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皎皎喝她的果茶沒味,也懶得搭理她,讓她自己琢磨。


    禮物都買好,宴妮才想起今天找宋皎皎還有另一件事。


    出商場,天空在飄小雪。


    宴妮站在雪中,神色很複雜,“皎皎,我不是很方便,想讓你幫我查一位叫做許霖的心理醫生。”


    她要弄懂,她之前做心理治療,究竟是為了什麽。


    那位心理醫生,也是想讓她遺忘某段記憶。


    宋皎皎很爽快的應下,“好姐妹應該的,除夕晚上要不要來我家打麻將,我再叫兩個人,跟長輩待在一起,多無聊。”


    “恐怕不行。”宴妮搖頭,“我除夕晚上,要和阿言在一起,約好了的。”


    宋皎皎是真拿她沒辦法,“你啊,滿腦子就隻剩祁書言了,我這個好閨蜜還有沒有地位了?”


    “當然有了。”宴妮將早就給她準備好的新年禮物遞給她,她也是借花獻佛,“給你準備的,是最特殊的禮物。”


    宋皎皎迫不及待的拆開,眼前一亮,“你還記得,我們上高中一起追的漫畫,還是沒看的最終章!”


    兩人回憶太多,現在好像一下被拉回到高中,兩人穿著校服,一起分享小說和漫畫。


    宋皎皎很喜歡,片刻後又笑的意味深長,“放心,我也會送你個讓你滿意的新年禮物,明天你就能收到了。”


    宴妮沒多期待,因為往年她送的,都不是什麽正常的東西。


    兩人回憶了一陣,便各自離開,約了時間把最終章一起看完。


    宋皎皎將車停好,剛下車,身前就罩下大片陰影。


    她聞到熟悉的香味,也感受到男人施加給她的壓力。


    “幹嘛,戎老板?”宋皎皎反身關門,差點撞進他懷裏。


    戎錚剛好將她撈起來,不由分說的抱起往電梯邊走,“找你玩玩。”


    每次都是去他家,他是第一次來宋皎皎家,很大,也很亂。


    宋皎皎先把禮物拿些藏了起來,提前被他發現,這年是沒辦法過的。


    “宋皎皎。”戎錚將她抓過來,牢牢困住,“說說,我哪裏好玩?”


    她現在的姿勢,屁股下麵就是他的腿,兩人最近都將對方探索了個遍,知道彼此的弱點。


    稍微磨蹭,就能看見反應。


    宋皎皎跨坐在他腿上,輕輕的蹭,慢的格外勾人,“哪都好玩。”


    兩人像是在較勁,戎錚掌心貼著她脊背,用著巧勁揉。


    宋皎皎腰都軟了,靠進他懷裏,忍不住發抖,太癢了。


    她在挑逗他,他撓她癢癢肉。


    “你犯規。”她抓住他的手臂控訴,“這裏屬於禁區,不能觸碰。”


    在戎錚眼裏,她太小隻了,真的就像小寵物,乖乖的窩在他懷裏,偶爾會露出爪子。


    “哪一塊肉我沒碰過,大小姐,現在說這些可來不及。”


    宋皎皎受不了他這樣叫大小姐,在床上時也叫,溫情的時候喊皎皎,野蠻的時候偏要叫大小姐。


    “大小姐要哭了嗎?”


    “大小姐姐求求我就放過你。”


    ……


    她從回憶裏抽身,咬住他的下巴,“我說不行就不行,規矩由我來定,你沒有資格反駁。”


    誰讓她贏了。


    “那我呢?”戎錚沒頭沒尾的開口。


    宋皎皎鬆口,看到了他和平時不一樣的表情,沒有以往的痞氣、渾不吝,他此刻認真。


    “什麽?”


    她心裏猜到苗頭。


    “我是不是你的?”他再次問她。


    宋皎皎遲疑了一瞬,對他笑,“我是你的大小姐,你當然是我的。”


    戎錚眼底的光,漸漸黯淡。


    想起她下午說的話,隻覺得心頭滋味不好受,總想見一見她,問清楚。


    可問清楚了,又更難受。


    宋皎皎,真的隻是把他當狗玩。


    “那大小姐想要嗎?”他掐著她的腰往前帶,讓她真的能蹭到。


    他們了解彼此,他的反應也不假。


    宋皎皎感覺自己被燙到,想站起來又被他壓下,反抗不了。


    反抗不了就接受,反正她也喜歡他的技術,“可以,但是不能留痕跡,我晚上要回宋家。”


    他已經湊近來吻她,伸手解她衣服的扣子,抽空給的她答複,“遵命,大小姐。”


    ——


    祁書賢在書房時,接到一通陌生來電,手機裏傳來女人低低的啜泣聲。


    他心跳頓時加快了,因為直覺肯定,電話那頭的人,是艾綿。


    女人聲音軟,哭的讓人心疼,但他此刻也是焦頭爛額,正準備罵,對方先他開了口。


    “祁總……”帶著哭腔的顫音,軟糯糯的,又啞,讓祁書賢想起了那晚。


    他捂緊電話,走到了窗邊,“艾綿,你做出這種事情還有臉給我打電話?”


    玻璃外是樓下的院子,在下雪,祁家的傭人忙著置辦春節的事情。


    掛上了紅燈籠,貼春聯窗花,這麽大的宅子沒幾個人,弄的越喜慶,反而顯得越淒冷。


    祁家人,已經不是一條心了。


    “祁總。”艾綿小聲的喚他,很輕,像是在偷偷講話,“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拿我朋友的手機給你打的電話,所以能說的多一些,視頻的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在跟蹤我們。”


    祁書賢聽出苗頭,問她,“什麽意思?你還想狡辯?”


    艾綿還在哭,是真的傷心了,“沒有,我沒想把話說的那麽絕,我們之間雖然是意外,但我是真的欣賞祁總,隻是……隻是ego先生不讓我那麽說。”


    “他讓你這麽說的?”祁書賢捏著手機的手緊了緊,“為什麽?”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艾綿的聲音壓的更低,“上次我們談話,不知道怎麽被ego先生發現了,他威脅我,讓我必須汙蔑你,他本來是讓我說你強奸的,但我說不出口,這種話說出來,祁總您以後的人生就完了呀。”


    祁書賢半信半疑,他跟那位ego無冤無仇,而且祁氏和銀恒還是合作關係,沒理由會做出這種事。


    “艾綿,你嘴裏謊話太多。”他語氣冷下來,“ego先生剛和祁氏合作,你一個女人,要我身敗名裂,又要我跟合作夥伴離心,你心思是真的歹毒,究竟是誰派你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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