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夕然又重新上前給啟臻真君行了禮,雖說隻是一個月指點三次,卻是有了半師之誼自然不能像剛才那般一帶而過了。


    啟臻真君安然的受了洛夕然這一禮,雖然他明白自己這次是中了承平那老狐狸的全套,不過洛夕然在陣法上也確實有幾分天賦在的,他方才布的那個陣法,雖然隻是個幻陣並沒有攻擊性,卻也屬於三品陣法的範圍。


    陣法、符術都與丹藥的劃分相同,都是分了一至八品。三品陣法已經屬於結丹期的範疇了。


    這樣的層次的法陣,洛夕然卻是順順利利的解開,隻不過是在推演時稍稍多用了些時間罷了,即使是啟臻真君自己年輕的時候,也不曾有這等悟性和能力。


    啟臻真君不由思忖,按理說,洛夕然二十多歲便築基成功,據說還有一手不凡的煉丹術,而且還是五靈根,光修煉和煉丹就應該占據了她全部的時間才是,卻沒想到,她在陣法上的進境亦是不凡。本來他承平真君跟他吹噓自己的幺徒在陣法上也頗有心得體會的時候,他還以承平不過是太久沒收徒所以便覺得自己的關門弟子千般萬般的好,如今看來,承平倒是也沒有說大話誆他。


    不知為何,啟臻真君突然覺得有些羨慕承平,唉,他晚一步啊,怪倒是三個月前承平著急忙慌地定下師徒名分,又死乞白賴的讓宗主給洛夕然辦了那般盛大的拜師大典,說到底,承平還是有幾分看人的眼力的。可惜啊,要是他早知道宗門內有這麽個弟子,他就是拚著被人罵是挖凝丹峰的牆角也要早早的把人收了。怪隻怪承平下手太快,洛夕然築基出關不過三五天功夫,就將師徒名分定了下來,果然是隻老狐狸。


    啟臻真君心中長歎,罷了罷了,凡事莫強求,反正今日讓承平這麽一攪和。他也算是洛夕然的半個師傅了,再說了,都是宗門弟子,他指點指點又有何妨,又何必拘泥於師徒名分呢。


    雖然啟臻真君心中悵然,不過因為他一直都不喜形於色,所以承平真君和洛夕然倒也沒看出什麽異樣來。


    既然是要指點,那也不能馬虎應付,啟臻真君就問洛夕然對陣法一事有何了解。


    洛夕然楞了一下。似是沒想到啟臻真君會問這麽基礎的問題。不過她隨即反應了過來,想了一下之後才答道:“所謂陣法,便是修士以陣旗、陣柱等為媒介,通過各種不同的天道規則,形成一個相對獨立的小空間,其內天道規則與外界不同。是由陣旗的布設方法決定。”


    說完,洛夕然偷偷看了啟臻真君一眼,不過啟臻真君的臉色和表情那可是亙古不變的。洛夕然自然是看不出什麽,隻不過是心裏沒底罷了。畢竟雖然她學習的陣法源自於涵秋先祖和那位仙人前輩,可畢竟是她自己對照著玉簡摸索著學的,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麽差錯。更何況,方才這個問題,她從來都沒有想過,也沒聽人提起,不過是她自己的理解,也不知道是對是錯。


    “何為陣旗、陣柱?”


    “修士通過煉器的方法煉製出來,陣法師將陣紋刻畫其上。然後再將其進行祭煉,之後便可以用來布陣了。”


    “何為天道規則?”


    “這……天道規則大概是支撐所有世界的統一規則。”


    “可會煉器?”


    洛夕然表情有些呆滯,不明白怎麽問題怎麽從陣法上轉到了煉器上。莫非這位啟臻真君除了陣法和符術之外還精通煉器不成。雖然疑惑,洛夕然還是恭敬的答道:“不會。”


    “既不會煉器,陣旗從何而來?”


    這種問題,這還用問麽,自然是,“皆是坊市中購買。”


    “荒謬,荒謬!陣旗、陣柱乃陣法之根本,怎能隨便購得,既是他人所製,用起來又怎會得心應手。”


    洛夕然被啟臻真君突然的怒火嚇住,不明白這是怎麽了,方才不是還好好的麽。


    啟臻真君卻並未理會洛夕然的疑惑,他隻是可惜了這麽個好苗子,居然連陣法的基礎都沒有打好,這若是之前便由他教導,定不會是如今這亂七八糟的模樣,她的陣法境界最起碼可以比現在提高一倍。


    不過,事有兩麵,洛夕然的陣法基礎都差成這樣了居然還能有如今的境界,可見平日裏少不了刻苦努力,有了天資,又肯努力,再加上有自己給她糾正錯誤,這樣一來,洛夕然日後於陣法之上定然會有長足的提升。


    啟臻真君的表情稍稍有所緩和,洛夕然悄悄的鬆了口氣,隻見啟臻真君掏出一枚空白玉簡在用靈力在上麵了記錄了陣法上最基礎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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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以下為重複內容,某落盡快修改


    洛夕然又重新上前給啟臻真君行了禮,雖說隻是一個月指點三次,卻是有了半師之誼自然不能像剛才那般一帶而過了。


    啟臻真君安然的受了洛夕然這一禮,雖然他明白自己這次是中了承平那老狐狸的全套,不過洛夕然在陣法上也確實有幾分天賦在的,他方才布的那個陣法,雖然隻是個幻陣並沒有攻擊性,卻也屬於三品陣法的範圍。


    陣法、符術都與丹藥的劃分相同,都是分了一至八品。三品陣法已經屬於結丹期的範疇了。


    這樣的層次的法陣,洛夕然卻是順順利利的解開,隻不過是在推演時稍稍多用了些時間罷了,即使是啟臻真君自己年輕的時候,也不曾有這等悟性和能力。


    啟臻真君不由思忖,按理說,洛夕然二十多歲便築基成功,據說還有一手不凡的煉丹術,而且還是五靈根,光修煉和煉丹就應該占據了她全部的時間才是,卻沒想到,她在陣法上的進境亦是不凡。本來他承平真君跟他吹噓自己的幺徒在陣法上也頗有心得體會的時候,他還以承平不過是太久沒收徒所以便覺得自己的關門弟子千般萬般的好,如今看來,承平倒是也沒有說大話誆他。


    不知為何,啟臻真君突然覺得有些羨慕承平,唉,他晚一步啊,怪倒是三個月前承平著急忙慌地定下師徒名分,又死乞白賴的讓宗主給洛夕然辦了那般盛大的拜師大典,說到底,承平還是有幾分看人的眼力的。可惜啊,要是他早知道宗門內有這麽個弟子,他就是拚著被人罵是挖凝丹峰的牆角也要早早的把人收了,怪隻怪承平下手太快,洛夕然築基出關不過三五天功夫,就將師徒名分定了下來,果然是隻老狐狸。


    啟臻真君心中長歎,罷了罷了,凡事莫強求,反正今日讓承平這麽一攪和,他也算是洛夕然的半個師傅了,再說了,都是宗門弟子,他指點指點又有何妨,又何必拘泥於師徒名分呢。


    雖然啟臻真君心中悵然,不過因為他一直都不喜形於色,所以承平真君和洛夕然倒也沒看出什麽異樣來。


    既然是要指點,那也不能馬虎應付,啟臻真君就問洛夕然對陣法一事有何了解。


    洛夕然楞了一下,似是沒想到啟臻真君會問這麽基礎的問題。不過她隨即反應了過來,想了一下之後才答道:“所謂陣法,便是修士以陣旗、陣柱等為媒介,通過各種不同的天道規則,形成一個相對獨立的小空間,其內天道規則與外界不同,是由陣旗的布設方法決定。”


    說完,洛夕然偷偷看了啟臻真君一眼,不過啟臻真君的臉色和表情那可是亙古不變的,洛夕然自然是看不出什麽,隻不過是心裏沒底罷了。畢竟雖然她學習的陣法源自於涵秋先祖和那位仙人前輩,可畢竟是她自己對照著玉簡摸索著學的,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麽差錯。更何況,方才這個問題,她從來都沒有想過,也沒聽人提起,不過是她自己的理解,也不知道是對是錯。


    “何為陣旗、陣柱?”


    “修士通過煉器的方法煉製出來,陣法師將陣紋刻畫其上,然後再將其進行祭煉,之後便可以用來布陣了。”


    “何為天道規則?”


    “這……天道規則大概是支撐所有世界的統一規則。”


    “可會煉器?”


    洛夕然表情有些呆滯,不明白怎麽問題怎麽從陣法上轉到了煉器上,莫非這位啟臻真君除了陣法和符術之外還精通煉器不成。雖然疑惑,洛夕然還是恭敬的答道:“不會。”


    “既不會煉器,陣旗從何而來?”


    這種問題,這還用問麽,自然是,“皆是坊市中購買。”


    “荒謬,荒謬!陣旗、陣柱乃陣法之根本,怎能隨便購得,既是他人所製,用起來又怎會得心應手。”


    洛夕然被啟臻真君突然的怒火嚇住,不明白這是怎麽了,方才不是還好好的麽。


    啟臻真君卻並未理會洛夕然的疑惑,他隻是可惜了這麽個好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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