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可欣找到孟威遠,笑著說道:“老爸,我們函穀關的退伍老兵是如何安排的?”


    孟威遠一下子就聽出了閨女話裏的意思,笑嗬嗬的說道:“你說吧,你的水泥廠裏需要多少工人,老爸給你安排過去就好。”


    孟可欣抱著孟威遠的胳膊撒嬌道:“還是我老爸疼我,不過老爸,我們函穀關現在是個什麽情況?”


    孟威遠歎了一口氣,“現在的函穀關,已經基本脫離了東陵國的控製,從幾年前,東裏複興就斷了對函穀關的補給,這裏的將士一直都是自給自足,所以日子過得也特別煎熬,特別是那些在戰場上受了傷,失去勞動能力的老兵,日子更是艱難。


    函穀關之所以上下一條心,就是因為所有將士的家人都在這裏,沒有後顧之憂,那麽問題就來了,由於人口眾多,資源有限,他們過得日子就可想而知了。”


    “我們必須找到一種方法來解決資源短缺的問題。”孟可欣麵色凝重地說道。


    孟威遠點點頭,“我也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但目前還沒有想到什麽好的辦法。”


    就在這時,孟可欣的眼睛突然一亮,“老爸,我有個想法。我們可以派人去尋找其他的資源豐富的地區,或者與其他國家進行貿易往來。”


    孟威遠皺了皺眉,“這恐怕不太容易,外麵的世界充滿了危險和未知,我們的士兵們未必能夠應對。”


    孟可欣想了想,這也是一個實際問題,必須從根本上解決資源短缺的問題。


    888 瞅著宿主那愁眉苦臉的模樣,沒好氣地嚷嚷道:【宿主啊,你咋就不曉得用用你的金手指呢!你那係統商城裏,不光有東西賣,還有技術賣呢!你可以在商城裏買點手工製作的技術,讓將士們做些手工藝品,然後你拿到商城裏去賣,這不就有他們生存所需的物資了嘛!】


    孟可欣一拍自己的腦門,“對呦,我怎麽就沒想到這一點呢,888還是你聰明!”


    說幹就幹,孟可欣在商城裏買了竹編手藝和手工製作手藝,這種手藝不需要大家費時間去學,隻要孟可欣在大家的腦門上點一下,這種技術就會出現在接受者的腦海裏。


    孟可欣在孟威遠的耳邊耳語了一番,孟威遠漸漸點頭。


    於是當天夜裏,孟可欣喝了隱身藥水,在各個軍營中穿梭。


    第二天從睡夢中醒來的將士們,驚奇的發現他們的腦海裏多出了一些關於竹編手藝或者是手工製作的手藝。


    孟威遠把所有人召集在一起,笑嗬嗬的說道:“這幾年大家跟著本將吃苦受罪,但大家的好日子就要來了,誰會製作手工藝品和竹編,可以送到本將這裏來,本將會給你們按照手工品的等級給你們一些報酬,還有,女人們也可以做一些刺繡,本將全部都回收。”


    大家聽到這消息,馬上就沸騰了。


    “大將軍威武!”


    水泥廠這邊,得到孟威遠派遣而來的那些經驗豐富、技藝嫻熟的工人們之後,水泥廠如同一座迅速崛起的城堡一般,以驚人的速度被建造完成,並順利地投入到了實際的生產當中。


    而對於水泥廠的日常管理這一重任,經過深思熟慮後,孟可欣決定托付給陸五來負責。


    陸五這個人呢,不僅具備著卓越的領導才能和組織能力,更擁有一顆對工作充滿熱情與責任心的心。


    因此,將水泥廠交給他來打理,無疑讓她感到十分放心。


    在陸五的精心管理下,水泥廠內部秩序井然有條,各項工作都得以高效開展。


    從原材料的采購運輸,到生產線上的操作監控;從產品質量的嚴格把關,再到銷售渠道的拓展維護……


    每一個環節都被安排得井井有條,沒有絲毫疏漏之處。


    隨著時間的推移,水泥廠的產量穩步提升,看著自己一手創建並發展壯大的水泥廠蒸蒸日上,孟可欣心中滿是欣慰與自豪之情。


    當然進入到水泥廠的工人,孟可欣會每月給他們酬勞,這樣大大緩解了這些人生活拮據的問題。


    這時,函穀關的底下排水管道也已經鋪設完畢,無塔供水設備也已經安裝成功。


    接下來就是測試成果了。


    眾人期待地看著工程師啟動無塔供水設備。隨著機器的轟鳴聲響起,水流從水管中噴湧而出,順利地流進了各個蓄水池。


    大家歡呼雀躍起來,慶祝這一曆史性的時刻。


    然而,孟可欣並沒有滿足於此。她知道,雖然現在解決了供水問題,但函穀關的發展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首先要做的,就是解決道路問題,必須把函穀關的每一天道路都鋪上水泥,然後就是城牆的防禦,房屋的建築。


    孟可欣把燒製磚塊的方法也交給了幾位師兄,讓他們著手準備磚窯的事情。


    再說昝峰和影逸,他們護送許玲瓏回忘憂穀,一路快馬加鞭,終於在10天後回到了穀中。


    忘憂穀許府,許玲瓏一回到家,就對著爺爺哭訴,“爺爺,我不要活了,表哥他竟然和其他女子搞在一起了,他怎麽可以這樣呢?你把表哥叫回來呀!”


    許浩然麵色陰沉地凝視著自己的孫女,眼神冰冷得仿佛能結出寒霜一般,他用低沉而嚴厲的聲音說道:


    “玲瓏啊!你身為忘憂穀穀主之女,本應知曉禮義廉恥為何物,可如今卻如此不知分寸、不顧顏麵,竟然私自離穀去糾纏原兒!你難道不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嗎?


    他可是高高在上的君主,而我們隻是臣子罷了,這君臣之間有著天壤之別,不可逾越的鴻溝,此等淺顯易懂的道理,你莫非真的一無所知?”


    許玲瓏突然哈哈大笑,“什麽君臣有別,爺爺,榮耀王朝已經覆滅了,他夜牧原還不是仗著我們許家的勢力嗎?說到底,他不過就是一個喪家之犬,亡國奴罷了!”


    昝峰與影逸聞得許玲瓏所言,雙雙怒目圓睜,二話不說便跨步向前,手中長劍直直地指向她,口中發出冰冷至極的喝斥聲:“好個不知死活的丫頭,竟敢如此肆意詆毀主上,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而一旁的許浩然,當他親耳聽見自己孫女這般大不敬的話語時,頓時被嚇得臉色慘白如紙,渾身不由自主地戰栗起來,那顫抖的嗓音仿佛風中殘燭般微弱:“快來人呐!速速將這忤逆不孝之女給我拿下並押送下去!未經本家主許可,不得讓其踏出房門半步!每日隻需送上一餐,確保能維持性命便可。”


    說罷,許浩然隻覺一陣天旋地轉,身形搖搖欲墜,險些站立不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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