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那可是太棒了,原來他們一開始打的主意壓根底不是扯皮和陷阱。”


    “而是那該死的信息差啊,說好聽是信息差。”


    “說直白了不就是他們那些人最喜歡玩的壟斷嗎?”


    血緋白突然發出了一聲[我**就知道]的那種笑,對於約翰嗤之以鼻,此時血緋白還是感覺零大人留他一條命還是過於仁慈了。


    雖然不知道零大人到底有什麽打算,可是到現在為止,對麵的那兩個人明明就是一直在添堵,搗亂。


    沒有一點點有用處的信息,滿口的都是謊言。


    “小白,還是不滿我把那個約翰留著一條命的舉動是嗎?”


    “沒有...”


    白夜戲看了眼微微扭過頭的血緋白,雖然嘴上說著並沒有一點點的不滿,但是臉上和眼中的神情早就出賣了血緋白內心的真實想法。


    “直接和我說沒有什麽關係的,而且我肯定有留著這麽一個廢人的大用處。”


    白夜戲的嘴角神秘的揚起了一絲弧度,轉過身看向了這一層那個被封死的出口前,如山一般的屍堆。


    這裏除了屍體,死亡。並沒有任何其他的東西能夠看出當初為什麽會讓這些世界頂尖的科學家慌張失措,以至於失去理智,如同...


    不會思考,隻剩下求生本能的去往出口處跑去。


    而且...異生物的移動和出現方式多以直接挖洞,或者是隧道等進行。


    可是這裏...白夜戲的目光掠過那些屍體上之後,看向四周打量,沒有看和看不到的地方就是用意念虛空進行探索。


    白夜戲的心中已經出現了一個新的問題埋在了那裏,這一層的建築除了剛剛他開的那個[天窗],其它的地方完全完好無損。


    所以光從環境和推測是找不出這些人的死因了。


    但是在白夜戲眼中,知道這些人的死因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這樣子才可以明白在這個封閉到連腐爛味堆積都散發不出去的地方。


    會有什麽樣的陷阱,亦或者是殺人方式。


    “老大,完完全全的密室...屠殺呢。”


    “是的呢。”


    白夜戲點點頭,這完完全全就是和何修說的一樣,那扇通往外麵的、唯一的一個逃生的通道甚至被水泥給封死。


    這說明有人鐵了心的要連著地下發生的災難連帶著這些無辜與否的人一起堵死在...月球的地下。


    可是月球守望者號空間城的廢棄已經證明了這就是個:完完全全錯誤,而且慘無人道,漠視生命的舉動。


    說白了,不知道到底是誰幹出了這種事情,但是這些無辜與否的人,都白死了。


    “老大你看著這些屍體的時候很淡定呢。”


    “上一次用喪屍的屍體蓋被子睡了半天已經百毒不侵了嗎?”


    “何修你別提那件事,會反胃的。”


    “好的。”


    “小白,你能不能在不摘下防毒麵具的情況下分析出,這些人到底死因是什麽?”


    血緋白轉過頭看了白夜戲一眼,又轉過去目視前方的屍山,不知道此時半邊臉被擋住的血緋白是什麽表情。


    但是白夜戲的俯視視角中,似乎看見了血緋白咽了咽口水,看來是有些挑戰性了。


    “我試試,零大人。”


    血緋白將頭發挽起束了起來,防止觀察屍體的時候頭發沾到些什麽髒東西,如果是來自白夜戲、安潔莉卡等人的新鮮血液,血緋白倒是無所謂。


    可是這些都是...死了很久的屍體。


    “零大人,撬棍給我。”


    “撬棍?來了。”


    就在血緋白彎著腰仔細看著這一具具雖然體型、麵容不一,但是卻麵容上都帶著驚恐而慌張的絕望表情耳朵屍體時。


    白夜戲和何修站在血緋白的兩側幫她護著,畢竟剛剛上一層突然出現的異生物,被血緋白切掉半截的軀幹還在地上躺著呢。


    血緋白沒有抬頭,而是抬起左手對著白夜戲攤開手,要起了白夜戲一隻別在腰間的[物理學聖劍]。


    將撬棍取下遞給了血緋白之後,白夜戲看見血緋白沒有絲毫猶豫的用撬棍挪開了上層的屍體,並且一直深入,直到最裏麵躺著的最後一具屍體。


    隻見那具屍體抱著一個奇怪的裝置,而且穿著打扮也並不像是實驗室的科學家的裝扮。


    “這更像是一個...武裝起來的...安保人員?”


    “但是很顯然這些人在死前應該不是為了保護這個人...又或者是裝置,對吧?”


    血緋白用撬棍將那具屍體抱著的類似於一種脈衝發生的裝置扒拉了出來,然後點點頭,回應起了何修。


    “這些人的狀態根本就不可能是在保護著什麽而毅然決然的獻出生命。”


    “相反這種驚恐還有...這種人為痕跡過於明顯的堆疊。”


    “這些人吸入了過量的神經致幻劑,而且是造成生理和思維雙重陷入極度恐懼的那種。”


    “心跳加速,情緒失控,恐懼驚悚感占據腦袋之後...大腦會以為自己死了,然後陷入假死。”


    “失去大腦的控製和指揮,這些人的麵部表情和肌肉就會停止在[死亡]的那一刻。”


    “最後真正的死因是...一動不動的[極刑],加之以大腦以為自己已經死掉了的失控,促就了...真正的死亡。”


    “但是...可以說是二次死亡。”


    白夜戲聽著血緋白的話,眼中閃過連連的驚豔,不愧是血緋白,這種事情對於她而言還是輕輕鬆鬆,拿下不在話下。


    隻不過此時何修突然帶著些像是對著自家女兒一樣,開心而有些心疼的眼神,抬手摁嚴實了剛剛血緋白悄悄鬆了一點的防毒麵具。


    以何修對這個[傻女兒]的了解,隻是剛剛一下子還好,這種情況下的近距離嗅覺...對於血緋白而言,極有可能會因為極度的感官衝擊而造成昏厥。


    血緋白為了不讓她的零大人失望,也是豁出去強忍著不適完成了任務。


    或許血緋白作為血族,而且是白狼亞人母親和血族人族的混血,所以在嗅覺上擁有極高的血族天賦。


    但是獲得什麽就要付出代價,血緋白的身體天賦和能力,是她最大的殺器,也是最大的弱點。


    “小白,辛苦你了。”


    這個小動作何修並沒有掩飾,更像是想要刻意做出一種不經意的暗示給白夜戲看,當然這個舉措也被白夜戲看在眼裏。


    白夜戲摸了摸血緋白的腦袋,然後兩隻手夾住血緋白的雙腋把血緋白提了起來,一路將血緋白放在了座椅上休息。


    其實不用何修暗示,剛剛白夜戲已經聽出來了血緋白語氣中的不對勁和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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