塊小皮,他自己都沒有當回事,不理解為什麽別人那麽在意什麽。


    許糯糯手軟,常年不幹活,力氣其實並不大。


    會抓他也是因為傅宴把她弄狠了,她不願意才掙紮的抓傷了。


    這話,傅宴還沒有辦法和人說。


    他不理陸安還是想回去,被陸安堵住,死活不讓。


    還說許糯糯欠收拾,讓傅宴冷她兩天,說不定她就不敢抓人了。


    傅宴一點都不認為許糯糯冷兩天不敢抓他了,甚至覺得傅宴不理她,許糯糯更委屈。


    他想著許糯糯說小孩跟陸安睡覺,許糯糯害怕,傅宴幹脆趁機會讓陸安最近都不管小孩了,讓小孩在家裏陪著許糯糯。


    他回去的晚,許糯糯還在生氣,留她一個人在家,傅宴怕她小腦袋瓜子又亂想。


    陸安應了一聲知道了,拽著傅宴就去吃飯去了,還讓他就試一天,要是許糯糯真的被餓著了,他明天賠罪,讓傅宴別折騰自己了。


    傅宴被按坐在椅子上,看著陸安突然開口。


    “我要是再生個二孩,你給看嗎?”


    “啥。”


    陸安吃到嘴裏的米飯立刻不嚼了,“許糯糯是不是又懷孕了?”


    陸安到現在都記得,許糯糯知道自己懷孕後,哭的跟什麽似的。


    可著勁的咬傅宴,說他壞蛋,想害死許糯糯。


    傅宴沒有回答,陸安恍然大悟。


    “怪不得你臉上有傷,是因為她懷孕又生氣了是不是。”


    “差不多。”


    傅宴有點氣悶,他也不是非要小孩不可,但是許糯糯的態度傷到他了。


    他就想讓許糯糯生,又怕許糯糯生下來不願意帶,就把希望放陸安身上了。


    “你帶不帶。”


    “我不帶。”


    一個傅辰他天天帶著還不行嗎?再生個老二,陸安連自己的時間都沒有了。


    他有點生氣,“傅宴,我告訴你,你和許糯糯別太過分了,我幫你帶了傅辰,那是因為我愛他,你們在想生小孩,別來煩我。”


    陸安氣的大口悶飯,傅宴卻覺得陸安沒有老婆閑著也是閑著。


    “你現在練手,以後不是更容易嗎?到時候找老婆也好找。”


    陸安不服氣,“我找老婆也得找帶孩子的,才不要許糯糯那樣的,傅宴,你不準打我主意。”


    小孩可愛也乖,但是有時候陸安忙了也會忘。


    這兩口子大的不管,還想扔個小的扔給他。


    陸安說什麽都不願意。


    他甚至覺得現在都不是要孩子的時候,“你和許糯糯先不要行不行,現在那麽苦,生下來和小孩一樣可憐,等咱們回去你們在要,到時候林姨幫你們帶多省心。”


    傅宴嗯了一聲,覺得行。


    反正現在許糯糯不願意,他還能逼迫她不成。


    雖然想讓許糯糯多生兩個,但是傅宴也不舍得許糯糯受苦。


    看著飯都涼了,傅宴打算不回去了。


    就按照陸安說的,許糯糯要是生氣了,讓陸安背鍋。


    傅宴也有脾氣,不能讓許糯糯知道,他真的處處縱著她。


    下午許糯糯想洗衣服,但是想著她把衣服洗了傅宴就有時間弄她,許糯糯索性不洗了,就帶著小孩出去玩了。


    她帶著小孩去了平日丁敏她們洗衣服的河邊看了看,想等著傅宴什麽時候願意不要小孩了,她就什麽時候把衣服拿出來洗。


    來到這裏,看著清澈見底的石頭縫裏竟然有小魚苗遊來遊去。


    小孩眼睛尖,也看見了,喊著媽媽,說魚魚。


    許糯糯瞧著小孩也沒有玩的,首都拿回來的玩具也不敢給他拿外麵玩,就想下水裏幫小孩撈點魚苗玩。


    可是兩人出來又沒有帶東西,就讓小孩等會兒她,許糯糯準備把小皮鞋脫了盛水給放魚。


    “辰辰。”


    張興帶著他弟來了,兩人手裏一人拿個瓶子,見傅辰在這裏,張興有點奇怪。


    喊了小孩,“你在這裏幹啥。”


    小孩看了一眼許糯糯,許糯糯沒有吭聲,想脫的鞋子也不好意思脫了。


    小孩抿著小嘴牽著許糯糯的手,“我和媽媽來玩,剛才看見有魚苗,想抓魚苗。”


    張興也是來抓魚苗的,張福因為鳥死了一直鬧,從中午鬧到下午,黃桂花實在是受不了,就讓張興帶他弟去玩。


    張興找不到小鳥,最後隻能帶著瓶子來這裏。


    聽小孩說要抓魚,就想過去把他手裏的瓶子給了小孩,張福看出來了,他不樂意了扒拉張興的手。


    “哥,那是咱的。”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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