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驚悚殺世界擁有認知混淆,不過,那隻僅限於...你的臉,你的氣息。”


    “你想被在現實裏找上門嗎?心理醫生?”


    不給眾人時間再多記住卡片樣子,白夜戲將名片裝進了衣服口袋裏。


    有人目光閃爍默默,記下了是哪個口袋。


    “你覺醒的天賦,也是有關心理方麵那一種,剛剛我,在認可你慫恿這個蘑菇頭說出職業。”


    真誠,是必殺技,直接說出被控,更能引起其他人恍然大悟。


    “你是想在通過你心理醫生,引以為傲的微分析能力,看看這個蘑菇頭,是什麽職業吧?”


    “很不巧哦醫生,你不僅現在能力上8,底褲都被扒光了,你現實裏,好像也不怎麽安全了。”


    實際上,白夜戲沒有察覺出自己剛剛被影響了,而是在眾人都被吸引之時,他看見了往自己座位看後,女孩那不鎮定樣子。


    結合周圍人或輕或重的樣子,以及手上名片信息,他堅定了推斷。


    “醫生,如果想要活命,最好把我對峙掉哦,但是,你現在猜出來,我是什麽職業了嗎?”


    “都不是第一次了,對峙錯,可是會死的。”


    既然要想順著他們對自己先入為主的強勢、恐怖看法,那就必須在一個所有人出其不意之時,讓他們再次心裏不安定。


    最好能讓人深度恐懼,那,讓這些殺人不眨眼之人恐懼,無非兩點。


    一,猜到他們底牌,並且公之於眾;二,威脅到現實。


    雖然白夜戲不確定,自己作為這個奇怪職業者,零。一堆錯誤情況下是否認知混淆對他而言擾亂現實認識是否有效。


    但是這個秦奮,得老實一點,最好給他白夜戲,做點事了。


    並且,他已經推斷出另一個人的天賦是什麽方向了,那個女孩,是反控製類型天賦。


    但是白夜戲不太確定,他感覺自己好像在哪見過,那個長相乖巧,氣質過人的女孩。


    認知混淆將對麵貌,氣質生效。但是這種想又想不起來,就像考試時候要用一個知識點,卻想不出來那一樣感覺下...這...


    白夜戲不確定,這個規則,到底生不生效了。


    “有點意思。”


    戲劇愚人藏在眾人之中,他\/她不做表情,不過...心裏可是興奮不少。


    老鳥、新手、還有一尊殺神且智商在線。


    有趣。


    “現在,本來毫無突破點和方向的局麵已經出現了不一樣,這張名片...我在考慮,交給誰比較好。”


    下一步,他們本就不和諧,針鋒相對,那就作為拋磚引玉之人,將一塊肥肉,扔進這群狼裏。


    自己則會作為,殺神、信息擁有者、身份未知者,被眾人忌憚和爭搶合作。


    “笑話,萬一那隻是我的私人心理醫生呢?你少以為拿捏了我什麽,在新手保護限製下,你什麽也不是。”


    “我大可可以處理掉這個人,你們也找不上我!”


    白夜戲故作驚訝,嘴角那譏諷笑容卻不減。


    “據我所知,你這位所謂...私人心理醫生,診所所處城市多企業家不錯。”


    “但是同時你這個私人心理醫生等級不低啊,一次要花好多錢呢,你這麽年輕,就事業有成,還有私人心理醫生...應該不會特地找個外地心理醫生吧?”


    “私人性質心理醫生多以方便快捷,昂貴,醫術精湛為稱。”


    “要我說出在你這個心理醫生哪嗎?”


    “而且,這麽出名...要是突然人間蒸發,他平日裏,包括醫患在內,那些社會關係,一查就出來了吧?”


    寂靜,其他人是期待,迫不及待想要白夜戲說出這個信息,就連白小梨都暫時忘記了恐懼想要知道答案。


    而秦奮,後背已經徹底打濕,恐懼,死亡威脅籠罩著他,在這個驚悚殺裏,他已經贏了二十九場勝利。


    現實人生順風順水,驚悚殺更是一場場在他天賦能力下,不斷強化著一切。他逐漸忘記了,這是場死亡遊戲。


    這一次他忘記了將自己身上,一切與自己身份有關物品拿走。


    就這一次,他被直接卡死了命脈!


    而他現在,那出名度,不用特意跑他所處城市去,業內問一句他名字,他跑也跑不掉。


    “如果...有任何人有意願這個名片,那就拿出誠意來,或者,醫生,你也可以,自我救贖。”


    白夜戲話語剛落,有人就要對他說點什麽,目光裏盡是,對現實裏找到這個醫生的渴望。


    “遊戲開始,對局身份牌發放至各位來時房間內,新手保護限製內,看牌階段不可以未經允許,進入其他人房間。”


    提示音落下,眾人眼前都出現了一張對局身份牌。


    對局身份牌被對峙猜出同樣出局,但是隻是會失去和驚悚殺有關全部記憶罷了。


    白小梨泄氣了,看完了自己身份牌,旅客,也就是啥也幹不了,就連介紹都寫著,你隻有旅客權限。


    怎麽禍不單行啊,又是驚悚殺又是旅客,她明明應該這個時候在自己家莊園裏,喝下午茶!


    不過聽著白夜戲那些分析,白小梨總感覺有點怪,有種...自己地理書和思想課課本題目和知識點那種,既視感。


    比如某市多企業家,多產業。


    再比如,什麽相對性概論,那言論邏輯,像極了飽經題目操練。


    原來不隻是數理化,學好文科也可以在這種地方...高論在上嗎?


    咦?數理化?文科?


    題目化言論?


    這個人,看著也和她年紀相仿,他難道是個高中生?!再仔細思索,這氣質也像是自己那剛剛結束高三時期裏,那些周圍同學走火入魔樣子一模一樣。


    現在高三都已經畢業了,據說大學生眼裏都是清澈的愚蠢...這位顯然不是。


    白小梨頓時將這位別人眼裏,凶神惡煞,殺氣衝天殺神之尊,拆了個幹幹淨淨。


    不過,就在白小梨對白夜戲眨巴著眼,盯著他同時,白夜戲也看了她一眼。


    剛剛得知了對局身份,花了一會記了自己那竊賊身份牌下麵介紹。


    也符合剛剛自己的表現,結果視線餘光就發現這個姑娘傻不愣登盯著他看。


    這是什麽意思?


    再一看大廳桌子上浮現了人數對應身份牌。


    旅館老板:1


    神父:1


    廚師:1


    鑰匙管理員:1


    殺手:2


    旅客:2


    竊賊:1


    看完就白夜戲懂了,旅客,是沒什麽需要標注,也沒必要花好多時間看,這傻妞直接給白夜戲自爆了,她是旅客。


    要是有其他人發現了這個傻白甜什麽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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