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在前麵領路,彭曆緊隨其後。兩人現在已經披上了白色的鬥篷。他們兩人鬥篷的顏色是一模一樣的,純潔的白。


    但不一樣的地方就是胸口上的星星,小二的胸口上隻有一顆星,而彭曆的胸口上有9顆星。


    就在他們兩個沒走多遠距離的時候,就聽見不遠處有廝打的聲音。


    “老頭你沒幹那麽多活,憑什麽吃的跟我一樣多?”


    一個非常魁梧的大漢,全身的肌肉都是古銅色的,看起來力量就是非常的大。


    大漢現在正抓著一個瘦弱的老頭,那個老頭的表情沒有一絲絲的恐懼。被抓住的瘦小老頭就是,原來的四長老,現在劉雯他四叔。


    “這是管事人分的飯菜,如果你有什麽意見可以找管事的人。和我這個糟老頭子較勁,算什麽本事?”


    壯漢惱羞成怒,一拳打在了四叔的臉上。本來憑借彭曆的本事,他可以一指下去,將壯漢擊斃。


    但是彭曆並沒有那麽做,因為這壯漢也是他想招攬的對象。這種身體健壯,抗打抗揍的人。留下來給自己當肉盾是再好不過的了。


    不過彭曆也認出那被打的老頭跟劉雯有些關係。所以任憑那個大漢把老頭打死的話,那也是不可能的。


    彭曆身形一閃,就來到了四叔與那壯漢的中間。“這老頭是我負責奴隸,能不能給我點麵子?”


    那位大漢看到彭曆那當然不敢造次了,很不情願的鬆開了手。


    四叔摔在地上,看到有人來給自己撐腰,那不來個順手推舟,怎麽對得起自己這把老骨頭呢。


    “哎喲,疼死我了。我這把老骨頭啊,快死了還挨頓揍。我什麽也沒幹啊,我就自己老老實實的吃飯。過來個人,就打我!”


    四叔邊哭邊哀嚎,那動作、那表情、那神態影帝級的人物看到了都要跪下了拜師。


    彭曆現在的心情啊,他好後悔出麵。


    小二是一個非常好的小弟,他看出了領導現在很為難。這個時候必須挺身而出,正是博取領導信任的時候。


    小二將四叔扶起,安慰道:“老爺爺,我帶您去那邊休息一下吧。”


    那個大漢還沒有表態,他身邊的奴隸可不樂意了。是啊,一個強者,身邊怎麽會沒有狗腿子呢。


    一個不知死活的奴隸說道:“哪來的小兔崽子?敢和我們老大作對!”看他那張牙舞爪的樣子,就好像自己不是這裏的奴隸一樣。


    咻,那個奴隸的眉心出現了一個小洞,下一秒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彭曆掏掏耳朵,“什麽時候奴隸敢和管事人那麽說話了!”他拿眼輕輕掃過這一群奴隸,所到之處,奴隸們沒有一個幹抬頭看彭曆的,這包括那個惹事的大漢。


    小二看到彭曆那麽護著自己,他的底氣也足了,嗬斥著這些奴隸,“看什麽看!都給我去幹活!”


    奴隸們大氣不敢喘,灰溜溜的離開了。


    彭曆對小二說道:“這裏交給你處理,我還有事情。”


    “好,大人放心,我肯定會把這些奴隸看得死死的,他們絕對不會再鬧事了。”


    “希望如此。”彭曆離開了,他沒有回到劉雯所在的房間,他現在要回去找刀奶。既然劉雯和奴隸場大管事都看重這個人,那人應該不簡單。


    彭曆加快步伐,來到人獸鬥的場地。


    刀奶現在雙腿勾住鳥籠頂端,下方那隻老虎氣喘籲籲。


    彭曆的老隊長已經不在台上了,隻留下了一件破破爛爛的衣服。


    彭曆來到高處,看見大管事(也就是劉雯他們口中的主人),欣賞著這場爭鬥。大管事也是穿著同樣的白鬥篷,隻不過他胸口上是十顆星。


    “你終於來了,彭隊長。你錯過了一場絕美的殺戮。”大管事說完,又沉浸在賽場裏了。


    旁邊的三星人,非常識趣,小聲告訴彭曆,都發生了些什麽。


    彭曆走後,那個隊長,先逃離了老虎的一擊猛抓。然後掏出佩刀,將裏麵鳥籠的一根鐵柱切開,自己鑽了進去。


    “我們合作吧,要不然我們誰也活不了。”


    “刀!”刀奶隻說了這一個字,她不想和這個爛人合作。但刀奶不知道外麵那隻比較老的老虎到底有多厲害,不過看觀眾現在的表情。刀奶也猜的十有八九了。


    “不可能!我不是什麽命數之人。我是肉體凡胎,我是打不過老虎的。”老隊長攥緊了自己的佩刀,並且向後退了幾步。與刀奶保持著一定的安全距離。


    這就是人性,嘴上說著合作,身體卻誠實的要命,本來就不互相信任。


    刀奶從老隊長的眼睛裏,就能看出,這人想要讓自己先被吃掉。奴隸死了,那人獸鬥也就應該結束了。


    老虎也很明白,它現在就在外麵等著,等著這兩個人打起來,兩敗俱傷。


    現在的處境,兩人一虎都想坐收漁翁之利。


    三角是最穩定的幾何,鬥獸場一片安靜。場上的表演者,誰也不動。


    這可把台下的觀眾急壞了,新的堵住又開始了。


    這是第二場比賽,已經開始有人買刀奶贏了。還有其他玩法,那就是場上兩個人誰先死,或者是他們兩個人可以堅持多久。


    擂台上的人和老虎,現在誰也不動,這也不是個辦法呀。眼看著好多觀眾,因為時間的關係已經輸了錢。


    觀眾們不斷叫罵著,任他們怎麽叫罵,刀奶是不為所動的。


    老虎是聽不懂人類的語言,自己的生物本能告訴自己,這兩個人來絕對不是輕而易舉就可以吃掉的。


    這樣下去觀眾肯定是不買賬的,對於奴隸場來講,觀眾加賭徒就是上帝。隻有他們喜歡,不斷砸錢,奴隸場才有存在的意義。


    大管事大聲呼喊道:“你在不上手!就要變成真正的奴隸了!”


    這一聲那是相當管用,老隊長聽了,先是心頭一震。咬牙切齒的說道:“這是要逼死我嗎?既然這樣,我隻能拚死一搏了!”


    老隊長舉起刀,衝向了那隻大老虎。


    老虎看這兩個人居然沒有打起來,它呲起了獠牙,給你發出惡鬼般的低吼聲。


    刀奶看到對方已然出手,自己就不能在這裏坐以待斃了。她也緊跟著衝了上去。


    老隊長的一刀橫砍,老虎很輕易的就躲了過去。下一秒老虎的利爪就打向了老隊長。


    刀奶也出腳了,一腳踢在了老虎的胸側。這一腳刀奶使出了全力。但打在老虎身上,老虎不痛不癢。


    老虎繼續使用那利爪,老隊長想用手中的佩刀去抵擋。


    利爪終究還是比刀要靈活很多,就在那隻利爪將要落在刀刃上,另一隻利爪出動了。


    老虎一擊上勾爪,命中了老隊長的下巴,將老隊長直接打飛出去,老隊長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將地板砸出了一個深坑,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刀奶見此狀況,連忙後撤,在後撤的同時撿起了地上的那把刀。


    現在暫時的朋友已經倒下了,是保護他,是獨自逃亡呢。


    刀奶看看牢籠的外麵,看到了一群管事的人,都拔出了刀。他們應該是防止自己逃跑吧。


    老虎也感覺這一擊不能將老隊長殺死,老虎知道補刀的重要性。又朝著老隊長撲去。


    刀奶現在有點佩服那位老隊長,既然他與自己合作,率先出擊。那現在保護他也是應該的。


    刀奶身形一閃,一腳持刀,一腳為支點,上下來回蹦著。刀奶的腿部肌肉是非常發達的,每次彈跳都會發出巨大的力量,她的單腿跳,比一般人全力奔跑還有快。


    就在虎爪將要抓到老隊長的那一刻,刀奶一刀下去刺瞎了老虎的一隻眼睛。


    老虎奮力地嚎叫著、嘶吼著,它開始發瘋似的攻擊。


    刀奶想給老虎來了一個致命一擊,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自己身後的人對自己出手了。


    老隊長使用用了全身的力氣,對著刀奶的後背,來了一個重拳。


    刀奶沒有任何防備,這一拳將她打在空中,直接朝著老虎飛去。


    刀奶不會飛,根本沒有辦法在空中控製自己的身體。發瘋的老虎,感受到了刀奶,躍起直接給了刀奶,一頓虎爪暴捶。


    刀奶被打的遍體鱗傷,不過以刀奶的戰鬥經驗絕對不會這樣束手就擒的。


    刀奶在身體受到傷害的同時,她找出了時機,一腳重重地踩在了老虎的頭上。然後衝著鳥籠的頂部飛去,在到達鳥籠頂部時,她用另一隻腿纏住了鳥籠上段的鐵柱,就這樣倒掛在鳥籠上麵。


    現在下麵就剩老隊長和老虎了,老隊長神誌已經不清了,他還以為自己已經贏了,他大聲吼道:“兄弟們奴隸已經死了,快把我放出去!”


    那些管事的人眼神十分冷漠,所有人在等待著等待著他被吃掉。


    老隊長一直重複著這句話,還是沒有人理他,漸漸的他絕望了。他開始尋找刀,轉了一圈,發現刀並沒有掉在地上。


    現在那把佩刀被刀奶咬在嘴裏。


    老隊長現在已經絕望了,他直接撲向了老虎,結果就是像大家預想的一樣,他被老虎撕的粉碎。


    老虎並沒有把他吃進肚子裏麵,因為場上還剩一個人。那個人是老虎最痛恨的,殺了它兒子並且把自己的一隻眼睛刺瞎。


    刀奶渾身都是傷口,血從傷口裏流處,不斷的往下滴。聞到血腥味的老虎更加的狂暴,它幾次躍起都沒有抓到刀奶。


    現在一人一虎打的就是消耗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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