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韓絕參悟陣法的同時。


    朝歌城中也是風雨飄搖。


    朝歌王城,金鑾殿外。


    薑姓老臣拉著一大群人正在小聲密謀。


    其中就有兩大奸臣,費仲和尤渾。


    “今天必須讓大王做出讓步!”費仲一本正經道。


    他家也是不大不小的世家,屬於被整治的目標之一。


    “對對對,起碼要給科舉停了,你們不知道有個小崽子上任我老家安道縣縣令,發現縣裏年年有虧空,查著查著居然查到我頭上了,這不完犢子嗎!”


    尤渾義憤填膺道。


    不就是貪了點錢嗎?至於要他的命嗎?


    那些平民損失的不過就是點小錢罷了,而他們這些老爺損失的可是命啊。


    科舉製度帶來的衝擊影響到了世家門閥的意義。


    雙方之間必然是死敵。


    這也是為什麽他們想要取消科舉製的原因。


    有時候站得太高了,就不希望別人和他們一起站在同樣的高度。


    畢竟越往上越是一個蘿卜一個坑。


    一群人大倒苦水之後,又開始恭維起薑姓老臣。


    “此次,多虧了薑老爺子帶頭衝鋒,要不然還真讓聞仲,比幹等人禍國殃民成功了。”費仲誇獎道。


    “是啊是啊,今天怕是還要繼續靠老爺子發力。”尤渾也是連忙出力。


    對於同僚們的恭維,那薑老爺子薑異是頗為受用的。


    隻見他右手撫摸自己的胡須,憂國憂民道:


    “都是為了商朝的未來盡老夫一點綿薄之力罷了,天下事在諸位同僚,在諸位忠臣,絕對不是在聞仲那小兒手中!”


    “大人說的事!”


    一群人聊的正嗨呢。


    突然有一名麵色陰沉的宦官,帶著一大群錦衣衛快速靠近。


    看到有人靠近,一群人閉口不再談論有關科舉的話題。


    等到了地方,那宧官陰柔道:


    “你們誰是薑異?”


    眾人麵麵相覷,最後那薑姓老臣站了出來,眉頭皺緊道:“老夫就是薑異,有什麽事?”


    那宧官直視薑異的老臉冷笑道:“還問什麽事?你事發了都不知道?!”


    說完也不給薑異反駁的機會,揮手就讓錦衣衛把人給拿下了。


    二話不說直接動手的架式把薑異鎮住了。


    “老夫乃是朝廷三品大員,你無權拿我!”


    眼看薑異被拿下,和其一個派係的大臣也是慌了。


    今天還等著薑異先手開團了。


    這要是他被拿下了誰來開團?


    無奈,一群人連忙開口幫腔道:


    “就是,你們憑什麽拿人?!”


    “無權拿你?”那宧官冷冷一笑,從腰間拿出一塊金牌。“我乃東廠廠公,先斬後奏,皇權特許!”


    這是帝辛在前幾天韓絕的示意下組建起來的部門。


    也是獨屬於他的部門。


    算是帝辛手中的一柄刀。


    雖然這柄刀是雙刃劍,但朝堂上講的就是平衡,這刀既能保護他,也能限製他。


    “你……”


    一群人手指在那宧官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


    宧官可懶得理他們,他身上還有任務呢。


    壓著薑異轉頭就走了。


    等到人都走遠了,一群大臣麵麵相覷。


    “薑老爺子走了,今天還上嗎?”


    “上,為什麽不上?”


    有人在人群中起哄,瘋狂推薦其他人。


    但他們都是臨時拚接起來的草台班子,同富貴可以,想讓自己給別人做刀,那是萬萬不行的。


    一群人在金鑾殿外扯了不知道多久。


    直到鍾聲響起,開始早朝了,都沒定下一個主意。


    duang!


    大臣們依次進入到金鑾殿中麵見帝辛。


    才入殿中大夥就沒看到聞仲,比幹,萁子,商容四人。


    這四人就好像約定好了一樣,直接消失。


    雖然他們不在,但早朝還是要進行。


    這一次聊的話題還是上次沒有解決的。


    各部門一一表態之後,這事就算暫時過去了。


    眼看快到下朝的時間了,還是沒人站出來牽頭。


    費仲和尤渾在心中大罵一群廢物,關鍵時刻居然沒有一個敢站出來扛大旗的。


    這還讓他們倆怎麽渾水摸魚?


    罷了,罷了。


    等薑異出來,在組織一次就是了。


    正這麽想著,本來應該下早朝的帝辛突然叫住了諸位大臣。


    帝辛看上去心情不錯,笑道:


    “三日前,有一獵人在野外抓到一良駒進獻給了我,今日機會難得,便帶上了給中諸位見上一見。”


    帝辛邀請,大臣們自然是都留了下來。


    尤渾和費仲撇了撇嘴,不就是一匹馬嗎?


    至於這麽大張旗鼓。


    很快一匹梅花鹿就被人從外麵牽了進來。


    看到梅花鹿,帝辛笑了笑。


    “當時我對那位獵人說,這不是梅花鹿嗎?他跟我說這就是一匹寶駒,隻是長得跟鹿有些相似罷了。”


    “吾仔細想想也應該是這樣,諸位都是我殷商大賢,不知認識此物否,究竟是馬還是鹿?”


    “不過吾認為這是馬的,誰讚成,誰反對?”帝辛的語氣輕描淡寫。“認為是馬的站在我的左邊,認為是鹿的站在我的右邊。”


    說完之後,帝辛就開始看戲了。


    靜。


    現場死一般的寂靜。


    大臣們已經汗流浹背了。


    看似簡單的識物,但實際上是一場服從性測試。


    帝辛說是馬,你說是鹿那不就是和人皇對著幹。


    他們之所以能和帝辛抗衡,是因為他們一群人暫時是一夥。


    問題是現在是一夥的,以後是不是那就不一定了。


    畢竟立場是可以隨時轉換的。


    但現在帝辛就是硬逼他們表態站隊。


    把一切都拋在了明麵上。


    是和帝辛一起站在左邊,還是頑固的站在右邊。


    這可是送命題。


    費仲和尤渾對視一眼,直接就跳到了左邊。


    “大王,這就是馬啊,而且是一匹千裏馬,如此良駒簡直罕見。”


    有人帶頭,大臣紛紛選擇了左手,都認為這是一匹好馬。


    帝辛眼看著下方諸位的表情變化,也是爽的不行。


    老師這招真狠。


    一個簡單的問題就能逼所有人站隊。


    如今站了隊再想換那可就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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