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月掛中天,銀輝灑落,海麵被一層淡淡的薄霧輕輕覆蓋。


    性情乖戾的東條二逼,領著一群剛喝完麵糊糊的倭匪,乘著夜色的掩護和海風的輕撫,雄赳赳的向著琉球的方向悄然劃行。


    足足一百多艘福船,大小錯落,宛如一支龐大的艦隊,在海麵上齊頭並進。


    福船上,倭匪們或站或坐或低聲交談,但他們的目光無不在盯著琉球的方向。


    臉上布滿了嗜血瘋狂的情緒。


    而就在他們離開駐地兩個時辰之後。


    海島駐地另一個方向,也出現了三條木蘭舟,隨著海浪輕輕搖晃,直奔它們的駐地。


    木蘭舟順著海風急轉直下,頃刻便停靠在了駐地的碼頭,船夫熟練地固定好船身,然後急匆匆地直奔駐地而去。


    然而,當他們跑進駐地時,卻發現裏麵空無一人。


    他們四處查看,隻見燒飯的灶台上還殘留著些許餘溫,顯然,這裏的人剛剛離開不久。


    船夫們麵麵相覷,其中一人連忙跑出駐地,向著等待在船上的同伴們高聲呼喊。


    ‘土肥屎球大人!東條二逼大人他們都不在!


    不過駐地內燒飯的灶台還有餘溫,他們可能剛離開不久!怎麽辦?’


    土肥屎球收到手下的匯報,了然的點點頭,回望身後的眾人。


    ‘盧兄,你們都聽見了,東條大人此刻不在,恐怕要委屈你們在這裏暫住幾天了。


    畢竟,隻有他才能安排你們登上我們的倭島,覲見天皇陛下。’


    土肥屎球笑眯眯的看著盧家人,很明顯,他是故意這麽說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從這裏返回倭島還有很遠的距離。


    有這個時間,他還不如多劫幾條大唐走私的商船呢!


    盧羨宏輕輕一笑,毫不在意地揮揮手,‘屎球大人客氣了。


    我等此行不過是為了暫尋一處地方歇歇腳,避開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待家族傳來指示,我們還是要返程的。


    我看此地也是不錯,適合我們棲身,不如就安心的在此地當待一些時日吧!


    土肥屎球得到了盧羨宏肯定的答複後,滿意地點點頭,友好地鞠了一躬,心裏對對方的識時務感到十分滿意。


    他隨即指揮著手下,將船上盧家人帶來的大量糧食一一卸下。


    那些糧食足夠路家人在島上吃兩三個月了。


    接著,土肥屎球下令生火做飯,準備與盧家人共享一頓豐盛的晚餐。


    晚餐期間,雙方談笑風生,氣氛還算融洽,彼此間沒有何嫌隙隔閡。


    另一邊,隨著天邊初露曙光,東條二逼率領著手下,在隱蔽的角落悄無聲息地踏上了琉球島的土地。


    他們穿梭在茂密的山林之間,巧妙地繞過了陡峭的懸崖,徑直來到了琉球糧食倉庫對麵的一個山坡處。


    經過細致觀察,發現在這裏看守糧食的士兵隻有兩三百人。


    而他們此次行動,足足動員了三千餘人,幾乎是傾盡所有力量而出。


    東條二逼環顧四周,仔細觀察了一番,確認在這個時間段不會有人前來打擾,完全具備速戰速決的條件。


    於是,他果斷地下達了命令,要求將所有看守糧食的士兵全部擊殺,不留一個活口。


    雞倪鈦鎂當即伸出手攔住東條二逼,‘大人,情況不對,這些人穿的都是唐人的服飾。


    並且你看他們手中拿的東西非常奇特,給我一種危險的感覺。


    我覺得我們應該在觀察觀察。’


    東條二逼根本沒有聽他的意見,而是拔出腰刀直接下令,率先衝了出去。


    ‘愚蠢,你在怕什麽?簡直丟了我們武士的精神。


    他們雖然是大唐人,可他們手中沒有武器,他們憑什麽贏我們,憑他們手中的棍子?’


    東條二逼衝出去的瞬間,還不忘出言鄙視一下雞倪鈦鎂。


    隨著隊伍的逐漸接近,東條二逼一聲令下,隊伍迅速分散開來,圍繞著倉庫形成了包圍之勢。


    ‘殺,’一聲大喝,所有人直奔糧倉。


    程處默與同伴們的目光齊刷刷地投向那喊殺聲傳來的方向,隻見一隊隊倭匪如同蝗蟲般蔓延而來,他不禁嘿嘿一笑。


    ‘呦嗬,柴慎威那小子果然沒瞎扯,還真有人不長眼的來搶糧食。’程處默輕蔑的哼了一聲。


    尉遲寶林聞言,撇了撇嘴,‘你這話不是多餘嘛!


    這些倭人小廢柴在咱們境內都能探查到糧食的蹤跡並企圖截取。


    現在到了他們的地盤範圍,他們知道琉球有糧,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


    秦懷道靜靜地聽著兩人的對話,神色從容不迫。


    從懷中掏出幾個彈夾,熟練地裝填進手中的ak步槍,眼神銳利地掃視著衝殺下來的人群。


    沉聲開口,‘怎麽動手?是全殲還是打殘?’


    程處默聞言,毫不猶豫地端起手中的槍,直指密密麻麻的人群,眼中閃過一絲凶厲。


    ‘都弄死吧!留著他們也是浪費糧食。


    這些小垃圾平日裏沒少在咱們大唐興風作浪,咱們今天就算是為民除害了!’


    隨著倭匪的步步逼近,程處默等人精準地計算著彼此間的距離。


    直到確認他們已踏入難以逃脫的射程之內,秦懷道一馬當先,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


    其他人聽到有人射擊,也紛紛朝著衝過來的倭狗子開了槍。


    一時間,密集的槍聲“噠噠噠”地回響在四周,如同狂風暴雨席卷而去。


    倭匪們麵對從沒見過的火力打擊,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瞬間便有三分之一的人被擊倒在地。


    而那些在後方簇擁前衝的倭狗子,對前方發生的變故一無所知,仍高舉著刀具,吆喝著向前猛衝。


    然而,當他們越過前方同胞的屍體時,卻也步了後塵,紛紛中彈倒地,再也沒能站起來。


    東條二逼,非常幸運沒有第一時間被擊殺,但也很不幸的被子彈打穿了膝蓋。


    他強忍著傷痛,踉蹌著躲到一棵大樹後麵,驚恐萬分的偷瞄著程處默他們手中的武器。


    眼中的情緒多重交織,驚疑,驚懼,最終全都化作了熾熱的貪婪。


    膝蓋的疼痛迫使他收回貪婪的目光,顫抖著手,試圖按住血流如注的傷口,但鮮血仍舊不斷滲出。


    他心中暗自咒罵,不明白為何唐人手中會擁有如此強大的武器,老天何其不公。


    就在他包紮完傷口的時候,幾個倭匪跌跌撞撞地跑了過來,他們的臉上同樣寫滿了驚恐。


    ‘二逼大人,頂不住了!唐人太厲害了,他們的武器……’一個倭匪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


    東條二逼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廢物!都是廢物!’


    無能狂怒的二逼知道他也不能改變眼前的局勢,但也不能看著自己的手下全軍覆沒。


    畢竟他們人口就很稀少,今天死了這麽多人,還不知道多久才能再讓他們倭人的女子生出來呢!。


    ‘走,回到倭國稟報天皇大人,唐人有了威力巨大的武器。


    我們一定要跟他們搞好關係,無論什麽代價都要把這種武器製作方法學到手。


    快!你們幾個立刻分散往外跑,一定要把消息帶回去。’


    ‘這····那二逼大人你怎麽辦?’


    東條二逼用力推了推幾人,‘走吧!我走不了了,這個時候就不要管我這個二逼了。


    傳遞消息才是最重要的。’


    幾個倭匪聞言,也知道不能耽誤了, 隻好按著他的命令往外跑。


    而東條二逼則躲在樹後,看著他們離開的身影,緩緩舉起了手中的腰刀,臉上露出了解脫的輕鬆的微笑。


    ‘哈哈哈!天皇大人萬歲·····額····’


    正準備自殺東條二逼看到跑出去的殘餘部突然又折返了回來。


    隨後他就看到林間四處都有唐軍的身影,顯然他們已經被包圍了。


    而四處逃竄,卻又無處可逃倭匪們,紛紛丟下了手中的武器,跪在地上,雙手高舉過頭,開始哀求起來。


    ‘饒命啊!我們投降!我們再也不敢了!’


    ‘求求你們,放過我們吧!我們願意做牛做馬!’


    他們的聲音充滿了恐懼,但程處默和他們卻絲毫沒有為之所動。


    秦懷道走到靠在樹上的東條二逼麵前蹲下身子,看他的服飾比其他倭賊幹淨一些。


    想必也是個小頭目,伸出手在他的臉上拍打了兩下。


    ‘呦,小垃圾,受傷了?怪不得不跑呢!


    沒少在我們大唐為非作歹吧!今兒可把你逮住了。


    說你們領頭的是誰?’


    東條二逼咬緊牙關冷冷的看著秦懷道,眼中的憤恨羞辱情緒像是要撕碎秦懷道一般。


    ‘巴嘎,你這是羞辱。’


    ‘羞辱你?你這種垃圾也配我羞辱?’秦懷道猛的舉起手中的槍,槍托狠狠地朝著二逼臉上砸去。


    ‘你們在大唐犯下的罪行,足夠讓你們死上千百次!


    羞辱你又如何?’


    東條二逼嗷的發出一聲慘叫,疼的他渾身都痙攣了起來。


    隨著秦懷道的話音落下,其餘的二代們也紛紛效仿,他們拔出槍托,開始對這些倭匪進行瘋狂的毆打。


    倭匪們的哀嚎聲,求饒聲此起彼伏,但卻沒有一個人對他們心生憐憫。


    尉遲寶林更是毫不留情,他一把抓住雞倪鈦鎂的頭發,將他拖到自己麵前,然後狠狠地用槍托砸向他的臉部。


    幾下就砸的對方的臉上血肉模糊,雞倪鈦鎂痛苦地尖叫著,‘哎呦,你幹嘛?’


    但尉遲寶林卻沒有絲毫停手的意思。


    ‘狗雜碎,也敢來搶奪我們大唐送出去的糧食?’尉遲寶林怒喝,手下的動作更加凶狠了。


    其他的倭匪在瘋狂毆打之下,很快就變得奄奄一息。


    他們的臉上、身上布滿了傷痕和血跡,看起來淒慘無比。


    然而,這一切都是他們罪有應得的結果。


    尤其是東條二逼,全身被打的血肉模糊,渾身看不到一處好地方。


    再也提不起什麽勇氣去叫囂。


    當柴哲威耳畔響起槍聲的那一刻,立刻率領著琉球官兵,火速向糧倉的方向跑來。


    抵達現場後,映入眼簾的是滿地橫陳的屍體,以及那些奄奄一息的倭狗。


    他不禁微微抽動嘴角,心中感歎:【真慘!】


    隨後,果斷地指揮起琉球的官兵,‘找些繩子來!把這些肮髒的家夥統統拖走,懸吊到那片陡崖上去。’


    官兵們聽後,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其中一人壯著膽子詢問,‘大人,不找地方把他們埋了嗎?’


    柴哲威輕輕擺了擺手,‘不用,就把他們吊到陡崖的另一邊,自然風幹著吧!


    我們講究的是入土為安,但這些不是人,配不上這樣的待遇。


    要的就是他們風吹日曬,不得安寧。’


    官兵的隊長不禁打了個哆嗦,抿了抿唇沒有再說什麽,默默地轉身,帶著手下的人開始尋找繩子。


    很快,一具具倭寇的屍體被高高地吊了起來,在風中輕輕搖,很快,陡崖的山壁就變的血紅一片。


    柴哲威看著這一幕,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留下了一些嶺南的船夫在這裏看守,以防這些人在他們走後陽奉陰違。


    柴哲威領著程處默他們駕車回到了王城後。


    他則直接去找了還在跟大臣商議如何分配糧食的尚泰。


    他準備讓尚泰給他找一些熟悉海域的人,帶他找到附近海域倭人的聚點。


    來都來了,也不能空手而歸,倭人搶了這麽多年,不可能沒有大量的財富。


    臨行之前,父親就對自己說過,陛下近來一直在搜集珍貴的古董和名人字畫。


    讓他如果有機會一定要帶回來一些,送給陛下,給陛下留一個好的印象!


    柴哲威把父親的話牢牢的記在了心裏,現既然有機會自然不會輕易放棄。


    畢竟,他可太想進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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