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開嘴巴人驚異男侮辱女消惱怒


    秋鳳見是秋春等人,轉驚為喜,連忙收槍,個個都不說話,疾步如飛,尾隨秋春而去。


    秋春一馬當先,飛也似的朝北奔去。


    不一會兒,秋春來到一道房門前,這房好似他自個的,他開了房門後,也不說話,跨步進房而去。


    秋鳳等人仍不言語,魚貫而進這座四合院房裏,但不停步,朝一間房門步去。


    少頃,他們進入房裏,裏麵一間房裏的燈光,忽然一亮,秋春等人都大吃一驚。


    就當這時,眾人眼前一花,一人從房門裏閃身而出,伸手揪住“秋春”,跟著打掉“秋春”的手槍,一支手槍卻抵在“秋春”的太陽穴上,但聽秋春喝道:“鳳兒,你們別開槍,是自己人。”


    秋春說話之時,左手猛抓“秋春”的臉,卻抓下一張人皮麵具,一張陌生的麵孔出現在秋鳳等人麵前,秋鳳等人驚奇得目瞪口呆。


    秋春冷笑一聲,道:“苟國華,你……”


    苟國華驚魂甫定,怒聲打斷他的話道:“秋老板,你這是幹什麽?你……你快放下槍,別開玩笑了。”


    這時,苟春怒聲喝道:“秋伯伯,快快收槍,收槍!”


    秋鳳一把抱住苟春,道:“苟春,你別激動,聽他們……”


    苟春厲聲打斷她的話道:“放開我,放開我!”


    苟春盯著秋春,道:“秋伯伯,你別為難我爸,快放了爸他!”


    苟春的話,秋春充耳未聞。


    秋春一臉嚴肅,目視著人,厲聲下令道:“阿敏,快下了他們的槍!”


    阿敏唯命是聽,也不應聲,右手一揮,而她的人,迅快地下了八人的手槍後,無數支槍,對準那些被下了槍的人,但卻不開槍射擊他們。


    苟國華顫聲問道:“姓秋的,你這是唱的是那一出戲啊?”


    秋春冷笑一聲,卻不言語。


    就當此時,忽然,,一個有氣無力的女子聲音從裏麵一間房裏傳了出來:“除你這個叛徒!”


    話音一落,一個拄拐的中年女子,顫顫巍巍地步出房門,而她臉雖蒼白,但頗有姿色,不減少女容顏。


    苟國華怒聲喝道:“姓華的,你……你瘋了是麽?我是你丈夫,你胡……”


    華英咳嗽一聲,怒聲打斷他的話道:“惡賊,你住嘴!”說著張嘴咳嗽。


    華英咳嗽一陣,也不揩臉和眼角上的淚水,瞪著一雙怨毒的鳳眼,直視苟國華,咬牙切齒,道:“惡賊……”


    她一動怒,又咳嗽起來。


    苟春掙脫秋鳳的控製,向前一縱,躍到華英麵前,心疼得淚如雨下,叫道:“媽,媽。”


    秋春一手扶住華英,一手拍了拍她背幾下,把目光移開,看著阿敏,說道:“阿敏,把人押走,咱們離開這是非之地。”說罷,左手食指往桌麵一按,但聽軋軋聲響中,房屋和地皮震動開來,此桌左邊地上,霍然露出一洞,秋鳳等人卻看得驚訝不已。


    不一會兒,秋鳳回過神來,押著苟國華,邊走邊說:“阿峰,你注意叛徒他們,別讓他們與人同歸於盡,抑或挾持人當人質。”


    阿峰應了一聲,押著一人,跟著人朝地上露出的地洞走去。


    眾人一進地下隧道,一人按了一下左邊隧道牆壁上的小石頭,隧道出口之門頓時關了。


    秋春等人剛進地下隧道不久,砰的一聲巨響,一人抬起一腳踹開四合院大門,閃身而進,而他身後便衣和軍警一擁而進,跟土匪似的,一言不發,四處覓找什麽。


    那踹開房門之人,不是他人,正是楊揚。


    話說,秋鳳等人一出暗道出口,正是一間房屋中央,但她們腳不停步,跟著秋春而去。


    秋春等人一路東行,在大街小巷裏穿行一陣,來到一座破敗不堪的房屋裏,秋春仍一言不發,左手在柱子上一按,隻聽軋軋聲響中,前麵牆上突然露出一洞,秋春仍不說話,一馬當先,步了進去,而他身後,秋鳳等人押著人跟著他進入洞裏。


    一進裏麵,別有洞天,一條隧道通向遠方,而隧道兩邊牆上每隔數尺遠,亮著一盞油燈,照得隧道如同白晝,繡花針也能拾得起來。


    秋春關掉隧道進口之門,快步走過眾人,仍不言語,疾步如飛,向北深處步去。


    秋春快步行走一陣,來到一間能容百人的地底中密室裏,而密室卻亮著燈,亮得如同白晝。


    然而,地中密室,建造獨特而豪華,如同一戶人家,房裏什麽器具,樣樣齊全,無一缺之。


    秋春看著華英,說道:“苟太太,你向大家說吧。”


    秋鳳等人收回驚異的目光,看著華英,卻不說話。


    華英坐在椅上動了動身,點頭示意,卻不開口。


    苟國華陰陽怪氣笑了一笑,悲憤地道:“苟太太,嘻嘻,苟太太,哈哈……”苦澀的笑將起來。


    他這刺耳的笑聲,在場的人,有的聽得惱羞成怒,有的聽得驚愕。


    華英麵紅耳赤,喝罵一句後,咳嗽起來。


    苟國華怒罵道:“臭賤人……”


    啪的一聲,苟國華吃了華英一耳光,但聽華英怨憤道:“我待你不薄,為何叛變?”話說後來,聲色俱厲。


    華英這一動怒,又咳嗽了。


    苟國華矢口否認道:“我沒叛變!你這賤人,含血噴人!”


    華英柳眉一揚,忍住咳嗽,怒聲說道:“休得矢口否認!”她又一動怒,咳嗽之情,比適才還咳嗽得厲害。


    這時,秋鳳向阿碧阿菊她倆一招手,道:“你們抓住他的手,我讓他開口供認不諱!”


    阿碧她倆應了一聲,趨步上前,雙手一伸,控製住苟國華的手,同聲說道:“小姐,你動刑審訊吧。”


    秋鳳朝她倆點了點頭,說道:“阿碧阿菊,你們控製人當中,陡遇怪事,千萬別驚詫怒說什麽喲!?”


    阿碧阿菊她倆同聲道:“小姐,您放心,我們不說話,你審問吧。”


    她倆話音一落,眼前一花,跟著俏麗之臉一痛,忍不住啊的一聲痛叫,但不生氣,同聲笑道:“小姐,我們不是喬裝打扮的人,的確是貨真價實的人。”


    秋鳳見她倆臉無人皮麵具,哈哈一笑,忽然,雙手伸出,一手抓住苟國華的頭,一手抓住苟國華的下頜,相反一扭,但聽喀的一聲,跟著啊的一聲慘叫,苟國華的嘴巴和下頜,頓時錯位,痛得苟國華眼淚鼻涕,混合一起,直往下流。


    這時,苟春抱住秋鳳的手,一邊搖一邊求道:“師父,我求求您……”


    此言一出,在場的人,除了知道內幕的都不驚訝,不知內幕的都驚異。


    秋鳳眯著眼睛,斜視著她,嗯了一聲,但不言語。


    苟春見她不怒而威的神情,膽怯地移開目光,連忙住口。


    秋春等人忽見秋鳳這錯人嘴巴的手法,驚駭得啊的一聲,瞪著驚異之眼,噤若寒蟬。


    忽然,秋鳳右手一揮,說道:“阿碧阿菊,你們鬆手。”


    阿碧她倆應了一聲,連忙鬆手,不再說話。


    苟國華雙手抱住嘴巴,一邊痛叫,一邊用手想合上位,但他這一合位,痛情頓時加劇,痛得他倒在地上,大叫不已。


    秋鳳雙手抱胸,掃了眾叛徒一眼,冷笑一聲,說道:“他這怪樣,就是不招供的下場,你們是招供呢,還是同他一樣跟殺豬也似的號啕大叫呢?”


    八個叛徒一聽這話,嚇得額頭直冒冷汗,蒼白如紙的臉,不停地顫動,而他們的身子,像觸電一樣不住顫抖,但都咬著牙關,都不說話。


    秋鳳嘴角上掠過一絲譏笑,頻頻點頭,翹起拇指,嘖嘖冷笑道:“有種有種!”語氣一頓,接著又道,“待我審問他之後,那……嘿嘿,便輪到你們了。”說罷,車過身去,向那直打滾的苟國華步去。


    秋鳳一腳踏住苟國華,陰森森問道:“姓苟的,你招是不招?還是讓我……”說在這兒,故作住嘴。


    苟春壯了壯膽,怒道:“師父,你別再折磨我爸他了!我爸他不是叛徒,你不可再……”


    秋鳳推開苟春,怒斥一句,哼聲不語。


    這時,華英大聲叫道:“春兒,快過來,扶住我!”


    苟春趕忙上去,一手扶華英,一手指著苟國華,大聲說道:“媽,你為何冤枉好人呢?我爸他不是叛徒,他絕對不是你所想象……”


    秋鳳聽到這兒,柳眉一揚,喝道:“阿碧阿菊,你們上來把她控製住!”


    阿碧阿菊她倆齊聲道是,上前控製住憤怒得如同發怒的獅子的苟春,不再言語。


    這時,秋鳳縱身一躍,站在苟春麵前,狠狠的打了苟春一耳光,嗬斥一句,不再說話。


    秋鳳打人之後,車過身來,朝地上直打滾、嚎啕大哭的人走去。


    秋鳳一把抓起抱住下顎直哭得聲啞的苟國華,眯著眼睛,厲聲喝問:“老雜毛,你招是不招呢?”


    苟國華頻頻點頭,話不成音道:“招招招。”


    秋鳳右手一揮,但不言語。


    阿碧她倆忽見她的手勢,心領神會,趨步上前,架住苟國華,一聲不吭。


    秋鳳喝道:“老狗,你放下手,別動別動,我把你的嘴巴錯回原位。”


    苟國華放下了手,點頭不語。


    秋鳳把他嘴巴合上原味,道:“說吧。”


    苟國華一邊撫摸隱隱作痛的嘴巴,一邊怨毒地看著秋春和華英,歎了一聲,怒聲問道:“你可知道,她們是一對什麽人嗎?”


    秋鳳先是驚愕,繼而明白,但她卻故作不知,眯著眼睛,甕聲甕氣問道:“什麽人?直說!”


    苟國華憤然作色,盯著他倆,罵道:“他們是一對奸夫淫婦!他們是一對狗男女!”


    秋春和華英惱羞成怒,喝罵一句,趨步上前,揮手打苟國華。


    秋鳳憤然作色,雙手一伸,攔住秋華他倆,厲聲喝道:“退下,退下!都給我退下!”


    她的話聲,大得猶如晴天霹靂,秋春和華英驚駭得退了下去,嘴巴張了一張,不約而同地互視一眼,話到口邊,欲言又止。


    秋鳳瞪視著苟國華道:“有我在此,他們不敢打你,你別怕,說吧。”


    秋鳳的話,好像觸動了他那發瘋的神經一樣,仰首哈哈大笑起來,笑聲中卻充滿著悲憤和痛苦。


    眾人乍見他這般情形,心為之一震,看著他不語。


    苟國華的笑聲,戛然而止。


    苟國華抱住臉,摸了幾下,把眼淚摸掉後,羞紅了臉,說道:“羞,羞得令我難以啟齒!但是,但是事到如今,我也把我和他們的關係,以及他們的醜事,公諸於世,公諸於世!”


    華英惱羞成怒道:“我們的醜事,不由你來敘述,我自己講述!”


    華英不再隱瞞,口若懸河地講述了起來。


    民國十年秋,一天晚上,瘋子似的秋春一邊喝酒,一邊呼叫:“阿香阿香,你在哪兒?你出來,我娶你為妻!阿香……”


    她講述到這兒,忽然,秋鳳問道:“爸,阿香她是誰?她是誰?”話說後來,聲色俱厲。


    秋春避開她目光,歎道:“她……她是誰,今後,我招供似的向你講述的。”


    秋鳳怒哼一聲,盯著華英說道:“講吧。”


    華英怒瞪苟國華一眼,又講述了。


    秋春跌跌撞撞的,來到一條街上,一跤摔在人行道上,狂飲幾口酒,呼叫一陣,痛哭失聲。


    秋春痛哭一陣,酒精發作,雙目一閉,睡著了,但他鼾聲如雷,數十丈遠也能聽聞。


    這時,一個黑影由北向南步到秋春身邊,看了一眼秋春,見是秋老板,不禁詫異,蹲下身子,一邊搖秋春,一邊叫道:“秋老板,秋老板,你怎麽啦?秋老板,你醒一醒?”


    秋春被酒精控製住,沒有醒來。


    華英剛扶起秋春,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北傳來。


    不一會兒,那腳步聲在華英麵前戛然而止,但聽一個男子驚詫地問道:“英妹,英妹,他……他是誰?你扶他幹什麽?”


    華英道:“他是我們的老板。秋老板不知怎麽啦,在這兒睡著了,我想扶他進我家去。”


    苟國華噫了一聲,道:“他是秋老板?”


    秋春一家飯店,苟國華和華英他們在他飯店裏做工,而苟國華是廚師,華英是廚師助手,他倆都是苦命人,家境貧寒,以做工維持生計。


    苟華二人的雙親大人,早已逝世,而他們都無兄弟姐妹,孑然一身,而他們好在有共同的語言,正在熱戀之中,正準備結婚。


    苟華二人架著醉鬼秋春進入華英的家裏,把秋春放在床上,苟華二人麵麵相覷,相顧不語。


    良久良久,華英打破沉默道:“華哥,回去吧。”


    苟國華道:“聽說,老板他是個大色狼,到處留情,不知欠了多少情債,我怕他酒後失德,奸汙……”


    華英羞紅了臉,啐了他一口,低聲打斷他的話道:“你別怕,他是個有地位有身份的人,目高於頂,是看不起窮苦的我的,況且,我……我不是水性楊花的人。你回去吧,謹防賊子光顧你的家,洗竊一空了……”


    苟國華聽到這兒,吃了一驚,顫聲打斷道她的話道:“英妹,我回去了,你要守節喲。”說罷,轉過身去,一陣風似的走了。


    華英快步追了上去,送走苟國華,回到臥室,便臥在秋春身邊,惴惴不安地看了一陣秋春,可是她累了一天,不用他人算計下下催眠藥,她自個便睡著了。


    華英睡夢中,猛覺身子有人在撫摸,她驀地驚醒,張口呼叫,但她的嘴卻被人的嘴巴給堵住了,那呼叫得出聲?她驚恐中,奮力掙紮,但她一個弱女子,卻掙不開人的控製……


    華英失了身,而她還是良家女,就被秋春這個好色之徒給糟蹋了。華英抱住俏麗之臉,悲憤欲絕地嚶嚶哭泣。


    華英一失身,神情和眼神都怪怪的,而苟國華想問她,但不知怎地,總是沒開口問她。


    苟國華在一天晚上,再也忍不住自己,追問華英:“英妹,你這幾天怎麽啦?英妹,你見到我總是躲躲閃閃神情不自然的,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了?”


    華英臉紅得象直墜落的柿子,低頭不再低,結結巴巴道:“沒……沒怎麽啦,沒……沒發生什麽事。”


    苟國華又追問她,但華英像是吃了火槍藥似的,勃然大怒,打了他一耳光,奮力推開苟國華,拂袖而進房裏,砰的一聲,把門關上,背抵房門,咬著牙關,欲哭流淚。


    一日,華英發現自己懷孕了,於是壯起膽子,便把她懷孕一事,向秋春說了。秋春一聽,不但不驚,反而嗬嗬一笑,道:“懷孕好哇,好哇!這是你人生當中喜事中一大喜事啊!我問你,你與苟國華有那事麽?”


    華英潸然淚下,悲憤地說:“老……老板,你也知道,我……是處女的,而你夜貓子進我家裏,一連半月之多要……要我,我……我向天發誓!”說罷,她悲憤地跪在地上,右手舉起,一字一字地向天發了一個極其惡毒的誓。


    這也許就是女人的軟肋吧?這事真的不奇之怪那才怪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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