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睿智,博學......風趣幽默,沉著冷靜的男人。”甘甜嬌羞低語。


    她的話一說完,林曼立刻用狐疑的目光打量起裴硯。


    裴硯蹙眉,“看什麽?”


    林曼:“甘甜有把柄在你手裏?”她十分好奇。


    裴硯冷鬱的眼眸掃過林曼,不耐煩扯了扯領帶,似是對這種無聊的場合忍耐心消耗殆盡,“胡說八道什麽。”


    林曼不說話了,因為沉浸愛情中的女人是沒有理智可言的,她嘲笑甘甜用詞不當的時候,難道她曾經不也是這樣?


    相比甘甜,裴硯則是冷漠的多,他動也未動,甚至聽到甘甜的話連眼皮也未抬一下。


    坐在那獨自飲茶。


    甘甜眸光暗了暗,收回視線,帶著眾人繼續喧吵著,“石頭剪刀布!”


    她驚呼一聲,“曼曼,抓到你了!”


    甘甜唇角揚起,林曼懶懶的應付了聲,“嗯,我選真心話。”


    逃了這麽多局還是躲不掉,這局結束她總算是可以走了吧?


    林曼原本以為第一個提問的人會是甘甜,畢竟她玩這個遊戲不就是為了找機會針對她,但林曼沒想到第一個開口的人居然是裴硯,他不是不愛參與嗎?


    裴硯漆黑的眸光注視林曼,手指摩挲著麵前的茶杯,冷淡道:“難道犯過錯的人就不配得到原諒的機會嗎?”


    裴硯的話開口,眾人也都覺得突兀,可他們又沒人敢質疑裴硯,最後隻得安靜下來,原本喧鬧的酒席寂靜一片。


    隻有知道事情始末原委的甘甜,差點將一口銀牙咬碎,她塗著豆蔻的指甲死死陷入掌心。


    寂靜的酒桌陷入尷尬的氣氛,見林曼不吭聲,身邊的人輕輕推了推她,小聲道:“曼曼,你快說話啊。”


    林曼沉思,最後道:“我沒什麽好說的。”


    甘甜搖頭,“曼曼,遊戲規則裏輸的人必須要回答贏家的問題哦,否則你就要做一個懲罰。”


    “哦,那就.....不能。”林曼回答的漫不經心。


    眾人:“......好隨意的回答。”


    裴硯冷著臉點了一根煙,沒有再說話,一段小插曲剛過,卻聽甘甜道:“曼曼,說說你第一個男人是誰?”


    眾人唏噓了聲,都知道這裏說的“第一個男人”是什麽意思,不是單純拉手,是.....一起負距離過的關係。


    好尖銳的問題。


    甘甜不懷好意的笑了兩聲,“曼曼,你選的可是真心話,不回答的話懲罰不止喝酒這麽簡單哦。”


    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林曼的身上,他們屏住呼吸似乎也是很好奇。


    林曼放下空杯子,“沒有。”


    裴硯眉頭輕挑,一雙幽冷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湧動著無法掩藏的占有欲。


    林曼麵色不動,本來就沒有,她雛了兩輩子,都沒有男人想要她。


    “不可能!”一個打扮風塵的女人急忙否定,認為林曼在說謊。


    甘甜冷唇勾起,露出一抹笑,輕柔道:“曼曼,我知道你害羞,但是咱們也要遵守遊戲規則呀,你這樣公然耍賴,要後麵的人怎麽玩呢?”


    後麵坐著的人連忙身體緊繃,他們想說真的沒關係的......


    “你都二十多歲的人了,說沒有做過那種事情,誰信呢?”風塵女人翻了個白眼,似乎很想看林曼出洋相。


    林曼懶懶抬起眼皮,“說了沒有就是沒有,你有什麽值得我騙的?你十八歲就跟人做了,很驕傲?”


    “那你可真棒。”林曼給風塵女豎起一個大拇指。


    放下手中的杯子,“去趟洗手間。”


    芒果汁喝太多了。


    甘甜見林曼離開,心頭一喜,連忙把林曼位置占了,坐在裴硯身邊,“阿硯,我們接著......”玩。


    她的話還沒說完,裴硯已經率先站起身,沒有一句多餘的廢話,拿起自己的外套,冷漠道:“出去一趟。”


    甘甜看著裴硯和林曼一前一後的離開,差點將一口銀牙咬碎!


    “林曼!”


    林曼莫名奇妙的打了個噴嚏,拿出紙擦了擦手,抬起頭看見鏡子中的裴硯差點嚇了一大跳。


    心中把裴硯罵個半死,“裴總,男廁所在你右邊。”


    她將手中擦手的紙團隔空拋入垃圾桶中,緊了緊身上的披肩頭也不回的要走,卻被裴硯握住手腕扯進懷中。


    鼻腔湧入的薄荷煙草的味道,林曼開始掙紮起來,“裴硯,你發什麽瘋!”


    這男人現在越來越放肆了!


    “跟季澤做過麽?”


    裴硯低沉的聲音緊貼著林曼的耳後,讓她渾身打了個冷顫,“裴總說的是什麽姿勢?我得回憶一下。”


    裴硯麵容站在燈光兩岸交界處,晦暗不清的神情,平添了幾分強勢的侵略感,“你們沒做過。”


    不需要林曼的回答,裴硯已經有了答案,林曼無語,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永遠隻相信自己的判斷。


    “你知道還來問我?”有病吧!


    裴硯神情喜地變的深邃,唇角噙著淡笑,嗓音憊懶而疏淡,“我想聽你親口說。”


    他將林曼圈在懷中,讓林曼緊貼著他,冰冷又火熱。


    林曼的手被禁錮動彈不得,她看著鏡中的自己咬牙切齒道:“說什麽?說季澤比你強,比你厲害,比你久?”


    林曼的話一說出口,裴硯緊繃的麵色頓時湧動出一絲危險,森冷的目光猶如深潭冰涼刺骨,普通男人尚且聽不得這樣的話,更別說裴硯這種天之驕子。


    林曼察覺到危險時,推開裴硯就想跑,卻被裴硯一隻手又扯了回來,他的手探到林曼的一顆牙上。


    “就是這顆牙天天氣我麽?”他的手在林曼牙上來回的挪動,最後道:“挺好,這幾顆牙早晚給你磨平了。”


    林曼瞪大眼睛,不敢置信裴硯已經喪心病狂到這種地步了!“你要磨我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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