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裏不是天水的謝府,但是謝璞既然住進了校尉府,自然是要去問問老婆大人的意見,他可是男德學院的優秀畢業生!


    “尹佐請你到季苑一敘!” 澹台昭頗為驚訝的問道,美眸中滿是疑惑不解。


    “嗯,沒錯,你說我應該去嗎?”


    謝璞原本猜想,澹台昭或許不會讓自己去那什麽季苑,畢竟季苑,妓院,一聽就不正經,老婆大人跟自己正如膠似漆,怎麽會放自己去逛妓院呢?


    澹台昭低頭思索半晌,忽然點點頭道:“好吧,你就去吧。”


    謝璞聞言一呆,萬萬沒想到她居然會同意,他假裝正要轉身離開。


    “那我真的走了哦?!”


    突然聽到澹台昭叫道:“等等!”


    “怎麽了?”


    謝璞轉回身,暗想老婆大人看起來還是在乎自己的,嘻嘻!(#^.^#)。


    澹台昭上下打量了謝璞一眼,皺眉道:“你就這樣去?”


    謝璞一愣,看了一下穿著,藍衫加身,布巾係發,雖少了幾分富貴氣,但卻多了一副儒雅之風,那些大家閨秀最吃這套了,沒什麽不妥的啊。


    “趕緊回去換一套像樣的,再過來讓為妻瞅瞅。”


    謝璞愕然片刻,無奈搖頭苦笑,沒想到居然是自己穿得不合他心意是吧,隻好讓楊茅一同跟他回房,取出了他珍藏的紈絝子弟專屬的戰袍!


    當謝璞穿著完畢回到廳堂後,錦衣華服,頭戴玉冠,腰間配著價值不菲的玉佩,俊俏的看起來就像一個貴公子。


    澹台昭頓時雙眼一亮,笑道:“相公隻要收斂收斂性子,還是可以的嘛。”


    “這算什麽話啊?誇獎?還是諷刺?”


    “當然是誇獎了!”


    瞧著澹台昭笑眯眯的美豔模樣,謝璞似乎感覺有點兒不對勁,她平日裏可不會對他這樣笑啊!難不成這裏麵有陰謀不成?


    謝璞暗暗留了一個心眼子,不敢多留,趕緊打了一個響指,招呼楊茅一同離開。


    汴梁的季苑,聽起來有點像是妓院,實際上就是妓院,隻不過不同的,恐怕就是檔次高了些。


    季苑曾是上個朝代的產物,原本有些類似於謝璞所知的圓明園,匯聚了天下的能工巧匠,耗時十幾年打造出超豪華的避暑山莊,搜羅了天底下的奇珍異寶,給隋朝最後那位亡國之君把玩享用,如今是演變成了一個名景勝地,還是一個頂級燒金窟。


    季苑裏有三院,分別是酒池肉林、玲瓏小築和玉德仙坊,裏麵名妓無數,個個能歌善舞,其中的三位花魁,酒池肉林的酒玖,玲瓏小築的蘇玲瓏,還有就是玉德仙坊的李師師了。


    她們無論是琴棋書畫,還是詩詞歌賦,都樣樣精通,容貌更是一等一的絕色。


    曾有才子目睹季苑花魁一麵,回去後茶飯不思,終日沉醉在回憶中,險些餓死,更有甚者,不惜傾家蕩產,隻為了一夜風流。


    由此可見,這季苑的風流名聲,真可堪稱當今天下第一!


    一輛馬車在季苑外停下,謝璞頭戴白玉小冠,身著一襲淡黃綢緞,腰係金縷帶,腳踏厚底雲靴,可謂是高端大氣上檔次!


    “玉哥,等等俺。”


    一道渾厚憨直的聲音從馬車上傳來,九胖一蹦而下,渾身肥肉連連顫抖,他一身金光燦燦,宛如一尊胖金佛,比之謝璞,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在場的人都驚呆了,他們哪裏見過像九胖這種活著的金佛啊!


    九胖雖然沒錢,但曾經的金裝,還是有許多的,當知道玉哥來找他去逛季苑時,這家夥立即也換上了自己的金色戰袍,說是為了不讓玉哥丟臉,實則卻想要搶盡風頭。


    “俗,真俗!”


    謝璞鄙夷一句,領著九胖和楊茅,剛剛邁入季苑,忽然,兩個身著護院打扮的人,便攔了下三人,謝璞一愣,正想著不會又像未名苑一樣被攔著不讓進時,卻聽到護院恭敬道:“可是謝璞,謝公子?”


    “你認識我?” 謝璞好奇問道。


    護院聞言,立即笑道:“果然是謝公子,謝公子這邊請,尹公子他們早已等候多時了。”


    謝璞點點頭,便讓護院帶路,四人一路走走轉轉,逛得謝璞三人是眼花繚亂,這季苑的景色,堪稱一流,而且規模龐大,難以了望盡頭,花林、山石、湖泊是應有盡有,小橋流水、鏡湖小舟、青石鋪路、金鑲玉樓,真的是優雅與奢華的完美結合。


    謝璞看著那些鑲金鑲玉的瓊樓玉宇,真有種啃上兩口的衝動,如果是真金,那可要偷偷撬走幾塊,好當做私房錢。


    四人進入一個大院落後,頓時就被裏麵傳來的鶯鶯燕燕,嬌聲細語給吸引了。


    那護院倒還罷了,早已經習慣了,而謝璞前世什麽大場麵沒見過,一副從容淡定的樣子,而楊茅隻是一臉驚異,左顧右盼,至於九胖,就如同餓極了的豬,在看到一瓢潲水時的激動神態。


    玉德仙坊,算是季苑裏,最為平淡雅致的一處了,然而饒是如此,比之天水的百花樓,那是一個天,一個地啊!


    玉德仙坊裏的建築,奢華而不失典雅,裏麵的姑娘,更是個個百裏挑一,但卻沒有平日裏,所見到的姑娘們那般嬌氣。


    她們的衣著氣質倒是很附合大家閨秀的樣子,書香門第的女子,陪坐時,也隻是談詩論詞,舞文弄墨,倒是真沒有看見哪個女子會黏到客人身上動刀動槍的。


    看到這一幕,謝璞腦海中迅速出現一句話:“婊子立牌坊——既要又要!”


    謝璞幾人的出現,倒是立即吸引了不少人目光,不過看到他們居然進入中間的八角瓊樓,並且還走上樓後,這些人立即識趣的收回視線,繼續裝作一副正經的樣子。


    謝璞一行人直接來到三樓,護院敲響了一間房門後,恭敬道:“尹公子,謝公子等人來了。”


    “哦,快請進來。”


    裏麵剛剛傳出一個男子的聲音,緊接著房門打開,尹佐走了出來,拱手笑道:“謝兄,在下尹佐,今日請謝兄前來,乃是為了解釋以往的誤會,裏邊請,我們慢慢談。”


    楊茅因為是下人身份,這種場合不好進入,便低聲和謝璞說了幾句,退到走道旁等候。


    謝璞倒是很鎮定的進入房中,這一進來,他和九胖齊齊一呆,因為他們看到在房間裏麵,有一麵拱門。


    “得勁啊!”


    謝璞暗自吞了吞口水,手肘狠狠敲了一下九胖的大肚羅,打醒了這位已經傻眼的豬哥,他強自鎮定的和九胖走到桌旁,尹佐才給他介紹在座的幾位。


    尹佐,謝璞早就見過,偽君子一個,除了他,還有三個男子,而且其中一個還是謝璞認識的,居然是汪金巍這老小子,之前這混蛋參與綁架我的事情,還沒找他麻煩呢!現在好,他們幾個仇人聚到一塊去了。


    除此之外,讓謝璞最驚訝的,還是他們每人身邊,都坐著一位大美女,推杯換盞,調笑之間,好不歡樂!


    看來這玉德仙坊,也並非表明看上去那麽清淨淡雅。


    “樓下的人吃素菜,他們躲這兒吃葷菜是吧”


    謝璞心裏剛剛腹議一句,便聽到尹佐對著身旁美豔女子笑道:“李姑娘不是說,謝公子來後通知她嗎,你去提醒一下。”


    “李姑娘?”


    謝璞疑惑的呢喃一句,端著茶杯飲了一口,慢慢回想腦海中,什麽時候認識過一位姓李的姑娘。


    然而,聽到尹佐的話後,其餘人的男子都是一臉吃驚的看著尹佐,特別是汪金巍這小子,居然直接開口驚叫道:“李姑娘!莫非就是玉德仙坊花魁的那位李師師姑娘?”


    “噗!”


    未等尹佐點頭回答,謝璞已經把口中的茶水,給噴了出來。


    這一下,所有人都一臉好奇的望著他,而汪金巍則是鄙夷的冷笑,暗自譏諷謝二這小子,沒見過世麵的,這下臉丟大了吧。


    “謝兄這是怎麽了?” 尹佐表現出擔憂的樣子的問道。


    “咳咳,沒,沒什麽。”


    謝璞尷尬的擦了擦嘴,嘴角微微一抽,道:“被茶水嗆到而已,抱歉。”


    謝璞這哪裏是被嗆到的啊,這完全是被嚇到的,若是他沒有聽錯,汪金巍剛才說的李師師,和他所知前世裏的,北宋末年的那個名妓李師師同名,不過這位名妓的結局可不太好,北宋滅亡之後,就下落不明了。


    關於她的結局有很多種說法,一種說法是根據《李師師外傳》記載,靖康之恥後,李師師被金兵所俘獲,因不願被辱,自殺而亡;還有種說法是她在戰亂中逃到了浙江一帶,重操舊業,最後孤獨終老,也不知真假。


    自從遇到了文天祥,謝璞還認為,這時空人物出現的時間變化不大,最多也就是李白晚生了幾十年而已,然而現在聽到這個名字,他不得不重新審視他給曆史帶來的影響了,若是有可能,他現在就想去查查大周戶籍,尋找昔日腦海中熟悉的名字。


    正在謝璞思慮間,房門開啟,兩個美豔的女子邁步走了進來,前麵那位,是剛剛尹佐身旁陪坐的,而後麵那位,不必說,自然就是聞名京都,季苑裏的玉德仙坊的花魁,李師師了!


    初次見到傳說中的李師師,謝璞說不驚豔,那絕對是假的。


    這位花魁生的極為漂亮,有著能與澹台昭容顏抗衡的鵝蛋臉,青柳眉,剪水眸,玉瓊鼻。


    在看到謝璞刹那間,白玉雙頰微微上翹,紅唇輕起,那一笑的芳香,所展露的兩排皓齒,風姿綽約,瞬間把在場眾人,都給看呆了!


    李師師巧笑嫣然,玲瓏凸顯的婀娜,仿若隨風而擺,帶著一陣香風便來到了謝璞身旁。


    “各位公子,奴家唐突入座,不會打攪了各位的雅興吧?”


    謝璞趕緊拋下剛才正人君子的摸樣兒,嘿嘿一笑,立刻起身拉開身旁的椅子,對著李師師道:“哪裏哪裏,我等巴不得李姑娘快些來呢,快入座。”


    “嗬嗬,那就多謝謝公子了。”


    李師師嫣然一笑,素手下撫,屈膝挽平裙擺,更加突顯挺翹的臀圓,緩緩落在椅子上,看的謝璞不自覺吞了吞口水,砸吧砸吧兩聲,忽然感知四周敵視的目光,他頓時醒悟,尷尬一笑,也坐了下來。


    “額…這個,李姑娘,來…來喝酒,在下敬你一杯。” 謝璞嘿嘿笑著,端起一杯酒遞給李師師。


    李師師正要接過酒杯,可她剛剛伸出玉手,猝不及防的就被謝璞一把握住。


    在汪金巍等人各種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中,謝璞一副萬分享受樣子撫摸了幾下。


    隻是他摸的時候,手指又抖又顫,仿佛是吸嗨了一樣,興奮到了極致,對此李師師隻是溫婉一笑,立即又把謝璞給笑愣了。


    在李師師迷死人的笑容中,與謝璞時不時呆傻的神情中,她緩緩的收回手,還極為巧妙的反摸了一下謝璞的手。


    這一下,隻把謝璞摸得心一顫,他會心一笑,正要翻手抓回去,可李師師的小手,居然似小兔子蹦跳般,躲開了。


    在謝璞失神間隙,輕輕拿過他另一手中的酒杯,巧笑嫣然的與他碰杯一飲。


    謝璞滿足的放下酒杯,突然,他指著李師師如白玉光潔的額頭道:“別動。”


    李師師聞言一愣,保持動作不變,不解的蹙眉道:“怎麽了?”


    “頭有一根雜草,來,讓本公子幫你取下來。”


    謝璞一邊煞有其事的說著,一邊伸出手去拿,正當李師師認為,自己發絲上真有雜草時。


    忽然,謝璞屈指一彈,“嘚” 的一聲,正中靶心,李師師感覺額頭微疼,她嬌吟一聲,揚起秀拳,一邊輕輕敲打謝璞這作弄人的壞人,一邊嬌嗔道:“哎呦~謝公子好壞,戲耍奴家。”


    “別動~”


    謝璞雙手握住李師師的小秀拳,輕輕笑道:“這可是本公子賜給你的美人印,你可要好好保留著!”


    李師師聞言,趕緊掙脫出雙手,捂住落下一點殷紅的光潔額頭,搖頭晃腦的不給眾人看,那可愛的嬌羞小摸樣,再次令眾人失神。


    不得不說,這季苑的花魁果然不是白當的,隻從李師師進來後,本來陪坐的幾個大美女,現在怎麽看,都感覺平淡至極,索然無味,看來,她們的氣勢,完全被李師師給死死壓住了。


    然而現在,謝璞隻是耍了一些小伎倆,就毀了她的端莊聖潔的身姿,把她變成一個惹人憐愛的小女人。


    可正是如此,李師師在眾人心中的地位,不減反增,這種明麵上聖潔端莊的女子,一旦被玩弄時,那嬌態百出,媚骨盡顯的神韻,才是最要命的!


    在場的除了尹佐外,其餘人看到謝璞居然能和李師師打情罵俏,頓時恨得牙癢癢,真想一腳把謝璞踹出窗戶,然後自己頂上。


    尹佐眼瞧氣氛有些不對,他對著謝璞微微一笑,端起酒杯道:“謝兄,這些日子,或許一些流言蜚語傳入了謝兄耳中,不過希望謝兄不要在意,在下與令夫人,隻是普通友人罷了!”


    謝璞此刻差點一句草泥馬脫口而出,撬老子牆角還說這些屁話狡辯!


    不過他現在還得沉住氣,佳人在旁,先不理會這些,微微一笑,大義凜然的道:“法克魷,法克魷。”


    “法克魷,謝兄,這是何意?”


    “就是沒事的意思。”


    說完,謝璞不管他疑惑的表情,繼續逗弄李師師,賤賤的手指如雨點般,向著李師師全身招呼而去,惹得佳人一陣嬌羞閃躲,看得汪金巍等人目光幾欲噴火。


    汪金巍看著李師師嬌羞的摸樣,實在是忍受不了了,他壓抑著憤怒與嫉妒,硬生生擠出一個笑容。


    “謝兄是真的無論在哪裏,都是這副急色色的模樣啊,真是讓我等汗顏。”


    “哪裏哪裏,人不風流枉少年嘛,該黃的時候,哪能藏著掖著啊,會憋出病來的。”


    謝璞一副放蕩猥瑣的笑容,嘿嘿笑著說完,猛然探出一雙龍爪手,就要襲向李師師的飽滿。


    汪金巍等人瞠目裂眥,我靠,這還了得,我都還沒摸過呢,當即三個青年不約而同的狠狠拍了一下桌麵。


    這一下,不僅謝璞被嚇了一跳,就連幾個女子都是一聲驚呼,氣氛頓時變得安靜,詭異的安靜。


    “謝二,這可不是百花樓,你就不能收斂一下,真會丟我們天水人的臉!” 汪金巍怒道。


    “你的意思是說我能代表天水?”


    謝璞隨口反駁一句,倒是把汪金巍說得一愣,暗想對啊,這謝二豈能代表天水,不過轉念一想,他便更憤怒了,無論天水人和天水代表,在李師師姑娘麵前如此失禮,還不都是在有辱天水人的名聲。


    “謝二,你給我老實點,否則…...”


    “否則咋樣?”


    謝璞皺眉,有些無語道:“請我來這季苑不嫖,那我不是白來了,走,李姑娘,我帶你找個安靜點的地方慢慢玩!”


    說著,他正要摟住李師師的香肩,然而對方居然巧妙的躲開了,美眸不經意間,瞟向另一處,正好被謝璞看得真切。


    他剛剛舒展的眉頭又擰在了一起,李師師巧笑嫣然的望著他,歉疚的對他說:“奴家雖然身在季苑,可卻是賣藝不賣身,還望謝公子自重!”


    “我靠!出來賣的不讓嫖倒是頭一次聽說!”


    “你這不是婊子立貞潔牌坊嘛,不讓我上,那你讓我摸幹什麽?!”


    謝璞登時破口大罵幾句,怒氣十足的譏諷著對方。


    此言一出,全場寂靜無聲,李師師則是瞪大了美眸,一臉驚愕的望著身旁撒潑男子,完全還沒從他那句婊子聲中回過神來。


    過了一會兒,李師師臉色鐵青,渾身顫抖,好似對眼前這個下流無恥的混蛋氣到了極點。


    尹佐擦了擦額頭的汗,也沒預料到這種場麵,趕緊出麵打圓場。


    “咳,謝兄也是一時怒急,還望李姑娘不要見慣,謝兄也快些息怒,來來,我敬你一杯,若是謝兄不滿意,在下讓人給你換一個便是。”


    謝璞一臉不悅的端起酒杯,搖頭晃腦的打量著玉製的酒杯,一飲而盡後,直接將酒杯摔在了地上!


    “和這等婊子一起呼吸同樣的空氣,搞不好本公子也要變成婊子,落得和你姓尹的一樣,勾搭老子的妻子後,還要來一句咱們是朋友!嘖嘖,真夠不要臉的啊!你?最好祈禱別讓老子遇見你老婆,不然給你頭上戴一頂綠色的帽子,還有你這天下第一婊子,你裝你媽呢,剛才摸老子那副騷樣兒哪去了?!哼!”


    說完,謝璞便怒氣衝衝的奪門而出,而九胖瞧見後,知道玉哥發火了自己也不能留下了,隻是可惜那個美人,他趕緊伸出鹹豬手摸了一下,惹得人家驚呼一聲後,立刻跟著跑路了。


    謝璞一走,汪金巍等人居然沒有大罵回去,而是急忙忙的跑到李師師身邊,噓寒問暖,連番安慰,怒斥謝二的地痞無賴行為,借此表現自己的君子風範。


    尹佐嘴角一抽,差點維持不住自己的表情管理,沒想到這謝璞是如此下流無恥,他搖頭一笑,對著汪金巍等人拱手。


    “想必諸位今日都沒了心情聚會了,這樣吧,我們改日再聚如何!”


    那幾個舔狗聞言,都是一愣,但很快他們便回過神來,雖然還想在李師師這位花魁麵前表現表現,但礙於尹佐都這樣說了,隻能紛紛拱手告辭離去。


    待眾人相繼離開後,熱鬧屋中變得冷清下來,隻剩下李師師和尹佐二人還在。


    “看出來了什麽?” 尹佐看著李師師詢問道。


    “還能看出了什麽,整一個地痞無賴,也不知尹相公為何非要讓奴家來侍候這等人,剛才,他抓住奴家的手,一直在興奮的顫抖呢,真夠惡心的,奴家再也不想見到他了。”


    李師師怨氣十足的抱怨著,對尹佐的安排表示十分的不滿。


    “這樣嘛,嗬嗬,我還真擔心謝家又多出一個大才來呢!”


    尹佐心下笑笑,起身來到李師師身邊,用折扇撩起她尖秀的下巴,笑道:“這也是師師你魅力太大,才會讓這等無賴難以把持啊!”


    尹佐說完,便要坐下來抱住李師師,卻被李師師閃身推開,可憐兮兮的抱怨道:“尹相公,你何時準備娶奴家過門啊?奴家是一刻也不想在這鬼地方待了!”


    “放心吧,我們可是私定終身了的,等科舉高中,我定然八抬大轎,娶你過門,如此你滿意了吧。”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哦!”


    看到嬌笑可人,魅惑誘人的李師師,尹佐心頭一熱,想要抱住她一親芳澤,可兩片唇瓣卻被一杯玉酒給攔住了。


    尹佐眉頭一皺,拿開酒杯,退後稍許,不滿道:“難道這也不許?”


    “嗯~奴家想在大婚洞房那日,完整的獻於相公嘛!”


    尹佐一愣,比剛剛謝璞罵他更加無話可說,心裏麵不由自主的浮現了謝璞剛才那句話,他不由暗罵一句,這麽久了,親不讓親,摸不讓摸,你可真是婊子立牌坊啊!


    不過礙於長久以來在李師師麵前的人設,表麵上還是作出一副謙謙公子,善解人意的君子摸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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