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真界這片浩瀚無垠的天地間,每十年一次的宗派大比,不僅是弟子們展示實力的舞台,更是各宗各派交流切磋的盛宴。而獸王門的大比,更是這場盛宴中的奇葩,它以一種前所未有的方式,讓整個修真界為之沸騰!


    想象一下,當傳統的刀劍交鋒被替換為靈獸間的激烈對決,那場麵,簡直是修真版的“動物世界”加“速度與激情”!獸王門的弟子們,不再是單打獨鬥的勇士,而是化身為幕後軍師,指揮著他們精心培育的靈獸夥伴,在擂台上上演一幕幕驚心動魄的較量。這背後,不僅考驗著修士的智慧與策略,更彰顯了他們與靈獸之間深厚的情感紐帶。


    隨著大比的消息如春風般吹遍修真界,獸王門仿佛一夜之間變成了萬眾矚目的焦點。各路修士懷揣著對靈獸的無限向往與好奇,如同潮水般湧向這片神秘的土地。他們中,有的是為了親眼見證這場靈獸界的“奧運會”,有的則是為了能在交易會上淘到心儀的靈獸或珍稀寶物。


    夜焱,這位來自遠方的旅者,在得知這一切後,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心中暗想:“既然大家都這麽熱衷,我何不也去湊個熱鬧?說不定還能給禿子——哦不,現在應該叫‘禿爺’了,畢竟它現在可是潛力無限——淘點高級口糧呢!”


    踏入獸王門領地,夜焱仿佛踏入了一個靈獸的夢幻王國。山門外的廣場,早已被改造成了一個熱鬧非凡的集市。擂台上,靈獸們或咆哮,或翱翔,展示著它們的力量與風采;而四周的攤位上,則是琳琅滿目的商品,從丹藥到法器,從稀有材料到神秘靈符,應有盡有。但最吸引夜焱眼球的,還是那些形態各異、色彩斑斕的靈獸們。


    自從得到那本神奇的玉簡後,夜焱對靈獸的了解可謂突飛猛進。現在,他不僅能一眼識別出靈獸的品種、等階,還能對其特性、習性了如指掌。比如,當他看到一隻看似普通卻散發著淡淡靈光的“孔雀”時,心中便暗自嘀咕:“哼,這哪裏是什麽孔雀,分明是納蘭彩那丫頭炫耀的九階百目妖姬嘛!看來,這修真界的‘偽裝術’也是一門高深的學問啊!”


    不過,夜焱深知,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於是,他開始在坊市中穿梭,一邊欣賞著各式各樣的靈獸,一邊向攤主們虛心請教。每當遇到不懂的問題,他總是笑眯眯地湊上前去,那副求知若渴的模樣,讓攤主們都不禁對他刮目相看。


    就這樣,夜焱在靈獸的海洋中暢遊,不僅收獲了知識,更結識了一群誌同道合的朋友。而禿爺呢?它似乎也感受到了這份熱鬧與歡樂,不時地在夜焱肩頭跳躍歡呼,仿佛也在期待著即將到來的靈獸盛宴。在獸王門下的繁華坊市,一位獸王門弟子的攤位前,正上演著一場別開生麵的“靈獸奇遇記”。隻見他眉飛色舞,仿佛手握魔法棒,將那些靈獸描繪得活靈活現:“諸位看官,您可知靈獸之所以超凡脫俗,全賴那一抹不可言喻的靈性之光?它們不僅能修煉,還能飛天遁地,簡直是修真界的‘學霸’!說到這飛騎的等級嘛,嘿,那可是有講究的,十二階天梯,九階之下,不過是修煉界的小嘍囉,提升空間?比蝸牛還慢!但一旦踏入九階門檻,嘿喲,那可就不得了了,升級如喝水,甚至能修煉到化形期,搖身一變成人形,智慧不輸元嬰大能,簡直是修真界的‘跨界明星’!”


    夜焱在一旁聽得兩眼放光,仿佛自己已騎上那化形的靈獸,在雲端馳騁,不禁插話道:“到那時,坐騎變主人,誰騎誰還真得好好掂量掂量呢,哈哈!”


    一番探尋後,夜焱驚訝地發現,坊市中九階以上的靈獸竟如鳳毛麟角,不禁唏噓:“看來,高階靈獸都是獸王門的‘私藏寶貝’,留給自家孩子當玩具呢!”


    納蘭彩,這位溫婉中帶著幾分傲嬌的女子,輕輕搖頭,解釋道:“九階靈獸,那可是珍稀中的珍稀,宗門雖藏有少許,但輕易不示人。不過,拍賣會上嘛,嘿嘿,為了麵子工程,獸王門怎麽著也得拿出那麽一兩隻來撐撐場麵,畢竟,打腫臉充胖子也是修真界的一門藝術嘛。”


    夜焱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說的是,獸王門那幫大佬,為了麵子,估計得把壓箱底的寶貝都翻出來。不過嘛,那些被挑剩下的高階靈獸,我可不稀罕。”說罷,他就像個脫韁的野馬,一眼瞅見遠處人群湧動,立刻丟下納蘭彩,一頭紮了進去。


    納蘭彩望著夜焱遠去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仿佛被春日裏的一場細雨淋濕,既清涼又帶著幾分莫名的哀愁。她暗自嘀咕:“這小子,當初還死活不願來獸王門,現在倒好,比誰都玩得歡!真是讓人又愛又恨。”


    而那邊,夜焱已完全沉浸在另一場狂歡之中——“煉氣期靈獸爭霸賽”正如火如荼地進行。人群中,吆喝聲此起彼伏:“第三台第六場,下注啦!賠率一比三,十靈一注,錯過這村可沒這店了!”夜焱的心被這股熱浪徹底點燃,仿佛自己也化身為賽場上的靈獸,正蓄勢待發,準備一飛衝天!在這個光怪陸離的世界裏,感情競猜竟成了一場別開生麵的賭局,下注買輸贏?嘿,這可比猜燈謎還刺激!咱們的主角,一個修為略顯青澀卻滿腦子奇思妙想的家夥,夜焱,他堅信:“觀賽不下注,純屬浪費情緒!贏了,那是心跳加速的狂歡;輸了,那也是人生難得的體驗嘛!”


    擠過熙熙攘攘的人群,夜焱仿佛一條靈活的泥鰍,愣是硬生生地鑽進了賭坊的核心地帶。二話不說,他大手一揮,豪氣幹雲地下了三百注,愣是把賠率從平衡木上拽到了“一比二”的驚險邊緣,留下一群看客下巴都快掉地上的驚愕表情,然後瀟灑轉身,留下一串得意的笑聲和飛揚的塵土。


    沒過多久,夜焱又跟打了雞血似的,興衝衝地找到納蘭彩:“走,咱們去見證奇跡的時刻!煉氣期第三台,第六場,好戲即將開場!”納蘭彩一臉疑惑:“你不是對這類比賽不感冒嗎?剛才還推三阻四的。”夜焱嘿嘿一笑:“此一時彼一時,現在我可是熱血沸騰,你不去?那我可獨享這份刺激了!”說完,他便像一陣風似的跑了,留下納蘭彩一臉幽怨,卻也無奈跟上,心中暗自嘀咕:“這家夥,真是讓人又愛又恨。”


    賽場上,巨型獸籠內,兩頭巨獸的較量如同天雷勾動地火,場麵震撼人心。它們身上傷痕累累,卻如同鬥士般越戰越勇,咆哮聲震耳欲聾,仿佛連天地都要為之色變。而觀眾席上的夜焱,更是比籠中獸還要激動幾分,雙眼充血,呐喊聲震耳欲聾,甚至還不忘吹上幾聲口哨助威,那架勢,就差沒變身成超級英雄飛進去參戰了。


    納蘭彩在一旁,心中五味雜陳。她可是獸王門的璀璨明珠,走到哪裏都是焦點,但此刻,她隻覺得自己仿佛被夜焱的光芒掩蓋,這家夥的瘋狂舉動讓她既尷尬又無奈。要知道,平日裏那些仰慕者都是遠遠觀望,不敢輕易靠近,而今夜焱這一出,簡直是讓她“星光黯淡”。


    終於,隨著一聲低沉的吼叫,比賽塵埃落定,勝負毫無懸念。夜焱的賭注,如同泡沫般破滅,三千塊下品靈石,瞬間化為烏有。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氣,癱坐在石階上,一臉懊悔卻又帶著幾分自嘲:“哎,這就是人生啊,起起落落,刺激得很!”


    納蘭彩看著這一幕,心中竟莫名生出一絲同情與好笑,她輕輕拍了拍夜焱的肩膀:“算了,就當是買個教訓,下次咱們再贏回來!”夜焱聞言,眼睛一亮,仿佛又找到了新的目標,兩人相視一笑,繼續踏上了他們充滿未知與歡笑的旅程。納蘭彩,那冰雪聰明的小狐狸,一眼就能從別人臉上的風雲變幻中讀出整個劇本,更別說某人那演技浮誇的反常大戲了。瞧見他那垂頭喪氣的模樣,她心裏那點小怨氣瞬間化作了春日暖陽,曬得她心花怒放。起初那點委屈,就像是冬日裏的一縷輕煙,被春風一吹,連個影兒都不見了。


    “嘿,我說夜焱兄,你這賭癮也忒大了吧?不過嘛,小賭怡情,大賭傷身,你這架勢,簡直是要把家底兒都押上的節奏啊!”納蘭彩笑得眉眼彎彎,心裏暗自嘀咕:這家夥,剛才那激動勁兒,簡直比贏了全城的靈獸大賽還誇張,活脫脫一個輸紅了眼的賭桌小霸王!


    “血本無歸?哈哈,那倒不至於,不過區區三百注,對我這等‘小富婆’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上的絨毛罷了。”夜焱故作瀟灑地擺了擺手,但眼底的失落卻像夜空中最亮的星,怎麽也藏不住。


    “三百注?!還押在了一隻等階低得可憐的靈獸上?”納蘭彩一聽,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這簡直就是拿靈石去河裏打水漂,還美其名曰“享受過程”。她心裏盤算著,這場對決,兩隻靈獸的等階差距之大,簡直可以用鴻溝來形容,勝負?那還用猜嗎?


    “哎,你不懂,我這人就喜歡追求刺激,下注少了哪有過癮的感覺?至於押低階靈獸,嘿嘿,那是因為它們賠率誘人,我就喜歡這種以小博大的快感!”夜焱邊說邊摩拳擦掌,似乎已經迫不及待想要開啟下一輪的“冒險”。


    “哦?那你可知道,為什麽這低階靈獸的賠率會這麽高?”納蘭彩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仿佛在看一場好戲,“那是因為,它根本就沒有贏的可能嘛!哈哈,不過嘛,就當是花錢買個教訓,畢竟,三錢靈石對你來說,也就跟咱們喝茶的銀子差不多。”


    正當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氣氛漸入佳境時,一陣突如其來的狂風攜帶著一股不可一世的傲氣,硬生生插入了他們的對話。


    “哼,這種地方,也是你這種螻蟻能待的?”一個聲音如雷鳴般響起,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位年輕修士,身著閃耀著奇異光芒的獸裘,那獸裘上鑲嵌的玄色羽毛,在陽光下熠熠生輝,仿佛能吸走所有目光。他手臂上的封印手環更是散發著淡淡的靈光,一看便知是極品靈器。


    此人身後,跟著一群同樣身著華服、趾高氣揚的築基期修士,他們就像是眾星拱月,將這位年輕修士襯托得更加尊貴不凡。


    夜焱眉頭微皺,環顧四周,心中暗自嘀咕:這不過是個普通的觀眾席,怎麽就成了某些人眼中的禁地?再說了,這裏的修士大多不過爾爾,自己又怎會配不上?


    正當他準備開口反駁時,納蘭彩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袖,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嘿,夜焱兄,別跟這些個‘高貴’的蒼蠅計較,咱們還是繼續咱們的‘小賭怡情’吧,說不定下一把,咱們就能把輸掉的全贏回來呢!”說著,兩人相視一笑,仿佛剛才的小插曲從未發生過,繼續沉浸在他們的小世界裏,享受著屬於他們的樂趣。要說這席位上的風雲變幻,全因納蘭彩這位奇女子而起,簡直比賭桌上的豹子還引人注目。這不,一位自詡風流倜儻的修士,踏著七彩祥雲般的步伐,意圖來個“英雄救美”式的搭訕,殊不知,他即將踏入的是一場別開生麵的“口舌大戰”。


    夜焱,這位看似慵懶實則腹黑的美男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心說:“嘿,想搭訕?要是您老人家能溫柔點,這位置我拱手相讓也無妨,畢竟我正打算去給那匹黑馬下注呢。”可眼前這位,偏偏不走尋常路,上來就是一副“此路是我開”的架勢。


    “喲,不讓是吧?”夜焱故作驚訝,眼神裏卻藏著狡黠,“那我偏要看看,你能奈我何?”


    那修士,人稱禦獸宗少主蕭虎,一聽這話,眉頭一皺,發現事情並不簡單。畢竟,出門在外,尤其是在獸王門這等名門大派的地盤上,他得收斂點鋒芒。於是,他換了個策略,開始用言語攻擊:“哼,看你這樣子,怕是連獸王門的門檻都沒摸過吧?請柬呢?拿出來瞧瞧?”


    這時,納蘭彩終於按捺不住,她本就不是省油的燈,見蕭虎欺負到夜焱頭上,立刻化身護花使者:“我說是誰這麽大膽,原來是蕭虎師兄啊。不過,這裏可是獸王門,不是你的禦獸宗後花園。夜焱是我請來的貴客,他的身份,自然由我們獸王門說了算。”


    兩人針鋒相對,氣場強大到連周圍的空氣都為之顫抖。最終,還是蕭虎先敗下陣來,但嘴上依舊不饒人:“好,好,看在納蘭師妹的麵子上,我暫且放你一馬。不過,你小子給我記住了!”


    夜焱一聽,樂了,這哪裏是放馬,分明是放狗嘛!他反唇相譏:“喲,蕭虎兄,您這‘放’字用得可真妙,不過小爺我這條命,可不是隨便什麽人都能‘放’的。至於滾嘛,我看這賭獸場挺寬敞的,您還是挪挪尊臀,去那邊的貴賓席享受您的專屬待遇吧。要是真喜歡和小師妹膩歪,找個沒人的小樹林不是更自在?何必在這兒礙人眼呢?”


    此言一出,周圍觀眾紛紛憋笑,心說這夜焱真是個妙人,罵人都不帶髒字,還讓人挑不出毛病來。而蕭虎,則是臉色鐵青,他何時受過這等氣?正欲發作,卻見納蘭彩輕輕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鬧大。最終,蕭虎隻能憤然離去,留下一地尷尬和夜焱那得意洋洋的身影。在那熱鬧非凡的廣場上,空氣仿佛都被一股子不按常理出牌的幽默感給攪動了。這地界兒,說是專為“賭獸盛宴”量身定製,實則是個包羅萬象的坊市,各路神仙妖怪,哦不,是各派修士,都像是被神秘邀請函召喚而來的探險家。


    禦獸宗的少主,蕭虎,本以為自己那不可一世的派頭能在這片土地上橫著走,結果卻遇上了一位不按套路出牌的夜焱。夜焱的發言,那叫一個妙趣橫生,他說:“嘿,這廣場啊,它不光是個競技場,還是咱們修士界的‘和平飯店’,誰來了都得守規矩。你蕭大少要是覺得這兒的沙發不夠軟,咱可以商量著換個‘星際豪華包廂’,但讓大夥兒卷鋪蓋走人?嘿,那可不是咱修士界的待客之道!”


    此言一出,四周頓時響起了一片會心的笑聲,就像是夏日午後的雷陣雨,來得突然,去得也暢快。修士們平日裏修煉得枯燥乏味,這會兒可算是找到了樂子,他們中不乏有見識過蕭虎囂張跋扈的,此刻更是笑得前俯後仰,仿佛看到了平日裏高高在上的少主被逗成了個“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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