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回到宿舍才拆開禮物,是一瓶香水。


    “clivechristian,臥槽,周湛,你上哪搞的這種好東西?”


    舍友搶過他手中精致的小瓶子,放在燈下仔細打量,“我天天噴那些c家、d家都噴膩了,你賣我行不行?”


    茉莉奪回來,小心的放好,“一位很重要的朋友送的,不賣。”


    “現在怎麽摳搜了。”室友沒忍住吐槽,“以前又是賣包賣衣服的,現在一瓶香水這麽寶貝?”


    茉莉沒搭理他,將盒子鎖好上床休息,他看過預約,宋皎皎晚上有訂包廂,宴妮多半也會去。


    他想,晚上也見一見她。


    ——


    宴妮被宋皎皎從工作室拖回了她的大平層,洗澡,化妝,換衣服,宋大小姐一手包辦。


    “好了。”宋皎皎拍手,欣賞著自己的傑作,“這才是我宴姐,野的無邊無際。”


    宴妮站在鏡子前看自己,她很久沒畫過這麽濃的妝,也很久沒穿過這麽性感的衣服。


    蝴蝶抹胸吊帶,牛仔包臀熱褲,裹腿的小長靴,宋皎皎還給她編了頭發紮起來,又野又欲的千璽辣妹。


    “有時候挺恨自己是個女人,且取向正常。”宋皎皎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就你這個胸臀腿,我直接斯哈斯哈就撲上去了。”


    宴妮笑她沒個正形,去揪她的手,“戎老板胸肌挺大的吧,你也斯哈斯哈?”


    “那當然。”宋皎皎去給自己挑衣服,邊比劃邊笑,“本小姐還是頭一次,被一個男人的荷爾蒙迷得暈頭轉向,都想吃進嘴裏了。”


    宴妮忽然想起一個理論,在一旁坐下,耐心的告訴她,“人與人之間的吸引力是有磁場的,你被他吸引的同時,他也被你吸引著,可以理解為你們的基因互相選定了彼此,所以才會讓你如此‘性’致盎然。”


    “好高深。”宋皎皎選了黑色蕾絲的內衣,旁若無人的換上,她皮膚白,黑白一襯,不大,但足以讓人口幹舌燥,“不管什麽基因不基因了,我想睡戎錚,大大方方承認,什麽事都等得吃了再說。”


    宴妮又看著她穿裙子,聖誕紅的抹胸小短裙,外搭個毛絨的披肩,皮膚細膩的能發光。


    “看呆了?”宋皎皎走近,摟住宴妮的脖子,笑的嬌俏,“可惜,宴姐,給看不給吃,今晚你隻能獨守空房了,我勢必要把戎錚拿下。”


    “你的腰行嗎?”宴妮想了想戎錚的體格,“就……注意安全,有事給我打電話。”


    兩人穿的少,出家門就瑟瑟發抖,冬天的美麗總是要付出很多代價。


    宴妮的小吊帶還是露臍露背的,冷的她去抱宋皎皎的披肩。


    電梯門一開,兩人都變了臉色。


    祁書言站在裏頭,穿的很正式,讓她們倆看起來像妖精,沒人說話,空氣陷入一片死寂。


    電梯門開,兩人也顧不上冷了,直接跑進了停車場。


    隻有祁書言還留在原地。


    “媽呀,受不了,你們能不能趕緊和好,要不就徹底幹幹淨淨的斷了。”宋皎皎忍不住抱著胳膊吐槽。


    “我們已經分的幹幹淨淨了。”宴妮拉開車門坐進車裏,當宋大小姐的免費司機。


    “鬼看得出來你們分的幹幹淨淨,你知不知道你們在那電梯裏的氛圍,唉,說不清楚,反正就是糾纏不清那種感覺。”宋皎皎係著安全帶,打了個寒顫,“讓我感覺自己像個外人,尷尬的腳趾扣地。”


    進到medusa,可算是暖和了。


    今晚聖誕夜,簡直熱鬧非凡,所有侍者都換上了聖誕裝扮,節日氣氛濃厚。


    宋皎皎定的位置在二樓,她不喜歡在包廂玩,覺得不熱鬧,二樓有些私密度,空間寬敞俯瞰眾生,剛剛好。


    她們化妝打扮花了些時間,到的最晚,先自罰三杯。


    “不愧是我宴姐,三杯,眼睛都不眨。”


    “宋大小姐一如既往的牛,穩定發揮。”


    惹眼的裝束,歡呼聲一浪高過一浪,引來不少關注。


    想來搭訕的男男女女很多,全被擋了回去,他們那片熱鬧地帶像是被保護起來了。


    宴妮玩酒桌遊戲輸的很慘,一瓶洋酒都快見底了,她畫著釣係貓眼的眼線,要醉不醉,眼神迷離,看的人心癢。


    程瀚是剛摸到這個圈子,被人帶著進來玩的,第一次見這麽尤物的女人,被迷的挪不開視線。


    “宴姐怎麽又輸了,跳舞啊!”


    宴妮也苦惱自己的運氣,玩什麽輸什麽,就跟她作對似的。


    她喝了酒膽子大,拂開桌上的撲克骰子,站上去就跳。


    程瀚看癡了,那妖精一樣的臉,腿細中有肉,筆直的,一下下跟踩在他心上一樣。


    “你小子運氣好啊,宴姐很少這麽瘋了,前段時間可老實了,見都見不到人。”朋友攬住他的肩膀,感歎,“宴姐這麽玩,國內少見,你得去加州,她在加州留學圈子能玩出花。”


    “她是誰?”程瀚愣愣地,眼睛隻顧著看,收都收不回來,“我怎麽之前沒見過?”


    朋友湊近些,小聲跟他講,“別說哥們兒虧待你,這裏的全都非富即貴,你那小門小戶平時摸都摸不著,宴姐可是咱海城宴家的獨女,之前跟祁家訂過婚的,沒人敢耍祁家,咱宴姐耍了兩次。”


    程瀚知道宴家,也知道祁家,他父母包括他再努力兩輩子,也達不到的高度。


    宴妮邊跳邊喝,拉著宋皎皎一起,宋皎皎穿的裙子不方便,將她拉下來,忽然間注意到她後背的蝴蝶骨,“宴姐,你什麽時候紋的身,咱倆不是說好不紋身的嗎?”


    確實,說過,所以宴妮在第一次看到那枚月亮時,才會那麽驚訝。


    “我失憶的時候紋的。”宴妮下意識去摸後背,吊帶是露背的,就兩根絲帶,她整個脊背都漫在迷離霓虹中,“照過鏡子,看風格也像是我自己喜歡的,就是不知道為什麽紋的。”


    其實他們這些大家比較講究這些,正統的子弟很忌諱紋身,因為身體的一寸一厘都是家族的。


    “the love of my l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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