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戲使用意念虛空抽出了幽冥匕首,漂浮在身邊準備隨時應對異變。


    他無法像安潔莉卡那樣輕輕鬆鬆感知到每一個人,甚至是水滴。


    但是這個他從記憶中就一直進進出出的門讓他感覺到了極度的不對勁,自己房間的光,在自己站在門框時。


    客廳完全黑燈的情況下,自己的影子應該直接照射到客廳茶幾邊上,更何況自己房間的燈上個月才換了燈泡。


    新的燈泡,更亮功率更強,應該讓自己的影子投在茶幾上才對,可是至少也應該在茶幾的腿部下方地磚半格遠的地方的影子,居然距離那還遠了一個半的地磚距離。


    光源在背後時,離自己水平距離越近,上下方位越短,影子就會出現變短,由細變粗的情況。


    可是燈...就在自己記憶中死死牢記的地方,那隻有一個解釋,光源實際投下來的地方不對!結合那種莫名的窒息感,是空間在被壓縮!?


    後退了一步,走回了房間內的範圍裏,白夜戲悄悄的打開了一個虛空門,使用意念虛空,將自己的那張[a級生存者之書]扔了進去,不管那個對麵位置在哪。


    此時的白夜戲不確定是否這個來者熟悉a級驚悚道具的使用波動,如果使用了,說不定會發生更不妙都事情。


    白夜戲還不打算直接通過虛空門逃走離開,他要想一個辦法將那個人逼出來,必須搞清楚對他下手的人是誰。


    在那一邊,迅速換裝完畢,準備支援白夜戲的安潔莉卡看見突然出現在麵前的a級生存者之書,還有不關閉的虛空門。


    上麵突然的出現字讓安潔莉卡一腳邁入去往白夜戲身邊的虛空門的安潔莉卡又將腿收了回來。


    [危險脫離指引:不可離開原地,不可再多一人進入。]


    白夜戲感覺到哪怪異不對,結合[虛妄探破]的陷阱提醒,白夜戲使用意念虛空將一本很厚的英文字典扔出了房門。


    結果,字典剛飛出門框的一瞬間,那足足手掌高的字典,居然被擠壓壓爆!如同炸彈爆炸的巨響,那本字典的碎片如同鋒利的暗器劃過白夜戲身邊。


    除了安潔莉卡通過白夜戲開的虛空門感知到的,在白夜戲沒有反應過來的前零點一秒,使用意念虛空為其做了一個護盾。


    從白夜戲耳邊劃過的碎屑,讓白夜戲從耳朵皮膚那感覺,那氣勁將白夜戲的耳朵劃破了一個口子。


    看過液壓機擠壓紙張的這種視頻,白夜戲知道,此時他的家裏,出現了一種極其恐怖無法估算的恐怖擠壓立場,如果不是擁有驚悚之力的異度者。


    這個現實哪有可以憑空將一本字典擠壓爆炸的東西?!


    一瞬間,白夜戲的家被這個完全不可能被[擠壓爆炸]的東西摧毀的不見原樣,心疼至極的白夜戲,此時告訴自己,自己不能現在去悲傷這個事情。


    必須想辦法將眼下的局麵破解。


    對方明明可以直接用這種方式把自己做掉,但是卻沒有直接傷害到他,這很明顯,這個天賦或者是驚悚道具,在使用上有用無法彌補的硬傷類條件。


    例如,不可以直接布置在有人的空間裏。


    想到了剛才出現的窒息感,白夜戲小心的抽過一張白紙,使用意念虛空將其往自己腦袋上探去。


    [啪]


    白紙隻是越過了白夜戲頭頂一點點的位置,通過意念虛空的感知,白紙的顫抖和緊繃感被傳導到了白夜戲的精神中,沒堅持幾秒的白紙破碎成屑。


    但是和剛剛的字典比起來,這個反應小了很多!說明擠壓力度和空間壓縮大小關係!而自己的房間裏,空間壓縮的高度,還在自己的頭頂水平距離處!


    這一點讓白夜戲確定了兩點,不。


    散出去意念虛空的感知在自己的家裏後,白夜戲的嘴角上揚,即使現在自己一踮腳就可以讓自己的腦袋被壓爆半個。


    第一:這種空間壓縮的能力,不可以在有活人的空間方位部署,也就是最多壓到自己的頭頂。


    第二:壓縮空間裏的壓力,按照壓縮了多少空間來判定。


    第三:使用者自己也屬於活人禁止判定的範疇,並且對使用後的空間中的力,不免疫。


    為什麽知道第三點,因為白夜戲發現了,自己的家裏,除了他,沒有人。


    看來還得是機製和規則為基本支架的驚悚殺,給了這個異度者和安潔莉卡一樣逆天而堪稱怪物的天賦,但沒有像安潔莉卡那樣沒有條件,而是套上一層枷鎖去限製。


    [在無活人範圍內,可以進行上下方位的水平截麵,在特定空間進行壓縮,空間力量按照壓縮比例判定。]


    白夜戲已經將這個能力的詞條最基本的東西都搞了清楚,冷笑一聲,那個人不進入他家刺殺他,反而是這種方式。


    一不留下自己的痕跡,二還能很有效的達到刺殺效果。若不是安潔莉卡打來的視頻電話,讓白夜戲還保持清醒。


    不然如果這個空間壓縮,在他的房間裏,於白夜戲關燈後躺在他心心念念的彈簧床墊上後,不論白夜戲是睡著還是清醒。


    壓到他鼻尖位置的距離,隻要白夜戲一個翻身,肩膀就會越過那條死亡的無形線,然後讓白夜戲半個身體被爆成血霧是最基本的方式,死亡。


    那不就是一個純純的離奇死亡案件嗎?更何況,沒有一點痕跡和線索,別說大夏審判庭。


    他們十三戲劇愚人也別想輕輕鬆鬆找到那個凶手。


    但是對他這樣的身份的人動手,殺手不可能那麽自信而自大到等著白夜戲[翻身]後,自己找死,而且下降壓縮的位置不對,那個人絕對不可能感知不到。


    “那麽,能知道我回房間睡覺去,看見客廳燈光熄滅。”


    “卻看不見我房間燈光還開著,不知道我沒有睡覺...這樣的地方...”


    白夜戲看向了夜色之中,黑暗籠罩裏,和客廳相連接的陽台之外,最為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己家的白夜戲,他怎麽會不知道,哪裏從外麵看自己家,哪個方向看不見什麽呢?


    白夜戲家住在二樓,是一個在心理上今兒邏輯上都可以達到讓[殺手]雙重接受,從外部觀察動手的樓層。


    而白夜戲家邊上的樓,頂上和下麵都看不見他的房間,除了陽台方向外麵,就不可能再做出這麽不符合邏輯的事情了。


    白夜戲相信一點絕對的判斷,來殺他的人,必然是一個老練的殺手,一舉一動,必須是仔細推斷過才行動。


    但是很明顯,這個[殺手]知道他刺殺的人,可能不知道白夜戲是不是[零]這樣的身份,但知道,白夜戲絕對和[十三戲劇愚人]有關係。


    所以在[十三戲劇愚人],這幾個字的絕對壓迫的緊張之下,ta犯錯了。


    “安潔莉卡,我家陽台外麵,我要活的。”


    “遵命,神明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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