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徽轉過身來,麵對著蔡琰,神色中帶著一絲歉意。


    “昭姬,恐怕我們行程要拖延幾天了。”


    蔡琰微微一笑,眼中閃爍著理解的光芒。“無妨,我明白夫君的意思,正好我去大學院看看父親。” 她的回答平靜而從容,顯示出她對士徽決策的支持。


    士徽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讚許。“若是不把這些事情處理好,我恐怕寢食難安,我不能讓跟隨我的將士們有所顧慮。”


    蔡琰輕輕地點點頭:“我懂夫君的意思,去吧。”眼神中充滿了理解和支持。


    按照常理,作為長沙太守,士徽應當在自己的治下履行職責,然而此時他卻出現在交州,這無疑是一種越權行為,難以自圓其說。他擔心自己的出現會引起張津的懷疑和不滿,甚至可能因此引發不必要的衝突。


    士徽沒有選擇進城,而是將自己的辦公場所設置在了城外不起眼的村落之中,


    此時出現在交州,無疑是給張津提供了彈劾自己的把柄。


    與此同時,刺史張津雖然明知士家實際上掌控著交州的大權,卻苦於沒有直接的證據來彈劾士家。這使得張津在表麵上不得不對士家保持一定的尊重,但內心卻早已暗流湧動,謀劃著如何顛覆士家的統治。


    在暗處,張津一直在積蓄力量,等待著時機的到來。他深知,要想徹底擊敗士家,就必須一擊致命,不能給對方留下任何反擊的機會。因此,他小心翼翼地布局,秘密聯絡可能的支持者,準備在合適的時機發動一場突如其來的政變。


    他知道,隻需輕輕一聲令下,張津的人頭便會落地,結束這場權力的角逐。然而,他並沒有急於動手,而是選擇了更為穩妥和精妙的方式來處理這位新來的刺史。


    為了穩住張津,士徽在他身邊布置了一係列精心的棋子。這些棋子或是士徽的親信,或是被士徽收買的地方勢力,他們按照士徽的指示,與張津上演著一出出戲碼。他們在張津麵前表現出忠誠和順從,讓張津誤以為自己已經掌控了局麵,步步為營,逐漸擴大自己的影響力。


    然而,這一切都不過是士徽布下的迷局。張津自以為是的算計和布局,實際上都早已被士徽看穿。士徽就像是一位高明的棋手,早已預見了張津的每一步棋,並在暗中布下了應對之策。他讓張津在自以為得意的道路上越走越遠,直到最終落入無法挽回的境地。


    在這場權力的遊戲中,士徽展現出了超凡的智慧和手腕。他不僅穩住了張津,更是通過這場遊戲鞏固了自己在交州的統治地位。而張津,這位自以為掌控一切的刺史,卻在不經意間成為了士徽棋盤上的一個棋子,任由士徽擺布。


    在士徽的意誌下,交州如同一個精密的齒輪,高速而有序地運轉著。


    在軍方勢力的介入下,很快便統計出了在黃巾之亂中犧牲的將士人數——三千九百七十一名。這個數字背後,是無數個家庭的痛苦和犧牲。士徽深知,這些將士雖然已經離世,但他們的家屬仍然需要關懷和支持。


    軍方勢力介入,很快便統計出了在黃巾之亂中犧牲的將士人數——三千九百七十一名。這個數字背後,是無數個家庭的痛苦和犧牲。士徽深知,這些將士雖然已經離世,但他們的家屬仍然需要關懷和支持。


    於是,士徽秘密召集了這些戰士的家屬,地點選在一個既莊重又私密的地方。他親自出席了這次集會,麵對著這些因戰爭而失去親人的家屬,士徽的臉上沒有一絲傲慢,隻有深深的敬意和同情。


    在集會上,士徽站在高台上,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


    “今天,我們聚集在這裏,是為了表達我對你們的敬意和感激。你們丈夫、兒子、父親在戰場上衝鋒陷陣。是他們的英勇犧牲,讓我們看到了希望,看到了未來。”


    他頓了頓,語氣更加深情:“同時,我也要向家屬表示最深切的慰問。你們的支持和理解,是他們在戰場上的堅強後盾。你們的犧牲和付出,同樣值得我們敬佩和感激。”


    士徽走下高台,親手將一份份榮譽糧和撫恤金遞給在場的將士們。他的動作緩慢而莊重,每一個細節都充滿了尊重和感激。


    “這份榮譽糧和撫恤金,代表著我們對你們的尊重和感激,也是對家屬們的一種安慰和支持。你們的付出和犧牲,我們永遠不會忘記。你們是國家的英雄,也是我們心中的英雄。”


    他的話語在集會上回蕩,每一個人都深受感動。這份尊重和感激,如同春日的陽光,溫暖了每一個人的心。


    他深知,僅僅依靠發放福利是無法根本解決這些人的困境的。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他需要從根源上解決這些人的生活問題。


    他轉身看向身邊的謀士張雯,語氣堅定地說道:“我們不能僅僅滿足於眼前的利益,而是要為這些百姓的未來著想。隻有讓他們真正掌握生活的技能和手段,才能讓他們擺脫貧困,走向富裕。”


    “各位,對於陣亡士兵家屬的安置問題,我們有什麽可以官家介入的產業,讓他們能參與進來,有些收入?”


    一旁的鬱林郡主薄桓治立刻接口道:“主公,鬱林郡、蒼梧郡多河流,其實官家可以多建造一些水利設施來普及。”


    士徽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讚許,點頭道:“嗯,這個主意不錯,官家可以介入水利設施的建設,讓農民從繁重的耕作中解脫出來,參與到其他產業中。”


    張雯見狀,也忍不住補充道:“除此之外,官府可以設立一些官窯來燒製陶罐,如今我們在礦產的開采上積累了許多經驗,陶罐的燒製也需要高溫煆燒,想必不是什麽難事。”


    士徽聽完,連連誇讚。沒想到後世的官窯,竟然被張雯提了出來。


    “這個主意甚好,既可以解決農民的就業問題,又可以發展我們的陶瓷產業,一舉兩得。”


    士徽環視在座的各位將領,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期待,開口說道:“既然各位都來了,就說說各自的發展近況吧。”


    合浦郡主薄張雯,麵容嚴肅,聲音沉穩地回應:“合浦郡除了日常守備力量之外,可供主公調遣的士兵為三千人,其中一千人是跟隨主公北上平定黃巾的老兵。”


    鬱林郡主薄桓治,眉宇間帶著一絲自豪,接口道:“鬱林郡可供主公調遣的士兵為三千人,其中一千人是老兵。”


    蒼梧郡縣尉史璜,神情略顯憂慮,緩緩說道:“蒼梧郡形勢有些複雜,主公是知曉的。若是戰時,若是對外可供主公調遣的士兵隻有兩千人,若是對內則是有四千人,刺史那邊似乎也在暗中訓練士兵。”


    南海郡副將覃平,聲音洪亮,毫無遲疑:“主公,南海郡可供主公調遣的士兵為三千人。”


    交趾郡新興令虞亮,麵帶難色,猶豫了一下,才開口:“主公,交趾郡內手背力量並不在我們手中。”


    士徽眉頭微皺,但很快舒展開來,說道:“無妨,隻說我們可以直接掌控的。”


    虞亮點了點頭,繼續道:“新興城治下除了守備力量之外,可供主公調遣的士兵為三千人,加上駱越那邊的士兵五千人,共計八千人。”


    “主公,算上駱越族的五千人士兵,目前我軍可調配的士兵人數在兩萬人左右。”


    他頓了頓,靠近士徽耳邊,輕聲說道:“老家主那邊似乎還秘密訓練了兩萬人,隻是我們至今不知道藏匿在何處。”


    士徽聽後,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微微點頭,心中已經開始盤算起這些兵力能帶來的可能變化。


    “這是人數足夠我們第一階段的戰略部署了。南海郡那邊三千人太保守了,我記得南海郡的人口基數還是很大的,再招募五千人不在話下。”


    南海郡副將覃平,一臉嚴肅,拱手領命:“主公放心,覃平定當竭盡全力。”


    士徽微微點頭,隨後補充道:“加緊訓練,著甲率要提升上去,要優於漢廷的製式盔甲,就算不能優於,也要相等。等我回來的時候,我要看到的是兩萬著甲之士。”


    眾將聞言,神色一凜,齊聲領命:“遵命!”


    大殿內,氣氛一時緊張而莊重,每位將領的眼神中都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仿佛已經預見到了未來戰場上,他們帶領的士兵將是如何的威武雄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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