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你。”


    冷青從腰間抽出睡裙外罩衫的活動係帶,很光滑的真絲麵料,輕輕蒙在男人的眼睛上。


    “我發現你這個人,真的很害人。你幫了我這麽多,我從現在開始還你人情,還到下輩子都還不清。我這個人又是最討厭欠人人情的。”


    那根真絲的係帶並不太寬,堪堪遮住眼睛,銀灰色還輕微透光,根本不妨礙視線,阿信還是很配合地閉上了眼,聲線喑啞:“所以呢?”


    “所以,你要接受一點懲罰。”


    阿信笑起來:“我幫你還幫出問題了,還要接受懲罰,行吧,你要怎麽懲罰我?”


    冷青手在他麵前晃了晃。


    “別晃了,我眼睛閉上了。”


    “閉上了,怎麽知道我晃手了?”


    “人的眼皮不是完全不透光的,再說了,你晃手的時候,附近的氣流有細微的變化,感覺得出來。”


    冷青默默在心裏佩服了幾秒,手指或輕或重地點了點男人的胸肌:“那我們玩點很刺激的遊戲吧。”


    “什麽遊戲,捉迷藏?”


    冷青將鉛筆放回他手裏:“畫畫,你就這樣畫我。”


    “……閉著眼睛畫?”


    “這樣才刺激嘛。”


    阿信有些無奈地笑了幾秒:“冷小青,刺激兩個字,是這麽用的嗎?還有,畫畫的話,你解我扣子幹什麽?”


    冷青一臉懵懂:“對啊,我解你扣子幹什麽?我給你扣好。”


    不等她手碰到男人的衣襟,男人將桌上的素描本拿開,下一秒,抱住她兩隻腿,將她輕輕放在書桌上,一站一立,一明一暗,手摸索到裙邊探了進去。


    “李老師。畫畫要這麽畫嗎?”女人明知故問。


    被蒙住眼睛的男人,聲音沙啞:“嗯,以後畫你就得走這個流程。這樣才刺激。”


    ……


    翌日冷青收到阿布隆和蒼雲等一行七人的航班信息,阿布隆在電話中還告訴冷青,巴珠也跟著他們一起過來了,說要當麵向冷昊道謝。


    二十號當天中午,冷青帶著阿信和助理徐默去機場接人,隔得很遠便看見蒼雲領著阿布隆一行人從機場出來,巴珠還將桑傑也帶了過來。


    桑傑一看見阿信,便開心地撲到他懷裏。


    一行人都沒有穿藏服,可走路起來還能看出草原兒女的影子。


    “歡迎大家來我們武漢,武漢有很多好吃的好玩的,今天咱們剛來,就先休息休息,大家吃好玩好,明天再去工廠吧。”


    阿布隆看見剪短頭發的阿信站在冷青身側,傲嬌的翻了個白眼,又對冷青笑起來:“冷總,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幾位不是我們家族的,是蒼雲叔的朋友,他們也對你們工廠的產品很感興趣,所以就一起順道過來了。”


    冷青對另外幾位生意人模樣的中年男子點點頭:“歡迎歡迎。大家既然給我麵子,難得來一趟武漢,就先不要想這些。能不能合作都要看緣分,不用有壓力。”


    蒼雲對另外幾人一道來的生意人道:“我說這小丫頭會說話吧。”


    阿布隆聽蒼雲說的是藏語,馬上給冷青解釋:“我叔誇你呢。誇你會說話。”


    蒼雲很嫌棄地看了一眼阿布隆:“人家冷總身邊現在有翻譯了啊,用你多嘴。”


    阿布隆:“……”


    徐默給每個人發了一個小風扇:“車裏有空調,但是怕各位草原來的,怕熱,所以給各位準備了小風扇。”


    機場裏冷氣開得還算足,阿布隆拿著小風扇:“至於嗎?我感覺武漢也沒有很熱啊,還好啊。”


    冷青在最後麵陪著巴珠說話,瞧著她穿了一身素色的連衣裙,盤著長發,整個人看著又精神又爽直。


    巴珠從隨身攜帶的包裏拿出之前的那張素描,巴珠怕畫有折痕,特意用了一張細長的圓筒裝著:“這畫是不是弄錯了?我後來怎麽看都覺得不太對勁。這阿信老師為什麽要署別人的名。後來看了你的朋友圈我才明白怎麽回事。”


    冷青接過那張畫,回頭看一眼前麵抱著桑傑的阿信的背影,還有下麵的署名,她將畫重新放回圓筒,塞進包裏:“是我粗心,你那張我下次給你。”


    又問:“看著氣色好了很多,彭措後來還有去找你麻煩嗎?”


    巴珠:“去過一次,不過被我大哥轟走了。”


    兩人的手握在一起,冷青輕輕拍了拍她的手:“日子一定會越來越好的。”


    一行人出了機場,一股凶猛熱浪撲麵而來。


    走在最前麵的阿布隆最先遭殃,他本來就胖,熱浪滾滾而來,他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囧了囧,說了句“武漢,挺猛啊。”便上了車,順便將小風扇打開。


    蒼雲一行人上了車,見巴珠和桑傑母子二人上了另一輛網約車,阿信正將巴珠的行李箱裝進後備箱。


    阿布隆問:“他們不一起嗎?”


    冷青給他解釋:“他們去我哥家,我們不住在一起,隔得有點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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