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馬車出了城以後,藍寒露鬆了一口氣,心情跟著飛揚起來,看著外麵蔚藍的天空,整個人都覺得清透了。


    因為出發的晚,他們馬車的速度行的特別快,就怕太晚趕到莊子再遇到什麽不好的事情。


    可是剛行走了不遠,就聽到後麵傳來了馬蹄的聲音,現在的道路很窄,趕車的車夫聽到動靜,趕緊驅使著馬車盡量往邊上靠一點。


    誰知這些騎著馬的人,竟然在馬車跟前停了下來,兩個眼熟的人從馬上下來。


    看著藍寒露的馬車抱拳行禮,“在下魏簡拜見藍夫人,我等奉皇上的命令護送夫人回莊子。”


    藍寒露挑開簾子,笑意盈盈的看著兩個人。“魏簡,封陽原來是你們兩個,那接下來的路程就麻煩幾位的護送了。”


    封陽被她說的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魏簡倒是自在不少,“夫人就是客氣。既然沒什麽事,咱們趕路吧,這裏離夫人的莊子還是挺遠的。”


    “可不是嗎?那咱們快點走吧,等到了莊子,請你們吃好吃的。”這可不是他說大話,這兩年她莊子上出產的糕點,胭脂水粉可都是出了名的。


    整個小山都被藍寒露種上了花朵,做糕點,做胭脂水粉,做精油,外加賞花簡直是一點都不帶浪費的。


    看她經營的這麽好,祁臨慕還給了她另外一個莊子,不過也借機在她這裏撬走了一個收買人心軍心的辦法。


    所以在婁瀟回來續職的期間,皇上派的人已經去到邊關,為邊關犧牲的戰士立碑去了。


    這樣的利益交換最好,心理負擔少一些。


    因為之前已經打算好,莊子也是按照她喜好修的,所以到這就跟回家似的,沒什麽差別。


    隻是把帶來的東西,安排下去登記注冊儲存就可以。


    因為事情總算是告一段落了,她藍寒露在這條岔路口上拐了個彎,再也不會變成上一世那個怨婦了。


    特意讓下麵的人擺了一桌,跟著幾個親近的丫鬟婆子,喝了一點小酒,本來叫了魏簡和封陽的,兩人介於男女大防沒來。


    因為天氣正好不冷不熱,她就指揮人把飯桌擺在院子裏,丫鬟們董事兒趕緊麻溜的在四周熏上艾草。


    喝酒期間攛掇這些人表演節目。


    她是主子,沒人想要掃了她的興,有才藝的實打實的表演個才藝,沒有才藝的主打一個搞笑。反正隻要能博主子一笑賞賜是少不了的。


    後來這些人有起哄讓她也表演一個,藍寒露是不懼這個的,她會的才藝多著呢。不過有些微醺,一些難度大的就算了。


    她用筷子輕敲九晚,唱了一曲江南小調,那咿呀纏綿勁兒,配上酥軟的唱音,再加上那帶著微醺的慵懶勁兒。


    時不時的揮著細嫩修長的手,臉上的表情也是媚眼如絲的,真真是活脫脫的一個勾人小妖精。


    這不被連夜快馬趕來的人看個正著,祁臨慕看到她那個樣子,狠狠的閉了一下眼睛,攥緊手裏的折扇。


    跟在後邊的封陽和魏簡把頭低低的,恨不得連耳朵都捂上,說實在皇上一出現在這個莊子上,兩個人當時就恨不得鑽到地縫裏去。


    上位者的事情不是那麽好參與的。


    祁臨慕抬起手揮了一下,後麵跟著的侍衛,立馬分散隱藏起來不礙眼。


    其他的丫鬟嬤嬤這時也看到了皇上,全部都趕緊跪到地上行禮,藍寒露稍微慢了半拍,但也沒有遲疑立馬要往地上跪。


    祁臨慕大步朝著屋裏走,路過要跪下的藍寒露,“別跪了,跟我進來。”話落人聽都沒聽的就進了屋子。


    藍寒露吩咐人去泡茶,然後剩下的人把桌子撤了就去休息吧,她自己接過裝著茶碗的托盤施施然然的走進了屋。


    一邊把茶放在桌子上,一邊偷摸著觀察著對方的臉。心裏卻想的不會是在朝堂上受氣了,到他這兒來散心來吧!那自己不就成了出氣筒。


    “你那是什麽眼神?要看就大大方方的看,朕這風神英俊的模樣,難不成還能汙了你的眼?”


    “皇上這是說的什麽話?你這玉樹臨風,風流倜儻,成熟穩重,簡直就是男人中的楷模。”拍馬屁的話脫口而出,雖然兩人平時處的像朋友,但皇帝就是皇帝。


    偶爾沒大沒小說兩句,那是感情深厚。總是沒大沒小,那就是藐視皇權了。


    “看你還有心情恭維我,這是不傷心了吧!”祁臨慕似不經意的這麽一問。


    藍寒露卻有些愣住了,這人是怕她傷心,所以過來看看。藍寒露也沒讓他賜坐,直接坐在下首的圓凳上。


    垂著眼眸擺弄自己手裏的帕子,輕輕的歎了一口氣。“我從小和他認識,但真正有來往是我10歲那年,生了一場重病高熱。


    父親借了村長家的驢車,但是沒人會趕,是他趕著驢車把我送到城裏的醫館。後來父母去世,村裏人欺我是個女孩想要吃絕戶。


    我找到了他,我們兩個人成了親,到現在我們已經成親5年頭4年整了。”


    說到這裏,她抬起頭來看著祁臨慕,眼淚在眼眶裏打轉。“皇上你說我和他分開,從此不相往來,這和沒了一個親人有什麽區別?”


    剛才還笑語盈盈的人這時是淚灑香腮,祁臨慕就覺得他的心被人狠狠的捏了一下,他不自覺的走到女人的身旁,拿著手帕想要給她擦拭眼淚。


    誰知藍寒露的臉剛一接觸到手帕,就被她一把,把手帕拽了過去,胡亂的在自己臉上抹了一把,一室的曖昧被她弄得消散殆盡。


    祁臨慕撐開折扇扇了兩下,看著還在抹眼淚的人略顯煩躁的開口,“行了,咱們大夏王朝好兒郎多的是,朕給你一個口諭允許你和離,以後相中誰了朕給你賜聖旨。”


    藍寒露聽他這麽說,帶著哭腔的回,“和離可以,再找就不必,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都髒的要死。我才不剛出狼窩就進虎穴呢。”她這一下可是打翻一船人了。


    隻聽啪的一聲紙扇被暴力合上,“怎麽說話呢?自古以來男尊女卑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的嗎?”


    藍寒露聽他這麽一說,直接把身子轉過去背對著他,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做著抹淚的動作就是不哭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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