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曼心思複雜,裴母的聲音繼續傳來。


    “但是我程如意的兒媳出院,再怎麽委屈,也必須是十台車鋪滿了來接,十全十美,這可是好兆頭。”


    林曼頓了頓,風呼嘯在耳邊,咽了咽口水。


    此時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裴硯在她耳邊涼涼道:“媽,您不是信佛?現在這出又是哪家的說法?”


    裴硯湊近到林曼放在耳邊的手機,溫熱的濕意打在林曼耳處最敏感之地!


    她下意識的動了動,小心挪動拉開和裴硯的距離,隻是不知為何那股濕熱的氣息還是如影隨形。


    林曼臉色一紅!氣急轉身道:“你…..”


    ……


    雙唇觸碰,林曼像受驚的兔子,一下子蹦起!


    快速退到另一邊的車門處,瘋狂的擦著唇瓣!


    口中不停的呸呸呸!隻覺得大好的日子晦氣極了!


    林曼臉色漲紅,反應激烈。


    裴硯隻是淡定的抽回身,坐到一旁,看著窗外,手卻不自覺的將車窗搖下,冷風拂在臉上,將他熱意吹散。


    到家時,林曼先一步下車,發現別墅的陣仗比出院時還大。


    屋內十幾個傭人正在清掃,屋外守了十幾個保鏢,農丁在清理庭院內的雜草。


    草坪周圍被種滿了鮮花,她愣住的瞬間,裴硯便跟著一起走了上來,見此並不驚訝,隻是蹙了蹙眉,推開大門。


    “砰!”的一聲!


    漫天的彩帶從空中落下,地上飄滿了精致的氣球。


    裴母用小車推了一籃子鮮花走了過來。


    “surprise!我親愛的孩子們,沒想到吧,媽還給你們準備了驚喜!”


    林曼有些愣住,隨即揚起笑臉抱住裴母道:“謝謝媽,我很喜歡。”


    裴硯麵無表情的拂下肩頭的彩帶,進屋上樓,似乎早已習以為常。


    裴母也知自家兒子脾性,懶的去理會,隻是拉著林曼的手進屋。


    “好孩子,媽看你們之前住的實在太單調了,你還年輕,正是大肆張揚的年紀,怎麽能如此樸素。”


    “屋子裏連個傭人都沒有,怪冷清的,媽這次特意在庭院給你種了鮮花,到時候給你留下幾個傭人打理著,你平日裏也能賞賞花,解解悶。”


    裴母看著生機盎然的別墅,滿意的點點頭,她的大孫子很快就要出生了,這布局,這花草,都是她特意找人算過的,錯不了。


    林曼不知裴母心中所想,心下感動道:“謝謝媽,隻是平日裏我一個人打理慣了,傭人還是不用了,我這年輕力壯的,做做家務也是當鍛煉身體了。”


    裴母一聽林曼要自己動手做家務這還得了,萬一到時候累著她大孫子,豈不是得不償失。


    連忙拉過林曼的手道:“好孩子,你別怪媽多事,這次你就聽媽的,你剛出院,身子還在恢複期,現在不好好養身體,恐以後落下病根,豈不是不值當。”


    “媽知道你不喜人多,這些人你先留下,日後你恢複好了,是走是留,還是你一句話的事,媽不摻和。”


    林曼見裴母堅持,隻得點點頭道:“成,都聽您的!”


    林曼親自下廚,給裴母做了一桌子的飯菜,裴母亦是驚訝,她忽然有些慚愧,前世裴母是對她最好的人,可她從未回報過她什麽,跟裴母唯一的話就是找裴母哭訴,想讓裴硯回家。


    晚間!林曼送裴母回房後,也回了屋子!


    裴硯穿著一身黑色簡約款睡衣走進房中,明明應該是寬鬆的睡衣,穿在裴硯身上卻像是為其量身定製般修身。


    裴硯幽深黑漆的眸意味深長的從林曼身上掃過,並未開口。


    可林曼看著這個眼神,已自動腦補了起來。


    “林曼,不要給我耍花招!”


    “在敢利用我媽,你知道後果!”


    林曼滕的一下從床上坐起身,裴硯正在整理著書房的床鋪,聽到動靜,蹙眉回頭望向她。


    她先發製人,在裴硯尚未開口講話時開口道:“你休想冤枉我!”


    “我也不知道媽怎麽來了。”


    “總之你別往我身上潑髒水!”


    ……


    裴硯蹙眉,眉宇間似有不耐!卻沒開口!


    “你要是不信我,我說什麽都沒用,今天隻能出此下策以證清白。”


    不等裴硯開口,林曼直接拿出紙筆,寫了份離婚協議書,她突然什麽都不想要,隻想要一份清白離開。


    雖然就這樣一窮二白的走,以後可能要吃很多的苦,可是她的心自由了。


    林曼拿著寫好的離婚協議書,剛走到書房門口,裴硯便蹙眉砰的一聲關上房門,沉重的木門差點磕到林曼的鼻子。


    “沒事做就滾出去繡花,”裴硯的聲音從房內傳來,依舊那麽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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