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傻柱這樣打人,就好像和他沒什麽關係一樣,還拿出自己的椅子坐下來看好戲,幸災樂禍。


    白寡婦氣得咬牙切齒。


    “何大慶!你看你兒子,把我們兩個兒子都打了,居然還幸災樂禍。”


    “我不管,你得趕緊找人,把我們兩個兒子送到醫院,趕緊救人,已經來不及了,我怕我會被虐成殘廢的。”


    白寡婦給了何玉柱一個可以殺人的眼神,然後急忙對何大慶說道。


    何大慶一時陷入了困境,一邊是他的親生兒子和女兒,另一邊是他的兩個心愛的兒子,怎樣才能讓他放棄呢?


    “不用送他們去醫院,不用這麽麻煩,爸爸,你救救他們吧,我可以幫助他們痊愈。”


    何玉柱坐在椅子上懶得動,白寡婦和她的兩個兒子造成了缺雨。


    父愛啊,剛才我還得一棍子打他,轉載吳轉墨他。


    現在,苦難逆轉了,看看誰更緊張?誰更害怕?


    “傻朱,你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能治好大彪和二彪嗎?”


    何大慶焦急地問道。


    他還擔心懷寡婦的兩個兒子會出事,要是出了什麽事,他和白寡婦就有麻煩了。


    “騙你幹嘛?你不認識你兒子?把他們帶過來,我可以治好他們,看著他們的感覺不太好。”


    何玉柱伸手從窗台上拿起一把蒲扇,悠閑地扇著,風刮起來了。


    何大慶看著自家傻兒子這副樣子,有些惱火。


    “你就不能自己過去,給大彪和二彪療傷嗎?你還指教我和你父親,你還把我當成你的父親嗎?”


    何大慶對何玉柱大喊大叫,他覺得自己是他父親,他的尊嚴被挑釁了。


    何玉柱臉色不改,心也不跳,冷冷道:


    “喂,你還知道你是我的父親嗎?我還以為你不辭而別就離開了京都,跟白寡婦私奔了,離開了京都。


    我以為你沒有生下我們兩兄妹,如果不是那場雨想念他的父親,簡篤喜早就躲到國足去了。


    雨雨,爸爸,你們也看到了,我們回京都的家吧,這裏是何大慶的家,不是我們兄弟姐妹的家。”


    何玉柱向玉玉揮了揮手。


    雖然玉玉極其舍不得離開她,一見麵就和爸爸分開了,但她還是乖乖跑到哥哥身邊,緊緊握住他的手。


    何大慶看出他有多麽愚蠢,不老也不小的兒子冷笑著讓他趕緊走。


    他卷起袖子,眼睛睜得如鈴鐺,衝過去就打何玉柱。


    他坐在那裏一動不動,宇宇嚇得躲到了哥哥身後,他記得哥哥以前被父親打過,但這一次他說的話讓柚子震驚了。


    “何大慶,你竟然敢嚐試觸摸我,我保證你會後悔的。”


    何玉柱目光冰冷的盯著何大慶的眼睛,眼中滿是殺氣!


    這種殺氣,就是剛才何玉柱暴打大彪和二彪的時候,都沒有出現過。


    這殺氣,讓何大慶脊背發涼,渾身冷汗直冒。


    “傻朱,你還敢打你爸爸嗎?”


    何大慶對著何玉柱大聲喊道。


    “我早就沒有父親了。”


    何玉柱冷冷地說道:


    “這一點早就被大院裏的鄰居們認可了,也被軋鋼廠的廚房和整個軋鋼的上千名員工都知道了。


    一個沒有父親和母親的孩子,必須用自己的雙手養活自己和妹妹,他一定像瘋狗一樣,敢於咬任何想傷害他的人。”


    何玉柱的原話是如此冷漠和令人不寒而栗,其中有他這一世的記憶,也有他前世對何大慶的怨恨。


    “你這個老色狼,你來保定大半生都是為了幫助白寡婦的。


    當你老了,白寡婦就留著辮子,他們的兒子把你趕出了家門,你不要臉的跑回京都來讓我這麽做,你要退休然後死去嗎?


    為什麽?


    首先,何大慶,你是誰?就因為你是我的父親?對不起,我沒有爸爸!”


    何玉柱繼續怒聲道。


    何大慶卷起袖子,雙手高高舉在空中,頓時僵在了那裏。


    何玉柱說的每一句話都像一把刀,狠狠地割在他的心上,讓他無比自責和羞愧。


    何玉柱平靜的表情下隱藏著歇斯底裏的瘋狂,從他剛剛教訓了大奎和二奎就可以看出,一拳打破了一塊磚頭。


    這小子一旦生氣,就會變成瘋子。


    何大慶害怕了,他冷哼一聲,喝道:


    “打你們太容易了,趕緊給大彪和二彪療傷。”


    說完這句話,何大慶不敢直視何玉柱冰冷的目光。


    說完,他憤怒地走過去,將失去手臂的二彪從地上扶起來,扶著二彪走到何玉柱身邊。


    二彪本能地害怕何玉柱,剛才何玉柱一拳砸磚的畫麵給二彪留下了心理陰影。


    何玉柱屁股一動不動,依然坐在椅子上。


    原物掉落的那一刻,二彪嚇得往後一縮,身體搖搖欲墜,如果不是何大慶扶住,二彪早就倒在地上了。


    “你……你要做什麽?你還想害我嗎?”


    二彪神色悲傷,痛得渾身發抖,眼神凶狠地對著何玉柱破口大罵。


    “害你?你值得嗎?”


    何玉柱冷哼一聲,連忙伸出手,一手抓住了二彪缺失的手臂,另一隻手將其提了起來。


    二彪哢嚓一聲驚呼,當他再次低頭一看時,他的右臂已經恢複了原來的位置,並無大礙。


    他又驚又喜,搖晃著雙臂,來回走了好幾趟,心裏高興極了。


    “嘿,我的手臂沒事,沒事,媽媽,我的手臂沒事。”


    二彪興奮地對白寡婦大聲說道。


    白寡婦懸著的心終於落了地,難道你看不出來,何大慶這個傻兒子,還真是有很多麻煩,連何大慶都驚呆了。


    “傻朱,你這本事是什麽時候、跟誰學的?我怎麽不知道?”


    何大慶震驚又莫名地看著自己的傻兒子,他已經有一年多沒有見到他了,傻兒子似乎變了很多,整個人都變得平靜了。


    當他凝視他的眼睛時,他的眼神裏沒有任何痕跡,他驚慌失措,卻又平靜如水。


    以前,何大慶這樣盯著他看,嚇得他隻得捂住眼睛,四處逃竄,他怎麽可以對唐白這麽好?


    何玉柱冷笑,大馬金刀坐在那裏,他明顯被何大慶打了一半,但氣勢卻比何大慶更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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