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何玉柱要去的話,事情就更麻煩了。


    本來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但有了何玉柱的介入,事情肯定會變得極其複雜。


    “就這樣吧,忘記它吧。”


    嚴解放搖搖頭,“這件事我自己可以處理,用不著你過來幫忙。”


    “那是什麽?”


    何玉柱皺眉,“你不覺得我應該幫忙嗎?”


    “我真的這麽認為。”


    嚴解放不給任何麵子,傻笑道:“真的,我不騙你,這件事本來就是兩個人的事,是個人之間的事,但如果你牽扯進來,那就成了生意了。”


    “不出意外的話,我知道牛蘭會生氣,這件事就變得沒什麽可談的了。”


    “你確實是。”


    “那是錯誤的。”


    何玉柱糾正道:“你去談吧,沒必要談,因為她確定你,我替你談,一切皆有可能,因為她不能對我做什麽。”


    “你是什麽意思?”


    嚴解放還是不明白。


    這東西真的可以造假嗎?


    “這件事必須借助外人的幫助來討論。”


    何玉柱覺得這小子有點傻,“你別傻了,這丫頭對你有把握,你注意了,你就是不能對她怎麽樣,這種情況下,你能想出什麽辦法?談判?”


    “十四奶奶就聽我的,我說事,你就不會受苦,還能得到好處,那該多好啊?你要是不願意做,我就想踢你了。”


    嚴解放徹底無語了,但何玉柱這麽主動,他也不好說什麽,就讓何玉柱說吧。


    這實在是不可能的。他又上升了。


    而且說實話,嚴解放實在是不想露麵。


    原因並不難解釋。


    這丫頭對嚴解放並沒有什麽好感,反而別有用心。


    對於這種女孩子,嚴解放現在都怕是躲著她。


    他怎麽還想著和她多接觸一些呢?


    這實在是想多了,根本不可能。


    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就是這個意思。


    一旦受傷,就很難恢複。


    “那我們現在就去找她吧?”


    既然已經決定這麽做了,嚴解放也不願意永遠留在這裏。


    天知道他在這裏待了一整天後的感受如何。


    他的整個身體都快要被蒸汽衝走了。


    何玉柱沒有反對,穿好衣服就出去了。


    崔小佳在後門等了許久,也沒有聽到任何動靜。


    他撓了撓頭,又往回走。


    正巧遇見從澡堂裏出來的嚴解放。


    他想,何玉柱呢?這也太不靠譜了。


    嚴解放要從前門進去。


    “小崔。”


    嚴解放從口袋裏掏出幾塊錢,扔在桌子上。


    “沒有茶,我剛洗了個澡,錢就放在這裏了。”


    “哦!”


    崔小佳不敢輕舉妄動。


    他看到嚴解放顯然沒有逃跑。


    他這裏還有時間給錢,也就嘰嘰喳喳的,可何玉柱呢?


    他環顧四周,終於看到何玉柱站在門口抽煙,並沒有說要抓人。


    “朱傻。”


    嚴解放走了出去,仍然有些擔心,“你覺得可以嗎?牛蘭不好對付,他很邪惡。”


    “如果有邪靈,那就有邪靈。”


    何玉柱漫不經心,拍了拍嚴解放的肩膀,“走吧,沒有什麽談不來的價錢。”


    “我還要給她錢嗎?”


    嚴解放氣得臉都綠了。


    他做了好事,卻不但沒有得到稱讚,還被訛詐,現在還要對對方這麽做。


    這是一個什麽樣的世界?


    這不是搶錢嗎?


    何玉柱翻白眼,“圖案太小了。”


    “這個圖案沒什麽。”


    嚴解放直接坐在地上,“這不是格局,我真是冤枉了。”


    何玉柱說道,“這不是取笑這小子。”


    “這格局個屁啊。”


    閻解放直接坐在地上,“這還格局,我是真委屈才對。”


    何雨柱說格局,可不是嘲笑這個小子。


    這麽多錢看在眼裏,怎麽不說跟別的女孩子睡呢?


    不管那姑娘是不是大小姐,清白與否,如果你跟別人睡了,就算你找別人,你也得付錢給我吧?


    既然這個女孩子明確表示要依賴你,你能怎麽辦?


    這件事鬧得這麽大,但歸根結底都是錢的問題。


    沒有人說我第一眼就愛上了你嚴解放,隻是為了找一個依靠,讓自己的日子過得好一點,吃飽飯。


    女孩沒有錢,被送回農村,穿著破舊的鞋子,差點折斷她的脊椎骨。


    但如果你能帶回一筆錢,一切就會大不一樣了。


    有錢在手,哪怕是破鞋,至少你會把錢帶回來,破鞋也會鑲上金邊。


    這就是賺錢能力。別以為這很有趣。


    其實這就是現實,社會就是這樣。


    在別人麵前,他似乎比親生父親還要親熱。


    嚴解放不會明白這一點。


    畢竟他是在朝陽大學長大的。


    雖然他的家庭並不富裕,但他並沒有因為錢而遇到什麽困難,影響了他的生活。


    我貪錢、愛錢,但我的脊梁沒有被錢壓垮。


    那些沒有徹底折斷過脊椎的人,無法完全理解找到“錢”這個詞的壓力有多大。


    似乎已經被磨進了他們的靈魂深處,他們看到的世界就隻有金錢了。


    世界。


    牛蘭住的地方離崔吉不遠,相隔兩條街。


    那是一間便宜的單人間。


    一個女孩來到城裏打工。


    她沒有親戚,也沒有追隨者,住在最便宜的房子裏。


    嚴解放來到這裏的時候,在一棟房子前麵停了下來。


    他看了賀玉柱一眼,猶豫了一下,抬手敲了門。


    過了一會兒,終於有人打開了門,一個臉色略顯蒼白的女子走了出來。


    她個子不高,隻有1.5米左右,身材單薄,膚色也不好。


    她穿著睡衣,頭發有些淩亂。


    顯然他剛剛醒來。


    她就是牛蘭。


    我來自家鄉,來到城市謀生。


    我以為我找到了合適的人,可以跟隨流行的人,喝辣的。


    但沒想到一切都化為泡影。


    男人讓她懷孕了,然後逃跑了。


    他根本不想對她負責。


    她對這座城市的幻想破滅了,絕望的她跳進了河裏。


    那時候她想的很簡單,死了就死了。


    反正她覺得人生沒有什麽值得珍惜的。


    但事與願違,她被救了,嚴解放也成了好心人。


    當時她覺得自己不敢死,於是她找到了活下去的辦法,那就是抓住城裏人嚴解放。


    她現在最後悔的是,自己被救的時候,說了太多自己的困境和處境。


    現在嚴解放一定很不喜歡她了。


    可如果她不抓到嚴解放,她以後怎麽活?


    這就是為什麽我隻能硬著頭皮依靠嚴解放的原因。


    她知道這樣做不好,但除此之外,她也沒有別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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