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這狗，挺有靈性的
陸景行也很認同它的想法，主動帶著它下車去找。
這要真的被冤枉的話，將軍這條小命怕是保不住的。
關鍵看它的表現，它絕對不是那種偷小孩子出來的狗子。
他們在昨天發現將軍的地方下車，一路沿著人行通道走。
兩位警官一起跟著，雖然覺得陸景行這樣完全信任狗的行為有點離譜，但也沒有阻止。
因為目前這案子陷入膠著，那孩子現在還躺在icu生死未明，如果能在狗這邊找到突破點，那也是好的嘛！
尤其是，將軍的表現還有些出乎他們的意料。
“哎喲？這隻狗還知道等紅綠燈呢？”
是的，但凡有紅綠燈的時候，將軍都會停下來。
它不僅會等紅綠燈，而且還知道抄近道。
看著它七拐八拐地在巷子裏躥來躥去，兩位警官對視一眼。
怪不得，他們查到這附近就沒法查了，敢情它跑的這些小路。
越走，就越是雜亂。
地上的雪也越來越厚，路越來越不好走了。
最後，他們來到了一個小溝渠。
“汪汪汪！”將軍叫了起來。
陸景行還沒來得及看呢，兩位警官已經迅速地上前拍照取證了。
“有一個塑料袋！”
“這邊還有一個坑！”
溝渠裏有雜亂的痕跡，雖然現在上麵附了一層雪，但還是看得出這一處與其他地方截然不同。
沿著這些痕跡一直往前走，就到了將軍蹲著的地方。
“汪汪！汪汪汪！”就這兒！我在這裏把她刨出來的！
刨出來的！？
陸景行聽得頭皮發麻，猶豫著，不知道要不要轉告。
結果，壓根不需要。
兩位警官已經皺起了眉，伸手掂了一點點土：“有翻動的痕跡，這邊應該是埋過東西。”
“按照這個深度，埋的東西應該不會太小。”
再根據尺寸一比對，他們很容易就得出了結論：這裏之前，埋的就是那個小嬰兒。
將軍的智商，相當於一個四五歲的小孩子。
太複雜的話它不會說，看到他們在這裏查探，它乖乖地跟在陸景行身邊，一步都不離。
陸景行也適時地說起了將軍身上的傷：“當時應該是有人故意傷害了將軍，所以它才帶著孩子離開了。”
這裏很偏僻，尤其是這條溝渠，早已經廢棄了。
而且最近天氣很差，昨天又下了大雪，一般來說，不會有人來。
那人千挑萬選，帶著孩子到這裏來埋了，偏偏被將軍發現，又翻出來，並且拚著一身的傷，都要叼到市區去。
可想而知，那人應該是追了一路的。
隻是追不上將軍的腳程，才不得已作罷。
“不，情況還要更糟糕一點。”警官這時候，也沒有避著陸景行了：“我們已經喊了人，會過來做測試，你帶著將軍別亂走，不要破壞了案發現場。”
因為那個嬰兒，哪怕一直躺在icu裏，那也是活的。
所以情況比陸景行預想的更複雜，更嚴重。
往狠了來說，那是活埋。
不管是誰，不管原因是什麽，這都是犯罪！
過了一會兒，附近來了幾輛車，還來了很多人。
原本陸景行以為，今天天氣這麽糟糕，來也不會來很多人了。
但是事情的發展明顯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因為很快地，他們不僅查到了各種線索，還又讓他帶著將軍去指認了現場。
將軍也很給力，有陸景行的心語暗挫挫地給出提示，它利索地指認了很多地方。
包括一小塊碎片，不知道誰踩斷的枝椏，還有一些零零碎碎，在陸景行看起來甚至算不上證據的地方。
都被他們收集了起來，認認真真地裝進了袋子裏。
這些都是出乎了陸景行認知之外的，他沒有多作聲。
隻是默默地拉著將軍，該做什麽就做什麽，不多插嘴，也不礙事。
關鍵該上場的時候，他也毫不拉後腿。
這樣子，他們配合得相當默契。
有人甚至上下打量了他好幾次，看看他又看看將軍，來來回回地掃視。
陸景行隻當沒察覺，老老實實地站在一邊。
反正，隻要不把將軍拉走，不把它當成偷孩子的罪犯拉去殺了，別的都好說！
等到他們忙活玩，都已經好幾個小時過去了。
“汪嗚……嗚嗚嗚汪……”將軍可憐巴巴地看著陸景行。
它餓了。
陸景行摸摸它的腦袋，安撫了它一下.
說實話，不僅它餓，他也挺餓的。
但這些警察感覺都跟鐵打的一樣啊，明明他們幹的活最多，爬上爬下的，偏偏一點都不覺得累不覺得餓的。
這大冷天的，他們好幾個都脫掉了棉襖，說熱得一頭汗。
又等了一會子，陸景行實在挨不住了。
他打好腹稿，剛牽著將軍上前兩步，就有人眼神銳利地看了過來。
“哦，陸老板是吧。”他擺擺手，讓他帶著將軍先走：“這邊沒你們什麽事了，你們先回去吧，那個，小杜，伱送送。”
這邊大概是查出來點東西，在將軍的幫助下，也已經有了頭緒。
後麵他們會繼續往下查，肯定能查到的，陸景行他們不用跟著一直耗在這裏。
“當然，後麵如果有需要，還是得你帶將軍過來一下，配合一下的。”
“好的好的。”陸景行自然是一萬個願意，很高興地牽著將軍：“那領導，我們先走啦。”
隻要能讓他帶走將軍，說啥都可以。
尤其是，他們上車以後，之前帶他們來的那兩個警察中的一個，攀著車門看了他和將軍一眼，突然笑了一下：“那個小女孩，醒了。”
陸景行都沒反應過來，車門就已經被他關上了。
車子開出去一截，陸景行才回過神來，折身去看。
那人衝他揮了揮手，又下了田梗。
天空不知道什麽時候，又下起了雪。
在一片白茫茫中，隻有他們的身影，格外的清晰。
將軍哼嘰了一聲，把腦袋擱到陸景行膝蓋上。
司機往後視鏡看了一眼，笑了一聲：“這狗，挺有靈性的。”
“是呀。”陸景行也笑了起來，真的，他非常高興。
那個孩子，醒了呢！
他摸了摸將軍的腦袋，感慨萬千：“天呢，居然真的活了呀。”
當時那情形，都不知道將軍是怎麽樣帶著她逃出去的。
就那麽恰恰好的。
就在那個灌木叢裏，黑虎就是聞到了聽到了，它帶著他們去了。
再晚一點，再凍上那麽一會，沒準那小嬰兒就回不來了……
他回去之後，把情況這麽一說，季苓他們都很高興。
“生命，真神奇。”季苓說著，給將軍碗裏加了多多的肉塊：“多吃點，將軍你真是好樣的！”
原本以為這事怕是得好幾天才能破案，沒想到第二天中午，陸景行他們剛吃完飯，那警官就找上門來了。
“哦，需要我帶將軍過去是吧……”陸景行一直都準備著呢，當下收拾一下就可以跟著走。
正好今天雪也停了，路上雪都融得差不多了，他們直接開車回警局就行。
他們剛一下車，就有人撲了上來。
那人狀似瘋魔，披頭散發的。
穿著一身居家的棉睡襖，整個人精神狀態都不大對。
她撲上來逮著將軍，聲音嘶啞：“是破狗，是它，就是它！”
陸景行警惕地盯著她，一把拉著將軍往身後藏：“你是誰！？”
如果這就是將軍的原主人，他是絕對不可能給她的！
不，不管誰是將軍的原主人，他都不會把將軍交出去了。
它之前過得太苦了！
“是破狗！”這女的卻完全沒有搭理他，隻瘋了一樣盯著將軍：“破狗！我女兒呢！我不是讓你看好她嗎，她人呢！？”
將軍躲在陸景行身後，有些瑟縮又有些緊張。
像是害怕，但又像是心虛：“嗯嗚嗚……”
事實上，它很內疚。
它沒能保護好小主人，它辜負了她的期待。
“袁女士，你冷靜一點……”
他們把她架了起來，帶進了警局裏麵。
有人上前跟陸景行低聲解釋了一下：“情況有點兒複雜……”
事實上，將軍不是袁女士的狗，而是她老公的狗。
到了屋裏，袁玉珠的情緒也沒能平靜下來。
她簡直要瘋了，說話顛三倒四的。
但是一旁有警察時不時補充，陸景行總算是勉強聽明白了。
袁玉珠的婆婆，嚴重的重男輕女。
之前生了個女兒，她就一直不想要，說過好多次要送養。
但最終因為袁玉珠鬆了口，肯生二胎，這事她就沒再提過。
結果這次生下來，又是個女兒。
袁玉珠月子都沒出，她就往外送過兩回。
因為袁玉珠鬧得太厲害，她老公就都去抱了回來。
“她的心真狠啊，太狠了……我要離婚，我要離婚！她是殺人犯！”袁玉珠已經是瘋了一樣，死死地抱著她的大女兒，扯著嗓子喊：“她今天能埋了嬌嬌，明天就能埋了我！殺人啦……殺人啦！”
陸景行看著，看向警察：“她老公呢？”
為什麽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她老公仍然是缺席的？
警察詫異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很詫異他這麽聰明一個人，居然會問一個這麽愚蠢的問題：“在裏麵問話呢。”
他們初步懷疑，這不是他媽一個人能幹出來的事。
不管是誰，左右都是跑不掉的。
陸景行也很認同它的想法，主動帶著它下車去找。
這要真的被冤枉的話，將軍這條小命怕是保不住的。
關鍵看它的表現，它絕對不是那種偷小孩子出來的狗子。
他們在昨天發現將軍的地方下車，一路沿著人行通道走。
兩位警官一起跟著，雖然覺得陸景行這樣完全信任狗的行為有點離譜，但也沒有阻止。
因為目前這案子陷入膠著，那孩子現在還躺在icu生死未明，如果能在狗這邊找到突破點，那也是好的嘛！
尤其是，將軍的表現還有些出乎他們的意料。
“哎喲？這隻狗還知道等紅綠燈呢？”
是的，但凡有紅綠燈的時候，將軍都會停下來。
它不僅會等紅綠燈，而且還知道抄近道。
看著它七拐八拐地在巷子裏躥來躥去，兩位警官對視一眼。
怪不得，他們查到這附近就沒法查了，敢情它跑的這些小路。
越走，就越是雜亂。
地上的雪也越來越厚，路越來越不好走了。
最後，他們來到了一個小溝渠。
“汪汪汪！”將軍叫了起來。
陸景行還沒來得及看呢，兩位警官已經迅速地上前拍照取證了。
“有一個塑料袋！”
“這邊還有一個坑！”
溝渠裏有雜亂的痕跡，雖然現在上麵附了一層雪，但還是看得出這一處與其他地方截然不同。
沿著這些痕跡一直往前走，就到了將軍蹲著的地方。
“汪汪！汪汪汪！”就這兒！我在這裏把她刨出來的！
刨出來的！？
陸景行聽得頭皮發麻，猶豫著，不知道要不要轉告。
結果，壓根不需要。
兩位警官已經皺起了眉，伸手掂了一點點土：“有翻動的痕跡，這邊應該是埋過東西。”
“按照這個深度，埋的東西應該不會太小。”
再根據尺寸一比對，他們很容易就得出了結論：這裏之前，埋的就是那個小嬰兒。
將軍的智商，相當於一個四五歲的小孩子。
太複雜的話它不會說，看到他們在這裏查探，它乖乖地跟在陸景行身邊，一步都不離。
陸景行也適時地說起了將軍身上的傷：“當時應該是有人故意傷害了將軍，所以它才帶著孩子離開了。”
這裏很偏僻，尤其是這條溝渠，早已經廢棄了。
而且最近天氣很差，昨天又下了大雪，一般來說，不會有人來。
那人千挑萬選，帶著孩子到這裏來埋了，偏偏被將軍發現，又翻出來，並且拚著一身的傷，都要叼到市區去。
可想而知，那人應該是追了一路的。
隻是追不上將軍的腳程，才不得已作罷。
“不，情況還要更糟糕一點。”警官這時候，也沒有避著陸景行了：“我們已經喊了人，會過來做測試，你帶著將軍別亂走，不要破壞了案發現場。”
因為那個嬰兒，哪怕一直躺在icu裏，那也是活的。
所以情況比陸景行預想的更複雜，更嚴重。
往狠了來說，那是活埋。
不管是誰，不管原因是什麽，這都是犯罪！
過了一會兒，附近來了幾輛車，還來了很多人。
原本陸景行以為，今天天氣這麽糟糕，來也不會來很多人了。
但是事情的發展明顯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因為很快地，他們不僅查到了各種線索，還又讓他帶著將軍去指認了現場。
將軍也很給力，有陸景行的心語暗挫挫地給出提示，它利索地指認了很多地方。
包括一小塊碎片，不知道誰踩斷的枝椏，還有一些零零碎碎，在陸景行看起來甚至算不上證據的地方。
都被他們收集了起來，認認真真地裝進了袋子裏。
這些都是出乎了陸景行認知之外的，他沒有多作聲。
隻是默默地拉著將軍，該做什麽就做什麽，不多插嘴，也不礙事。
關鍵該上場的時候，他也毫不拉後腿。
這樣子，他們配合得相當默契。
有人甚至上下打量了他好幾次，看看他又看看將軍，來來回回地掃視。
陸景行隻當沒察覺，老老實實地站在一邊。
反正，隻要不把將軍拉走，不把它當成偷孩子的罪犯拉去殺了，別的都好說！
等到他們忙活玩，都已經好幾個小時過去了。
“汪嗚……嗚嗚嗚汪……”將軍可憐巴巴地看著陸景行。
它餓了。
陸景行摸摸它的腦袋，安撫了它一下.
說實話，不僅它餓，他也挺餓的。
但這些警察感覺都跟鐵打的一樣啊，明明他們幹的活最多，爬上爬下的，偏偏一點都不覺得累不覺得餓的。
這大冷天的，他們好幾個都脫掉了棉襖，說熱得一頭汗。
又等了一會子，陸景行實在挨不住了。
他打好腹稿，剛牽著將軍上前兩步，就有人眼神銳利地看了過來。
“哦，陸老板是吧。”他擺擺手，讓他帶著將軍先走：“這邊沒你們什麽事了，你們先回去吧，那個，小杜，伱送送。”
這邊大概是查出來點東西，在將軍的幫助下，也已經有了頭緒。
後麵他們會繼續往下查，肯定能查到的，陸景行他們不用跟著一直耗在這裏。
“當然，後麵如果有需要，還是得你帶將軍過來一下，配合一下的。”
“好的好的。”陸景行自然是一萬個願意，很高興地牽著將軍：“那領導，我們先走啦。”
隻要能讓他帶走將軍，說啥都可以。
尤其是，他們上車以後，之前帶他們來的那兩個警察中的一個，攀著車門看了他和將軍一眼，突然笑了一下：“那個小女孩，醒了。”
陸景行都沒反應過來，車門就已經被他關上了。
車子開出去一截，陸景行才回過神來，折身去看。
那人衝他揮了揮手，又下了田梗。
天空不知道什麽時候，又下起了雪。
在一片白茫茫中，隻有他們的身影，格外的清晰。
將軍哼嘰了一聲，把腦袋擱到陸景行膝蓋上。
司機往後視鏡看了一眼，笑了一聲：“這狗，挺有靈性的。”
“是呀。”陸景行也笑了起來，真的，他非常高興。
那個孩子，醒了呢！
他摸了摸將軍的腦袋，感慨萬千：“天呢，居然真的活了呀。”
當時那情形，都不知道將軍是怎麽樣帶著她逃出去的。
就那麽恰恰好的。
就在那個灌木叢裏，黑虎就是聞到了聽到了，它帶著他們去了。
再晚一點，再凍上那麽一會，沒準那小嬰兒就回不來了……
他回去之後，把情況這麽一說，季苓他們都很高興。
“生命，真神奇。”季苓說著，給將軍碗裏加了多多的肉塊：“多吃點，將軍你真是好樣的！”
原本以為這事怕是得好幾天才能破案，沒想到第二天中午，陸景行他們剛吃完飯，那警官就找上門來了。
“哦，需要我帶將軍過去是吧……”陸景行一直都準備著呢，當下收拾一下就可以跟著走。
正好今天雪也停了，路上雪都融得差不多了，他們直接開車回警局就行。
他們剛一下車，就有人撲了上來。
那人狀似瘋魔，披頭散發的。
穿著一身居家的棉睡襖，整個人精神狀態都不大對。
她撲上來逮著將軍，聲音嘶啞：“是破狗，是它，就是它！”
陸景行警惕地盯著她，一把拉著將軍往身後藏：“你是誰！？”
如果這就是將軍的原主人，他是絕對不可能給她的！
不，不管誰是將軍的原主人，他都不會把將軍交出去了。
它之前過得太苦了！
“是破狗！”這女的卻完全沒有搭理他，隻瘋了一樣盯著將軍：“破狗！我女兒呢！我不是讓你看好她嗎，她人呢！？”
將軍躲在陸景行身後，有些瑟縮又有些緊張。
像是害怕，但又像是心虛：“嗯嗚嗚……”
事實上，它很內疚。
它沒能保護好小主人，它辜負了她的期待。
“袁女士，你冷靜一點……”
他們把她架了起來，帶進了警局裏麵。
有人上前跟陸景行低聲解釋了一下：“情況有點兒複雜……”
事實上，將軍不是袁女士的狗，而是她老公的狗。
到了屋裏，袁玉珠的情緒也沒能平靜下來。
她簡直要瘋了，說話顛三倒四的。
但是一旁有警察時不時補充，陸景行總算是勉強聽明白了。
袁玉珠的婆婆，嚴重的重男輕女。
之前生了個女兒，她就一直不想要，說過好多次要送養。
但最終因為袁玉珠鬆了口，肯生二胎，這事她就沒再提過。
結果這次生下來，又是個女兒。
袁玉珠月子都沒出，她就往外送過兩回。
因為袁玉珠鬧得太厲害，她老公就都去抱了回來。
“她的心真狠啊，太狠了……我要離婚，我要離婚！她是殺人犯！”袁玉珠已經是瘋了一樣，死死地抱著她的大女兒，扯著嗓子喊：“她今天能埋了嬌嬌，明天就能埋了我！殺人啦……殺人啦！”
陸景行看著，看向警察：“她老公呢？”
為什麽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她老公仍然是缺席的？
警察詫異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很詫異他這麽聰明一個人，居然會問一個這麽愚蠢的問題：“在裏麵問話呢。”
他們初步懷疑，這不是他媽一個人能幹出來的事。
不管是誰，左右都是跑不掉的。