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十三戲劇愚人,她沈青代號叛逆小醜。名如其人,外號逆流,她最喜歡幹的事情就是通過各種手段讓事態一次次在有所進展之時,使其歸於原位。


    這也是她作為被驚悚殺世界針對的戲劇愚人,一次次獲勝的手段。但是她可不管誰是誰,隻要能破壞規則,她就會毫不猶豫。


    甚至多次違反十三戲劇愚人組織的規則,這也是為什麽管家對她異常反感,希望她死的原因。


    而在這場零加入的對局裏,她沈青?在管家眼裏已經是死人一個。


    但是如果...這場對局出現的戲劇愚人不是沈青呢?是其他人,或者是他管家自己呢?


    既然作為十三戲劇愚人裏,零最忠實的信徒,所有人的性命在必死的規則下應該和零對完這一場,然後為了信條,付出生命。


    不過沈青可就不那麽想了,她是戲劇愚人不錯,但是,什麽狗屁信條?她隻要自己玩的開心,在自己手裏收割一個又一個生命,那就夠了!


    但是這也意味著,沈青想要活著。


    對於在推演裏不論如何都站在了踩死在讓她萬劫不複的節點上的白夜戲,她徹底不淡定了。


    如果沈青知道她殺死了蘑菇頭反而親手救下了現在對於白夜戲來說,作為守護護身符的白小梨。


    她定要懊悔到麵目猙獰。


    可是在沈青眼裏,白夜戲好像絲毫不在意一樣,就算是說出了她擁有了無差別擊殺其他人的資格後,甚至隻是看了她一眼。


    而對於白夜戲來說,他現在目標已經不是偷鑰匙,而是確認那個死掉的秦朗的身份。


    “你跟我來。”


    在白夜戲想著該如何下手的時候,白小梨拉著白夜戲的衣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關上門,白小梨從小外套口袋裏拿出一個巴掌大的筆記本。


    “其實我剛剛在房間門口撿到了這個,看樣子是那個蘑菇頭被衝撞的時候甩飛出來的。”


    白夜戲感覺好笑的看著這個站在自家這條戰線的傻乎乎女孩。


    “你就這麽信我?你不怕我是戲劇愚人?到時候這上麵如果有重要信息,到時候你可活不下去。”


    “可是...我還能怎麽辦?在他們眼裏,我是個連身子都給你了的女人,我是變成一團血霧還是喪失全部這裏的記憶。”


    “全部取決於你不是嗎?就算你是戲劇愚人,那我也認了,就當是你不殺我的報答。”


    白夜戲歎了口氣,接過了那個筆記本。指腹劃過少女光滑的手指,女孩顫抖了一下。


    打開一看,白夜戲眉頭一挑,這可不得了啊,廚師筆記。


    兩個女性長住一段時間旅客,一男一女新入住。


    工作人員:前台男,不吃香菜。鑰匙管理員,飯量較大,年輕小夥子。


    老板:老板房間裏有不少票子。


    神父:誰管他啊?


    什麽?你說什麽?


    你廚師筆記上寫了什麽?


    老板房間裏有不少票子?!你在這幹廚師到底什麽目的?


    那這麽說,知道誰房間裏有一堆票子,不就知道誰是老板了嗎?


    而且...旅客身份是兩個女的。


    一個是白小梨,還有一個是誰呢?


    而且一男一女新入住,就是兩個殺手了吧?


    所以,在場白小梨之外的女人,一個刺青臉女人,一個濃妝女人。


    一個是旅客,一個是殺手!


    不過現在有個更好的消息,白夜戲看著那個鑰匙管理員的字眼。


    年輕小夥子,那就說明不是那個地中海,而是那個短袖男。


    既然知道了目標,在這裏,那就已經獲取了百分之九十進度!


    “那個...有幫助你嗎?”


    白小梨弱弱的問著。


    “嗯,幫助很大,多謝你了,白小梨同學。”


    “我剛剛就很想知道了,為什麽你知道我的名字啊?”


    也是,白小梨沒有那個遭到一堆亂七八糟錯誤的情況,因此會在規則影響下忽視對自己的記憶。


    白夜戲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立刻告訴她,他就是她當年那個救下她的人。


    “到最後再告訴你,你收著吧。”


    白夜戲將筆記還給了白小梨,白小梨接過去,感覺很奇怪,這麽重要的東西怎麽就還給自己了呢?


    “你不怕上麵有你的身份信息嗎?”


    “上麵沒有。”


    “啊?你是竊賊啊?”


    空氣瞬間凍結,白夜戲在考慮到底要不要速度把白小梨對出去。


    看著白夜戲眼裏越來越寒冷的殺意,白小梨被嚇的不輕,自己隻是隨口說說,畢竟廚師不會記著小偷的飲食吧?


    “白小梨,既然我在這裏認出你了,那麽說明認知混淆對我沒什麽用,你也不想在現實裏出點什麽事情吧?”


    “那個...我出門都有好多保鏢的。”


    “要不你還是現在出事吧。”


    “對不起!殺神大人!在下會老老實實聽話的!請不要殺死我!”


    白小梨被嚇的立馬為白夜戲來了一個土下座。


    “你既然猜到了,為什麽不對峙我?或者告訴別人我的身份?”


    “我又不傻!殺神大人這麽厲害,沒了你誰罩著我啊!”


    白夜戲說著“我的天啊...”,扶額,自己一直覺得這個憨憨傻貨一個,沒想到這麽聰明。


    既然如此,自己隻能放大招了。


    “白小梨,我是白夜戲。”


    嗯?


    跪坐在地上的白小梨懵了,主動打破他人對自己的認知混淆後,白小梨關於白夜戲的記憶瞬間清醒。


    “哇!是恩公呀!”


    白小梨一個大撲衝到了白夜戲懷裏,撞的兩個人倒在了床鋪上。白小梨眼冒小星星似的坐在白夜戲身上,遇到恩公,身子開心的晃著,床嘎吱嘎吱響。


    刺耳的金屬聲自然穿出了房間,很少遇到直接在驚悚殺世界幹這種事情,這些人暗暗嘀咕,這尊殺神還真是猛。


    “我就說為什麽你沒有把我殺掉,全世界最好的恩公怎麽會害我呢!?”


    “恩公~你好厲害啊,居然還是一尊殺神呀!”


    看著這個因為自己救下了他,把姓氏都改成白的餘家小姐,白夜戲苦笑。


    自己不認她,就是因為這個戀愛腦保準要幹點什麽,為了讓白小梨穩住,自己才說出了這個事情。


    “你給我下去...”


    小迷妹固然好,但是在白夜戲眼中,白月光價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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