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從刑部和吏部這兩個老家夥手裏撈點銀子,那自然是不能辦的太差。


    “告訴掌櫃的,可以請些人手,但是要清楚他們的底細,別把不安好心的人招了進去,其他的就讓他自己做主吧!”


    祁璉城剛吩咐完鳳十,流螢就來喚他了。


    他隻好先放下手裏的折子,去了杜婉兒屋子裏頭。


    “婉兒喚本王來所為何事呀?”祁璉城上前小心翼翼的抱住了剛出生還不足一月的小子。


    “瞧瞧這眉眼,跟本王可真像!”


    杜婉兒嗔怪地看了他一眼,“王爺就知道打趣,孩子才多大,哪就能瞧出眉眼像誰,臣妾喚您來是想問問可給孩兒氣起了名字?”


    祁璉城哈哈笑著,隻是輕輕逗弄著懷中的孩子“還未想好,婉兒可曾想好了?”


    杜婉兒衝他點點頭“臣妾覺得這孩子來之不易,害的臣妾都差點丟了性命,不如喚他天賜如何?”


    祁璉城想了想,這名字雖然俗氣,但卻是很有意義,於是點頭答應“那就天賜吧!”


    “是吧!小天賜,你開心嗎?”祁璉城繼續逗著他,他覺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


    這時,外麵傳來一陣喧鬧聲,祁璉城眉頭一皺,將孩子交給杜婉兒後便出去查看。


    原來是府中的一個小廝不知怎的突然腹痛難忍,在院子裏打滾。


    祁璉城心中一動,對著身邊的鳳九道:“快去將上次的李神醫請來。”


    不多時,李神醫匆匆趕來。


    他蹲下身子仔細探查一番後,從藥箱中取出幾根銀針,迅速紮入小廝的幾個穴位。


    片刻之後,小廝的疼痛漸漸止住,祁璉城好奇問道:“李神醫,這小廝是何病症?”林神醫起身恭敬回道:“回王爺,他應是誤食了一些相克之物,幸得救治及時,並無大礙。”


    祁璉城點了點頭,看向周圍眾人,沉聲道:“府中的飲食日後定要仔細檢查,莫要再發生此類事情。”


    眾人齊聲應下,而後祁璉城轉身回屋,繼續陪著杜婉兒跟孩子。


    “王爺過幾天是否要回毫州一趟?”杜婉兒知道他貴為一朝的王爺,就算當今聖上再不喜歡,也絕不可能這般清閑。


    祁璉城微微皺眉,“確實如此,那邊還有些事務需要本王親自處理。”


    杜婉兒抱著孩子,眼中滿是不舍,“王爺此去可要速歸,我與天賜和祥瑞都會想您的。”


    祁璉城溫柔地摸摸她的頭,“放心,本王定會盡快歸來。”


    幾日後,祁璉城準備啟程前往亳州。


    臨行前,他再次叮囑府中的下人要好生照顧杜婉兒和小世子。


    到達亳州後,祁璉城忙於處理各項事務,如今沒有的戰爭,他手下的那些產業是一日比一日紅火。


    一日,他感覺身體略有不適,想起李神醫不在身邊,便命人尋找當地有名的醫者。


    找來的醫者診治後卻說是勞累過度。


    祁璉城一邊服藥調理,一邊加快處理事務的速度,想著等那姬肖兩家擺完喜宴後他便可以返回幽州去了。


    而幽州這邊,杜婉兒每日悉心照料著天賜,同時也關注著亳州傳來的消息。


    然而數日後,亳州突然傳來消息,祁璉城病情加重,之前的醫者束手無策,王爺又不想驚動太醫院那幫老家夥。


    杜婉兒得知後心急如焚,她決定帶著李神醫前去亳州。


    “小姐,您才出月子,不能長途跋涉!”流螢勸說道。


    可此刻杜婉兒已經心急如焚,她顧不得這麽多了,況且她當初可是見過魏帝的人呢!又有何懼怕呢?


    於是,她一路上快馬加鞭。


    到達亳州後,杜婉兒直奔祁璉城的城王府。


    李神醫也顧不得一路上的奔波之苦,立刻為祁璉城診脈,片刻後麵色凝重。


    原來祁璉城並非隻是勞累過度,而是有人暗中下毒,此毒極為罕見。


    李神醫趕忙開方解毒,還好發現尚早,解藥雖難配但還有救。


    杜婉兒守在床邊,滿心擔憂,祁璉城醒來看到她,心中感動又愧疚。


    祁璉城派鳳九去查出那下毒之人,不想每次剛查到一點線索的時候就又斷了,似乎是有誰在特意攔著他們追查真相。


    “本王竟不知道這毫州城裏有誰還有這般本事,讓本王猜一猜,莫不是本王的皇兄?”


    祁璉城這話並非沒有依據,自打這次他回來後給皇兄請安,就感覺到了皇兄的一番試探。


    難不成他知道這城中的寶月樓、彌裳閣、金釵閣、藏寶閣都是自己的產業?


    他可是連杜婉兒都沒有告訴,難道真就被皇兄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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