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同意了。


    中年女人又開始猶豫了,這會不會有些草率,畢竟一個來路不明的小丫頭能有什麽實力。


    自己也不能做主啊!萬一出現什麽意外,老人突然死了咋辦,自己沒法和上邊交代啊!


    現在的大爺十分有主見,偏要小姑娘給治療,中年女人怎麽勸也勸不住。


    江彤再一次保證道:“大娘你放心吧!”


    江彤通過大爺的麵相看出了一些事情來,大爺是抗擊倭國的真勇士,年輕的時候拋頭顱灑熱血保衛祖國,就衝這一點,江彤說什麽也要把老大爺治好。


    老大爺已經躺在床上準備好了,江彤把中年女人請了出去。


    女人焦急的站在門口,心裏越來越慌張,這要是真出了什麽好歹可怎麽辦啊!


    江彤打了一個響指,房間中的灰塵細菌一掃而空,轉頭對著大爺說道:“大爺,您放心,睡一覺,醒來就好了。”


    大爺疑惑,什麽玩意兒?睡一覺,不是要給他治療嗎?


    在大爺的疑惑中,江彤拿出銀針,對準昏迷穴位。


    大爺剛剛認出,是銀針,這小姑娘是個中醫,心裏有些放心了,中醫他還是很放心的。


    以前戰場上受傷的戰士都是靠中醫治療的,哪有什麽西醫啊!什麽西醫西藥都很貴的,買不起,用不起。


    大爺放心的昏睡了過去。


    江彤在房間裏足足忙活了一個小時,還沒好好查看取出來的子彈,外麵就有了動靜。


    在江彤忙活的時候,老大爺的兒子接到消息匆匆趕來,知道自己老爹正在被一個小姑娘治療,還是治療心髒處的子彈,急的一身冷汗。


    自己親爹身上的傷有多嚴重,自己這個兒子知道的是一清二楚,老人歲數大了,根本不適合做手術,風險太大了,鬧不好就得死在病床上。


    這些年好多大醫院都去過,沒人敢接受治療,自己也不放心啊!


    想衝進去,到又害怕影響治療,急的隻能責怪起旁邊的大姐,“我說,姐,你也是真可以,你就這麽任由著爹胡來吧!”


    門外的聲音,江彤聽的一清二楚,但是內心卻平穩的很,自己都已經完事了,簡單的收拾了下就打開了房門。


    大爺的兒子顧嘉業當即就想往裏邊衝,也不管什麽小姑娘,就想第一眼看看自己親爹還活著沒有。


    看見桌子上生鏽的子彈,眼眶頓時紅了,爹啊!你是受了多大罪啊!


    顧嘉業跪在床邊痛哭,爹,爹,你醒醒。


    “您好,家屬,人沒事隻是睡著了。”


    顧嘉業不可置信的抬頭看了看江彤,一張瘦弱的小臉映入眼簾,隨即一臉嚴肅的開口,


    “真的嗎?我爹真的是睡著了,他好起來了是嗎?”顧嘉業十分不敢相信,就這麽一會兒就把藏在身體裏三十年的子彈取出來了。


    大姐顧蘭芬此時尖叫道:“爹,爹醒了。”


    兩人一前一後圍在床前,仔細著打量著大爺,生怕有一點不對勁的地方。


    “爹,你現在感覺怎麽樣啊?”顧嘉業十分擔憂的問道。


    “我,現在感覺渾身好輕鬆啊!咦!怎麽一點也感覺不到疼痛了呢!不對,一定是在夢裏,我還沒有睡醒。”


    大爺說著就準備繼續睡覺。


    “爹,您真的感覺不到疼痛嗎?爹您好了,您的身體真的好了,沒有在做夢。”顧蘭芬抓住大爺的手激動的熱淚盈眶。


    大爺不敢置信的瞪大雙眼,真的嗎?我沒事啦!哈哈哈!我痊愈了,我還能與敵人拚殺,我這身體還能再上戰場。


    大爺一番話,讓子女眼前一黑,“我滴個親爹啊!您消停會吧!都多大歲數了,再說了現在已經沒有戰爭了,你就安享晚年吧!看看自己親手打下來的太平盛世吧!”


    “顧縣長,顧縣長”


    顧嘉業還想再教育老爺子一番,就被一個老頭給拉開了。


    “縣長你讓讓,我要看看病人。”


    來人是個老頭,叫陳一手,是位老中醫,聽說祖上都是在皇宮裏當禦醫的,醫術十分了得。


    老大爺的這個病,他也不敢輕易治療,一是病人歲數太大了,二是子彈的位置太靠近心髒,十分不好治療,一不小心可能死在病床上。


    大爺的身體情況,陳一手是再清楚不過的了,老頑固不願意去醫院,平時都是他給調理身體的。


    陳一手看著桌子上取出的子彈,震驚的不敢置信,這一定不是真的。


    不,這是真的,子彈已經生鏽了,這一定是從老頑固身體裏取出來的。


    陳一手當即給大爺診脈,不摸不知道啊!一摸嚇了一跳,臉上先是震驚又是震驚,眼珠子瞪得老大了,簡直不可置信。


    “竟然身體裏真的沒有子彈了。”他震驚的要死,趕緊扒開大爺的胸膛,他要看看傷口才能放心,到底要看看傷口是什麽樣子。


    隻見那胸口處纏了一層一層的紗布,往外滲出一絲絲血跡,想伸手去扒開看看,但是又害怕傷口感染。


    江彤早就預料到了,子彈確實是從傷口裏出來的,這一點確實沒有作假啊!


    陳一手很趕緊回頭查看屋子的幾人,最後目光落在一個黑瘦的身影上,“是你做的?你到底是怎麽做的。”


    “嗯!就很簡單啊!”江彤一臉輕鬆的上前,給老頭解釋著,就是用銀針封住穴位,拿鑷子夾出來的啊!


    聽聽,小姑娘說的這是人話嗎?什麽叫用鑷子直接加出來啊!什麽就很簡單啊!


    這要是簡單,他早二十年前就做了。


    這可是心髒附近的手術,他竟然說很簡單。


    陳一手從慢慢的不敢相信到慢慢有點相信了,這一定是個神醫。


    醫術一定很高超,沒準也是什麽禦醫的後代呢!或者祖上有獨門秘訣。


    江彤看也沒自己什麽事情了,就最後囑咐幾句,“老大爺,您身體沒什麽大礙了,兩個小時就能下地行走了,記住這幾天傷口不要沾水。”


    大爺此時覺得一身輕鬆,一點也不疼。


    顧嘉業看著一臉笑容的老爹,也是一臉的高興,困擾自己家三十年的病痛終於治好了,能不高興嗎?


    “同誌,真是太感謝你了,你是我們家的恩人啊!請問您怎麽稱呼啊!在哪裏工作,回頭我要給送錦旗。”


    江彤尷尬一笑,怎麽又成了大恩人了,“不用,不用這麽客氣,我叫江彤,是剛來這邊下鄉的知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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