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府門外


    楊起從門房手中接過火龍駒的韁繩,輕輕撫摸著火龍駒的脖子,感受著它的溫順和親昵。


    他轉頭看向劉冰清,眼中滿是寵溺地問道:“清兒妹妹,你的馬呢?”


    劉冰清微微低頭,目光羞澀而躲閃,小手不自覺地搓著袖子角,輕聲回答道:“破虜哥哥,清兒騎馬還不是很熟練……”她頓了一下,鼓起勇氣抬頭看著楊起,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和請求,“要不,破虜哥哥你教教我,同乘一騎好不好?”


    楊起看著劉冰清那副嬌柔可人的模樣,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憐愛之情。


    他嘴角微揚,溫柔地點點頭,“好啊,那我們就共乘這匹火龍駒吧。”說著,他伸出手,輕輕地拉起劉冰清的小手,引領她走向火龍駒。


    劉冰清的臉上泛起一抹紅暈,她順從地跟著楊起來到火龍駒身旁。


    楊起先將劉冰清扶上馬背,然後自己也翻身而上,坐在她身後。


    他緊緊地抱住劉冰清的纖腰,讓她感受到自己的溫暖和保護。


    火龍駒似乎察覺到主人的心情,歡快地嘶鳴一聲,邁開步伐向前奔跑。


    楊起在劉冰清耳邊輕聲說道:“清兒妹妹,不要害怕,有我在你身邊。”他一邊駕馭著火龍駒,一邊耐心地教導劉冰清如何控製馬匹,如何保持平衡。


    劉冰清緊緊依偎在楊起懷中,倍感甜蜜,因為還在城裏,楊起也沒有策馬狂奔,隻是由火龍駒慢慢悠悠地走著。


    “清兒妹妹,你肚子餓不餓?要不要先去吃點東西?”


    “好呀!”清兒脆生生的答道。


    於是,楊起開始控製火龍駒前往食為天酒樓,不是不去別家酒樓,也不是小氣。


    是因為,整個神京城內,食為天酒樓是公認的最好吃、最上檔次的大酒樓。


    因為,要去遊玩的鹿鳴湖,在城南五裏外,因此,楊起和劉冰清要去的是在開在城南的食為天酒樓的分店。


    走了一刻左右,來到了城南的食為天酒樓,楊起抱著冰清,躍起,在空中轉了個圈後,落下,


    而劉冰清在空中時,就閉著眼睛尖叫,“好了!清兒,別叫啦,咱們已經落地啦!”楊起眼帶笑意的說著。


    冰清先是不可置信的小心翼翼地睜開一隻眼,上下的看了看,看到是在地上了,才全部睜開,“破虜哥哥,你好壞呀!嚇死我了,哼!不理你啦!”


    “那…清兒要怎麽樣才肯理我呀!”


    冰清低著小腦袋想了想,“除非,某些人請我吃食為天的扒雞、炙烤羊排、西湖醋魚、鹵鴨掌,醉蟹還有桂花糕,……”


    楊起看著眼前劉冰清的可愛模樣,不禁被迷住了。


    “好,想吃什麽都沒問題!走著!”


    “走著!”劉冰清附和一聲。


    二人進入了這座有六層樓高的六角樓。


    這酒樓呈八卦圖布局,正中間是太極陰陽魚圖,鏤空著直通樓頂,如果是從空中俯視,這酒樓就像是一座巨大的八卦陣圖。


    “清兒,抱緊了!”楊起說完,清兒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抱緊楊起的腰,


    緊接著,楊起腳下用勁從中間的太極圖直衝六樓,下一息,就穩穩的落在六樓的至尊雅間外,六樓時刻都有侍從守在門外,方便隨時為客官提供服務,


    “見過公子爺!”


    “天字一號空著吧?”楊起問著,清兒還抱著他的腰。


    “空著呢!公子爺和少夫人請!”那侍從答道。


    清兒聽見這侍從的話,才想起還抱著楊起呢!立刻鬆開,低著頭紅著臉害羞的跟著楊起走進天字一號包廂。


    侍從見二人坐下,立刻帶著笑容問,“公子爺,少夫人,不知想吃點什麽?”


    “這是劉姑娘,還不是少夫人,不要亂說話!”楊起嚴肅地糾正著侍從。


    那侍從意識到自己的失言,立刻誠惶誠恐地改正:“劉姑娘,小人說錯話了,請原諒!請問您想吃些什麽呢?”


    清兒似乎有些生氣,沒好氣地說道:“隨便!!”說完,便將頭扭向一邊。


    楊起嘴角不易察覺地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笑容,轉頭對侍從說:“扒雞、炙烤羊排、西湖醋魚、鹵鴨掌、醉蟹,各來一份。其他的,看著上幾道精致可口的菜肴,再加上一份桂花糕,最後給我再來一壺上好的茶!”


    “是,公子爺,馬上就來!”侍從恭敬地回答後,迅速退出了房間。


    緊接著,等了一盞茶的功夫,包廂門被推開,一應侍從魚貫而入,不過幾息,就把四方桌擺滿,因為,人少,就沒有坐大圓桌。


    一道又一道的美味菜肴,香氣撲鼻而來,清兒本來還想裝一下的,


    可惜,肚子在抗議,立刻多雲轉晴,化身大饞丫頭,瘋狂的開啟幹飯模式。


    楊起先給清兒倒了一杯茶,笑著說,“清兒,慢點吃,別噎著!”


    然後,自己也吃了起來,過了兩刻不到,清兒心滿意足的靠在椅背上,“不行了,哎呀,撐死我了!”


    楊起也是對清兒的幹飯能力表示服氣,十個菜幾乎全部吃光。簡直是目瞪口呆。


    休息了一會兒,楊起和清兒從樓梯下樓,“破虜哥哥,你知道麽?我還有一個表姐呢!”清兒驕傲的炫耀。


    走著走著賈就來到了酒樓外,“劉世叔不是長子麽?”


    “爹爹不是長子,爹爹還有一個姐姐,不過清兒還沒有出生,大姨母就去世了!我也是元宵節那天才知道還有一個表姐,也是那一天再見到的!”


    “原來如此,那你這個表姐怎麽樣?”楊起一邊說著,一邊示意清兒上馬。


    在楊起的幫助下,清兒坐在火龍駒的馬背上,“可兒姐很好啊!改天介紹你們認識!”


    楊起聽完也翻身上馬,“你就不怕你表姐見到我,喜歡上我,要嫁給我怎麽辦?”


    “不怕啊!大不了我們姐妹倆一起嫁給你!”清兒說完,立刻反應過來,把心裏話說了出來,“破虜哥哥,你什麽也沒有聽見!”


    楊起目的達成,心滿意足的輕驅火龍駒,朝城門而去,還好一路上也沒什麽人,楊起使火龍駒輕跑起來。


    出了城,楊起開始加速,“破虜哥…哥,慢一點,太快了,清兒害 怕…”


    楊起又讓火龍駒跑了一小截,才慢了下來。


    後麵的路,清兒說什麽也不讓楊起策馬狂奔,一直小跑著,一直到未時一刻,才來到了鹿鳴湖邊,


    二人下馬,將火龍駒交給過來打招呼的租船行的小廝,“好好照顧我的馬!”


    “好嘞!”


    楊起和清兒租了一艘大一些的船,不用人劃船,楊起自己就夠了,楊起爽快的給了銀票,


    這裏的船行很貼心地為租客們準備了兩碟精致的糕點和一壺清香四溢的茶水。楊起手提食盒,與清兒一同向他們租賃的船隻走去。


    這艘烏篷船雖然有些簡陋,但卻充滿了古樸的韻味。烏篷船長約四米有餘,船身中部設有遮擋風雨和陽光的篷子,


    船頭和船尾都安裝著木製的護欄。篷子中央擺放著一張小巧的桌子,楊起細心地扶著清兒登上了船隻。


    一切安排妥當後,楊起緩緩來到船尾,熟練地拿起槳開始劃船。隨著他有力的動作,


    小船迅速離開小碼頭,駛向湖中。清兒小心翼翼地站在船中間,目光既興奮又緊張。她望著湖邊逐漸遠去,心中滿是歡喜;


    接著又看向背對著碼頭奮力劃船的楊起,內心不禁湧起一股甜蜜的感覺。


    “清兒,你信不信,我可以不用劃船,這船也會自己走!”


    “不信,這怎麽可能!”


    “那…不如咱們打個賭,如果,我做不到,我就親你一下,我要是做到了,你就主動親我一下!怎麽樣?敢不敢賭!”


    “等會兒,合著你做不做得到,都可以親我?想的美!”清兒一副你不要把我當傻子的表情。


    “哎呀!被看穿了,那就換一個,要是我做不到,就無條件聽你吩咐一天,隨叫隨到,怎麽樣?”


    “嗯!這還差不多,好!我賭了!”


    “坐好了!”


    清兒聽話坐下,楊起發動遊龍訣內炁,將內炁通過雙手附於船身,一瞬間,這船像是離弦之箭一般,


    無風自動疾馳而出,清兒嚇得拉著旁邊的護欄,下一息,


    楊起放緩內炁輸出的速度,船還在自動向前,隻是,不需要扶著船的兩邊了,用意念控製著內炁附於船身,形成類似結界一般。


    “好了,清兒,願賭服輸哦!”楊起賤賤的笑著說。


    “好嘛!我說話算數!”清兒站起來,走到楊起麵前,在楊起的臉上輕琢了一下。


    下一秒,害羞的跑開。


    ………


    經曆了這次充滿甜蜜氛圍的賭約後,楊起與清兒之間的感情迅速升溫。


    他們的關係得到了極大的改善,彼此間的距離也拉近了許多。


    現在,隻要周圍沒有人或人數較少時,清兒便會欣然接受楊起伸出的手,


    並將自己的手指輕輕放入他的掌心,兩人十指緊緊相扣,享受著這份寧靜而美好的時光。


    此外,她也不再抗拒楊起的親昵舉動,偶爾會讓他親親自己的臉頰,感受那溫柔的觸感。


    然而,對於更進一步的嘴對嘴親吻,清兒還是有些猶豫,暫時未能完全接受。盡管如此,這樣的進展已經讓楊起感到十分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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