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咱這一出苦肉計,可算是成了。”


    回去的路上,陳平不禁說道,“也不枉我挨了一拳,裝了半天,那樊噲,真是莽的很,您看把我打的……”


    “嗬嗬……”


    馮征聽了,笑著說道,“他這一拳頭,不是價值千金嘛?”


    “嘿嘿,這倒是,不過……也不必這麽重不是?”


    陳平嘿嘿一笑,然後說道,“侯爺,您真打算出兩千萬錢啊?多否?”


    “多否?不多也……”


    馮征笑道,“兩千萬,讓鹹陽城的百姓忙活忙活,參與參與,也算是給大秦的一個貢獻了。不過,這還隻是剛剛開始,後續嘛,還得繼續投錢。”


    恩……恩?


    什麽?


    後續,還得投錢?


    陳平聽了,臉色一變,“侯爺,小人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你是怕,這錢,收不回來?”


    馮征看了眼陳平,笑著說道。


    “稟侯爺,正是如此。”


    陳平說道,“畢竟,給百姓的錢,不是那麽容易的,除非用強。且……到時候,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盯著呢。”


    “嗬嗬,這你倒是不必擔心,反正我是不會虧的。”


    馮征笑了一聲,意味深長的說道,“有些虧,是假的虧,有的賺,你貪一腳,反而要跌進萬丈深淵啊。而且,咱們,也不是從百姓身上撈錢……”


    說著,他指了指後麵,“我們從鹹陽城的那些人身上,肯定撈得到!至少,對我來說,算是更加安穩了。”


    “侯爺英明。”


    聽到馮征的話,陳平這才放心。


    他倒是也擔心到時候馮征的錢要不回來,那他作為操辦人,自然也不會得到真真切切的好處。


    而且,就算到時候,他有好處,但是馮征虧了,那這錢,他敢拿嗎?


    那當然也是不敢了!


    畢竟,在鹹陽城,他隻看一個人的就夠了。


    那還不是秦始皇,而得是馮征。


    因為,秦始皇也不是他直接能接觸到的人。


    “侯爺回來啦。”


    兩人到了長安鄉,蕭何等人,已經在等候了。


    “侯爺,您來了?陳平,你也來了?”


    看到馮征下來,眾人一喜。


    看到陳平跟著下來,他那黑眼圈,讓眾人頓時一愣。


    好家夥!


    這傷的……


    眾人隨即看向樊噲,樊噲見狀一愣,心裏嘀咕,恩?看我作甚?他讓我打的啊!


    “樊噲,你這下手也忒黑了!”


    蕭何禁不住申斥了一句,“讓你做做樣子,你怎麽就玩真的呢?”


    你看這給打的……


    “這,我已經收力了!”


    “娘的,樊噲,你這還叫收力了?”


    一旁,周勃聽了,頓時氣笑一聲,“你以為殺狗宰羊呢?”


    恩……恩?


    我特麽?


    陳平聽了,頓時一愣,這話,怎麽有點別扭?


    “來人呐,把樊噲,給我關起來。”


    馮征下來,看了眼樊噲,隨即說道。


    臥槽?


    啥?


    聽了馮征的話,樊噲頓時臉都變了。


    “侯爺,這是做啥?”


    樊噲慌道,“俺可沒胡來啊!這真是他讓俺打的!”


    說著,指著陳平說道,“陳平,你倒是說句話啊!”


    “說什麽?侯爺讓你關幾天,也是對你好。”


    陳平聽了,揉了揉眼睛,“又不是砍你的腦袋,我都能挨打,你挨關幾天又怎麽了?”


    “唉,我……”


    樊噲正要說什麽,被英布直接來到麵前,扭著就要走。


    “侯爺都說了,你還愣什麽?”


    “謔,你要拿我?”


    樊噲聽了,頓時臉一黑,“我卻不怕你!”


    “謔?不怕我?我如今奉命拿你,我還怕你不成?”


    英布聽了,頓時一樂,隨即捋起袖子,“侯爺,我可要動手了。”


    “動就動唄,多大點事。”


    馮征說道,“關起來關起來,來,陳平,蕭何,你們跟我來。”


    說完,帶著蕭何和陳平,直接走了。


    “唉,侯爺?唉,陳平?唉,天理啊,天理啊,不講理啊!”


    樊噲見狀,忍不住扯著嗓子嚎叫道。


    麻麻地,都這麽走了?


    不要臉是不是?


    “吼什麽?”


    英布見狀,上來就是一拳!


    嘭!


    碰碰!


    “你個匹夫,你來真的?”


    “那是,今日是奉命揍你!”


    “那我可不客氣了!”


    “嗬,你來!”


    英布一笑,樊噲頓時也捋了袖子,兩人遲緩一下,英布直接縱身撲來。


    嘭!


    碰碰!


    又是一陣惡鬥!


    “嘿,就你,也不咋樣!”


    樊噲一笑,得意道,“看你那平日裏囂張的樣子,還以為你比我厲害的多呢!”


    “那你看著!”


    英布擦了下鼻子,眼神突然一低,一股殺意迸發而出。


    蹭滴一下,直接來到樊噲的麵前。


    碰碰!


    兩人拳腳一碰,隨即,英布猛地一拳,樊噲見狀忙一擋。


    但是,未曾想到,英布卻是虛晃一槍,徑直撲樊噲的另一邊!


    樊噲猛地一慌,趕緊伸手去擋!


    “嘿,著了!”


    樊噲擋住,禁不住一笑,“你確實不怎麽樣!”


    英布見狀咧嘴一笑,完全不以為意。


    而後,又是來了個虛晃一槍!


    樊噲又是趕緊擋著,再次化解!


    而後,英布猛地又是來了一次。


    樊噲見狀一愣,心說這貨是不是腦子不好使?


    我都擋了兩次了,你還這麽玩?


    你能贏我?


    然而,沒想到的是,英布這次,左右開弓,但是,卻全都是幌子!


    隻見樊噲伸手擋的時候,英布突然猛地抬腳,一腳就踹中了樊噲的襠部。


    這一招雖然時隔兩千年,但是與國足簡直有異曲同工之妙。


    後世將這一絕技,稱為斷子絕孫腳。


    “啊!”


    頓時!


    一聲慘叫,樊噲直接倒在地上。


    “顧左顧右,不顧下。”


    英布一笑,嘲笑道,“就你跟我比,差得遠了!”


    “你,你這不,不厚道的畜生……”


    樊噲捂著襠部,痛苦倒地,“娘的,我要是斷了後,勢必得讓你給我披麻戴孝不可……”


    “得了吧,我且收著力呢!”


    英布戲謔一聲,隨即招呼左右,把樊噲抬著,去扔到牢裏。


    “小心點啊,把人閃了,他可是要你們給他披麻戴孝呢。”


    英布臨走,還不忘揶揄一聲。


    “你你,你狗日的……”


    樊噲痛苦的捂著襠部,而後,被兩人給小心抬走了。


    “侯爺,人收拾了,送進去了。”


    英布回頭來找馮征,嘿嘿笑著說道。


    “沒打死吧?”


    “哪敢啊……”


    英布陪笑道,“輕輕碰了一下他,就倒地了……”


    “你?可拉倒吧……”


    馮征笑了一聲,“你是不是耍下三路了?否則,他皮糙肉厚的,你也不會那麽快弄利索了。”


    “嘿,侯爺英明,這不是圖省事嘛……”


    英布聽了,撓頭一笑。


    “恩,沒弄個大毛病就行……”


    馮征淡淡說道,“傳出去,就說,樊噲打了陳平,還不服,被暴揍一頓,被關起來了。”


    “諾!”


    “侯爺,這是要做全套啊?”


    陳平聽了,頓時笑道。


    “那是,就得讓人知道,否則,搞這一出是為了什麽?”


    馮征笑了一聲,隨即說道,“咱們說說給你的章程,此番,我們第一步拿出兩千萬錢,作為資金,以幫助地方的百姓進行創業製作。


    他們所製作出的東西嘛,一開始,千萬不要有太精細的,否則權貴那裏不好收。我們要等到對西域諸國的貿易啟動之後,才能借著權貴和朝廷的外貿,把他們手裏的東西給收了賣了。若是朝廷和權貴不能得利,百姓們,是得不到的。”


    “侯爺英明!”


    聽到馮征的話之後,陳平和蕭何兩人,都點了點頭。


    “侯爺……”


    蕭何說道,“既然是要收取利稅,那我們是要收多少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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