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女知青來這裏鄉下後,不到一個月就與村民成親了,婚後不久便懷有身孕,還是雙胞胎。


    密室內的鬼魂聽得一清二楚,她身體一顫,沒想到往事又被人提了起來,她周身鬼氣上漲。


    江彤說到這裏,掐指一算,頓了頓,她有些講不下去了。


    這裏麵有隱情。


    吳誌成正聽得認真呢!江知青怎麽不說話了?


    江彤覺得這件事兒還是讓當事人說吧!


    吳誌成看著江彤對著地麵說道:“有什麽冤屈,你自己對執法員說吧!”


    地麵一陣平靜,沒有絲毫的異常,好似江彤在自言自語似的。


    吳誌成覺得奇怪,使勁的打量起地方,這才看出了一點端倪,這地麵有些不尋常之處。


    他上前蹲下身,敲了敲,又把耳朵貼近,這才發現這下麵是空的,是個地窖嗎?


    江彤沒有等到回應,繼續開口道:“你若是不出來,那我可就動用非常手段了。”


    密室內的鬼魂知道江彤不是一般人,能看出她的過往,想必是個大師,她不想得罪對方。


    “我的事情就不勞煩你們了,我自己可以解決。”


    鬼魂的聲音從下麵傳來,聽聲音是個歲數不大的小姑娘,想必生前和江彤的歲數差不多。


    江彤皺眉,“你自己解決,怎麽解決,靠那兩個盒子嗎?那兩個盒子裝的是你的孩子嗎?”


    這話一問出,周圍的溫度瞬間降低,似乎密室裏的鬼魂生氣了。


    江彤對於這一變化顯得波瀾不驚,而吳誌成卻是背脊一涼,他下意識的往江彤身邊靠了靠,好像挨著江彤安全一些。


    江彤淡淡的看了一眼吳誌成,隨後冷漠的對著地窖道:“為什麽要破壞掉龍脈,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會害了多少人。”


    密室的鬼魂沉默許久。


    江彤不耐煩了,“你以為我會袖手旁觀嗎?你錯了,你的邪術我會破解的,給你訴苦的機會別不珍惜。”


    吳誌成聽得雲裏霧裏,什麽邪術,什麽訴苦?


    江彤看對方還沒有反應,真的不耐煩了,掏出金光符道:“這玩意我猜你也認識,我這裏有很多,正愁沒地方用呢!”


    江彤這是水靈靈的威脅,意思是再不出來,她就要使出金光符了。


    金光符很厲害,作用在鬼魂身上,魂飛魄散。


    密室內的鬼魂害怕了,她不得不開口說話,“大師,您怎麽不講理啊!您是好人,你一定能看出這個李家大隊根本沒有一個好人,


    我這麽做也是為民除害啊!他們都該死,罪有應得,都應該不得好死。”


    江彤嗬嗬笑著,語氣緩和了一些,“說說吧!我們的耐心很有限。”


    鬼魂無奈的張了張嘴,這才開口道:“同誌,我知道你是好人,我希望我說完後,你能幫幫我,我不求他們都去死,但是他們必須受到應有的懲罰。”


    江彤點點頭,“嗯,可以,犯法肯定會受到法律的製裁的,這一點我答應你。”


    江彤頓了頓又道:“我這裏也有衡量的標準,若是我覺得法律處理的不夠,那我也會在加點劑量的。”


    鬼魂聽到這裏,相信江彤了,“謝謝,謝謝你。”


    話音落下,地麵飄出一個女人,她對著江彤恭敬一拜。


    這女人膚如凝脂,肌如雪,麵若桃花,腰若柳。


    江彤都看呆了,這女人咋這麽漂亮。


    江彤看呆歸看呆,麵對女人的行禮,她受之無愧,畢竟她已經決定插手此事了,而且定要給對方一個公道。


    女人感激的看向江彤,“我叫雲錦,接下來我會講述一下我的過往。”


    這女人說到名字的時候,眼裏閃過一絲悲傷。


    雲錦,這名字一聽,就知道對方身份不俗,家裏不是有錢就是有權。


    在新華國成立之前,雲家在整個東三省都很有名望,家裏雖然是做古董生意的,但是算卦卻極其的準,不但會算卦,還精通玄術。


    算卦,在那時候是犯法的,因為這個家裏人被下放到牛棚,而雲錦則被安排了下鄉。


    在她下鄉的第一天,她就被大隊長的大兒子給盯上了,也就是李大狗的哥哥李大虎。


    無論她怎麽小心提防,都逃不過李大虎的算計。


    若是李大虎一個人她能對付,可是整個村子的人都幫著李大虎,她招架不住。


    原本村裏的幾個大嬸對她不錯,誰能想到就是她們幫著李大虎欺負她。


    那時候村裏的大嬸們會熱心的邀請她去家裏吃飯,她去過兩次,覺得村民們很熱情。


    當大嬸們第三次邀請她的時候,她去了,誰想到一進屋子就看了李大虎一個人。


    就是那一次李大虎強迫了她。


    當時的雲錦想死的心都有了。


    後來雲錦在大隊長和村民們的逼迫下成了親。


    成親後,李大虎露出本性,對她不是打就是罵,每天啥也不幹,就是折磨她。


    即便雲錦當時已經懷了身孕李大虎也不放過他。


    在雲錦懷孕五個多月的時候,她實在是受不了了,某一天晚上她拿剪刀刺死了李大狗。


    事發之後,大隊長一家暴怒,把她打了個半死,孩子也被打沒了。


    李大虎的娘李紅薅著她的頭發,生生打了她三天三夜。


    李紅揚言要將她趕出家門。


    她躺在院中三天三夜,就在要咽氣的時候,李大虎的弟弟李大狗將她抬進屋中。


    她那時候以為李大狗是好心,以為對方不忍心看她一個人在院中等死。


    誰想到關上門的李大狗是個畜生。


    跟他哥哥一個德行。


    臨死前還被狠狠地羞辱一番。


    說到這裏雲錦冷笑著留下兩行血淚,“羞辱還不止......”


    那天晚上過後,大隊長家對她變了一個態度,不再打罵她,還給她請大夫看病。


    當她身上的傷好的差不多的時候,噩夢開始了。


    從那以後,每個白天她的房間就會進入不同的男人。


    都是村裏的男人,有的歲數都可以當她的爺爺了。


    白天村裏的男人進來,晚上李大狗進來。


    大隊長家裏成了賣*的窩點。


    這一切都是大隊長的主意,村民們每一次進她的房間都要給大隊長上交一個文物。


    為此那些畜生們更加賣力的下墓。


    後來東窗事發,村裏的老娘們知道了,合夥衝到大隊長家裏把她揪出來。


    活活的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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