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楊起打定主意要對付幽冥殿的同時,黃泉鎮的一座荒廢的宅院中,


    從正堂向地下挖了一條寬一米的石階通道,此時正在有一群黑衣人向下進入地下通道。


    如果賈璉和李捕頭在這兒,肯定會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因為,這宅院正是前幾日他們追的那個黑衣人跑到的宅子。


    順著那通道往下走了五百米左右,順著那通道往下走了五百米左右,眼前豁然開朗,出現了一個寬敞的地下空間。


    這裏燈火通明,牆壁上掛著燃燒的火把,通道兩旁站著一列列戴著黑色麵具的血幽殺手,神情肅穆,目光警惕。


    一名血幽靈將匆匆忙忙地走向一位戴著銀色麵具的血煞使,


    單膝跪地,聲音顫抖地說道:“大人,不好了,前幾日外出執行任務的一名靈將被抓住了。”


    血煞使聞言,猛地轉過身來,銀色麵具下的雙眼射出一道寒光,“廢物!怎麽會被抓住?”


    血幽靈將低著頭,不敢直視血煞使,“回大人,據屬下推測,可能是我們的行動被察覺,對方有高手相助。”


    血煞使冷哼一聲,“一群沒用的東西,此事若泄露出去,你我都吃不了兜著走!”


    血幽靈將身體一顫,“大人息怒,屬下已經派人去打探消息,定會想辦法將他救出來或者滅口。”


    血煞使來回踱步,“必須盡快解決此事,不能讓幽冥殿的秘密被暴露。”


    就在這時,另一名血幽靈將跑了過來,“大人,不好了,外麵似乎有動靜。”


    血煞使臉色一變,“加強戒備,準備迎敵!”


    一時間,整個地下據點氣氛緊張起來,血幽殺手們紛紛握緊手中的武器。


    而此時,賈璉和李捕頭帶著一隊人馬,正悄悄地靠近這座宅院。


    而另一邊,收到楊起命令的曹正淳也帶著三百暗衛遠遠的跟著賈、李二人。


    “賈大人,小心些,這裏麵恐怕危險重重。”李捕頭壓低聲音說道。


    賈璉神色堅定,“不妨事,今日定要將這幽冥殿的分壇連根拔起。”


    他們小心翼翼地進入通道,剛走了一段路,就聽到了前方傳來的腳步聲。


    “不好,被發現了!”賈璉低聲說道。


    李捕頭一咬牙,“衝!”


    眾人不再隱藏,向著據點衝去。


    當他們衝進據點時,血煞使怒喝道:“來者何人,竟敢擅闖幽冥殿分壇!”


    賈璉大聲回應:“你們這群惡徒,今日就是你們的末日!”


    雙方瞬間陷入激戰,血幽殺手們如潮水般湧來,賈璉和李捕頭等人奮力抵抗。


    賈璉武藝高強,每一招都威力十足,打得血幽殺手們連連後退。


    李捕頭也不甘示弱,與血幽靈將們展開殊死搏鬥。


    經過一番苦戰,幽冥殿的分壇雖然被打得七零八落,但那血煞使卻趁亂逃出了地下空間,來到了黃泉鎮的地麵上。


    他毫不猶豫地發出信號彈,企圖搬來救兵。


    就在這時,賈璉和李捕頭也追到了地麵上。


    “惡賊,休想逃走!”賈璉怒目圓睜,殺意騰騰。


    血煞使冷笑一聲,“就憑你們也想攔住我?”


    說罷,雙方再次交起手來。


    賈璉和李捕頭聯手,與血煞使打得難解難分。血煞使招招狠辣,賈璉和李捕頭也毫不退縮。


    然而,就在對峙之際,又有三四個血煞使趕來支援。


    賈璉和李捕頭瞬間陷入危機,他們身上受了不少傷,但依舊拚死抵抗。


    李捕頭躲避不及,被其中一個血煞使的刀炁劈中,倒在地上,再無生機。


    “嗬,你自己找死,這可不怨我!”那用刀的血煞使嘲諷著。


    “李兄!”賈璉悲憤交加,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


    “混蛋,還李兄命來!”賈璉全身內炁爆發,使出螺旋九影奔向那血煞使,一下子是伏魔拳法,一下子是摧心掌,一下子是九陰神爪,與那血煞使打得難解難分。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曹正淳帶人趕到。


    曹正淳冷哼一聲,“小小血煞使,也敢在此放肆!”


    隻見他身形一閃,如鬼魅般出手,易髄後期境界的恐怖氣勢一開,


    那幾個血煞使在曹正淳麵前根本毫無還手之力,幾招下來,便被打得落花流水。


    賈璉望著死去的李捕頭,緊緊握住拳頭,“李兄,你的仇,我一定會報!”


    曹正淳輕鬆擊敗那幾個血煞使後,臉色陰沉地將他們製服。


    “說!幽冥殿在這黃泉鎮還有多少據點?你們的目的究竟是什麽?”曹正淳厲聲喝問。


    那幾個血煞使咬牙切齒,閉口不言。


    曹正淳冷哼一聲,“敬酒不吃吃罰酒!”說著,他手掌一揮,一股強大的內力湧出,直接震碎了一名血煞使的經脈。


    “啊!”那名血煞使慘叫出聲,其餘血煞使臉色煞白。


    “再不說,這就是你們的下場!”曹正淳目光如炬。


    終於,一名血煞使承受不住壓力,顫抖著說道:“大人饒命,我們隻是這分壇的小嘍囉,


    隻知道上頭讓我們在此收集情報,具體其他地方,還有多少據點,我們真的不知啊!”


    曹正淳眉頭緊皺,正欲再問,卻突然轉頭看向賈璉。


    “賈璉,你為何會我四象門的九陰真經武功?”曹正淳語氣不善。


    賈璉心中一緊,但仍強裝鎮定,“這位前輩,這武功是我偶然所得。”


    “偶然所得?”曹正淳怒極反笑,“你當我是三歲小兒?九陰真經乃是我四象門的絕學,怎會被你偶然所得?說,是不是你偷學的?”


    賈璉辯解道:“前輩,我對四象門一直心懷敬意,絕無偷竊之心。”


    曹正淳不再廢話,直接出手向賈璉攻去,“那我就親自試試你的功力,看你到底是何居心!”


    賈璉無奈,隻得迎戰。兩人瞬間打得難解難分,內力激蕩,周圍飛沙走石。


    曹正淳招式淩厲,每一招都蘊含著強大的威力。賈璉雖然奮力抵抗,但漸漸落入下風。


    “賈璉,你若再不從實招來,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曹正淳怒吼道。


    賈璉咬牙堅持,“前輩,我真的是無辜的!”


    就在這時,一名血煞使趁機掙脫束縛,想要逃跑。


    曹正淳分心去阻攔那名血煞使,賈璉趁機喘了口氣。


    “想跑?沒那麽容易!”曹正淳回身一揮袖,一股強大的內力將那名血煞使震倒在地。


    他再次看向賈璉,“賈璉,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


    賈璉知道今日難以善了,心一橫,說出實情,“前輩,九陰真經是我的一位好友當朝秦國公楊起楊破虜所傳授的,在下並未傳授他人!”


    曹正淳假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你小子沒騙我?真是破虜師侄所傳授的?”


    “千真萬確,晚輩不敢欺瞞前輩!”賈璉保證著說道。


    “破虜師侄是我掌門師兄的嫡傳弟子,四象門的下一任門主,你既然修煉了我四象門的武功,可願拜老夫為師,入我四象門!”曹正淳一步一句的說出來。


    賈璉暗暗想到,這位前輩的武功深不可測,拜他為師,又沒什麽損失,想到這兒,立刻跪下對著曹正淳行禮,“弟子賈璉拜見師父!”


    曹正淳滿意的點點頭,“起來吧,老夫曹正淳,是我四象門的太上長老,地位僅次於門主師侄,你是我的徒弟,


    和青龍白虎朱雀那三個小家夥屬於同輩,他們入門比你早,算是你的師兄師姐!以後見了麵,別失了禮數!”


    賈璉激動的起身,原來我這師父來頭這麽大,“是,師父,弟子記住了!”


    “為師的武功是童子功,不能破身,你元陽已失,修煉不了,待為師回到四象門後,到藏經閣裏選擇一門武功,再來傳授你!”曹正淳交代著。


    “是,弟子不急,全聽師父的!”賈璉懂事的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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