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在大家紮堆嘮嗑中過去了,等眾人反應過來時,天色也昏暗了,而且終於見到那個年輕婦人的丈夫了。


    一個個子不算高,一張臉端方四正的,很符合這個年代的審美的國字臉。


    皮膚有點黑,不過那眼睛除了眼神銳利外,還有一種別人不容易看透的冷漠。


    麵對他媳婦還有不耐煩,對他丈母娘更是沒有尊敬。


    “媳婦,不是說了出院回家休養嗎?怎麽還沒出院?等你再有反應時,咱們再來醫院也是來得及的,你這不是浪費資源嗎?還浪費錢!”


    說出來的話,滿是指責,一來都沒有第一時間關心他媳婦,真是奇葩!


    那婦人本來看見她男人來,一瞬間欣喜若狂的表情,在聽到他的話後,就那麽僵在臉上,那本來鋥亮的眼神也慢慢的黯淡下去。


    嘴邊掛著若有若無的苦澀,她眼淚就那麽要掉不掉的盈滿了眼眶,致使她眼前一片模糊,整個世界都模糊不清,就像她的人生。


    整個病房瞬間就安靜下來,那個在周蘭睡覺期間就進了產房的產婦,剛半小時前回到病房,那個產婦生了一對雙胞胎女兒。


    可把她們高興得,他們家已經有兩個兒子了,現在有兩個女兒正好湊成兩個“好”字。


    而且還是罕見的雙胞胎,他們也正在熱烈高興得討論著,給孩子取名字呢。


    這男的就來了,不過等大家都打量他時,他似乎才發現他說這話不合適。


    忙轉頭要和周邊人道歉,就聽那個剛得雙胞胎女兒的男人平靜的聲音響起。


    “你是王保國同誌,王副營長?你就這麽對為你生兒育女的革命伴侶的?”


    王保國聽了,心裏就是一驚,立馬往聲音發出的地方看去,就看到他的頂頭上司正抱著一雙女兒,眼神威嚴的盯著他。


    那眼神裏去失望,還有滿滿的警告和不讚同。


    “陳團長?您怎麽也在這裏?這,嫂子也在這裏啊!”


    待他看清楚情況後,那心裏更是七上八下的。


    他平時在營裏都是塑造一副負責任的丈夫和慈愛的父親形象的,如今隻怕是破壞了人設。


    腦門子一個勁的冒汗,也顧不得擦了,他隻想挽回自己的形象。


    “陳團,我們這不是還沒反應嗎?所以想著不應該浪費國家資源占著床位不好,就想著讓出床位,等媳婦有反應時再送過來也來得及!”


    無論他說得再多再好聽,也沒人相信他了,因為這麽長時間這間病房裏的人,也就他們剛住進來時,見過他


    他還為住院和媳婦吵架一走了之,大有不管不問的嫌疑。


    “嗬嗬,是嗎?我聽你嫂子說了,你們家到現在都沒給你媳婦送一頓飯呢!這是沒錢?可以跟營裏說,然後給你提前預支的!”


    陳團長似笑非笑的揭穿他的謊言,讓他窘迫的臉皮發紅發緊!


    他也確實沒想到他團長連這些都知道。


    他這時心裏直打鼓,不知道他團長還知道些什麽!


    陳團長現在有多喜歡他一雙女兒,就有多看不上這個王保國,他媳婦懷孕期間,他都是各種小心的,本來他不想要孩子了,就因為他們夫妻倆都想要個女兒。


    最後還是答應了媳婦,不過這一年他各種小心的注意他媳婦,這個王保國倒好,家裏三個女兒還嫌棄,光想著要兒子,不反對你重視兒子,可是你不能隻想著兒子,不顧女兒和媳婦了。


    他突然覺得沒意思,隻意味不明的說道,


    “王副營啊,古話說: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你看看你做好哪一項了呢?媳婦是革命伴侶,什麽叫伴侶,知道嗎?不是任你這樣虐待的!聽說住院期間一直都是丈母娘去食堂打飯的。”


    陳團長說到這裏,就是滿目嫌惡。


    “怎麽?把自己好不容易養大的閨女嫁給你了,她閨女現在還在給你養兒育女,不僅不能吃你家一口飯,還得花錢養你媳婦呢。


    法律都有說自從你們結婚,所有財產都是夫妻共同擁有的。就是說那也是她的錢!你這覺悟不行!”


    他越嫌惡,那語氣越平靜。


    整個病房裏此時靜得落針可聞,周蘭他們安靜的收拾打包,準備等下就回去了,她爹去辦理出院了。


    周蘭聽著覺得這位領導可以處,媳婦就應該得到尊重。


    陳團長轉頭又滿臉笑容的看著自家的兩閨女,他那滿臉笑容明顯是有女萬事足。


    他媳婦也是滿臉笑容的看著父女三人,他媳婦長得不是很漂亮,但是五官湊一起卻很大氣,給人幹淨爽利的感覺。


    從那雙隱含愛意的看著自家男人的雙眼裏,以及他們很多一個動作,一個眼神都體現出的默契來看,這就是一路攜手走過來的恩愛夫妻。


    可以想象他們在生活中是如何的合拍,即使遇到一時意見不統一的地方,也是雙方商量著來!


    世間夫妻模式有很多種,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直至白頭偕老,這是唯美的童話式的愛情和親情。


    但是大多如果有這種從式微時便一路陪伴,相知相守互助著一路成長的,足以稱得上相濡以沫了,這種也是難能可貴的愛情。


    但是當然也有如王保國這樣的人大男子主義,還重男輕女,更是虐待媳婦,不尊重媳婦的,貌合神離的夫妻。


    而王保國被自己領導的一句“思想覺悟不行”,給嚇得差點亡魂皆冒的,愣住了,不知道還作何反應。


    而他媳婦和丈母娘這會兒縮在一起,完全不理會她男人經曆怎樣的遭遇,她們私心裏希望有人能治治他這種盲目自大的性格。


    此時整個病房裏很安靜,最後還是周和鈺的聲音打破了整個房間裏的低氣壓的寂靜。


    原來是去辦理出院手續的周旭晟回來了,周和鈺早受不了這種氛圍了,他也不想見到那個被訓的人,看不上!


    所以一見他爹回來了,立馬就喊了起來。


    “爹啊,你總算回來了,那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你抱著娘,妹妹抱著弟弟,剩下的東西交給我們仨來搬!”


    他絲滑的安排著一切良好似乎完全忘了剛剛病房裏發生的一切。


    其他人似乎也被打開了開關一樣,都開始各自小聲聊了起來。


    王保國此時也不敢要求媳婦出院了,他總感覺領導還有一個“尺子”懸在他頭上的就等著機會落下來呢。


    那個覺悟不行,通常都是搭配“寫幾千字的檢討來”。


    他是萬分不願意寫檢討的。


    他這個人吧,文不成武也不是那出眾的。


    所以至今還是副營,一直沒機會往上升。


    要說吧,他也知道自己是多大本事,可是架不住他一回家了就被他老娘各種誇,時常誇得他找不著北了,久而久之他也潛意識裏覺得自己是很有本事的


    隻是領導沒有慧眼識珠的本事,從而埋沒了他的才能,他委屈啊!


    然後每每回家就變得囂張了,他要發泄鬱鬱不得誌的情緒,俗稱窩裏橫!


    所以這會兒他終於有眼色了一次,他轉身去醫院續費了。


    “媳婦,要我去續費,你盡管住著,是我不對,我回家就跟你做檢討。”


    這聲音還特別大的很明顯就是說給他領導聽的嗎,那意思就是我在家檢討了一次就不用我去營裏再檢討吧。


    沒想到事情並不如他所願,就聽陳團長的驚訝的開口道,


    “哎喲,你不說我還忘了,還有檢討一事呢,平常這都是政委的事,我就沒記住。對他你回頭寫份五千字的檢討交給我,我親自看。題目和中心思想就是:修身齊家!”


    陳團長越想越覺得可以,他忍不住露出笑容來,不過也是看著自家閨女的,那種沒覺悟的臭男人哪有他閨女香。


    “等你孩子出生了,媳婦出院了,你就把檢討書交給我,這幾天給你放假,在家好好給你媳婦。我媳婦還有兩天才出院,我隨時過來查看!”


    那意思就是他要隨時查崗的檢驗合格不合格!


    他要看他怎麽做,不是怎麽寫!


    王保國滿頭大汗的驚恐不定的對著領導敬禮,然後轉身倉皇而逃!


    後來周蘭從自家小叔嘴裏聽說這個王副營長不僅被要求寫檢討,又專門寫了一篇“何為家”的文章。


    而且最近三四年都是考察期,總之今日別想往上升了。


    周蘭在後麵看得好笑不已,她用薄些的毯子把弟弟包裹得嚴嚴實實。


    然後抱起來就往門外走去,


    “爹啊,你抱著娘慢點啊,我在你前麵。”


    為了她娘安全著想,周蘭還是跟著她爹,幫著一起把她娘抱下去,放到板車上。


    剛就下來把板車推來大門口放好,這會兒直接坐上去就好。


    這次換成是周旭晟在前麵拉著,周和平幾個男孩子在後麵推著,這樣省力不少。


    這次也不用趕時間,所以一路上用時十分鍾左右。


    這會兒家裏人都在忙著,都沒想著今天就能出院回家,周奶奶趕快的幫著一起搬東西。


    自此,劉淑芳開始了她的月子,而周蘭每天除了訓練,就是開啟了帶娃的日子。


    另外周奶奶當天打電話回去報喜才知道,二伯娘已經去了醫院,隻是一直沒有動靜。


    第二天就接到了老家的電話,說二伯娘第二天早晨生了個男娃,小九。


    哈哈,兩人相隔一天,小八陽曆七月十六,小九七月十七。


    周蘭又是對著小八一陣打趣,雖然他不懂,但是周蘭自顧笑得歡樂。


    她拿了挺多的奶粉出來,當然換了包裝。


    小八飯量挺大,十天後基本每次一百一十毫升的量。


    這期間,她拗不過她哥磨人,花了兩天時間又去了山裏過暑假,他說家裏太熱。


    周蘭沒辦法,隻好答應了,然後還是原來的一幫人,在快到那裏時,周蘭提前把木屋從空間裏放到那個穀底。


    如今一年過去,這穀底的草木豐盛了不少。


    所以幾人一到這裏,就開始割草,把雜樹砍掉,曬幹帶回去當柴火。


    這次也同樣狩獵了,不過這次不用寄那麽多回老家。


    而且他們與去年又有所不同,所以今年周蘭同樣沒有動手,大哥二哥是主力擔當!


    當劉淑芳坐滿月子時,周蘭也要離開了,她戀戀不舍的抱著小八,一直在耳邊念叨。


    “娘,我明天就要走了,這次是我一個人去,我得先回京城軍區和別人匯合。還沒走,我就想你們了,尤其小八。”


    周蘭邊說著邊在他小臉上嘬一口,直把小家夥嘬得咯咯笑。


    “真想把你帶在身邊!”


    她看著經過一個月的調理,整個人健康得不行的劉淑芳,滿臉委屈的商量,


    “娘,你記得答應我的,等我回來,等奶奶過去時,你要帶著小八和奶奶還有二哥去我那的,一定要記得哦!”


    腦子裏卻在想著把小八隨身帶著的可能性。


    不過最終還是放棄了這種想法,因為那樣的話,肯定還要再帶上她娘,前麵她還和她爹說了,可以告訴她娘,她爹說等過段時間再說,就一直拖到現在都沒說。


    周蘭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小巧精致的藤質手環,表麵摸上去軟軟的,不傷皮膚。


    就一個純粹的手環,不過裏麵含有濃厚的生機!


    她想著她不在家的日子裏,就讓這手環陪著他,保障他身體康健。


    “這是姐姐送你的手環,不準拿下來,要分分秒秒得帶著,不要忘記我哦,等我下次再見到你,你忘了我,我可要打屁屁的哦!”


    這小家夥那眼睛烏黑烏黑的,皮膚奶白奶白的,整體五官看著像她爹多些,卻罕見的和周蘭有著同樣的杏眼。


    不過卻比周蘭的眼睛更大些,額頭飽滿,鼻梁高挺,這讓周蘭有種他成了她家的顏值擔當。


    所有的優點都集中在他身上了!


    周蘭輕輕的刮了下小八的鼻子,


    “這長大了點就是一枚妥妥的帥哥,我得守好了,不能讓連盆帶樹的給搬走了!”


    話落就挨了她娘一個愛的一記敲在腦門上。


    “哎喲,小八你看,娘對我的愛消失了,你要好好保護我。快給我吹吹!”


    “哈哈,這皮猴!現在越來越不著調了!”


    周奶奶在一旁笑得沒停,她都不知道孫女這腦瓜子是怎麽長的,就沒有她逗不笑的人。


    周旭晟自從聽到閨女說明天就走時,他就出去找周旭龍了,兩兄弟在院子裏的簡易涼亭下,輕聲的說著什麽。


    說什麽,當然是周旭晟的擔憂啊,前麵還有老五陪著,現在就閨女一個人,而且閨女還路癡,他擔心。


    “四哥,你這些擔憂都是沒必要的,首先,蘭蘭現在的身份,就注定了她必須服從命令聽指揮!其次,你是沒有親眼見到她的本事,憑她現在的本事,全國幾乎沒有能傷到她的,即使打不過,她可以躲起來啊!”


    周旭龍看著四哥還是愁眉不展的,他絞盡腦汁的想著法的安慰他。


    可是收效甚微。


    “這樣說吧,我們在這裏,隻要在離蘭蘭的十八公裏以內,她輕鬆的就能取我們的小命,還能清楚的知道我們說了什麽,做了什麽。甚至她能讀取我們的記憶!你可懂!”


    周旭龍說到這裏,他每每感歎,他也不得不承認,他們老周家出了個了不得的人物。


    “所以,四哥,你現在知道蘭蘭多厲害了吧!你要還是不放心,就請上一個月的假,你跟著蘭蘭一起,你不是進了她空間嗎?就在那裏陪著她,偶爾給她做做飯!”


    其實周旭龍這次還真想去,可惜現在不在一個軍區了,而且他馬上也要出任務了!


    周旭晟想了想請假的可能性,發現不可能,這還不知道他閨女什麽時候能回來呢!


    他倆都不知道他們所談的話都被周蘭聽在耳裏,不過她也沒辦法啊。


    隻能她爹自己調節了!


    這一晚,周蘭把小八抱到木屋裏陪著她一起睡了。


    “娘,小八今晚借我了,他陪我睡一晚,我負責給他衝奶粉,餓不著他!明早送回來!”


    劉淑芳都對這孩子無奈了,這小的都還沒不舍得人走呢,這大的就戀戀不舍了!


    “你抱走吧!”


    劉淑芳也樂得晚上輕鬆些,不用起夜。


    雖然比其他嬰兒要乖,可是晚上還是要喂奶的,不能餓著了。


    周蘭果斷抱著小八走了。


    路過院子時,她看了眼坐在涼亭下的倆人,不過她什麽都沒說。


    徑直上了木屋的三樓,她今晚要把小八放在空間裏的木屋裏睡。


    周旭晟本來還等著閨女呢,希望她能跟自己說點什麽,可是閨女就看了一眼,就抱著小八走了。


    他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老了,不得閨女歡喜了!


    他沒好氣的瞪了閨女的背影一眼,起身要進屋。


    “睡吧,我老了不中用了,也管不了了。哼!”


    周旭龍看著四哥那孩子氣的話,實在有違他平時硬漢和寵閨女的氣質。


    “哈哈,睡吧,你今晚會好夢!”周旭晟一聽這話,就覺得老五也不跟自己一邊了,竟然學會了拿話堵他!


    “哼,這次出任務要格外注意安全,你侄女說了把赤媚借給你,一定要安全回來!別到時還讓你侄女去救你!那就丟人了!”


    周旭晟覺得自己不好過,也不能讓老五舒坦了。


    周旭龍在後麵看著他四哥那幼稚的樣子,突然覺得有個閨女寵著也不錯!


    不過他堅持二十五歲之前不結婚。


    周蘭不是沒注意她爹那不安的情緒,可是她該說的都說了,該給他展示實力的也展示了。


    她爹還是不相信,那沒辦法了,除非帶著他!


    這想想也不可能,首先他就不會請假!而且還是這種不知歸期的。


    這一晚,周蘭相對來說睡得最好,其次就是周奶奶,她自從進了孫女的空間後,她就對自家孫女有了不可超越的自信!


    孫女說了目前的槍炮都不能傷她分毫,她就毫不懷疑!


    她想著隻要躲進去,別人就萬般無奈了。


    第二天早上,吃過一頓氣氛最低迷的早飯後,周蘭在家人戀戀不舍的眼光中上了小叔開的車,這是小叔申請的。


    車上還有陸宸澤,他也要跟著一起回京城,他是跟著周蘭來的,現在周蘭要離開,他肯定也要離開的,他要回去加強訓練,爭取以後有機會和蘭蘭一起出任務!


    小八雖然才一個多月,但是這一個多月裏,周蘭幾乎和他形影不離,如今周蘭要離開,他似是有感應,鬧個不停。


    劉淑芳就把他抱了出來,周蘭看著他那雙和她一樣的杏眼裏滿是淚水,周蘭坐在車裏,從窗戶伸出手,用手指輕輕的點著他的鼻頭。


    “小八,你也舍不得姐姐,是不是。那你親下姐姐,好不好?”


    說著就把一邊臉側過去,還主動湊到他嘴巴邊,在他小嘴上輕輕的蹭了蹭。


    “好啦,你也親姐姐了。姐姐盡快回來陪著你!”


    周蘭盡量壓下滿心的不舍,以前都沒這麽舍不得!


    “娘,你抱他回去吧,你們在家都不用擔心我!相信我,我很厲害的!”


    周蘭對她娘說完,又對她奶奶喊道,


    “奶奶,一個月後,不管我有沒有按時回來,你們都不要急,你和二哥帶著我娘和小八去京城等我。東西寄過去,不要帶著,人是最重要的!”


    說完該說的,她又看向她爹,她爹一直沉默的看著她,眼睛裏是隱忍的擔憂和不舍。


    “哈哈,爹啊,你別擔心,這次我給你帶些那裏的白酒回來,聽說有種叫伏特加的酒,挺好!別擔心啊!”


    周蘭其實很不適這種離別的場麵,她說完就催著小叔開車走,然後舉手從窗戶往外擺著。


    “走,我們回家!你們不用擔心蘭蘭,要相信她,之前你們不知道時,她不是每次都完美完成任務嗎!”


    周奶奶現在實在看不上老四這樣憂愁的樣子,這都快不是他自己了!


    她轉身要接過四兒媳婦手中的小八,


    “淑芳啊,小八給我抱吧,你還是要再在屋裏養養才好。現在家裏也沒什麽事要忙,農忙才忙完,該種的都種了!”


    今年院子裏能種的地小了點,做了個涼亭,還有一個木屋,也不能一點落腳的地方都不留啊,所以前院後院都減少了一半用來種地。


    幾個孩子在家,剛好這個夏天的夏收又有了幾個好手跟著忙!


    她們老兩口都沒有下地了。


    這一次周蘭一走,幾個本來不知道的哥哥都有了猜測,於是他們越發努力了,努力的學習,努力的訓練,爭取要給妹妹保駕護航。


    大哥看著弟弟們努力上進的樣子,欣慰的同時又忍不住想打擊他們,就他們這樣,即使努力一百倍,估計也趕不上妹妹分毫,更別說保駕護航了,隻能說不拖後腿吧。


    這次就周蘭和陸宸澤兩人坐火車回京城,一路上倆人都不和別人交流,秉承著不惹事,不引起別人注意的理念,因為一旦有事還需要花時間去解決,太耽誤行程。


    一路順利的到了京城,是陸司令的警務員來接的人。


    “陳大哥,我爺爺說了要把我們送回家,還是直接去他辦公室?”


    陸宸澤這是幫蘭蘭問的,當然他是要跟著的。


    小陳抬頭從後視鏡裏瞥了眼這個司令的孫子,看著他已不複之前的胖嘟嘟,憨傻的樣子,如今的他,眼神有了一點的銳氣,隻要經過一次真正的戰場廝殺洗禮,相信他會如脫胎換骨一樣的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再瞥了眼懶散愜意的安靜的坐在那裏的小姑娘,這個單從外表看,整個看上去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毫無殺傷力的小孩子,還是小姑娘。


    可是誰都不知道,她現在幾乎都成了他們國家的大殺器,一直對外保密,就是內部都有很多人還不知道她的存在。


    那真的能做到殺人於無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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