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炎走後,蘇淺淺便滿懷期待地回了山洞。


    現在的她就等著狼炎將紅果果的事告訴族長就行,然後她再想辦法教部落裏的獸人種植紅果果……


    外麵的天色已經黑了下來,蘇淺淺舒服地躺在鋪著幹草墊和獸皮的石床上,準備睡覺。


    然而,她才剛閉上眼睛,外麵突然響起一陣氣急敗壞的罵聲:


    “蘇淺淺,你給我滾出來!”


    大晚上的蘇淺淺被這尖利的聲音嚇了一跳,原本的睡意也消失得一幹二淨。


    “怎麽了?”她起身走出山洞,隻見蘭堤帶著一堆獸人圍在她的山洞外,怒氣衝衝地瞪著她。


    而在旁邊,阿嬌渾身是傷地躺在她的獸夫懷裏,已經昏迷不醒。


    “你看看你做的好事!”蘭堤指著阿嬌,憤怒地朝她開口,“你竟然慫恿阿嬌去後山的森林,你知不知道那裏有多危險,阿嬌和她的獸夫遇到了野獸襲擊,差點死在裏麵!”


    “怎、怎麽會這樣!?”蘇淺淺嚇了一跳,連忙上前去想要看阿嬌,卻被兩個雄性獸人攔下。


    他們是阿嬌的獸夫,此刻也渾身是傷,臉色很不好地瞪著蘇淺淺:“你不許再靠近阿嬌!”


    “我……對不起。”蘇淺淺一時間也不知如何是好,隻能低下頭道歉。


    “哼,蘇淺淺,我們灰狼部落好心收留你,你竟然做出危害我們部落雌性的事,你這個養不熟的白眼狼不配留在我們灰狼部落!”蘭堤厲聲指責著她,甚至煽動眾人將她趕出灰狼部落。


    “對,蘇淺淺,你不配留在我們灰狼部落!”


    “咱們現在就去找族長,讓她滾出我們灰狼部落!”


    ……


    眾人義憤填膺,非常附和蘭堤的話。


    要知道,雌性獸人無論是在哪一個獸人部落,都是十分珍貴稀少的存在,一旦受傷死亡,就意味著部落又缺少一個可以為繁衍後代的存在。


    阿嬌此次受傷,大夥顯然都將責任怪在了蘇淺淺頭上。


    “蘭堤,事情還沒弄清楚,你不能錯誤全部怪在淺淺頭上啊……”倒是有幾個曾經跟蘇淺淺學過怎麽編織掃帚的獸人站出來為她說話。


    但他們的聲音很快就被其他獸人壓了下去。


    此刻的蘇淺淺看著渾身是傷昏迷不醒的阿嬌,也體會到了百口莫辯的滋味。


    可她不明白,阿嬌隻是在後山的外圍找紅果果,以她在獸世大陸多年的經驗,應該不會莽撞地跑到森林內部去。


    而且,就算真的有野獸跑到外圍來襲擊,阿嬌身邊有兩個獸夫保護,也不至於傷成這樣才對……


    想著,蘇淺淺不由得看向了阿嬌的兩個獸夫。


    兩個雄性獸人低著頭,看不清臉上的情緒。


    隻是偶爾地抬頭間,他們臉上適時展露出對她的憤怒,但在他們眼神裏,並沒有對阿嬌受傷的悲傷之色。


    蘇淺淺心頭那股疑惑更甚,她故意上前一步,道:“我阿娘是巫醫,我幫她看看傷,也許能治好她。”


    誰料她話剛出口,那兩個獸夫立即警覺起來,慌忙地將阿嬌護在身後,不讓她靠近。


    蘭堤更是衝上前來擋住她,張口就罵道:“你騙誰呢!你說你是巫醫就是巫醫?你這個狡猾惡毒的雌性,誰知道你靠近阿嬌是想做什麽!”


    說罷,她連忙揮手招呼自己身後的幾個雄性獸夫,命令道:“你們快把她趕走,這種狡猾惡毒的雌性不配留在我們灰狼部落!”


    那幾個雌性獸人看了看蘇淺淺,又看了看阿嬌,躊躇著,似乎不敢上前。


    驅趕雌性獸人是一件大事,就算蘇淺淺不是他們灰狼部落的獸人,但沒有族長的命令,他們也不敢輕易動手。


    “怎麽,你們連我的話都不聽了嗎!”蘭堤見狀,立即怒罵出聲,“你們不聽我的話,以後就別想讓我給他生崽子!”


    蘭堤話裏的威脅很管用,幾個獸夫一聽,當即白了臉,不敢再猶豫,立即朝著蘇淺淺圍去。


    就在這時,族長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我看誰敢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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