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想要擦去淩白臉上的淚水。


    可是淩白的眼淚就像是開了閥的水一樣,根本止不住。


    塞德裏克的身體快過大腦一步,低頭吻去了對方臉上的淚水。


    細細密密的吻盛滿了他心裏的柔情與愛戀。


    一點點,從臉頰一點點向紅唇吻去。


    最後他終於如願的吻上了那漂亮的玫瑰花瓣。


    如同一開始那個休息室裏印著痕跡的水杯一樣。


    令塞德裏克沉迷,隻不過上一次他及時的離開,這一次他卻怎麽都無法鬆手。


    淩白似乎有些呼吸不過來,他的雙手握成拳捶了兩下塞德裏克的肩膀。


    塞德裏克呼吸沉重,眼中的火焰似乎要把麵前的人燃燒殆盡。


    “淩白,我愛你”


    淩白的眼中滿是驚訝。


    “你……你明明知道我”


    “我知道,沒關係,你不懂得愛,那麽就由我來愛,我想要的,隻是你能接受我能多看看我”


    塞德裏克額頭貼著淩白的額頭。


    “你喜歡什麽樣子的,我都會為你去改變,你可以接受我嗎”


    “他不能”


    淩白還沒說話,另一道聲音就傳來。


    幾乎是怒吼出來的。


    塞德裏克還沒有去看來人是誰直接被一拳打在了地上。


    “塞德裏克”


    淩白驚呼一聲,伸手想要去扶倒在地上的人,卻被另外一個人抓住了手臂,然後直接用力帶入自己的懷中。


    “嘶~”


    腰肢被人死死的禁錮在臂彎裏。


    “我就一會兒功夫沒看住你,你又去沾花惹草了”


    德拉科咬牙切齒的盯著麵前的人。


    那微微發腫的紅唇在提醒著他剛才兩個人發生了什麽。


    淩白掙紮了兩下並沒有掙紮開。


    “德拉科,鬆手”


    “我不要”


    說完德拉科不顧淩白的掙紮,再次俯身。


    從剛才塞德裏克的溫柔纏綿不同,德拉科的吻則滿含憤怒。


    與其說是吻倒不如說是啃咬。


    “馬爾福,你鬆開他,有什麽事衝著我來”


    德拉科斜眸看著塞德裏克,塞德裏克的嘴角有些鮮血。


    看著塞德裏克那張即便受了傷也絲毫壓抑不住帥氣的臉,氣的牙癢癢。


    德拉科把淩白往自己懷裏按,不給賽德裏克看到懷中人的樣貌。


    心中的妒意如野草般瘋長,讓他恨不得給麵前的人來一個不可饒恕咒。


    “你,嗬,我還不屑於”


    “馬爾福,剛才所發生的一切都是關於我們兩個人的事情,和你沒有關係”


    “他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他是我的人”


    “他是一個獨立的個體,你不能仗著你們從小長大的情分就這樣替他做決定”


    “我怎麽做還輪不到你來說,這一次我放過你,若再有下一次,我會直接殺了你”


    德拉科的眼睛如毒蛇一般令人感到恐懼。


    可是現在的塞德裏克根本不懼怕任何的恐懼。


    淩白終於從德拉科的懷中掙紮開來。


    他的臉頰泛紅,漂亮的眼睛如遮蓋了一層水霧一般,讓人看不清他在想什麽。


    “夠了,你們還覺得事情鬧得不夠大,想把老師引過來嗎,還是說想讓全校人知道我們三個人之間的關係”


    剛才還劍拔弩張的兩個人,立刻消了氣焰。


    淩白深呼吸,緩緩站直脊背,像是麵臨絕境的困獸卻還在堅持著自己的驕傲。


    “德拉科,我和你德裏克剛才的事情你也看到了,我就是這樣一個人,我四處留情,卻永遠不給你們任何的回應,我是一個爛人。


    所以你還是離我遠一些,我們之間的事情也可以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你若不想和我在同一個宿舍,我可以申請搬離。


    “塞德裏克,我很抱歉,讓你受了無妄之災,同樣也很抱歉,給不了你想要的回應,如果你無法接受的話,我也不會再去找你。


    就這樣,大家都散了吧”


    說完淩白轉頭就跑,不去看身後臉色蒼白的兩人。


    德拉科想去追,可是腳下卻宛如生了根一般身體僵硬。


    淩白這是不要自己了嗎,他要離開自己,甚至不願意和自己一個宿舍,是自己做的太過分了嗎。


    他的思緒像是一張緊密的大網包裹住了心髒,越是掙紮網的越緊,痛苦難受到身體痙攣。


    德拉科死死的握住拳,指甲鑲嵌到肉裏也抵擋不住這種疼痛。


    塞德裏克同樣也是臉色蒼白。


    他根本無法想象淩白躲著自己不願意見自己,甚至把他當做陌生人時,自己該怎麽辦。


    心口泛起一陣又一陣針紮般的疼痛,他忍不住伸手按在了胸口,似乎想要得到一些緩解,可是一切都是徒勞。


    “你滿意了”


    塞德裏克第一次對別人發那麽大的火,也是第一次如此的討厭著一個人。


    德拉科迷茫的神色漸漸消失,看向塞德裏克時帶著恨意。


    “你有什麽資格來指責我”


    “嗬,我是沒有資格,同樣的你也沒有資格”


    這個資格到底代表的是什麽,兩個人都心知肚明。


    塞德裏克轉身離開。


    德拉科一個人站在空無一人的走廊站了許久,才緩緩向前移動。


    雙腿如千斤之重一般,每一次抬起落下都格外的費力。


    淩白走出學校,來到學校外空曠的草地上。


    他像是突然脫力一般倒在地上。


    一直在草地上坐著看星星的人察覺到有人靠近,回頭看了一眼。


    就看到這樣一幕,他有些認真,但是身體卻比腦袋更快一步朝著倒在地上的人走去。


    走近才發現淩白躺在草地上看著天空,眼中卻沒有了光亮,整個人死氣沉沉的。


    從前兩日拜托他的人判若兩人。


    “喂,你沒事吧”


    淩白的身體宛如上了鏽的發條機器一樣僵硬的抬頭去看。


    是布雷斯·紮比尼。


    淩白揚起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布雷斯沉默了兩秒,緩緩坐在淩白的身邊,臉上帶著嫌棄的開口。


    “要是實在不想笑就別笑了,難看死了”


    淩白沒說話,布雷斯也不說話,兩個人就這樣沉默的一坐一躺,抬頭看著天上的星星。


    不知過去了多久,風吹的兩人越來越冷,布雷斯站起身,看了眼從頭到尾都沒有說一句話,甚至連躺下之後一動都不動的人。


    “岡特,你還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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