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雖然那個醫生死了,那個也是不用想就知道是在規則下被擊殺的吧。”


    “他在現實裏肯定沒死,有人還要這個名片嗎?”


    話說著,精神力已經快要跌破臨界值,蘑菇頭男人拿出了自己從白夜戲那偷來的醫生名片。


    但是秦奮已經死了,就算在現實世界活著,一個已經徹底無關的人對他們這些異度者有什麽價值?


    “這東西對我們而言已經可有可無了,反倒是你...能偷殺神的東西,你...天賦是偷東西?”


    新手沒經驗,他們老手還不清楚嗎?任何s級以下道具發動,他們很快就能察覺出來,a級及其以下道具驚悚之力波動,因為他們經常用,很熟悉。


    但是s級道具少之又少,所知的關於偷東西的,沒有。


    他們當然不知道了,一件滿足條件的道具才剛剛被白夜戲那,零的力量造出來。


    “竊賊這個身份,擁有者不會是你吧?”


    濃妝女人終於再次開口,一開口就是尖銳聲音,刺耳難聽。


    很好。


    白夜戲心想,因為秦奮死前對他那殺意一瞪,還有這個濃妝女人一攪和,所有人對他身份猜測都到了老板和神父之間。


    反而沒有人猜測自己,真正那竊賊身份。


    “竊賊?什麽竊賊,你憑什麽懷疑我是竊賊?”


    “剛剛這個人也偷東西了,這名片完全是被偷來的吧?為什麽沒人懷疑他?!”


    白夜戲側眼看他,誤打誤撞確實該誇讚你運氣不錯,看來你能活到現在也是八字夠硬。


    “有誰看到了我和那個醫生接觸了?你是想說:我,二樓房間,坐下來之前,偷了一樓房間。還是說,我在桌尾,當著你們麵隱形了,偷了他桌子前段位置東西?你新手嗎,蠢貨。”


    你確實是。


    白小梨心裏暗暗嘀咕,但是她不敢說。


    因為剛剛在二樓,她跌倒時,自己對局內身份牌從上衣口袋裏摔了出去,落在了白夜戲腳邊。


    白小梨一瞬間,萬念俱灰。


    完了,死定了。我都還沒和當年那個恩人道謝以身相許呢,對不起爸爸媽媽,女兒不孝了.......


    白小梨眼神從驚悚到絕望到疑惑。


    咦?他?


    白夜戲撿起來看了兩眼揣自己兜裏了,所以剛剛在二樓下來時候,白小梨像個乖巧小跟班一樣跟在白夜戲後麵。


    現在,她新手身份和對局身份牌身份,全被白夜戲知道了,但是白夜戲沒有把她對峙掉,所以她得想辦法不讓白夜戲改主意。


    白夜戲用餘光注意著白小梨,他剛剛在二樓認出她來了,那個當初差點跳樓,被他救下來的女孩就是她。


    正是命運弄人,在一個人最想死之時被人救下,在最不想死之時,被拖入死亡遊戲。


    一個旅客,還是新手,自己拿捏就行。也許因為自己零的身份沒有被判定新手,但是猜測到了蘑菇頭有偷東西天賦後。


    他將自己竊賊身份卡就留在了房間裏,隻要白小梨那個傻子不死,那對他而言最安全。


    而且,有必要他得護著白小梨,白小梨一出局,這張意外收獲:對局內身份牌,就會消失。


    沒有人會想到在這種驚悚殺局麵裏,有人擁有兩張身份牌,現在他手上保命底牌又多了一張。


    怎麽讓白小梨在自己保護下還能安全呢?房間,還是房間。


    如果自己允許白小梨進入自己房間,那麽一樓,二樓都將有庇護所。如何合理將她帶進去呢?


    突然,一個人起身,木製椅子和木頭地板之間不會有太刺耳聲音,所以金屬碰撞之聲格外清楚。


    不止一個,是兩個。


    白夜戲看到了兩個人同時起身,一個是地中海,一個是穿著短袖短褲,但是兜裏顯然揣著點什麽。


    密集金屬碰撞聲在兩人關上房門後消失,不止白夜戲一人注意到這一點,有人若有所思,在思考誰是鑰匙管理員。


    白夜戲雖然縮小了範圍,但是還是在心裏大罵蠢貨,這不也讓別人盯上了嗎?你把鑰匙拿出來還揣兜裏幹什麽!


    你不知道在哪給淘汰了我偷什麽去?!


    說著,他起身,看著白小梨。


    “你,跟我上樓。”


    “為...為什麽?”


    “你身材不錯,我喜歡。你也不想僥幸活到最後結果被人背後捅刀子吧?”


    白小梨聽到這個流氓話語,又羞又憤,原來你就是為了這個不讓我出局嗎?


    “流...氓”


    白小梨咬著牙,走到了白夜戲身邊,頓時場上視線都曖昧了起來。


    “喲,小帥哥殺神,你喜歡這女人啊。”


    “對啊,我喜歡這種。”


    戲要做全套,白夜戲伸手抬起了白小梨精致的下巴,不得不說,這個女孩一年多不見長開了之後,比記憶力那個白小梨更楚楚動人。


    一副欲拒還迎,咬牙切齒無可奈何害羞模樣有那麽一瞬間讓白夜戲有點心動。


    “待會叫聲小一點,我不太喜歡我身下人被別人聽到身影。”


    “我可是知道了你身份哦,別反抗,和我上樓。”


    白夜戲說完離去,白小梨忍著淚,抱著巨大決心跟著白夜戲上樓進了房間。


    道具存在時間已經過了,兩人直接走進了房門。


    白小梨剛關上門,白夜戲聽到反鎖聲音響起,隨後就是衣物掉落聲。


    本想和她介紹一下,白夜戲結果一回頭,白小梨,熱褲、小襯衫全沒了,隻剩下貼身衣物。


    她流著淚,認命似般放開了自己環抱著胸前遮擋,發育絕對良好,被內衣托著,展現在白夜戲麵前。


    “我會忍住不叫太大聲,我是第一次,請溫柔點,結束之後,請...保護我。”


    “你給衣服穿上。”


    白夜戲扶額,但是也不怪白小梨,她在這裏手無縛雞之力,她想活命。


    “我這麽做是做戲給別人看,我需要你活著,你現在對我很重要。”


    “真的...不要我...侍奉您嗎?殺神大人。”


    “把!衣服!穿上!”


    “咿!!好,馬上!別凶我,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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