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他們仨走出了大山,隨便選了一個較近的地方出了山,然後就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山村。


    是真的陌生,因為在場唯二的兩個男人也一時不知這是哪裏。


    仨人商量著準備去找這裏的村長或村民打聽這是哪裏,距離這裏最近的縣城又是哪個縣、怎麽走等等。


    他們仨此時每個人都提了一個背簍,大小不一而已,周蘭的就是最小的,裏麵都裝了普通山貨。


    前後張望著,向有聲音的地方走去,等他們找過去的時候,就發現前方有很多人聚集在一起,似乎是在開會。


    仨人跟在人群後麵到了一個小廣場。


    就聽裏麵嘈雜得很,仔細一聽,便聽到各種謾罵聲!


    再次細聽了一會兒,才知道,今天這個村子來了一些“臭老九”,這會兒全村人都在批判這些人。


    周蘭鑽進人群裏,往前麵擠去,兩個大人怕她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丟了,便緊跟在後麵,也到了前方。


    一路是抱怨不斷,


    “唉,你誰家的娃啊,可不興這麽擠人的啊,哎呦,這娃擠著就算了,這麽大的兩男人也擠。”


    “就是呢,我這老胳膊老腿的,被你這麽一擠,都快要斷了,你必須賠我!”


    都是農村大媽的抱怨聲,男人們都是瞪著那大眼睛,滿臉怒氣的看著悶頭往前擠的人,待看清是生麵孔時,又疑惑了,這兩人看著就年輕,那一副裝扮很明顯是剛從山裏出來。


    這哪村的後生啊?雖然有點埋汰,但仔細看還特麽的長得這麽標致。


    估計村裏的姑娘們都沒這麽標致的人!


    他們還在東想西想時,周蘭三人已經在前排站定了。


    隻見農村用來開會的土坡上,此時跪著五個人,他們是三男兩女,估計是有兩對夫妻。


    此時的他們低垂著頭,頭發都被剃了陰陽頭,全身的衣服都已經破爛不堪,好似隻要輕輕一拽就會在下一刻掉落。


    而他們的臉上還有傷,最讓周蘭憋悶的是他們的臉上都是屈辱和麻木。


    就這樣了,下麵還有村民拿著糞桶準備潑糞。


    這讓周蘭不能忍,她不管什麽原因,隻單純覺得無論任何一個正常的人都不該被這樣的羞辱!


    又不是十惡不赦的人!


    她想著幸虧自己的家鄉那邊因為村落小,不富裕,便沒有被安排這樣的人來,而且老家村裏的人還算善良,應該不會這樣虐待羞辱人。


    上麵一個一群的紅袖章在群情激奮的慷慨陳詞,列數他們的諸多“罪行”,最後還強調必須每日對他們進行思想教育改造,以期早日完成改造目標。


    改造特娘的改造!


    周蘭在下麵看得不能忍,她仔細想著該怎樣給這些人一些教訓,最好以後都不要出來禍害人了。


    這讓她想到這個敏感時期的一些不可阻擋的事情。


    不過她要做那個懲惡的人,讓這些爪牙沒有膽子敢借機謀私利、報私仇、泄私憤。


    哪怕不能改變,也要讓他們盡量的溫和些,讓他們依法辦事,不可濫用私刑!


    周蘭想到就做,她的精神力洶湧而出,盯著坡上那一群激憤得五官飛起走位的人,場地中所有的農具都瞬間飛起,衝向坡上那些人,兜頭兜臉的亂揍一通。


    力道之大,一扁擔下去,一個人的腿“哢嚓”斷了,接著就是“啊…”一聲慘叫,這還沒完,接著是他的胳膊,他剛不是還還甩人巴掌嗎?


    一個糞瓢飛來,照著他的大餅臉“pia”一聲,“噗”三顆牙齒飛出嘴裏,然後那臉腫的成了個大饅頭,腫脹得看不到眼睛了。


    然後對著另一邊臉再來了一下,這下對稱了。


    五官直接陷進去了,隻看到兩個大饅頭包著什麽。


    現場一片混亂,一片慘叫!


    下麵的村民已經嚇得傻了似的沒反應了,他們想到了山裏的精怪。


    這些他們手中的農具根本沒人拿著,就自己飛著在那打人。


    直到坡上那些人都斷腿斷胳膊才罷休!


    看著這些躺在地上哀嚎的人,周蘭隻覺得痛快!


    不過這還沒完,她打眼一看周圍的村民們臉上那驚魂未定的表情,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要的就是這效果。


    下一刻,臉上的笑容變得詭異,緊接著場上響起一陣低沉憤怒的罵聲。


    “爾等宵小,猶如畜牲!敢在我的地盤虐待這些對國家有功之人!吾必不輕饒!”


    那聲音一聽就是一個老爺子,村民們都有所猜測的回頭看向身後的大山,他們都知道一些傳說,但至今也無人去驗證什麽。


    果然,下一刻。


    “記住,這裏是吾的地盤,以後但凡有人虐待這些功臣,吾必會把他們帶回山裏陪伴那些英靈豪傑!”


    此話一落,所有的村民都毫不猶豫的跪了下去,而且還是麵朝大山。


    在場隻有周旭龍三人不明白,周蘭明白也要裝作不明白。


    他們仨下一刻就被身邊的人拽著跪下去。


    “你怎麽不跪啊!這可是我們的老祖宗,以前就聽說了,這山裏有神有精怪!不能作惡,一旦作惡就被吃了或抓了!”


    熱心的村民小聲的說給他們仨聽。


    周蘭悄悄的回頭看著坡上那些惡人的反應,隻見他們驚駭得目眥欲裂!


    都跪著或趴著討饒!


    周蘭仔細的看著每一個人,發現有一個人那表情是不屑的,鄙夷的,嘴裏還在小聲的罵罵咧咧。


    周蘭凝神細聽,他在念,


    “什麽狗屁玩意!還神,如今都建國了,建國不許成精不知道嗎?老子這次隻要活著回去,就一定再多帶些人來,加倍折磨這些人!想老子處理了這麽多的人,聽說還有將軍呢,也沒見老子有什麽報應啊!呸!盡裝神弄鬼的!”


    說完還嫌不過癮,使勁的呸了一口,那眼神惡狠狠的盯著虛空。


    他身邊的人驚懼得離他遠遠的,這個人有後台,是縣城革委會主任的弟弟,他可沒有後台,隻是一個被朋友欺騙拉進來的一個路人甲。


    自己可不陪他玩命!


    很好!就拿你殺雞儆猴了。


    下一秒,在那個驚懼遠離的男孩眼中,就見這個嘀嘀咕咕的人脖子“哢嚓”斷了,斷了!


    脖子斷了!那個男孩眼神驚懼得忘了眨。


    “啊…他…他…他死了,脖子斷了!”


    所有人都安靜了,與其說是安靜了,不如說是怕得沒了反應,大家都擔心下一秒會是誰!


    周蘭當然不會濫殺無辜,這個就是做給有些人看的。那道聲音再次響起,這次是憤怒和震懾!


    “哼!還敢質疑我,一聽爾那些話,就知爾做了多少孽!這樣的敗類沒必要活著浪費空氣和糧食!”


    聲音是前所未有的憤怒,讓人感覺如果在眼前,好像下一秒那頭發都能憤怒得直接噴火燒人!


    “這人不要放這髒了吾的地盤!哪來的送回哪去!”


    這時那聲音稍微平複了點,每個人都感覺被那道視線打量,猶如實質,這讓村民更不敢動了。


    “村官呢?爾等所有人以後但凡對這些功臣不好的,吾就去找爾!讓爾夜不能寐!”


    這話還算溫和,讓人有被尊重!


    “一定不會虐待了!”所有村民無有不應的!


    “嗯!散了吧,爾等把吾的話傳揚出去,凡是這十萬大山覆蓋的地盤都是吾的,凡是虐待有功之人,吾必究之!嚴懲不貸!”


    那道聲音似乎慢慢的遠去,要問周蘭是怎麽做到的,當然是用的腹語,再用精神力控製著散發出去,想男聲女聲隨你心意!


    等現場所有人都走完已是半小時後了,那些紅袖章的人被村長叫村裏的牛車送回縣城的,跟著一起的是村裏的會計。


    本來會計最是圓滑,可不願意做這吃力不討好的事,誰叫他家在縣城有人呢,這次這些紅袖章的事還有一個人死亡了,必須要說清楚。


    這就要有一個關係硬的人出麵。


    村長留下安撫警告那些村民,以後對於他們那些人即使不能善待,也堅決不能虐待!


    村民們自然不用他再強調,就會自覺的去遵守!


    然後便是那些“臭老九”的安排,村長找那些村裏年輕小夥把三個男人扶著,另外叫了幾個大娘扶著其中兩個女人,他們的身體一路過來已經勞累不堪,一路來受傷都是家常便飯,這都是輕的,更有帶病在身的,沒有被善待,也沒有醫治,這會兒很嚴重了。


    這都不及精神上的打擊。


    周蘭三人站在一邊沒有說話,盡量不引起人注意。


    這會兒周蘭才發現陸成明不知何時,雙眼通紅,渾身掩不住的憤怒!


    似乎在爆發的邊緣。


    周蘭再看了那三男兩女一行人,這其中肯定有陸成明認識的人,他今天看到這情景,一定很憤怒無奈!


    心裏一定很難受!不過這會兒也不好說什麽!


    等看著村長忙完要回家了,周旭龍叫住了村長,向他打聽這個村子是哪裏,最近的縣城怎麽走。


    這時村長才發現村裏什麽時候來了幾個陌生人,一時有些驚疑不定!


    不過看他們的身板就知道不是普通人,而且就剛剛發生的一幕已經讓他心力憔悴了,完全沒有多餘的精力去管一些似是而非的問題了!


    真要發生什麽不好的事情,那也是他無可奈何的了!


    所以村長還算好說話,對於周旭龍的詢問都仔細的一一給予答複。


    仨人得到答案便謝過村長,還拿了一兜板栗作為報酬。


    此時村長才相信他們說的是穿過深山裏出來迷路的。


    因為附近的板栗早在去年秋天就已經被村民收回家了,這附近隻要有村落,就不可能會留有這些山貨到第二年的,隻有進了深山才有。


    仨人並沒有急著去縣城,而是又悄悄的轉身上了山,不過進山前,跟著那些人後麵知道了他們即將要住的地方,然後便進了山,靜等天黑下來!


    其實這會兒還沒到晌午,要到天黑還有好幾個小時,所以最後周蘭提議她用精神力監察。


    隻要那些村民離開後半個小時內沒有人來,他們就可以過去。


    這半小時內,村長也來了,不過不是空手,他和一個年輕人,估計是他兒子,兩人提了兩大袋糧食。


    周蘭掃了下,發現不是什麽麥麩皮、稻麩皮之類的人不能吃的東西。


    而是玉米粒、紅薯、大豆之類的正常糧食,基本和村民吃的無異,其中還有一個小袋子,裏麵裝的是大概三斤多的麵粉。


    不錯!短期內效果應該挺好的,周蘭想到這樣的日子有好幾年。


    她又想到種子了,於是不客氣的向小藤要了一些種子。


    找了個時間,把它們用精神力送到牛棚附近圍著他們的房子種了下去。


    等村長走後十幾分鍾,一直沒人來,這會兒也晌午了,家家的煙囪都在冒煙了,應該都在家做飯吃飯了,不會有人來這裏了。


    三人趕快往牛棚趕去,此時他們背簍裏不再是野菜和山貨,而是換上了五六十斤大米,二十斤的麵粉,還有幾隻那會兒從山裏出來抓的野雞野兔。


    最關鍵的是破鍋幾個碗,一個破砂鍋,這都是他們在山裏用的,現在給他們用正好,不能太好。


    周蘭手裏拎著一提臘肉,這都是食堂趙師傅教她娘做的,這次出門帶了挺多,但是一直沒有機會做。


    周蘭還把從山裏尋到的人參拿了一根出來放在口袋裏。


    並且朝這根人參偷偷的臨時輸送了些木係異能進去,至於有沒有用,沒關係,就當尋求個心理安慰了。


    不過還得再留些藥,等下還要他們多喝些井水。


    可以的話,她親自給他們輸送點異能,不能多!


    到牛棚後的第一時間,陸成明先進去了,因為那裏有他認識的人,他先去打個招呼。


    本來周蘭是和她小叔在外麵等著的但是想到剛剛種下去的小藤的種子,周蘭和小叔說了聲,就去給那些輸送異能了。


    她要讓這些小藤盡快發芽,這一片剛剛才有人來,即使以前有村裏人來,隻要沒有翻新土,估計也不會有人注意這裏何時長了這些藤蔓。


    還要給這些藤蔓下點精神控製,到時隻要有壞人或者小動物靠近,它們都會把小動物活捉了,正好給他們補身體。


    有壞人的話,可以起警示作用。可以把他們迷暈。


    這樣的精神控製的效果可以保持兩年,兩年後如果有機會就再來一次!


    就算沒機會也不要緊,陸三叔一定會找人多照顧的。


    陸成明在裏麵先是看到這位長輩的情況,忍不住的再次紅了雙眼。


    “陳爺爺,您還好嗎?”他一時不知該怎麽問,問什麽!


    這位陳爺爺是和他爺爺都是老戰友,生死的朋友,之前一直也和自家爺爺一樣在京城頤養天年,沒想到前幾年跟著他大兒子來了東北這裏。


    這次風暴很凶猛,陳爺爺的老伴以前可是大資本家,隻是那些年打仗,都把家底全捐了。


    本以為不會有影響,這次不知怎麽還是受了影響。


    在這裏沒看到陳奶奶,陸成明心裏忍不住就是一沉,就怕發生了不好的事情。


    屋子裏的人本來以為又是村長或哪個村民來了,結果就聽到一聲“陳爺爺!”。


    這裏唯有他一人年紀最大,他老伴這次因為前些年機緣巧合得了一顆假死藥,吃了後,就偷偷被他大兒子帶走了。


    他們老兩口一看事情不對就立馬和兒女斷絕了關係,唉,結果還是沒逃脫!


    不過因為他老伴就在那些人去家裏的前一晚吃下了那藥,那些人一看不甘心,非得把他抓來。


    不過不要緊,隻要再過一段時間,上麵的人查清楚了老伴確實走了,應該就會讓他回去了。


    想他打仗一輩子,臨老本以為可以享受一下清閑的日子,卻沒料到是這樣的日子在等著自己!


    陳老爺子本名陳潭,今年都六十五歲了,這一路可遭不少罪,今天要不是那件事,他都可能會倒下去!


    這時老爺子回頭仔細的看著這個從破木門進來的年輕人,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陸家三小子?你爹陸長風?”


    老人記性還是不錯的。


    “是的,陳爺爺,我這次完全是巧合,穿過這座大山,迷路來到了這裏,就從這裏出山,然後遇到了你們!”


    陸成明看著眼前這個頭發全白,精神不濟,臉上疲憊不堪的老人,再轉頭打量了一眼屋裏的其他人,他們都一樣的精神不濟。


    其他人都在四五十歲,所有人都很瘦,還有兩位男同誌似乎是病了,一直癱坐在那裏,低著頭也不說話,就是喘氣比較粗重。


    “陳爺爺,你等我一下,我去把我朋友叫進來!”


    陳潭知道陸成明是士兵,但其他人不知道,也沒必要知道,所以陸成明隻說是朋友。


    等帶著周旭龍叔侄倆進來時,所有人就看到他們手裏提滿了東西。


    而且周旭龍手裏比一開始說好的多了一個背簍,裏麵裝的是黑色粗麻布,這還是周蘭剛剛在給藤蔓送異能時,無聊掃視了下,發現他們都沒有多餘的衣服和棉被。


    周蘭一瞬間覺得自己空間裏準備得還是不夠充分。


    以前她囤的那些衣服和棉被,都不是現在能比的,不過棉被不擔心,她可以把空間裏囤的那些,去掉外麵的紗就可以,就是被皮沒有,就多給點黑麻布了。


    這些黑麻布就是用來給她們做被皮了,至於衣服那得去另買。


    除了陳老爺子,另外的就是兩對夫妻,他們一對是大學教授,另一對裏一個是中醫,一個是高中老師。


    都是被批判的危險職業!


    屋裏的幾人看到之前的時,那個年輕人帶著一大一小再次進來,這次他們都提滿了東西,很明顯是給她們,更明確的說,是給這位年紀最長的老人。


    他們看得不免有點羨慕,此時他們剛經曆了身體和精神的雙重打壓,如果有人能來看望他們,他們肯定會打從心底感到好受很多。


    不過這一切都是他們的奢望罷了,想到他們各自家裏的親人,都是第一時間和她們主動斷絕了關係。


    就突然感覺人生無望!


    不過並沒有讓他們想太多,就聽到那年輕小夥子的聲音再次響起,不過這次是帶給他們希望和溫暖的。


    “陳爺爺,我們這次是真的誤打誤撞來到了這裏。這些東西本來是準備去這附近一個村裏看長輩的,如今就送給你們用吧。”


    陸成明還不知道具體都有什麽東西,邊往外拿東西邊介紹每一個東西。


    直到拿出一根人參來,他的話頓了頓,立馬就想明白了這一定是蘭蘭小丫頭拿的,意思很明顯。


    “這根人參是我們從山裏找到的,正好和這些野雞一起燉了,你們都補補身體。還有這些布…”


    陸成明摸著手中的布,不知道是什麽麵料,觸感有點粗糲,但是,陸成明兩手拽住一角往兩邊扯了扯,很結實。


    周蘭清脆的童音響起,


    “這是麻布,是我們後山的亞麻織成的。”


    這就純屬胡謅!


    當然沒人去較真,隻要有這個東西正好能用就行!


    周旭龍那邊也同時往外拿東西,一袋大米,一袋少點的麵粉。還有一進來就丟在地上的野雞野兔。


    再看一邊的鍋碗瓢盆,這是生活一應要用到的東西都準備齊全了。


    這讓大家想起小夥子剛說的去看一位長輩,很懷疑,怎麽這麽巧的他們剛好沒有的東西,他們又正好帶著了。


    可是這確實是巧合,隻是這些東西隨時能拿出來而已。


    不管在什麽環境遇到什麽人,隻要需要,隻要他們想幫忙,那都是正好有一些東西的。


    這就是周蘭有個空間的妙處!


    其他的也不多說,陸成明都不用得到他們的同意和感謝的,他們現在隻想做些自己想做能做的事。


    兩人都開始忙活著煮飯了,殺雞燉湯,今天務必把這根人參用掉!


    周蘭則趁機去扶那兩位這麽久還癱坐在地上的男同誌,雖然四五十歲,但是頭發也有些花白了,估計這段時間心力交瘁造成的。


    一搭上其中一個男人的胳膊,就立馬輸送異能,讓他感覺隻是自己的手溫比較高,不會引起懷疑。


    周蘭先是也不知道怎麽給人輸送異能,但是她聰明啊,架不住會類推啊!


    她先是用精神力尋找到對方的一些穴位和經脈,然後對著經脈和穴位輸送異能,眼瞅著對方的臉色慢慢正常了,紅潤了點,就停了。


    然後用腳勾來一個凳子,這些凳子也是周蘭他們帶來的,都是在山裏臨時做的,做工很粗糙,就是樹木樁子。


    在山裏,他們也會把那些枯死的樹砍了收起來,然後對於木質結實的枯木,就會讓小藤給割了些凳子,正好他們以後出門在外隨時都有用不完的凳子,還很符合低調的理念!


    這會兒就拿出來五個給他們五個人正好用,至於以後還會不會再來人,那也夠用了,換著就行。


    這裏是東北,冬天很冷,他們下午還要給他們把牛棚修葺下。


    至於炕,隻能陸成明去找這裏村長,給點工錢,讓村民幫著打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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